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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黑衣人
黑衣人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霍慎的命。
招招狠毒致命,暗位和方全也不是吃素的,但是奈何黑衣人太多,一茬一茬又一茬的冲上来。
霍慎镇静的坐在马上,脸上没人丝毫紧张的情绪,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
恶战了一个时辰之久,暗位的体力明显有些招架不住,额头沁着汗。
霍慎开口。
带着威严,与穿透人心的震慑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此刻放下手中的剑,我还能留你们一个全尸,如若不然,粉身碎骨。”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突然从外围传来了厮杀声。
方全知道是援兵已经到了。
黑衣人肉眼可见的速度倒下。
黑衣人中有人突然大喊。
“这位贵人可是来找这位徐姑娘的。”
说着托着一个女人的后脖领,那个女人早已经晕了过去。
霍慎皱眉,想看清那女子,可是她低着头,看不太清,不过身高胖瘦,身型是像徐言瑾的。
隐约看清女人的侧脸,霍慎心里一紧。
“你们想怎么样?”
黑衣人眼里划过狠戾。
“请贵人前来一叙可否。”
霍慎没有犹豫利落下马。
方全想阻止。
可是霍慎摆手让他不要动。
霍慎大步走了过去。
只剩下十几个黑衣人,剑齐齐指着霍慎。
霍慎完全不在乎近在咫尺的剑。
轻唤地方昏迷的女人。
“徐言瑾……”
看到她嘴角的血迹,霍慎的脸上,染上了怒意。
“你们伤她了。”
黑衣人嗤笑。
“伤她怎么了。”
说着又是一脚踢在女子的肚子上。”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霍慎运功,所有的剑都被他吸到身边,霍慎轻轻一推,剑纷纷射入十几名黑衣人的胸口,剑无虚发,倒地身亡。
黑衣人到死都没想明白,明明雇主告诉他们,刺杀的人不会武功的。
霍慎扶起地上的徐言瑾。
“言瑾……”
只见那名昏迷的女子突然睁开眼睛,手中的匕首刺向霍慎的心脏。
实在太近了霍慎来不及闪躲,一旁的方全扔出手中的剑,刺穿女子的手腕。
女子一声闷哼,手中的匕首偏移,刺入霍慎的肩膀。
霍慎左手一掌,女子被震得筋脉断裂,倒地吐血而亡。
方全过来扶住霍慎。
“皇上,您忍着点,我把匕首拔出来。”
霍慎闭上眼睛。
方全手脚麻利的拔出匕首,好在匕首上没有毒,上了金疮药,简单包扎好。
方全摸爬滚打多年,腥风血雨里走出来的人,身上哪一出没受过伤,可以说他的位置是他拿命换来的。
处理一些外伤,他都轻车熟路了。
不过方全确实佩服皇上的忍耐力,拔匕首的整个过程中,满头的汗,眉头却都没见他皱一下。
“皇上,剑上没毒,臣简单处理了一下,还得尽快去青州城找大夫重新清洗包扎。”
霍慎坐在马车里,闭目休息。
方全在外面架车,特别注意慢了一些,马车走的很稳。
方全只带了一部分人进城,剩下的人安排在城外。
客栈里郎中给霍慎测底清理的伤口,包扎好,写了药方。
走时千叮咛万嘱咐。
“伤口很深,伤及筋骨,脉象不稳,切不可劳神运功,多休息,以免以后留下病根。”
方全送了出去。
“有劳郎中了。”
方全回到屋里。
“皇上,暗位找到了徐言瑾的下落。”
“她在哪里?”
“离青州城二十里的清河。”
“准备退房,去清河。”
方全片刻的犹豫,他还是退了出去。
“是。”
马车又行驶在官道上。
霍慎撩开车帘。
“方全,马车快些。”
“是。”
方全挥着马绳,马儿跑了起来。
徐言瑾那日与霍正分开后。
跟着赵掌柜赵薇,回了清河。
“赵掌柜,带我去山庄看看吧。”
赵薇带着几人来到秋林山庄,眼前的景象一片废墟,经过几十年的风吹日晒,也没剩下什么。
徐言瑾下了马,走在废墟里,她想记起些什么,可是却什么也记不起来。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行尸走肉般,走在废墟中。
她的心郁结在一起,压的她喘气有些困难,她紧抓着自己的衣服,她张口呼吸着。
回头看向赵薇。
赵薇红了眼。
“父亲把大火后一百余口的残骸,埋在了山庄的后山,我父亲也埋在那旁边。”
徐言瑾,心痛的无法呼吸,晚一抹黑向后仰了过去。
一旁的青衣眼疾手快的稳稳的接住徐言瑾。
当徐言瑾再次从噩梦中醒来的时候,有人正在给她擦拭额头的汗。
女子声音柔和。
“你醒了。”
徐言瑾打量四周陌生的环境。
女子继续说着,眼里涌上情绪。
“你就是赵慧吧,最后一次见你还才那么大点。”
说着用手比划着。
她的视线停留在徐言瑾腰间的荷包。
“荷包也是我让小芙带去山庄给你的。”
她想起了什么,眼里控制不住的忧伤。
徐言瑾一下子明白了,眼前的女人是赵薇的母亲。
此时赵薇端着熬好的粥进来了。
看到母亲的神情,她知道母亲一定是又想起了妹妹小芙了。
她把药放到桌子上。
“母亲,您去休息吧,这面有我照顾呢。”
赵母轻擦了一把眼角的泪,跟徐言瑾打了招呼回去了。
赵薇把粥拿过来。
“你喝着粥吧,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徐言瑾没什么胃口,还是接过粥,喝了两口。
“赵掌柜,我想去后山。”
赵薇坐到她的床边。
“我明白你的心情,但天色已晚,你先好好休息,明个一早准备些祭品和烧纸咱们再去,好不好。”
徐言瑾强忍着眼里的泪,点头。
徐言瑾一宿都没睡,换好赵薇准备的白衣,等着赵薇带她去看她的家人。
几人来到后山,摆了祭品,烧纸,祭拜。
一旁的赵薇情绪有些激动。
倒了一杯酒,洒在墓碑前。
“爹,赵伯伯,赵婶婶,你们看看这是谁?我找到小姐了,她来看你们了,你们在天之灵,可以安息了。”
徐言瑾生涩的说出。
“爹,娘。”
这两个字对她来说无比的熟悉又非常的陌生。
熟悉是,她在心里无数次的呼喊过,陌生是她从来没有叫出口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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