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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后自责
“噗——”凤兮突然捂住胸口,猛地喷出一口血来,晕了过去。
“莲藕,莲藕!”子衿立马反应过来,将百里诗鸣从凤兮的怀中推开,抱住她担忧的唤道。
“哎,公子。”滴川吓了一跳,不由恼怒的看向子衿。
“大夫,快去找大夫。来人,快将她抬进去。”百里诗鸣看着面前这一幕,来不及疑惑,焦急的吩咐。
“公子,你注意身子啊公子,大夫都说了你这胎不稳,你是想急死奴才么?”滴川见百里有些难受的捂住肚子,不由着急。
“知道了。”百里诗鸣摇了摇头,摸着肚子,这是他和月深的孩子,他必须保护好他。
立刻有下人照着吩咐去做,将凤兮抬回了房里。不一会大夫来了,紧忙给凤兮把脉,然而把了半天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太女夫,请恕我医术不精,未能看出殿下是何病症,还是请太女夫尽快让宫里的太医来诊治才行。”李静谨慎的提议。
“太医,太医…来人,不,古玉,你快去宫里传话,就说月深回来了,但是晕倒了,请父后赶紧让太医过来。”百里诗鸣故作镇定的吩咐。
“是。”古玉紧忙跑去,子衿看着百里焦急的模样,眼睛扫过他的肚子,眸色深沉。
感觉到一束有些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自己,诗鸣本能的将肚子护住,看向子衿刚要问,便肚子一阵疼痛,昏了过去。
“公子”“太女夫”室内立刻又是一阵手忙脚乱起来。
“没想到魔宗宗主如此难缠,连堂堂遨凤太女都着了道。”去往思龙国的官道上,一辆马车快速的行驶着。
闻言,龙昊尊不由想起了昨晚发生的事情…
“你对她做了什么?”见凤兮昏迷不醒,龙昊尊便将她从屋顶抱了下来放进房间,敏锐的看向子衿问道。
“这应该我来问你才对吧,你对她做什么了,让她晕过去。”凤兮昏迷,子衿便也不再遮掩,眸子阴沉的与之对视。
“我不过提了百里诗鸣。”龙昊尊有些咬牙切齿的说。
闻言,子衿身子一震,有着一瞬间的惊慌失措,然而很快便继续镇定自若的坐在了那里,还好他没感觉到蛊虫有异。
“听闻魔宗宗主最擅用音操控蛊毒,这次可是用了同样的手段。”白夜南看着他,心思一转,大胆的猜测道。
“你敢控制她。”龙昊尊立刻上前抓住子衿的手腕,险些将他的手骨捏碎。
子衿自小习武,自然不会由他,手腕一翻,便用内力拍出一掌,却被龙昊尊反应迅速的躲过“我不管你对她是什么心思,现在她只会喜欢我一个人,一直都会。如果你敢动我一根汗毛,她一定会和你拼个不死不休。你杀了我也没用,不信,你试试看。”
闻言,龙昊尊简直无法容忍,直接拔出佩剑就要动手,却被白夜南拦了下来“昊尊,他死了不要紧,但有可能会影响到太女殿下。”随后白夜南又拉着他走到一旁低声道“凤兮不是那么好糊弄的,这件事你不宜再插手,等以后凤兮清醒了自然会收拾他,相信我,嗯?”
龙昊尊皱眉思忖了下,然后深深的看了凤兮一眼,转身离开…
“她果然变了。”龙昊尊回想着她的模样举止,不由抿起薄唇。
“还说她呢,你见了她不也不像你了。可惜了,咱们千里迢迢的去救她,中途还遇到了那么多的刺客,居然白跑一趟。”白夜南忍不住吐槽,随后又感慨道“这人一旦有了感情就等于有了软肋,而一旦有了软肋,自然就不能再肆意妄为。不过这样也好,现在明了了他们的情况,就让子衿随便折腾,你呢就坐山观虎斗,等他们斗个两败俱伤,自然就是你渔翁得利的时候了。”
“百里诗鸣有了孩子,我只怕让她做我的皇后这件事,困难重重。”龙昊尊的脸色越发冰冷。
“没关系,这还不一定能不能保的住呢,这女尊国男人之间的斗争啊,就像咱们国家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一样,不可小觑呦。”白夜南意味深长的说。
闻言,龙昊尊闭上眼睛,放松下来。
此时的太女府,随着太医来的还有凤后以及和凤后待在一起得知消息的凤晨凤曦,和刚下了早朝的女皇以及百里晴,一行队伍浩浩荡荡的全跑了过来。
子衿没有待在房里,而是到了一个角落弹起古琴,她知道凤兮的吐血晕倒和见到百里诗鸣有着十分重要的关系,他无法阻止他们叫太医,只能努力的用音律控制凤兮身体里的蛊毒隐藏起不被人所发现。
不过可能子衿真的还算是比较幸运,秦玲仔细的检查了一番,也没有发现凤兮身上的问题“陛下,凤后,殿下的身体除了有一些皮外伤未愈合以外,并无内伤。臣只能猜测殿下是突然看到太女夫,情绪比较激动,才会晕了过去。”
“那她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凤故久皱了皱眉,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是很满意。
“这个,臣也说不太好,最快今天就能醒过来,最慢三天之内也能醒过来了。”秦玲小心翼翼的答道。
“知道了,太女夫动了胎气,大夫刚刚检查过了,你再去检查一遍,丞相大人不放心就跟去看看吧。”凤故久随意的吩咐着,百里晴紧忙感激的行了一个告退礼,跟着秦玲去了另一个房间。
“月深,你醒醒看看爹爹好么?爹好想你,这些日子以来,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你。”陈致轩难过的落下泪来,拉着凤兮的手心疼的说。
“好了,不过是晕倒罢了,别把兮儿想的那么矫情。”凤故久被他哭的有些心烦意乱。
“你来看看,她身上的伤这么多,一看就知道吃了不少的苦,在魔宗那种杀人不眨眼的地方,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现在能活着回来,就是万幸了。”陈致轩不管不顾的控诉道,此时此刻,没有人比他更心痛了“月深自小便不在我的身边,我从未能好好的照顾她,已经很自责了。孩子没有怪我,回来以后和我的关系还这么亲近,我都要感恩戴德了。没想到,还没相处几个月就搬了出来有了家室,我们父女不常见到也就算了,她居然还被魔宗宗主劫走,一失踪就失踪了这么久,月深,是爹不好,爹没有保护好你。”陈致轩说着,泪水流的更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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