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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移哈利任务
这段时间我经常会忆起过去的学生生涯,不得不说我想霍格沃茨了,总希望有机会可以回去看看,却从未想过待机会来临时竟是邓布利多的葬礼。
我和这位德高望重的校长其实交集并不太多,即便我已经加入了凤凰社,但很多时候也无法面对面打交道。八年前带着我去认亲,两年前在神秘事务司的短暂交流就是我唯二与邓布利多独处的时机。尽管如此听到他离世的那一瞬间,我的心脏也像被什么东西掐住般生疼。
葬礼的那天,天空就像被施了清洗咒般干净,一丝浮絮都没有,阳光洒落,与远处的山峦相接,细微的风吹过草地拂过湖面,轻轻地撩动森林里的山毛榉,一切怡然得仿佛这不过是霍格沃茨一个寻常的早上,或许上天不希望用灰霾来送别这位最伟大的白巫师。湖中传来人鱼悲歌,人群中哭泣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坐在弗雷德和乔治之间始终低垂着头默默无言。
我不敢去想邓布利多的离世意味着什么,不敢想没有他的带领我们在面对食死徒甚至是神秘人的时候到底有无胜算,哈利终究是个尚未成年的孩子,我们真的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吗?我终于把头抬起看向不远处的哈利,他脸上悲伤难掩,眼神却透出决绝与孤勇。我心中一凛突然感到豁然开朗,其实我想那么多干嘛,如果战争打响了那就战斗便是了,邓布利多相信哈利,我们为何不信?
葬礼结束后,笑话店总是断断续续的营业着,倒也不是因为人气不再,而是如今巫师界的状况变得更差了。魔法部和霍格沃茨都被神秘人一伙控制着,人们都尽量躲起来不出门,有时候开门一天也未必来一个人。
七月似乎过得很快,一晃眼就过去了大半。比尔和芙蓉的婚礼定在八月初,场地就安排在陋居,因此韦斯莱夫人为了这场婚礼忙得不可开交,即便我们都尽量在空余时间帮忙,她还是显得很焦虑的样子,后来我才想到,也许她焦虑的事情压根与婚礼无关。
在婚礼前我们还有一件重要的任务需要完成——将哈利从他姨妈的家转移到陋居来。凤凰社所有人因为这件事商议了大半个月,计划一改再改,直到最后一天才真正的定下来。当晚我们会有六个人喝下复方汤剂伪装成哈利,然后往不同的安全屋飞去,而真正的哈利会由海格护送到陋居,想想届时会有七个哈利在天上飞也是挺壮观了。
虽然计划已经决定好,我也主动参与其中,但要说不紧张不害怕诚然是不可能的,只是当我喝下复方汤剂的那一刻,紧张的感觉陡然消失,就像喝下的其实是一杯镇定剂,而内心剩余的就只有勇气和信念了。
一小杯复方汤剂的药效很短,因此时间非常紧迫,当所有人匆忙上升到黑沉沉的空中时,根本不会想到食死徒会突然出现并把我们包围其中。
“计划被泄露了!”和我一组的唐克斯大喊道。
我的脸“唰”的白了,心脏极速跳动起来,却不忘第一时间掏出魔杖,“盔甲护身!”一道绿光向我们飞来,所幸我及时把它挡开了。
周围充斥着尖叫声,和风声掺杂在一起在我耳边呼啸着,魔咒发出的光照亮了整片夜空,让一切变得清晰起来。我看到卢平和“哈利”——实际上是乔治,就在我们左后方不远处,而再远一点的空中海格的摩托车加快了速度一闪而过。我不断地防御又不断地反击,食死徒始终紧咬着穷追不舍,每次出手都极其心狠手辣。
“赶紧加速离开!”卢平不知道什么时候飞到了唐克斯旁边大声喊道。
“我倒是很想加速……”唐克斯话没说完差点被一道恶咒击中,让她立即噤声拉了拉驮着我们的夜骐,使它偏移了飞行轨道。
惯性让我的身体歪倒一边,我急忙搂紧唐克斯的腰才得以不被甩下去,稳住身体后我再次挡掉一个恶咒,看样子食死徒根本不会给你任何喘息的机会。
“昏昏倒地!”红光从我的魔杖射出,正好击中一个食死徒的胸口,他往后飞了一段距离随即直直往下掉去。
然而紧追着我们的还有好几个食死徒,他们继续向我们攻击,恶咒不断从他们的魔杖射出,这样下去我们就要招架不住了。
“小心!”混乱中我好像听到乔治的声音从我耳边飘过,我转过头却只来得及看到他从我身旁坠落。
“乔治!”我惊呼,伸出去想要拉住他,但指尖只是擦过他的后背什么也抓不住。
“唐克斯——回头——快回头!”我着急地喊,正好又有两道绿光嗖嗖的从我头顶掠过。
“不行!不能回头!”唐克斯击倒前方的一个食死徒后应道,“抓紧了,简,我们现在加速——”
“不——乔治被击中了——我们得去救他——”
可是唐克斯已经控制夜骐让它全速前进,我只能眼看着乔治伏在飞天扫帚上往下坠,随着距离的拉长变得越来越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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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出来什么,毕竟我写故事水平不高(鼻子喷气.jpg)
我这几天沉迷游戏不能自拔,我的上官飞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