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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作笑得很开心
从前面,大家也知道,舒云是一个做事异常无脑且嘴又特别贱的小伙子,表面看起来好像挺会玩的,性情实际上比较木讷(尤其在有好感的人面前)。
其实二十八岁也不算小伙子了。
总之,他觉得自己很多时候都跟赤霜相反,在他眼里,赤霜是一个细心的面瘫,大多人应该比较喜欢跟赤霜这样外冷内热的家伙交往,而自己是没什么人缘的。
所以当他在家乡这里结识了自己老板和其他一些船友后,他觉得踏实中有些不安,心理扭曲的认为自己并不值得对方对自己那么好,可是又会因为对方的友善而欢欣不已。
此时正值小镇的旅游热季,舒云跟老板出海在邻岛上学习三天后,他们一同回到大陆上,船友收到他们发出的信号,早早已在码头上等他们的船靠岸,在码头那卖完大部分海鲜后,互相勾肩搭背地去啤酒吧喝酒,为最近的好生意尽情放肆一番。
晚间,舒云也喝大了,但没醉,意识清醒,有些大舌头,身体在走路时呈现小脑已被酒精麻痹模样,走路摇摇晃晃,觉得自己的视野和身躯比平时更容易失衡。
因为第二天还要开工,大家尽兴后早早结束欢庆,刚从酒吧里走出来,他就遇到等在一旁的赤霜。
舒云一开始没注意到他,赤霜就主动跟他打招呼,他才发现对方不知道在餐厅外等了多久。
“我家人后天就要离开这里继续去环球旅行了。”
“我也是第一次见这么庞大的家族队伍要去环球旅行。”舒云舌头撸不直似的,说话语速比平时慢半拍。
“……所以,他们要我过来请你一起在后天登机前的中午吃大餐……”
赤霜还没说出具体的地点,舒云就用玩笑打断了对方的说明。
“要我当男公关?老子的出场费……可是很贵的。嗝……”
他把肚子里的多余气体顺着食道缓缓排出,马上又否认了自己的前言,挥挥手表示不干,嘟嚷着说:
“不去不去,你自己想个理由搪塞过去不就是了。免得你到时候又要我赔钱,说不准还会用尾巴抽我,然后我又要睡个三四年,得不偿失。”
穿着白色紧身背心和白色沙滩裤的舒云随手招下一部的士,刚钻上车后座,赤霜就自觉地坐在车前座上,舒云对司机报了福利院的地址和路标。
等舒云交代完,赤霜盯着挡风玻璃外的风景:“你以为我想让你去?”
赤霜的确带过不少对象给家人鉴定过,但能让家里人主动请吃饭的,还真只有舒云一个,他有点无法理解,因为现在看来以前的对象大多都比舒云条件好的多,他觉得事情朝所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后悔自己在北京时怎么就脑抽让舒云跟着住一起。
要是舒云那时候没从东北回来就好了,他甚至这么想。
在赤霜的众多对象里,舒云是第一个被赤霜打的好吗!当然舒云也是第一个说要分开后还在那莫名其妙的纠缠不清的,虽然舒云目前并不知这些详情,且在后来知道后,表示宝宝心里苦。
舒云:“那我就不去呗。”
“不行,你装也得给我装得像情侣,只要家人开心离开这里,等旅行结束、我再跟他们解释,现在不想让大家扫兴。”
舒云稍作清醒:“你这熊孩子也是会玩,看在你这么诚心诚意地哀求我的份上,给我一亿英镑我就去……或者,用你的骨灰给我做成钻戒,我个人比较建议你用后面的办法。”
赤霜此时突然想起自己弄坏了舒云的吊坠,他也知道那是由卡斯罗的骨灰做成的。
“……那个骨灰钻石做成的吊坠你修好了吗?我当时不是故意弄坏的……”
虽然他是故意不去救舒云,并且还借机打舒云泄愤。
说到这事舒云就来气,他们那时刚闹翻,赤霜的确是没有义务要来救自己,他知道有些人在有好感的对象面前也是那副德行,爱理不理、四处留情,甚至在危急时刻也不会出手相救,因为自身没有足够的安全感,觉得对方还没到需要自己主动跨越那条线去付出的程度,说白就是自私。
他以为自己理解赤霜,实际不然,赤霜就是纯粹因好感(暂时没到爱)所以在失望下生恨了而已,就跟那些小粉丝因为偶像做出让她们失望的行动后粉转黑的心态类似,但舒云不是他什么偶像或者佩服的人BLABLABLA。
直到自己被击中前、他还自欺欺人地以为赤霜在演戏,后来他会主动发起攻击,一是因为卡斯罗的吊坠被损坏,二是在他发现身上疤痕去不掉的初时、尤其是确认赤霜造成的疤痕最丑的时候,他还真挺生气的。
骨灰项坠保持制成后的原样,没经过切割等手法去美观,颗粒大,且他为了降低成本,选择造成成品硬度低的打造方法,所以那颗压缩了90%的卡斯罗骨灰,很容易就在赤霜恶意的六成力攻击下碎了。
而且那次打架后,他开始大幅减少对自己的肉身塑形锻炼,这点明显体现在他已经平坦无明显线条的腹肌和比之前肌肉松弛的四肢上,这些都是因为日常里缺少锻炼的缘故。
见赤霜道歉还算有诚意,舒云只对项链被毁的事情责备数句后,开始赌着气听赤霜低声道歉,因车程不远,他们很快到达福利院的门口。
“你给钱!”
