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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退
“周杰伦?是那个东西的发明者吗?”李悦皱了皱眉,眼光闪闪的问。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陈林一愣,向后退了一下,实在忍不住捧腹大笑。前俯后仰,“不是不是!他只发明了‘双截棍’!哈哈哈!”
平生第一次有人敢这么嘲笑她。李悦皱起精致的鼻子,微微嘟嘴,清亮乌黑的大眼睛不满地瞪着陈林。连她自己也没发现,竟然不自觉地露出很久没出现的小女儿姿态。
陈林好不容易忍住了笑,嘴角微翘的看着对方微微生气可爱的样子,不由想起学生时代,当自己说起小樾根本不认识的篮球明星,那时她也是这样不满自己的‘嘲笑’。思绪被拉回来。这样的感觉真好。对面的人也只有19岁吧?还只是可爱的孩子啊!青春啊青春!
这么想着,陈林俯身向前,轻轻揉了揉对方的脑袋,看到对方更加不满的样子和粉红粉红的脸蛋,陈林忍不住亲昵地捏了捏。
“师兄,这里离别院不远,不用送了。”江馨月止住脚步,脸上还是淡淡的带着些疲惫,只是比平常更多了些冷意。
“月儿。。。那个陈林,没,没对你怎样吧?”胡继明强忍着心中的怒火,不安的问道。脸上的青肿还提醒着他昨晚的羞辱。
江馨月蹙眉,昨晚的事让她有伤心、有愤怒,但是心里却还是控制不住想着那个人。
胡继明看她那样子以为发生了什么,正要激动地想说什么,却被一阵笑声打断了。
江馨月被笑声惊醒,那是?可她不是在客栈吗?
寻着声音找去,结果见到了让她心碎的一幕。
陈林还没来得及体会手上光滑的手感,就被一声大喝给惊到。转过头,就看见那个胡继明和江馨月站在一起,有如金童玉女般十分协调。
在江馨月眼里,陈林眼神温柔地望着李悦,手抚在对方脸上,仿佛要亲上去,而李悦也不闪躲,脸上还有可疑的红晕。心如刀绞,原来那独有的温柔并不是专属自己的。
“陈林,你放肆!而且,你,你怎么对得起月儿!”胡继明两眼通红的指着陈林。
月儿?叫的还真是亲热啊!陈林站起身,拂了下手,冷冷的道:“我的事轮不到你来管!”眼睛却是盯着低着头的江馨月。
江馨月被那句“不要你管”震得抬起头来,藏在袖子里的手握的紧紧地,关节发白。指甲刺进掌心,但痛却远远比不上心中的伤。
陈林对上江馨月痛苦含泪的双眸,猛然慌了神。心道不好,馨儿不会是误会了吧?陈林正要上前解释,却听见江馨月强忍住泪水,微微颤抖的手胡乱抓住胡继明的手臂道:“师兄,我们,走!”头也不回的走了。胡继明从来没有和江馨月如此亲近过,哪里还顾的上许多,只知道跟着前面人的脚步走了。
步步错,事事错。
陈林觉得脑海里一片茫然,迈出的脚步就那么定在那里。江馨月抓在胡继明的手臂上的手深深刺激到了她。这两天她和江馨月交集的机会实在太少了,少到甚至说不上一句话,解释不了一个误会。而现在。。。结似乎越来越紧,让自己喘不过气来。她为什么会和胡继明在一起?这两天她又在忙什么?自己通通不知道!似乎自己变成了局外人。而那个胡继明才是能够和她并肩作战的人!想到这,陈林的心仿佛被抓住了。
李悦错愕的望着这一切,还没等她回过神来,一场闹剧就已经结束了。
“陈林,你和江姑娘。。。”李悦从原先的不解,渐渐变成了然。虽然她对女子间的感情不甚了解,但她却没有太多的惊讶。自己小时候也见过母后。。。
“结束了吗?”陈林茫然的转过身,双眼无神的看着李悦,似在疑问,又似在肯定。
李悦有些心疼的走上前,却被陈林一把抱住。
“只是一会儿。。。”陈林把头埋在对方颈窝,眼泪控制不住的流下。
感觉到衣襟被打湿,不知道该如何安慰的李悦只能轻轻拍打着对方的背,像母亲小时候对自己做的那样。
“师兄,你走吧!”江馨月向外面跑了一阵,就放开了胡继明。自己只是下意识的抓住可以攀扶的东西,使自己不因为心伤脱力而倒。但却没想抓住的是胡继明的手臂,才迫不得已的抓着他跑。自己知道师兄的心意,但就是因为这样,自己才不想把他扯到自己和陈林之间。感情的事情很奇妙,对了的人就是对了,不爱的永远找不到爱的感觉。一定是这两天为皇上的病情太累了,才会使自己现出软弱惊慌的一面。
