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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手链、脚铐从身上取走的时候,伴日并没有惊讶,不过也许他该表示一下高兴的神色来取悦坐在一旁观看的宁丰的,因为很快一脸阴霾的宁丰挥退了下人拥着伴日道,“日儿不高兴吗?”
高兴?因为无端的囚禁之后本该属于自己的自由吗?
“日儿很高兴。”
“日儿在撒谎!”那么肯定的语气。
烙在颈项的吮吻让伴日难过的侧头,“日儿......没有。”
这不是事实,因为事实会惹怒拥着他喘不过的男人。
伴日应付的扯出一抹微笑......。
宁丰看起来很高兴,托起少年尖细的下巴,吻上唇瓣就是一顿啃嗜。因为昨夜激情的遗留,全身酸痛的伴日在那狂野的动作之下瑟瑟的发抖。
宁丰放开气喘嘘嘘的少年,满意的摸着那红艳艳泛着水样光泽的唇,“今天的日儿恐怕会抢光所有人的风头。”
伴日不知道这个男人要干什么,尤其在侍女们托着精致的衣衫配件把房间都挤满了以后。他没有问宁丰为什么给他穿上如此美丽的衣衫,他也没有问为何这个男人亲手为他系上了如此华丽的腰带。
没有能力决定结果的人,有时候过问过程就是一种讽刺。
男人替他套上了精美的靴子,一只脚,“日儿,还有一只。”
又一只脚.......伴日出神了。
弯着腰的男人,伴日第一次得见。
“日儿不问去哪里吗?”
跟随在宁丰的身后,踏出府邸大门的时候,伴日听到宁丰如此问着。
门外停着大红的轿子,四周的轿沿垂坠着编织异常繁复的流苏,而在轿子四周,等候的轿夫们已掀起了轿帘,“请相爷、少爷。”
伴日认得这八人大轿,是去皇宫吧。
只有皇族隆重的宴会之时,宁丰才不会骑马而是坐轿。
宁丰见伴日沉默不语,也不作怪,道:“赵凌!”
“在,已打点妥当,相爷放心。”
这站在轿旁的一个轿夫应声,伴日定晴一看,原来是赵侍卫穿了轿夫的衣衫混在其中。
伴日正不解之时,身形一晃,腰身已被搂住,待回过神,自己已经坐在了轿内。
“若不是衣衫繁复,穿戴复杂,爹爹真想......。”宁丰意有所指的扣住伴日的腰身压在自己的大腿上。
“不......不要。”似忆起以往,伴日惊慌的挣扎起来。
“日儿怎么了?不要什么?”宁丰低低的笑,在伴日细嫩的脖颈上磨蹭,手已经是移到了伴日的腰带之上。
伴日瘦削的身体微微的打着颤,身体的酸乏与疼痛交织着与鼎沸的大街只有一帘只隔的羞耻之心让少年快要崩溃。
摸在少年腰带上的手掌因为少年欲渐发红的眼眸而顿住。
宁丰安慰着发抖的伴日,轻轻笑了,“若不是衣衫繁复,穿戴复杂,爹爹真想让裁缝再替日儿多做几件。日儿为了这个也害怕吗?呵呵”
“......”伴日抬头,不敢置信的望着宁丰英俊的脸庞上洋溢的笑容。
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是故意逗弄他吗。
“爹爹只想逗逗日儿啊。”宁丰揉着少年柔顺的发丝,“谁叫日儿冷若冰霜,爹爹问话都不搭理。”
日儿不问去哪里吗?原来一切皆源于此。伴日顿悟。
被作弄的羞愤让伴日在宁丰的膝头按捺不住的挣扎起来。突然,宁丰脸色一变,声音暗哑道:“日儿自己坐吧。”
伴日不知道为什么宁丰会突然将自己从腿上抱起来放在一旁,又一脸冷漠的退到轿子最远的一角。
是因为.......已没有了逗弄的心情了吧?
天已经渐渐暗了,平素喧哗的大街也寂寞了不少,那萧条的街道之上,突然急步匆匆的有一队人马而过,眼尖的人看到在那一群人马之中一顶大红的轿子甚是惹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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