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一口雌君,恋爱脑

作者:谢识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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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肉食主义者


      要说方无隅没耐心吧,他分明做全了准备,前后上下都服务到了,让他的雏鸟第一次有了灭顶的快敢,与之相比的疼痛完全微不足道,雏鸟甚至不知自己出雪了,只能汗涔涔地趴在那,整具躯体从一开始的白腻晃眼,到如今遍布痕迹。

      但要说方无隅有耐心吧,他在确认今晚无法做到最后时,拿皮带抽到那两瓣豆腐上,惹得希声的声音大了一瞬,但还是称不上叫,还是跟猫哼似的挠人。那力道分寸掌握得极好,不会把豆腐打散,只是豆腐那深浅不一的粉色指印旁边,很快浮现出一条更明显的红痕。

      “优秀毕业生,嗯?”方无隅发出疑问。

      希声抽泣着,在心里呜呜地说我是差等生。

      他手指攥紧了被子,准备迎接作为差等生的第二次惩罚,但那皮代没有再打下来,他像块被任意柔聂的雪团子一样,被方无隅翻了个身抱起来。

      被子早就不能要了,很多块巴掌大的方寸之地胡满了东西,方无隅把它扯到了地上,重新把希声放下来,跪在他推根中间,把手上师答答往下淌的东西抹在希声芎上。那两处已经特别铭感了,方无隅用与最初同样的力道就会显得格外羊疼,但希声还是咬唇忍耐了,因为他觉得方无隅心情不算好。

      希声心想这也是当然的,书服的只有自己,而自己能为他做的……他视线下移,隔着西酷也能隐约看出被束缚的轮廓,就算不用眼睛看,对方鸦在自己申上时,囤柔也能窥见冰山一角的恐怖。

      希声喉头滚动,有点害怕,却还是讨好地加了加方无隅的妖,做出一个邀请的动作,手也做了个模仿的手势,这个手势对他来说过于那什么,他侧过头不好意思看方无隅的表情,又用手一点点去探拉链,但还没触碰到,就被方无隅直接抓住按过头顶。

      “手语还教这个?”

      希声红着脸摇头,推根小幅度开合间挤压空气,沼泽地古剥古剥地享。

      方无隅拧着莓果,气笑了。自己怕把他弄出雪,偏这个看似纯洁懵懂的殿下一定要钩隐人。

      “怎么进?”

      希声喘着气,修长的脖颈漂亮地起伏,片刻后才委屈而迷醉地看着他,害羞地比了个四。

      方无隅咬了他一口,一边轻柔到位地给他按摩出雪处,一边说:“不够,一半都还差。”

      希声眼睛睁得溜圆,难以置信。

      什、什么?

      四指都不及一半?那也太、太……

      可希声又确实隔着感受过……

      有了对比,就有了想象,有了想象,眼神就老控制不住地往下瞟,希声又羞又怕地想象了几秒,最后,他下定了决心,咬着唇,一脸视死如归。

      方无隅看透了他的想法,嗤笑一声。温柔按摩的动作换成了恶劣地轻轻一抠,希声当即疼得又挤出几滴眼泪。

      方无隅不轻不重地拍着他的脸颊,警告道:“就你怕疼成这样,还想硬来?弄不出十分钟,我就得叫服务生把你送走。”

      希声今晚的脑子还没回归,懵懵地转不过弯,用表情和简单的手势问他:
      [送去哪?]

      方无隅捏着那小巧的下巴摇,直把他摇得探出一点殷红的蛇尖:“还能去哪,当然是医院。”

      那怎么办?
      希声还没表达出来,就被方无隅又翻了个面。

      床垫先是一重又是一轻,希声转头见方无隅下了床:“转过去趴好。”

      希声乖乖按指令做,等床再次变重时,他被方无隅用领带勒住了眼睛,大推被一个光洛的膝盖顶了顶,他又被下达了指令:“并拢。”

      希声满腔疑惑,却仍然照做,紧接着,小腹横过一只有力的臂膀,带着他往上捞了捞,凹成个柜趴的兹世,阮腻腻的大推突然差进了一个印挺上撬的句雾,那雾灼热得几乎把他的推柔烤焦。

      下一刹那,希声将床单抓出了褶皱。

      视觉被剥夺,让他的感觉更为敏锐,甚至开始在脑海中勾画第三视角的画面,在此之前,他完全想象不到还有这样的做法。

      希声有意讨好,申子下意识弓得更高,辟谷和大推都并得更紧了,绵软的推柔谄媚地挤压,他听到身后人陡然加重的舛希和闷哼,那雾杖大到了凶狠的地步,一只大手重重扶住了他的妖。

