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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不义6
“大驾光临啊,蝙蝠侠,你已经准备好了?”到那个金发男子看到蝙蝠侠后,坐直了身体,嘴角翘起,声音有些轻挑地说,“我已经把我那些魔法界的‘老朋友’拜访完了,就等您——指示呢。 ”
说罢,他将目光投向了布鲁斯:“这就是你给我说的那个……额,孩子?”
康斯坦丁挤着眼睛,看了一眼布鲁斯后又看了看蝙蝠侠,“好吧,他可跟你真像。”
蝙蝠侠对康斯坦丁这样子显然已经很是习惯,他与众人一同入座后,严肃地与康斯坦丁讨论着魔法势力加入队伍的事宜,并在这过程中也向各位介绍了情况。
在会议开始后,布鲁斯坐在蝙蝠侠的身侧一边听着他们的谈话,一边分心仔细观察着对面这个人身上缠绕着腐朽与混乱的魔法。
他是一位黑魔法师吗?布鲁斯猜想道。这种堕落又黑暗的气息,他曾经从“记忆”中的黑魔法中感受到过。
不过因为他并不了解这个世界的魔法体系,也就不会想到这些堕落的亡灵气息其实意味着在地狱挂了号,其中那黑暗的阴影则是灵魂碎片掌握在异界恶魔三宫魔手里的残留。
曾经布鲁斯还只是在儿时扎塔拉先生那里简约的了解过原世界魔法体系的冰山一角。而这是他首次正式接触原世界的魔法。
而在他们的谈话中,布鲁斯也知道眼前这个男人的名字——约翰·康斯坦丁。
整场会议中,基本在蝙蝠侠与康斯坦丁的对峙与讨论中过去。这还是布鲁斯第一次看见蝙蝠侠没有一直占据着主导地位。
等会议结束,待所有人都离开后,蝙蝠侠起身,将身后的布鲁斯推到了康斯坦丁的面前,说“他的身上也有所谓的魔法,但是很奇怪。这应该跟他从平行世界来到这里有很大关系。”
“小扎他们没说什么吗?”康斯坦丁弹烟灰,歪着头打量着布鲁斯。
“他们对此没有什么头绪。”
“哦?我看看。”康斯坦丁挑着眉,被勾起了兴致。他直起身,没有了之前的散漫。
“你这个魔法……”他站在布鲁斯面前,端详着他,然后又绕着他转了几个圈,“能用出来看看吗?”
他摇摇头,将自己因为曾经的魔法反噬而无法直接使用出魔法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康斯坦丁沉思了一会,像对待面团一样揉捏了布鲁斯几下,在布鲁斯不耐烦之前停下了动作。
他皱着眉头,深吸了一口手中的烟后转头问蝙蝠侠,“你确定他真的来自平行世界?”
“是,怎么了?”蝙蝠侠走向前去,看着康斯坦丁询问。
“这魔法也太独特了,而且感觉好像有什么在压制一样……”康斯坦丁带着怀疑的眼神看着布鲁斯,盯得他快要炸毛时咳了一声,说道,“我需要这个魔法体系的全部资料。”
康斯坦丁的话毫不客气,引起布鲁斯压低了眉毛瞪着他。但他的这话可不是说给布鲁斯听的。
果不其然在康斯坦丁说完后,蝙蝠侠那具有压迫感的目光就投射到直射到布鲁斯的身上。
布鲁斯咽了一口唾沫,硬着头皮说“那本魔法书不在我身边……”
“我想你已经将其全部记住了,对吗?”
虽是略带询问意味的话语,但在蝙蝠侠呢,强硬与低沉的语气中,直接变成了一种陈述。
布鲁斯抿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后抬头看向康斯坦丁,“好吧,我会把我脑海里的知识都告诉你的。”
康斯坦丁点点头。
“不过我们换个地方说。”他抬起手,打了一个响指,“我们可以去命运之塔里专门收集魔法书的藏书室,在那里查找资料比较方便。”
蝙蝠侠没有跟过去,他在与康斯坦丁明确了魔法界的态度与能力后,不仅要对此制订计划,还有很多事务要去处理。
不过布鲁斯感觉蝙蝠侠之后可能会通过自己身上的监控器来查看他们的情况。
康斯坦丁在之前的交流中就看出虽然蝙蝠侠占据着主导地位,不过这个表现顺从的小布鲁斯就跟那些罗宾一样,其实都是不安分的。
他看到布鲁斯在蝙蝠侠走之后依然紧绷着身体,但布鲁斯眼睛不时地向身上的某处飘后,他转动了一下眼珠,将手轻拍在布鲁斯的肩膀上,带着一抹微笑。
“不要那么拘束,我们将讨论的只是魔法问题,又不是什么机密?那么紧张干什么?”