舒云丢下一句话就开车门,怒气冲冲地往自个儿房间走去。
等赤霜追上舒云时,福利院里的大伙都已经睡了,赤霜很有公德心地压低声音重提饭局的事情。
舒云憋火,也知道这时候不适合他大声发泄情绪,但赤霜识趣地没有再过多念叨,舒云忍到回自己房间里,知道隔音不好,给自己灌了一杯凉白开压火。
国外人没有喝热水的习惯,它受舒云影响深,一直有自己拿水壶将水煮沸的习惯,房里总会备着凉白开和电暖壶。
“请回吧,不早啦。不送。”
赤霜不再多言,把在车上准备好的纸条留下,上面写有饭局开始的时间地点,放在舒云的桌上。
“晚安,恭候光临。”
-○○○-
他最后会应邀出现,是因为他下班后回到福利院时,在自己桌上收到整整666万元的可兑现支票,货币单位是他老家的,比人民币值钱。
这对于他来说可是一笔巨款!果断去啊!收人钱财为人卖命!
当晚他请假成功后,就给舒云发信息确认见面的地点和时间了。
吃完晚饭没有什么余兴节目,他洗完澡就喜滋滋地滚去睡觉,没想到梦里的内容居然也跟赤霜有关,这是自在他们北京分开以后少有的事情。
舒云梦到他和赤霜是出生并成长在中国的两个小孩,梦里的设定他们俩似乎一直是同学,而且从初中开始到高中都是同桌,不过没等到他梦到大学进程,他就被暴雨和闹铃吵醒了。
他昨夜没追踪天气预报,没想炎阳后的第二天,是看他不出预兆的黑云压城。
明人不装暗逼,舒云曾说过,如果自己主动出现在赤霜家人面前,自己就会被天打雷劈。没想到现世报是如此之快。
他提前十分钟到达餐厅里被预留出来的桌位后,没等五分钟就迎来了赤霜一家人。
没见赤霜,却看到赤霜他爹娘牵着一个长相精致可是却一点都不可爱的三四岁小孩,眼熟得很。
舒云一头雾水,心有不安,隐隐有个猜测,很快就被他们招呼着坐下后,开始交代前因后果。
原来是赤霜蜕皮的时间到了,蜕皮前直至蜕皮成功都会变为初次蜕皮前的模样和状态,蜕皮成功后,他也就相当于进入人类二十岁的阶段,可以理解为他们一族每隔“十岁”蜕一次,他们的岁数也是依据蜕皮来计算具体的年龄,因为他族特点就是生长缓慢,赤霜在楼兰时所言不假。
但是他家人里人没跟舒云说的是:赤霜生理上比普通族人晚熟,在初次蜕皮前都不会说话和用任何法术,脾气乖戾,是个难以琢磨、阴晴不定的熊孩子,不开心时就喜欢动手打架、不分对象,特别能惹事,没蜕皮前都让家里很头疼。
看这孩子被惯的,赤霜家里人还特狡猾地以签证手续不好办等等问题为缘由,外加他俩是情侣的设定上让舒云接过这烫手山芋。
他们是会法术的长生种族,哪里会被人类的普通手续和规则所约束。
舒云知道这些,所以他一开始也没答应要照顾赤霜至蜕皮完成后的事情,只是嘴上应付着,趁他们吃自助餐去取食的时候,把小小只的赤霜拉到一旁谈话。
“你要给我多少钱?”
