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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弃的楼房
坐在奚郁肩头的小机器，忽然响起警报。
同时，悬在眼前的地图上面，出现了附近所有的监控点。奚郁只看到满屏的红色，几乎无死角的，在这样一栋小楼附近，装了几十个摄像头。
“他们的警报没有响。”祈芜说道，“你这个屏蔽区还带潜行模式？”
“那倒是没有……”
“……”祈芜脸一塌，“那不是整个被拍下来了？！”
“额。”奚郁继续慢吞吞往前走，“监控点是多得有点吓人，不过防护罩是ERC公司的……我今天刚进去过。这个系统现在对我来说，跟不存在一样。”
祈芜眯着眼睛看去，果然在房子周围警戒线的警告文字下面，看到了ERC的LOGO，不怎么明显，但是能够证明这点，便足够让他松口气。
“那监控照着我们两，就跟前面那几圈警戒线差不多的存在。”奚郁说道，“我其实很好奇，如果这个地方真的很重要，怎么荧惑不用自己的系统……”
“怕背锅吧。”祈芜随口说道，“除了问题，都是供应商的错，不是政府的错。不是很好么。”
虽然这个解释很生硬，但好奇心到此为止。
两人直接带着自己的屏蔽区穿过了警戒线，没有受到丝毫的阻拦。
靠近之后看得更清楚了，旧式的小楼，已经被拆了一半了，剩下下面的几层停工，看起来十分萧条的样子。房子外面包裹着遮挡用的深色布，两人拨开进去。
虽然被拆了一半，但剩下的几层看起来还是十分稳固的样子。中心位置的几根柱子，都是完整的。
小机器人周身发出淡淡的光来，两人放轻了脚步，慢慢走进去。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祈芜说道，屏蔽区还没有关，压低声音的情况下，几乎可以遮挡全部的声音，“你身份证明上面的地址填写的是这栋楼的？！”
“怎么可能！”奚郁翻了个白眼道，“我要是填这栋，他们谁让我进来。我填的隔壁的……”
“分开找还是一起找？”
“一起吧。”奚郁说道。
淡蓝色的光虽然不亮，但照射范围还是比较大的。进入之后的大厅全貌，居然能看得清楚。
祈芜走在前面，把随身的匕首拿在手上，张开双臂，把奚郁护在身后，小心地往前走着。
奚郁皱着眉头走近了，看着留在大厅里的东西。有许多工人留下的拆除仪器，甚至有被关闭的机器人，与遗留下来的垃圾混在了一起。他上前检测了一番，发现这个机器人已经彻底坏掉没有用途了。
“这儿有点奇怪。”奚郁说道。
祈芜跟他做着一样的事情，不过他找的是地上留下的痕迹。这里有很明显的脚印，慌乱中离去，踩踏在本就落满尘土的地面上，连平日里用的工具都无法带走，全部留在了这里，就这样撤离了。
“似乎，只有工人的脚印。”祈芜说道，他回头指着他们来的路上，“这是我们两留下的。”
“近期没有人来过么？”
“不一定。”祈芜说道，“也许跟我们不一样，不是从正门进来的也说不定……”
奚郁听了皱起眉头道：“可是一栋要拆除的房子，你告诉我有人在这里建了地下室，还没有撤离？！这好像不太科学。”
“的确不太科学。”祈芜说着，拉起他的手，握紧了，“可是怀疑是必须的。”
一楼几乎是打通的，大厅占据了大半的面积，两边的走廊是之前工作人员居住的。再往上走，才是校舍。
旧校舍分为两边，占满灰尘的牌子上，还能勉强看清上面的文字。在之前，学校就把科研生与武将的学生区分了开来。
祈芜指着武将的方向道：“我们从这边开始找吧。”
剩下的楼层不多，只有六层，两人找到楼层，沿着台阶上去。屏蔽区格挡了声音，走在被淡蓝色的光渲染下，只有一个颜色的楼梯间里，只听到自己微弱的脚步声，连回声都没有，有些渗人。
旧式的宿舍十分密集，沿着走廊走过去，两边像医院病房一般排列的房间，房间门都被拆了下来。奚郁探头，看了看，里面住着的人早就已经搬走了，剩下一点摆设的轮廓。这些都是学校留下不需要的东西，除了床和一个小柜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因为实在是太安静了，奚郁忍不住打开了话匣子：“你怎么都不说话的。”
“不是要专心找东西么？”祈芜抓着他的手紧了紧道，“你不进去看看这房子里有没有夹层或者隔间，也可能藏有东西的。”
“算了把。”奚郁说道，“这里的房子格局简单，地方又小，每间都一样，有什么好藏的。再说了……”
奚郁把浮在自己这边的屏幕往祈芜那边推了推道：“你看到没，我们离信号点远了点，他应该是在靠近中间的位置。”
“噗……”祈芜笑了出来，“既然信号点才是重点，你何必嫌别人的房子小。”
“你们那儿科研人员很少吧？”奚郁忽然问了一个完全没有关系的问题。
“是啊，我们祈族大部分都是武将，佣兵。”祈芜说着好奇地看着他，“怎么了？”
“那扇墙。”奚郁回身指着身后的位置，因为两类学生呆在一栋楼里，所以中间建了一个隔离带，一堵厚厚的墙，把两边分了开来。
祈芜循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又回头看着他，等着他说下一句话。
“那扇墙，不在房子中心的位置，这边的格局，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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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废弃的楼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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