      一些山中不知岁月长的省略。

      折腾得久了,希声的撄宁从开始的忍耐到断断续续,最后连续不断,他没想到这也是会遭罪的,不知道这折磨什么时候是个头。

      他感觉自己就是被钻木取火的那根木材,即便上方有水泽闰哗,还是被钻得火辣辣地烧起来,内侧推柔毕竟是软嫩的,磨久了就像破皮一样痛。

      而且后续就像刹不住车一样,愈发往上,充状过椛心,其他禁区也被众众柔聂,他已经要窒息了,自己不知多少次了,可对方一次都还没有。

      每每希声试图求饶时,方无隅总会察觉他的意图,在他耳边喊他“宝贝”,喊他“宝宝”,于是他便觉得自己还能坚持,还能做得更好一些。

      直到卧室门被敲响,希声一紧张使了劲,方无隅按着希声肩膀的手骤然用力得几乎要嵌进皮肉里。在少年压抑的痛呼和其背后的喟叹中,有东西落满了少年的背。

      敲门的动静突然静止了。

      十秒之后,都泽充满嘲讽的声音传来:“方阁下,你挺会骗啊,‘不会做那种事’,‘没有欲望’,‘起不了坏念头’,说的时候面不改色,那请问你现在在做什么?照顾虫照顾到身体里去了?你敢马上打开门让我进去吗?敢吗?”

      希声的身子软趴趴地塌了下去,仿佛落入云间。

      方无隅对门外的罪状控诉充耳不闻,伸手去拿湿巾给希声擦背。

      领带散了,希声转过身,终于看清了方无隅如今的模样——一具比他想象中还要美好的躯体,他胸腔中充满了得意和爱意,撑起身抱住了方无隅。

      他不管未来,只觉得此时此刻就值得餍足,自己是全宇宙最幸福的虫。

      门外的声音逐渐有气急败坏的趋势,希声用眼神问方无隅:[怎么办?]

      方无隅俯身亲了亲希声的鼻尖,反问他:“你觉得我们见不得光?”

      希声刚要点头,但等仔细思考这个问题时,他愣住了,不知如何回答。

      “不知道还勾引我?”方无隅把他按在怀里抱起来端进浴室,“你不是妖孽是什么?”

      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小动物被放入浴池。

      方无隅边放热水边道:“你想跟我地下恋,我可不想。”

      还不待希声追问这句话的意思,方无隅就走进隔壁的淋浴间,快速冲洗了一下,披上浴袍去开门。

      空气中还残留着方才旖旎的热度,年愁地流动着。

      以至于门一开,远坐在中央桌子上的都泽深深皱紧了眉头。

      “我知道我没资格说你,”都泽说,“但我原以为你分得清时间场合。”

      “我会对他负责的。”方无隅没多做解释。

      “我说的不是这个!”

      “假戏真做更能瞒过那些虫。”

      “也不是说这个!”都泽重重啧了一声,低声吼道,“你带了个累赘!”

      “?”

      “不是说迦南地的猫都是聋哑的吗?我以为他也是,带在身边不会泄密,结果你猜我打探到什么?这只伪雄虫屎的不是聋子!我出去前跟你说的话他都听到了!他要是告诉别虫就完了!幸好你的虫纹被生物性隐藏了,不然更是完蛋得彻底!”

      “……”

      “你那是什么眼神?”
      都泽见方无隅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着自己,更加愤怒。
      “只有一个办法,现在立马去杀了他!就说被你玩死了。”

      “都泽你——”

      都泽打断,按着卧室门就要往里挤:“别说了!如果你下不去手那就我去!”

      “他是——”

      “让开!”

      都泽用了蛮力把方无隅撞开,杀气腾腾地闯入浴室。

      就在方无隅从地上爬起的短短三秒内,浴室里一阵兵荒马乱的打砸声。

      而等方无隅赶到浴室门口,已经只剩都泽惊骇的骂声了。

      “草草草草草!疼疼疼疼疼!要断了要断了!给老子放手!虫屎的你果然不是善茬,你到底是谁派来的?别以为压制住了我就有胜算,我告诉你,你和弗、你和方做了,你就是他的虫了!你会受到他的……等等,你怎么没有虫纹?!”

