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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季·残酷
“少罗嗦!”鸣人终于想起被晾在旁边的我们,转过身来指给自来也道:“比起这个,这些家伙可不是等闲之辈,好色仙人!知道吗!好色仙人!!!”
自来也已泪目,狂躁道:“不是说了吗!不要好色仙人好色仙人地叫!”
鬼鲛终于也是忍不了了,讪笑几声道:“呵呵呵,你就是传说中的三忍之一,自来也大人吧。尽管你非常好色,但我们可没认为,这么简单就能拖住你。”
“啊呀!你连好色仙人的真面目都知道!”鸣人竟然跟身为敌人的鬼鲛聊上了。
鬼鲛:“那个根本算不上是什么真面目。”
鬼鲛又转而对自来也说:“看来,你已经解开这女人身上的幻术了。”
气氛重回正常的肃穆状态,自来也把肩上的女人放到一旁的墙边靠好,分析道:“为了把我从鸣人的身边引开,用催眠眼对这个女人使用幻术。这可不是男人应该用的手段。”
嗯,确实不是男人用的手段,但我的鼬还是个男孩啊…
“果然,你们想要的是鸣人体内的九尾吧。”自来也起身直面我们三人道。
“难怪卡卡西桑知道我们的目标。”鼬垂着眼,长睫犹如黑翼。他用一贯冷漠的嗓音地说道,“原来情报源是你。”
“把鸣人带走,是我们的组织,晓,下发给我们的至上命令。”鼬微眯着眼睛,冷然地望着自来也。
“我不会让你们把鸣人带走的!”自来也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严阵以待。
“那可说不定。”鼬用平淡的语调狂傲地说。
“正好,你们几个由我来解决。”自来也说就摩拳擦掌的要与我们展开一场血战。
“都别动!”一直躺在地上脆弱不堪的佐助,一点点支撑着起身。
暗蓝色的发丝垂在还很年轻的面孔上,苦大仇深的模样令他整个人都显得阴鹜起来。
“我要亲手,杀了他!”抬头,我看到他眼中的坚定不移。
鼬的黑羽一般的长睫微微地抖动了一瞬,除了我无人察觉。
“现在我对你没兴趣。”鼬冷酷地打击。
佐助恼怒地一握拳,奋力冲向鼬,“少废话!”
鼬一个侧踢,将佐助踹飞出去。
佐助猛地吐出一口鲜血,跌倒在遥远的墙那边。
好狠,不留余地。
鸣人沉不住气了,心痛地呼道:“佐助!”
“可恶!”鸣人奔出两步想要为佐助报仇,却被后者严厉制止。
“鸣人!我说过!谁都别插手!”跌倒在墙边的佐助身体都已经到了极限。
单手撑着墙壁,他艰难地站起身,“我说过我就是为了这一天而活着的。”
佐助一次次带着恨意狂冲过来,然后再狼狈地被鼬踹飞…如此往复循环…
鼬一直站在原地看小丑一般地看佐助,终于磨光了耐心,移步走到佐助的面前。每一拳,每一掌,每一脚,冷漠地折磨着佐助,比对待所有的敌人都要狠辣。
“好像根本就没有手下留情。”鬼鲛望着鼬的背影,邪恶地笑着。
我知道不是的,如果鼬完全不留情面,佐助已经是一具尸体了。
鲜血自佐助的唇线流淌而出,他脱力,重重地倒地。
鼬俯身一手抓住了他的衣领将他拎起来摁到墙上。
“你太弱了。”
“为什么这么弱?”
“因为你的憎恨,还不够深。”鼬贴到佐助的耳侧说着。酷到残酷。
要结束了,这场狠绝的殴打。
写轮眼与写轮眼的对视,旁人永远不可理解的世界。
“啊!”哀嚎声回荡在长廊里,无力摆脱的佐助陷入了鼬的瞳术中,陷入了一场无法醒来的血色噩梦里。
佐助…
我看着鼬的背影,不可遏制的心酸。
我看不透啊,那明明是他曾经承诺过,无论发生什么事都要保护的弟弟。
毁自己最爱的人,那种感受如何呢?鼬…
鬼鲛在我身旁看得很爽的样子,道:“还是老样子啊…对自己的弟弟也要用月读。”
没错,鼬使用月读的频率太高了。
我忽地想起在某部医学著作里烦看到的关于血继病的记载,微微有些忧虑。
或许我应该跟他谈谈。
“千,你今天不太对劲啊。”鬼鲛忽然把话题扯到我身上。
“没有。你多虑了。”我狡辩。
不出多时,佐助终于晕倒在鼬的手中。
一直目睹这一切的鸣人,带着喷薄而出的愤怒越过我和鬼鲛朝鼬奔去。
“给我,适可而止吧!!!”
鬼鲛见状,拖着鲛肌便去追他。
感觉又没有我什么事…
我看向自来也,慵懒道:“我们两个闲人不如来打一场。”
很明显我也是自不量力的人,可是无聊啊,想挑战挑战。
“虽然还不知道你的身份和你的实力,但此刻我真是没有功夫陪你玩。”自来也不甩我,双手火速结印。
“忍法,□□嘴束缚术!”
□□肉壁被召唤出来,立马包裹了整个走廊,粘稠的肉质物慢慢附上我们的身体。鬼鲛和鸣人的行动都被禁锢住。
“很遗憾,鼬,鬼鲛,还有那个不知名的小伙,你们三人现在已经在我的腹中了。”
我和鬼鲛并不做声,奋力扯出陷住的双脚,向着鼬的方向冲去。
前方,有光。
“别浪费力气了,至今为止还没有人从这里出去过。”
鼬站在走廊的尽头,朝我伸出手,“快,千。”
“嗯。”我更努力地朝他奔去,紧紧握住他的手。
我们三人飞奔在走廊上,准备脱身。然而自来也当然不会这么轻易放走我们,一施力,肉壁便化作了藤蔓,向我们纠缠过来。
鬼鲛一边扫除我们身后的肉藤,一边担忧地对鼬道:“它们的速度很快,这样下去很不妙。”
我侧头去看鼬,发丝飞扬,他白净的脸上找不到一丝慌乱,在听到鬼鲛的分析后,微微皱了眉头,闭上美目。
自来也大概也没有想到吧,鼬十四岁就获得了一种可怕的力量。
鼬再睁眼时,永不熄灭的炫目黑炎熊熊燃起,犹如无数黑色的花束悄然绽放,□□嘴被烧得滋滋作响。
再顽固的东西也敌不过这鼬的天照,我们毫无障碍地逃脱了□□嘴的束缚,冲出走廊,奔向远方。
这次的任务可能将要搁浅一段时间了。
毕竟跟三忍之一的自来也硬战一场的话,胜算难料,得不偿失。
那么再见了,鸣人,佐助,自来也。
踏过映着青天的河面,我们三人飞快地赶路。
鬼鲛忍不住问鼬:“为什么我们要逃?以你的能力。”
鼬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开了我的手,还是一贯严肃的模样,皱着眉头道:“现在的鸣人,没什么值得担心的。而且我目前也得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下。”
“你还好吗?”我紧张地问,忘记伪装出男性的嗓音。
鼬顿了顿,回过头来看我一眼,面瘫脸上没有依旧任何表情。
“啊…没事。”
说谎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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