现在舒云张嘴闭嘴都是谈钱的。
赤霜寒光一闪,却伸出四根小指头。
“我去,这是多少啊?你家人里刚才可是说要给我五百万当家用补贴来照顾你最近的起居的。”不得不说他们一家人真的很有钱。
赤霜猛然一把手就又推又甩开舒云,正准备跑回家人那边。
舒云看他这模样挺逗的,伸手一掌就裹住对方那两条小藕臂的手腕处,容不得对方挣扎,一脸笑嘻嘻地看对方气极败坏的模样。
动静太大惹得餐厅服务员的注目,赤霜家人当他们小两口在玩闹都没管这边的事情,说说笑笑地或取食或用餐。
舒云怕别人以为他虐童,手方轻轻一松,赤霜就立马挣脱开来,并且尽全身力气重重地锤了舒云肚子一拳。
哪怕他天生神力,如今也不过是那么一个小孩。
本着这样的想法,舒云愣是接了一拳,然后就痛得脸色扭曲地抱着肚子蹲在原处。
麻痹的他还真小看赤霜了。
反正事情到最后,舒云拿着赤霜父母给的信用卡,把大伙儿送到机场后,又得到赤霜的行李(就一被家人收好的储物法器),领小萝卜头回福利院。
时候还早,小镇也不大,他徒步从机场回福利院,路过一家理发店时,他顿足了。
赤霜一直留着一头发质很好的长发,化为人形时发色是乌黑的,原形时则是跟肤色一样的橙红渐变,现在变回幼童形态也是如此,只是他用法术把对方的外形变成普通的歪果仁模样。
舒云朝赤霜咧嘴一笑,不惜一切代价把赤霜领了进去。
半小时后,一个被魔力封印一身怪力的的瓜皮小萝卜头,用足以把舒云杀死的眼神,被舒云一把抱在怀里走出理发店。
这情形有点像舒云看到福利院里常看到的一个场景,唯一一位获得允许养猫的老爷爷每次把猫抱怀里要亲过去,用一脸胡茬对猫又亲又蹭时,猫每次都是死命撑着前肢不让对方靠近可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因为赤霜耍脾气不肯走,所以舒云只能抱着他了。
看时候还早,一路往回走的时候,舒云胡思乱想后,晃动被赤霜坐着的右臂,摇了摇赤霜。
“你以后一定要感谢我当年没有跟你在一起。”
他舔舔嘴,不禁又意淫着补充:“说不定是我感谢你当年的不嫁之恩!”
赤霜闻言一脸扭曲,又狠狠捶了舒云几下,赌气把脸别过去。
舒云不在意:“不就是剪个头发吗,反正等你蜕好、又会变回去了,你爸妈刚才也说过。”
完了还威胁赤霜:“要是没有我的魔法和你爸妈的法术保护,你这小蛇童早就被抓去研究了,或者被什么非人类盯上来吃也说不准。”
舒云瞥了一眼怀臂中那小萝卜头精致的五官,默默又加了一层法术给赤霜易容。
这小伙子小时候鼻子就这么挺了呀,配着这发型,要是脸上更加肉嘟嘟的就更好看了,现在精致得不像小孩应有的样子,虽然还是一脸稚嫩。
舒云回想到在敦煌看到的那些一脸黑皮肤可都是肉嘟嘟的瓜皮小孩们,当时他就觉得他们好可爱,现在又看赤霜被易容后增加肉感的小脸,配上瓜皮头,不由心感成就。
想着些有的没的,他又绕路去给赤霜买了五套童装,打算回头自己再把裤子剪开,让赤霜的蛇身舒适一点,大不了在屋子时就不让赤霜穿裤子了。
本来他还真打算给赤霜买裙子的,因为那样最方便也最合适赤霜现在的体型,但看看赤霜对自己的威胁眼神,他害怕对方蜕皮后把自己揍死,只能打消了这念头。
大包小包地跟导航提供的捷径往回走着,舒云来到一处楼盘前。
想到照顾赤霜后的种种不便,尤其是肯定会高频率使用魔法这一点,他决定去进去售楼中心看看。
在售楼人员的热情轰炸下,支架不住的他差点鬼使神猜地买下一套房子。
真的是差一点儿,售楼人员都已经把合同拿过来就差他的签子和付款了,他瞄到无法言语的赤霜,瞬间一头冷水泼头倒下,原先对于一老一小的未来生活的期待也烟消云散。
赤霜对这些毫不感兴趣,但也乖乖地拿着工作人员提供地饮料跟在舒云身旁,从头一脸冷静地观察舒云,此时他已被解除怪力的封印,没有上前去干扰舒云的判断,对于舒云的征询也不做任何表态。
舒云把自己抽离轰炸,领着几张心水的户型介绍图和售楼员的名片走了,尴尬地说再考虑看看。
售楼员可能之前也有遇到这样的情形,可能售楼人员是第一次遇到,总之,在最后还是能保持笑容地留下联系方式,把舒云送到门口才返回厅内。
舒云局促地走了,不断回想被推销经历里的细枝末节,临近福利院的时候,他的头脑也冷静了一下,一反方才的狂热和期待,觉得自己好丢脸。
半响,他心中叹了一声。
买房子干什么,买了又没人来找我玩。虽然是有点小钱了,可也保不准以后会不会有突发情况需要。
自己也一直居无定所的,虽然有赤霜家人给的信用卡,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动那些钱,刚才买衣服和理发都是用自己的银(!)行卡支付,卡里有赤霜支票兑现后存进去的巨额后,他才突然敢去了解新楼盘拎包入住的事情。
想来还是租房比较实在,舒云暗骂自己的虚荣地澎湃和冲动心理,把赤霜安顿好后,自己去福利院的公用电脑上查询那座新楼盘的租房事情,没想到还真有租房广告刊登在互联网上,而且数量不少,有几户是他心水的设施和户型,就是贵了点。
舒云冲回房间问赤霜:“你蜕皮大概要多久?”