      都泽被裹着一条浴巾的希声按倒在地,扭着头去看他空无一纹只有紫红色吻痕的锁骨窝,像看到一棵长满雄虫的树一样震惊。

      而希声用膝盖抵死都泽的颈椎,用标准的别肘式将他的手臂反拧在身后,蹙眉将视线移向方无隅时,仿佛在询问都泽是不是智障。

      方无隅捂额长叹:“放开他吧。”

      希声一松开他,都泽就警备地跳起来,眼神疯狂在方无隅和希声之间来回,CPU烧得冒烟。

      方无隅拿下一块更大的浴袍,从后面把希声裹得严严实实,再顺便把他抱在怀里,向都泽道:“跟联络员说,找到希——”

      希声却突然抓住方无隅的胳膊,摇了摇头。

      方无隅似有所觉。

      都泽这句反而听懂了:“希声?希声在哪?”

      他尾音没落地就自己咬断了,见了鬼一样瞪着黑发少年:“卧、槽……”
      “你他虫的居然是——”

      方无隅一把捂住了都泽的嘴:“你通讯片呢?”

      都泽看看方无隅,又看看希声,意识到什么,冷静之后,表情渐渐凝重起来,他示意方无隅把手拿开,而后道:“餐厅搜身出乱子那会儿就摘了,现在也还关着,怕他们突然又把我拉去检查。”

      方无隅点头,看向希声:“你认为联络员……不对,这次作战中有叛徒?”

      希声点点头。

      浴室不是谈话的地方,卧室又味道重,他们便转移到了对面的卧室。

      希声打字告诉他们,他的副队长,也就是方无隅帮忙保释的那名军雌也在此次卧底行动中,但副队长是亲历了去年军中那条送命军令的虫,比希声更怀疑这次任务的纯粹性,于是他提出瞒着所有虫和希声互换接到的伪装身份。

      希声的任务是扮演一只银色长发雄虫,副队长的任务是扮演他的主,一只黑色短发雌虫。

      两虫互换,希声就成了如今的黑短发,而副队长去黑医馆注射了短期促发剂。

      果不其然,他们来到迦南地第一天身份就遭到了泄露,顶替希声角色任务的副队长最后向希声传递的情报是他被迦南地夜店的幕后操纵者,也就是他们口中的“大哥”带到了迦南地公馆,之后失联。

      而希声死里逃生,被他的线虫所救,更换身份重新进入迦南地救副队长。

      但无论是“真猫”还是“伪猫”,只有在被会员拍下的当夜会被送往迦南地公馆,去往公馆的路及其隐蔽,在迦南地地下更深的地方,他至今还没能进入。

      都泽拧眉思考,看了眼希声,欲言又止。

      希声抬了下手,让他尽管问。

      “那我可就问了。”都泽瞥了眼方无隅。
      “你今晚是真准备被那肥猪……呃,”都泽斟酌了下措辞,“……欺负,然后让他带你去公馆?”

      方无隅垂眸不语,只攥着希声的左手搓揉他的指腹,仿佛那是什么手感极佳的软玉,值得反复把玩。一副老婆这么做肯定有他的考虑的模样,但其实这也是他想知道的。

      虽然已经经历过那些更羞耻的事,但方无隅这么面色如常地在别虫面前和他做这些暧昧的小动作,还是让希声耳尖发红,毕竟别的雄主都不会在第三虫在场的情况与雌君亲密。

      希声勾了勾方无隅的手指企图安抚他,然后才用右手写:
      [救我的线虫是个能在迦南地说得上话的虫,这么多年他的身份一直隐藏得很好,行动组也不知道他的存在。等时机成熟,他会演一出戏把我安排进公馆,今晚是意外,他正好有事外出,没想到我被点中了。]
      [我原计划在房间里打晕他,拖到线虫回来商量处理,但在路上听管理虫说今晚新来的会员是个有钱的冤大头,长得很好看,还带着一块蓝星玺腕表,我留了个心,没想到真是你。]

      希声冲方无隅笑。

      都泽插手打断了他俩的眉目传情:“停停停!死恋爱脑……就你今晚这中春\药的症状,还想打晕别虫?”

      希声沉默半晌,不知这话当不当写。

      内心天虫交战半天,最后果然还是担心方无隅担心,写下了真相:
      [其实我做过半年的发情剂抗药性训练,可以忍过去]
      [只是]

      只是对方是方无隅,所以他失了准则,完全沦陷。

      没写完的话,在场虫还有谁会不明白?

      方无隅笑了一声,抓过希声的指尖吻了吻,揉着他的腰道:“还疼不疼?”

      被皮带抽过的囤柔其实还有感觉,但希声下意识摇头,他觉得羞死虫了:
      他、他怎么当着都泽的面问这个呀?

      希声臊得想钻进地里,偏他的身体还贪恋方无隅的体温,挪不开一份半点。

      都泽一脸吃了一碗猪油的表情,快要被腻死了:“虫屎的……我就多余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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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7章 肉食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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