布鲁斯的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再让神经处于紧张状态,但没有放下对康斯坦丁的警惕。
康斯坦丁看着布鲁斯依然沉默不语,耸了耸肩,神情自若地与布鲁斯聊起关于原世界魔法的一些事情,虽然大部分都是他在讲解,不过可以看出布鲁斯放松了很多,对康斯坦丁的态度有所缓和。
走了一会后,他抬起头,就看到了藏书室那复古厚重的大门。
“我们到了,这里就是藏书室。”他转过头对布鲁斯说。在把嘴里还未燃尽的烟掐灭后将剩下的半截放入烟盒,接着他推开了门。
“吱呀”一声,门被缓缓打开。原本漆黑一片的内部也渐渐泛起了光辉,将整个房间变得明亮起来。
在这个游离于时空之外的魔法塔中几乎一切都是由魔法控制的。当然,即使很久没人打扫,也不会扬起灰尘。
布鲁斯从康斯坦丁身后走出来,眼中藏有几分好奇与探究,看向藏书室里面。
虽然房间内充满了橙黄色的光亮,但他却没有看到一盏灯火。而与其他地方相比,显得更为柔和与暖意也显得这里比较封闭昏暗,不过也许是那些堆积如山的书造成的视觉阻挡导致的——不仅仅是书架上塞满了书,房间各处都堆积着一摞摞的书籍。
布鲁斯走了进去,小心避开脚下的书本与散落纸张,观察着里面的场景。
那些“书籍”有的是古老的石板,有的是古埃及的纸莎草纸卷,有的是竹木牍简,有些是装订成册的羊皮纸……而更多的书籍所使用的都是现代的打印纸,或悬挂,或堆积,或摆放于书架之上。
布鲁斯从书架里拿出一本书,随意翻开。这已经完全不像他曾在“记忆”中看到的那些传统魔法书,有着古老与神秘的韵味。能看得出来这些打印出来的书籍出产时间并不久。
“这些书……怎么都那么地新?”布鲁斯还能嗅到里面还未消散的印刷油墨味。
“有些书时间太久,都快变成碎纸屑了。”康斯坦丁把被书掩埋的桌子清理干净,又从书堆里拖出两把椅子,“这些都是后来重新整理的。其中很多魔法内容都需要与时俱进,经过了重新编排。”
布鲁斯将这本《魔法药剂配方》翻阅完后,感觉自己看的不像是传承了千年的魔法书籍,而是一本自然科学著作。
“好了可以了,过来坐吧。”康斯坦丁拍拍身上被蹭到的尘土,向那边的布鲁斯招呼道。
他将椅子拉开后自然地坐在上面,手搭在椅子的扶手上,看着走过来在他对面坐下的布鲁斯,不由嘴角勾起说“我想你对我所会的魔法已经有了个大概了解,不来介绍一下你那神奇的魔法体系吗?”
布鲁斯吐出一口气“好……”
接下来的时间,布鲁斯较为详细地为康斯坦丁介绍了他的魔法体系中所划分的魔法等级,几种常见的魔法属性,具体的魔法分类与魔法描述,包括一些魔法成立条件,部分魔法使用方法,还有其中的魔法效果。
但是魔法结构他并没有向康斯坦丁阐述,因为这除了魔法的框架外还包含了法则,涉及了世界的本源。
不过在解释了几个小时后,布鲁斯才将其中的魔法等级框架说明白。
康斯坦丁斜跨坐着椅子,双脚翘在了桌子上,捧着一本厚重的书记录着什么,嘴里早已叼起了一根烟。
虽说康斯坦丁的名声从来不是靠魔法打响的,非常容易让人对他的魔法水平产生怀疑。不过他对于魔法极强的专业性与丰富的“经验”,使他在魔法方面并不低于那些大师级人物。
而他那渊博的学识与认真的态度,也让原本对他印象并不好的布鲁斯态度有所改变。
“你们的魔法体系究竟是怎么运行的?它不需要代价吗?”康斯坦丁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几分诧异。
原世界的魔法体系处处是坑,不仅大部分会在暗中消耗自己的灵魂,很多都是会与[神类]进行交互,从而获取祂的力量。相比之下,布鲁斯所在的魔法体系,那因为施法失败才会有的魔法反噬根本不算什么。
“它需要世界中所蕴含的‘以太’。一般施展魔法的话必须将外部所拥有的‘以太’元素在身体内或者其他媒介,转化为可以直接使用的魔力。”
这种安全且简单的魔法吸引了康斯坦丁。曾经他因为魔法的危险而很少使用,采用“其他方法”达到目的,但布鲁斯这个全新的魔法体系给他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不过在这之前,他还要问清一个疑点,“既然这样的话,你为什么无法使用魔法?”
“我如果转化魔力的话,身体内的魔法阵会直接接触到‘以太’,可能会产生‘炸膛’的效果。”在儿时格瓦尼·扎塔拉告诫他不能使用魔法后,他自己也找到了原因。
“那要是按你说的其他媒介,能不能使用这个魔法?”
“应该?”布鲁斯不确定地说,“我没有试过。”
康斯坦丁沉思了一会,将手中的笔记合上,对布鲁斯说:“时间不早了,明天再继续吧。不过小布鲁斯你先走吧,我还有些东西需要整理。”
布鲁斯点点头,离开了这里,唯留康斯坦丁待在藏书室内。
而后布鲁斯进入到了扎塔娜为他准备的房间,将东西整理一下后,门外就传来了敲门声。
“嗨,小布鲁斯,好久不见啊。这里真是太——无聊了,要不要跟我出去玩?”哈莉直接推开门,睁大着放光的眼睛,说道。
布鲁斯看着门外活蹦乱跳的哈莉,忍着把门甩上的冲动,“你可以去找别人。”
“可他们都好忙啊,都不愿意陪可爱的哈莉玩了。我想小布鲁斯应该没有那么残忍吧?”哈莉叉着腰抱怨道,然后向布鲁斯眨了眨眼睛。
布鲁斯本想拒绝,不过他听到了哈莉的下一句话。
“想不想见一见我们之前抓住的闪电侠呀?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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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康蓄力中ing…
(格瓦尼·扎塔拉是原世界扎塔娜的父亲,魔法水平很高,在前传起源中出现,当时他其实对布鲁斯的体系并不了解,但是那些判断是凭借自身的魔法经验与造诣判断的。)
昨天是我生日~差点忘记还没更文_(:з」∠)_现在终于是写完了,但还是没有赶上零点……以后要多备一下存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