赤霜抬着眼皮剜了他一眼,在舒云给他准备好的白板上用笔写中文:不知道。
舒云瞪着那一手好字,正准备关上门后又跑回电脑前,突然又把合上的门推开。
“你上次蜕皮花了多久时间?”
赤霜擦掉那三个大字,刚落下一笔后顿住,然后把笔和板子抛到一边,拿出手机编辑。
舒云一拍脑袋,都忘了赤霜有手机了,亏他还浪费钱去买板子和笔!
赤霜举起手机,舒云凑到跟前一看,屏幕显示如下:
“四十三年,我现在还不算真正开始,如果哪天我看不清东西了,那才是正式蜕皮前的征兆,复明后过一段时间才会开始蜕皮。”
“你这熊的,咋跟个定时炸(!)弹似的说爆就爆呢?”
舒云嘟嚷了一句,跑回电脑前重新筛选自己所能承受的户型去了,第二天就跟福利院的人打好招呼,下班回来后办理好手续,带着不多的行李和赤霜入住到在差点买下的那套楼盘里两房两厅的租房中。
房租不便宜,也参考到赤霜第一次蜕皮所花费的时间长久,舒云开始想方设法的赚钱,不过在没有确认下一份稳定收入前,他还是继续捕鱼的本职。
现在手上有的就是赤霜“赞助”的钱可以供他自由分配,这可算为自己的创业基金,但也是所有的本钱。
如果是以前的话,赤霜多少肯定会教自己赚钱,起码会向他时在征询意见告诉自己什么可以做什么不可以。
舒云又不会炒股票,看不出哪些楼房是潜力股值得投资(但是花费时间久),借着舒云本尊的记忆,外加跟船友和老板的讨论下,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觉得时不待人,终于下决心要干笔大的,而且是在初步市场调查的情况下。
全息游戏如今还仍旧流行,只是已然很久没有得到突破,他收集并调研好资料做足准备工作后(自认为),确认没有前人或雷同的存在,他决定先依着轮回里的那个全息游戏为基础创建一个游戏公司,等赚回本了,再去开发新型的全息硬件设备。
于是,还没干满三个月,舒云感恩戴德地辞职了,并以此为契机,他迎来了前所未有的智商以及情商的挑战。
-○○○-
时光飞逝,六十九年后,中国。
舒云加班回来,好不容易睡饱,发现屋中悄无声息。
敲赤霜房门没人应,智能系统提示房门没锁,他就以屋主的权限开门走了进去。
房内一切整洁,所有东西都没被带走,除了赤霜的法器。
一张完整的蛇皮被挂在椅背上,舒云走过去摸了摸,发现质地很软,可能赤霜刚走,好奇地披了起来往全身镜那照了照,因为两人体型相像,旁人眼里看起来还挺惊悚的,而在他的角度看像赤霜把头压在他脑门上,从背后贴着他并环抱一般。
不知道蛇皮怎么保存,听说中药里有蛇蜕,也许赤霜的蜕皮药性也很大,舒云还未多想,手机铃声又响了,他接电话,赶忙把蛇皮随手放到一边,刷牙洗漱,带上资料文件赶去公司。
等舒云再回来的时候,他发现赤霜的蛇皮不见了,屋中防盗系统和魔法阵均显示没有感应到除了他和赤霜以外的人进入到屋内,别人也不可能从屋外就把蛇皮取走。
除非是赤霜主动拿走或者是有人有法子隔空取物。
舒云想了想,给赤霜发了短信说明缘由,并询问那蛇蜕丢失是否要紧。
然而赤霜杳无音讯,直至一周后。
瘫在沙发上喝啤酒的舒云难得空闲和清静,借着酒意回想与赤霜“和平相处”的近七十年里的点点滴滴。
他的生意终于在经历多次被骗钱和商业危机后步入正轨,早在他辞职之初,他就开始着手办理中国的移民手续,因为中国人口基数大,阴魂多,创业成本比他家乡低。
而赤霜跟随他回中国后,因为在特殊时期,家人又在世界各地云游四海,而且听说后来游到冥界和天族领域去了,家人至今没回中国,偶尔收到的信息内容也无非是游玩的照片和具体的某站行程,很少说是关心他的蜕皮情况,所以他还真一直跟舒云住一块。
舒云对此表示:这家人心真大。
赤霜失踪后,舒云表示并不担心,因为自他面临最严重的危机、也就是第十次险些破产倒闭的时候,赤霜便以他的合伙人身份在公司内部登台。
