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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开两群是吧
“——我现在给你两个选择。”费奥多尔微笑着抬手,“你可以选择配合天人五衰的计划,也可以选择赌自己身上没有可让我审判的罪过。”
鸣鹤:……《选择》
“是因为想要排除掉我这个变数吗?”鸣鹤歪头,“对你们早已定好的计划来说?”
“我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就没必要再让我复述了吧?”可能是鸣鹤戴了个滤镜的缘故,总感觉陀总笑得一脸讽刺意味拉满。
“可是,就算我说配合,”鸣鹤眯起眼,“你也不会就这么轻易地相信的吧?”
费奥多尔闻言,脸上的笑意加深:“嗯,的确如此呢大江君。”
“所以……?”
“所以——”费奥多尔不紧不慢地走回他那张椅子旁边,手按上椅背的同时侧过脸来,紫眸里刹那间泛出一股近乎揶揄的恶意,“杀了江户川乱步。”
“什么?”鸣鹤愣了下。
“杀了江户川乱步,这就是能让我相信你的筹码。”费奥多尔抬手抚过自己那毛绒绒的风雪帽沿,这会儿的表情堪称温和,吐出的话语却泛着股寒,“大江君,就用你最擅长的犯罪领域来向我证明吧——你的确不会妨碍我们的计划。”
“……你!”鸣鹤绿眸里冰冷陡生,“为什么是这个?”
“大江君这么聪明也需要我来解释?”费奥多尔不加掩饰地嗤笑一声,“只要那位名侦探还待在侦探社,恐怕你就不会真心地不妨碍我们的计划……我说的没错吧,大江君?”
鸣鹤低头沉默了很久,一边是以乱步为代价的配合,一边则是冒着即使到第五季也仍未知的「罪与罚」效果去和陀总撕破脸。
——均是死路。
良久后,鸣鹤轻轻地叹了口气,向费奥多尔抬手:“纸,有吗?”
“是要做什么用呢?”费奥多尔明知故问。
“用来给你写犯罪规划,行了吧?”鸣鹤不耐烦地抬头,“总不能又让我规划杀了乱步先生,还要我亲自动手吧?”
“那自然是不会的。”费奥多尔愉悦地看着鸣鹤一脸憋屈地搁那写,“我也相信大江君不会给我一个绝无实施可能的计划,对吧?”
“……我事先说明,你也知道乱步先生的能力。”鸣鹤抬起纸向费奥多尔展示内容,“哪怕我是他的同位体,也不保证一定成功。”
“这个不用大江君担心。”费奥多尔微笑着应下后目光落至纸张内容上——
随着目光移动,费奥多尔的紫眸仿佛看到什么天大的惊喜一般缓缓睁大,唇角随之扬起,露出个放阿卡姆病院绝对毫无违和感的、饱含病态的笑来:“难以置信,真是太棒了——真不愧是大江君!”
——“滋”。
听到这里的福地樱痴缓缓合上眼,按上耳麦:“就到这里,魔人。”
他垂下眼,看向手里的刀,也不知想起什么似的沉默良久,又缓声补充了一句:“别动福泽养的小鬼,让他改去解决掉太宰治——”
“哦?”费奥多尔带着不明笑意的声音从另一边传来,“我可是很期待和太宰君在默尔索的会晤的——难道你是对那个名侦探动了隐侧之心么?”
“只是那个小鬼我另有安排而已。至于太宰治,没有必要在默尔索杀了,你在那会另有计划。”福地樱痴冷冷地回复,下一刻他拿下耳麦干脆利落地掐碎、将碎片扔到了地上——
果然,像魔人那样的家伙就得关起来。福地樱痴一脚踩上金属碎片,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位异世界的、据说是福泽养的小鬼的同位体的家伙……偏偏是在他们的计划快要展开的节骨眼上添了这么一手变数!
但无所谓,比起他心中的哪怕背负一切也要追求的那个「和平」,这种变数,掐断就好了。
——至于本该在默尔索解决掉的太宰治,他将亲自提前解决。
————
“啊,被掐碎了。”费奥多尔听到另一边耳麦传来的“嘀”的一声悲鸣,微笑着拿下耳麦、看向鸣鹤,“所以,大江君从一开始就知道第三者的存在吗?”
“算是吧。”鸣鹤没有说的是其实是乱吃一开始就知道了,“对我纸上提出的话,你怎么看?”
“大江君倒是提出了一个对我相当有诱惑力的合作条件。”费奥多尔语气悠然地点了点下巴,“不过,你怎么证明那是真的?”