“月儿,你。。”胡继明一脸错愕的看着江馨月。刚才他很愤怒,因为月儿明显是喜欢那个陈林,自己虽然喜欢月儿好多年,但月儿对自己的冷淡自己是看的出来的,心里虽然痛苦,但也只能默默守护。刚才看到月儿难得露出软弱的一面,似乎还把自己当作了依靠,欣喜若狂的心情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如果月儿受伤后能够转向自己,自己绝对会好好对她的。可是现在。。。胡继明苦笑着,看来还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看着江馨月神态落寞的一个人走了,胡继明的拳头紧了又松,松了又紧。陈林!你要敢伤害月儿,我饶不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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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凉如水。地上东倒西歪的堆着一些酒壶,坐在石桌边上的人还不时的往嘴里灌着酒。
从御花园回来时,失魂落魄的陈林第一眼就看到坐在院子里的江馨月。她似乎哭过,眼睛红红的,死死盯着自己。心好痛。这是要跟自己说分手么?陈林刚要开口道歉的话吞回了肚子里。骨子里的自傲,或者说是自卑,连着倔强等一大堆坏个性发作了。低着头,一语不发,脸绷得紧紧的,舌尖尝到血液的腥味和一丝苦涩。
江馨月冷冷看着站着的人,眼角似乎又要有液体溢出。强忍住心痛,问自己,那个人就是自己要相随一生的人么?为什么她一定要等自己开口才肯承认错误?为什么她一直否定怀疑两个人间的感情?为什么她就不能更成熟一些?江馨月狠下心,这次一定要对方先开口,否则那人永远只会活在她自己的世界里,两个人根本不能好好的一起生活。
时间一点点过去。陈林麻木地盯着自己的脚尖,身体僵硬的仿佛不是自己的,紧绷得肌肉一阵阵酸痛。只是一声叹息,然后就听到关门的声音。
“砰”。这一声似乎也关上了两人间的心门。那么厚,那么沉。原来自己真的不懂、不配谈感情。不仅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酒水在唇角滑落。原来那句“借酒消愁愁更愁”是真的。原来喝不多就醉的陈林,这次一心求醉却是醉不了。清醒的大脑使她无法忘记一切,似乎时刻提醒她、不许她就这么轻易的解脱了。看着手边的日记,原本以为自己对江馨月的感情只是习惯了对方的好的陈林,才惊觉原来自己已经不知不觉陷的这么深。
“听到她的身世,觉得自己的心好痛。我想对她好一些。。。”
“她笑了吗?看不见她的笑脸,但是那对眼睛,却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景色。。。”
“虽然她平时都是冷冷的,但是对待病人时总是带着不自知的温暖。。。”
“街上遇到一个小乞丐,她把他带回家,像一个母亲一样对待自己的孩子。后来那孩子在医馆里学艺。。。”
“我看到了她的脸!面貌被破坏了,但我心里却没有害怕,只是心疼。。只想对她更好一点。。。”
“这样的人能喜欢我,我觉得心都快乐的飞起来了。。。”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我突然就想到这句话。。。”
原来对感情看不清的是身在其中的人。如果退开一步,就会发现很多东西已经变了。像毒药,慢慢侵蚀着,无药可救,却甘之如饴。我想退,却不舍得退。我想进,却不知如何前进。
拿起笔,写下:第一天,月圆,人却散。。。
那边,另一个人,靠在门上,无力的让泪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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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爱,只是,不知道怎么爱。这一周我过的非常的糟糕!很多的paper due,很多的考试,很多让人高兴不起来的事。每天都只睡五、六个小时,以至于刚才坐电车的时候居然睡着了!我很尴尬的被驾驶人员叫醒。。。= = 。。。。不过对于读者来说是好消息。我改完之前的存稿,今天会发两章。后续的文也开始写了。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