在赤霜眼里,舒云是个白痴,手里拥有众多资源可全都或被骗或被浪费了一大半,他自己都替舒云心痛,忍无可忍下对舒云真的看不下去了,最终发狠夺股并调整公司的运营模式,成为公司最大股东后,一周前,舒云还问赤霜借钱把公司买下。
自己还欠着赤霜的债呢,想跑也跑不掉,他就不信赤霜会那么好人地不向他追讨回那六十亿元人民币,外加创业之初的那几百万,他也是打算到时一起归还的。
目前公司经营得风生水起的,他可能还需要一年的时间才能把债务还完,但如果没有赤霜,就没有如今的公司,他也不会学习到商业这片领域的相关。
赤霜这人跟开了挂似的,舒云是说他的办事能力方面以及本身的力量,真的得天独厚。
跟别人当面谈判的时候,往往他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是顺着赤霜的提示去做,对方在最终总会心服口服、一改前态的答应了他们的条件,并且是在舒云一方得利比先前电话里所说翻倍的协议条件下签名谈成,不过这是极少情况,大多都因为舒云的糊涂、赤霜只能保住公司起码不会彻底处于劣势的境地,每次回屋舒云都会用那台可以感应脑电波来发音的机器骂舒云烂泥扶不上墙。
所以他着实在这些方面对赤霜佩服得五体投地,不过谈及对方的性格啥的,当朋友还是很靠谱的,但如果是谈感情,还是算了吧。
他跟赤霜也不可能一直这么相处下去的,他不能过于依赖赤霜,赤霜也只是因为机缘巧合才被委托在自己这,以前他是对自己不自信,且现在也一样,且他觉得赤霜更來越嫌弃他了。
可是赤霜也奇怪,再嫌弃,还是会在紧要关头的时候帮助他,搞得他也摸不清赤霜的点,但他能确认赤霜不是那种看心情办事的人。
比如还是诱发赤霜与自己合作的那次危机,舒云明明在前去谈判前半个小时才跟赤霜用文字吵完架,咒爹骂娘带脏话的那种,舒云原本以为对方会真的跟个小孩一样发脾气、赌气不出门,而指定的出门时间一到,赤霜就已经自觉的自己换好衣服、带上语言机器等在玄关那跟他出门了。
舒云气在头上,且因为公司的即将被收购的事情焦头烂耳已久,开车时一路心神不宁,多次差点闯红灯,甚至在进入要收购自己公司的那家跨国企业的办公楼前忘了给赤霜施法整形(谈判时带孩子过去商人都觉得这是羞辱,而且没人信服),如果没有赤霜提醒,他可能真的就直愣愣地带着赤霜进楼了。
反正如果赤霜那次仍旧坐守旁观的话,他现在早就卷铺盖去了,根本住不上这种安全系数在国内排名前十的高级公寓,租都租不起的那种。
真的是可爱可恨的冤家啊。
大冬天里舒云刚喝下一大口冰镇啤酒,长呼一口气,门铃就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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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有人的评论被删除了,我隔了一天才在后台看到的已被删除的记录……
授权全开随意转出,自觉这文真心没写好,非常丧失信心。可是又不能说出来,所以从澳洲经历变化后空了好多次有话要说。
贝尔的因为没交待清楚称呼和自己的笔力不够导致读者看不下去,结果赤霜一出除了有些BUG(比如凶兽和他的关系以及赤霜的无节操的设定《--这个算吗)大家都没人看!!!
这他妈的故事意义到后面我都自己质疑和崩溃了,我第一次写了这么多字到底是在干什么???
大概是我觉得自己就是没人要所以我就这么写吧(。
内心贫困的我,塑造人物性格失败剧情失败描述失败OTLLLL
文笔好有卵子用啊尼玛逼!!!
反正我是不写后记了现在,破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