“我现在确实无法证明。”鸣鹤深吸一口气,接下来他要做的事,将是他穿越以来风险最大的豪赌——
“所以,我会用这个来证明。”鸣鹤向费奥多尔伸出手,绿眸里有什么东西在闪动,“触碰我吧,费奥多尔——我以生命为赌注,证实那件东西的存在。”
鸣鹤说这话时内心远不如表面上坚定和平静,一种本能般的恐惧在拼命裹挟着他,缩回手,缩回手吧,现在还来得及!——你是在用你的命赌陀总的信任!
但鸣鹤咬着牙,选择相信乱吃和乱步的判断。
费奥多尔沉默了很久,逆光看去,一双紫眸几乎是晦暗不明——这么多年了,除了果戈里,鸣鹤大概是第一个敢赌他不会发动「罪与罚」的人。
也不知过了多久,久到鸣鹤的手臂都因手举久了开始微颤的时候,费奥多尔终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与此同时,鸣鹤伸出的手上覆上股冰冷——
费奥多尔表情戏谑地和鸣鹤握了握手,如他所愿地察觉到握手时鸣鹤下意识的一僵:“那么,合作愉快,大江君。”
鸣鹤一双绿眸对视着费奥多尔,强作镇定道:“……合作愉快。”
「我的天,我的天,太吓人了——」鸣鹤内心却是波澜起伏大开大合,「靠靠靠,这一次之后我起码十年都得落下心理阴影呜呜呜呜!!!」
「好啦好啦,」乱吃要是有手就拍拍鸣鹤了,「这不是赌赢了吗?况且,老鼠君既然和大叔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互相信任,那么在自身利益不会受损的情况下,他肯定是愿意与你合作的——那件事对他的吸引力太大了。」
「可是还是很吓人啊!!!」鸣鹤碎碎念,「拜托,罪与罚耶,连太宰治都不敢拿中也去赌的异能,我居然真的和他握手了——所以果戈里到底是怎么敢肆无忌惮地和陀总快乐握手的?凭他们的塑料挚友情?」
「……也许是凭果戈里是白毛。」乱吃难得开了句把鸣鹤给说无语了的玩笑。
「乱吃大人,你别说。」鸣鹤语气沉重,「你还真别说——挺有道理的。」
——他现在去染个白毛还来得及吗?别的不说,就图一个心安。
“不过我还是想多问一句,”费奥多尔颇感兴趣似的,“到目前为止的一切难道都是在大江君预料之内的么?”
“是啊——”鸣鹤拉长声,发牢骚似的,“得让你觉得我确实无路可逃,否则也骗不过在那边试探我立场的人……”
“——原来如此。”费奥多尔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是大江君的异能效果吧?以此保证自己一定能够落入这个早就算好的境地。”
“也有我猜到你一定会趁着我快见到绫辻行人的那个关口,让我落入险境揭穿伪异能真相的缘故~”鸣鹤说到这愤愤地指着费奥多尔,“好恶趣味啊你!”
“因为在某人自以为计划完美的时候予以击溃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我实在这么认为。”费奥多尔没有否认,倒是对鸣鹤供认不讳的另一件事颇感兴趣,“两个异能,真是在欧洲也闻所未闻的奇迹……但若非这个反常规的现象,我也不会如大江君所愿的步入你的小小陷阱中吧。”
“知道你很难搞就好。”鸣鹤语气诚恳,“但是看着那件事的份上,能考虑在完事后别因为被我算计到了而报复我成不?”
费奥多尔微笑:“怎么会呢?”
鸣鹤:……
为什么你这么一笑,我就总感觉你的“怎么会呢”应该解读为“怎么不会呢”?!!!
千言万语化为鸣鹤此时眼神里的诚恳。
——别搞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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陀总最大的被算计的地方其实应该是鸣鹤无论如何也不会对乱步动手的,一旦有这个苗头就该猜鸣鹤是不是在使坏了hhhh(鸣鹤:要杀我推你先踩着我的尸体过去!())
本章总结:福地以为他和陀总开的组队麦,而陀总其实和鸣鹤已经另开了一个群聊(福地:???)
福地:坏了,我成涩泽龙彦了!
———小剧场
鸣鹤连夜去染了个白毛回来
饭团:?
鸣鹤:别说,染完发后对着你,总感觉压力小了不少:D
所以陀总白毛控这个梗真的哈哈哈哈救命(大草)
鸣鹤异能应该下两章就能揭晓www
今天能看到各位的评论吗:D(潜水探出头)(追在读者后头)(扯袖子)(留条评论嘛求求你了呜呜呜)(小声)(卑微)(期待)
——题外:关于新文的一个很好笑的东西
朋友:你这新男主什么立场?红方黑方?
我:(思索)本体的时候,谁给他薯饼他站哪方。乱步的时候,谁给他甜食他站哪方。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