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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三又被打的立夏
立夏第一次高考失利,复读一年才考上的大专,今年上大三,在实习。她学的是会计专业,实习的单位一般是学校给学生介绍。但她在一次偶然的机会结识了一位同校的师哥——华松。
华松长得十分阳刚帅气,梳着中分头,头发顶部稍长,耳鬓两旁却留的十分短,看上去十分干净利落,一身合体的西装,十分熨帖,显得整个人精气十足。任何人见了,都得赞一声好一副皮相。
立夏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他的长相吸引,偿试着抱着不为人知的目的去接近他,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才让华松注意到她。
立夏一开始接触他只是因为长相,后来接触多了,才知道华松十分有钱,房子换着住,跑车换着开,仅立夏知道的数目就不小于五个数。
在这种情况下,立夏对华松的喜欢由开始的三分喜欢,变成五分喜欢。
立夏长得十分漂亮,属于那种站在人堆里一眼就能看到的那一类。华松不瞎,自然懂得欣赏美。
立夏能成功得手,自以为了不起,殊不知全在华松的算计之内。不然,以立夏的家庭条件,怎么可能会认识像华松这样的有钱人!
一开始,两个人只是在电话上发发消息,聊聊天,次数多了,自然而然地熟络起来。
立夏觉得自己对华松已经到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地步,借着大三实习的机会,和华松抱怨学校安排的实习单位工作环境一般,交钱不说,还管得特别严,然而,却学不到任何有用的东西。
华松闻弦知雅意,邀请立夏到他所在的公司实习。立夏自认为算无遗漏,聪明绝顶的榜上一位黄金单身汉,其实,正中华松的下怀。
立夏和华松在同一家公司上班,接触的次数自然数不胜数,慢慢地关系暧昧起来。
别人感受不到,周围的同事自然看在眼里,但没有人和立夏说些不为她知的东西。比如华松不是公司的老板,只是个打工仔;比如华松已经结婚了,娶得是大老板的小姨子;比如华松是个凤凰男,特别好色;比如华松的老婆是个母老虎,喜欢疑神疑鬼,在公司安排了好几个眼线,所以一些不知情却又想飞上枝头的女同事才不敢动……
怪只怪立夏没有眼色,还没毕业的学生,不知社会深浅,初出茅庐,却不知道要谦逊做人的道理。自认为抱到了金大腿,其实就是一块刷了金漆的废铁。天天在公司里拿鼻孔看人,高傲的感觉自己是金凤凰,但在同事眼里,其实就是只掉了毛的野鸡。
立夏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只认为那是羡慕嫉妒;也毫不遮掩她和华松的暧昧关系,甚至嚣张到同进同出的地步。
自家是什么情况,华松心里有数。只是实在厌恶家中的母老虎,才出来贪鲜。公司的那群老油子都是知根知底的,他自然不敢放肆胡闹,但这刚步入社会的、清纯的,自是最佳选择。
华松从未给立夏说过他有家庭,立夏也没问过,一直认为华松单身。因此,当华松约她去酒店的时候,她不仅没拒绝,还十分欣喜。
她想:终于盼到这天了!从此以后,飞黄腾达,不愁金钱,不愁地位,不愁吃喝,不愁工作,不愁……她想了好多好多的美事儿,从未想过失败会怎么办,却不知世上有一个词叫“造化弄人”。
下班后,华松和立夏前脚刚出公司,后脚就有人给华松的老婆打电话告密。
他们去了一家高档情侣酒店,要了套总统套房,可谓是下来血本,给足立夏面子。华松让立夏先去洗澡,他去叫客服准备晚餐。
等立夏洗完澡出来,华松正好拿着酒回来。立夏没有穿浴袍,而是换了套新买的套裙,清纯不失典雅,非常具有诱惑性。
华松到了杯红酒递给立夏,立夏第一次干这种事情,有些害羞,红着脸伸手去接酒杯。昏暗温暖的吊灯,鲜艳美丽的鲜花,深红如紫的葡萄酒,在有一个勾人的清纯小美人,再禁欲的男人也会把持不住,更何况对面坐的并不是正人君子,也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那是个真色鬼。
再说本来目的就不纯,自然不会装模作样的端着。
华松借着递酒,一把连人带酒拉进怀里。
顿时,立夏惊得心扑通扑通地跳。她和华松暧昧了这么久,顶多牵牵小手,喂喂食物,连吻都没接过。这突然被他揽进怀里,坐到他大腿上,现在还要接吻,怎么变得那么不真实?这不是正是自己想要的吗?
立夏在心里不停地告诉自己:立夏,闭上眼睛亲过去,这个出色的男人就彻底属于你了!亲吧,亲过去吧……
立夏用行动把心理暗示变成现实,华松心里非常得意,终于要到手了。
正当两人快要碰到彼此的嘴唇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接着是开锁的声音,再接着是门被踹开的声音……
俩人的美梦彻底碎了,华松的老婆金二小姐——金爱菊怒气冲冲的来了。
虽然俩人衣衫整洁,但姿势暧昧,若是不是她及时赶到,还想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她自然不会轻飘飘地揭过,几步上前,猛地把立夏从华松怀里拉出来,上去就是狠狠的一巴掌。
华松看到金爱菊,一句话没说,轻飘飘地瞥了一眼,像个没事儿人一样。她拽怀里的人,直接松手给她;她要打人,他就抚额装没看到;她指着立夏的鼻子骂,他拿起衣服潇洒的走人,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立夏被这一系列情况弄蒙圈了,即使被打了一巴掌也没明白怎么回事儿,还在心里念着华松,嘴里喊着华松,眼神期盼地看着华松。
看到华松要走,她还喊着他的名字,上前去拉他,问他这倒底怎么回事儿。
金爱菊直接怒了,当着她的面还敢勾引她老公,真当她是死的,“你不要脸的上赶着勾引有妇之夫,被当场抓了个正着,还有脸问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我告诉你怎么回事情!”说着,拉住立夏的胳膊,“啪、啪”地抡了她十几个耳光。
立夏无力地瘫坐在地上,两个耳朵嗡嗡作响,脸直接肿成馒头大,嘴角流出鲜红的血,像极了昏暗温暖的吊灯下的那束鲜艳的红玫瑰。
即便是这样,金爱菊也不打算放过她,让人拉起立夏,直接去她的学校。金爱菊想把事情闹大,想要搞臭立夏,想要杀一儆百,让一切觊觎她老公的人都死无葬身之地,让一切想要伤害她的人都下地狱。
华松早就没了人影,立夏痛的要死,身上的痛、心里的痛,折磨的她痛不欲生,像是千把小刀在她身上不同的位置不停地割,刀刀见血,刀刀入骨。
同时,她心里又很庆幸,幸好没有走到最后一步,幸好没有不可挽回。可是,即便是这儿,也让她名誉扫地,没有未来了……
“小三”、“下贱”、“堕落”……这些词,会一直伴随着她,一直伴随着着她。
立夏的意识渐渐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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