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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第五十四章
第五十三章:
“那么,现在开始投票吧。关于是否外派姚华小姐到涡之国一事。”长介朝着柱间点点头,又转向他的下首:“斑大人,扉间大人,玄井大人,请三位给出意见。”
日向玄井不动声色地瞄了斑和扉间一眼,见两人似乎都没打算马上开口。为了避免气氛尴尬,他只得先回应道:
“我没意见。姚华小姐以前负责过不少对外事务,由她去涡之国想来也合适。”
义彦上扬着嘴角,看向火核的眼神带上了几分意味深长,火核也回以他一个“不错不错,你真厉害”的表情,随即便不再看他,只将目光转向斑。
“我反对。”斑的回答很果断,但没有说明理由。
一旁的千手哲宇轻咳了一声,却听长介又问到:
“宇智波大人觉得不行的原因是什么呢?”
火之国代表和木叶的高层们自然不会往私人问题想。宇智波斑的回答并不出乎意料,派千手的忍者去涡之国以加强两方联系,宇智波有意见太正常了。
斑的理由很简单:“这种长期外派的工作,女人不方便。”
众人一时面面相觑,斑也知道他们脑子里在想什么,他反对的初衷是为了火核和安树,和什么千手漩涡一点关系都没有,反正这两族早穿了一条裤子。
柱间长吁一口气,显然他和斑的意思是一样的。
“那个,扉间啊……”柱间朝旁边久未发言的弟弟使着眼色,现在最终的决定就看他怎么说了。
义彦和火核暗暗看向对方的表情都很精彩,却在听到扉间的回答后瞬间天差地别。
“姚华不合适。”扉间说,“除了其他公务,她还要负责学校的教学,那几个孩子没她根本管不住。”
“扉间大人?!”
在场其他人,尤其是千手和漩涡这边显然没想到扉间会提出反对。看着义彦一脸出乎意料的茫然,火核差点没笑出来。
他知道姚华开会前就去找了明月,估计现在还在那里感谢她。
扉间:“没办法。现在临时找其他老师,那些孩子又要有很长一段适应期。”
“这种任务,没有外交经验的人不合适。”泽良虽然舍不得女儿,可更不愿她和宇智波家的臭小子扯不清。“如此还能派谁去?”
“如果诸位没意见我可以让火核去。”斑像是看出了泽良的想法,说:“火核对外交事务也比较熟悉。”
一语激起千层浪。话音刚落,在场众人的表情纷纷变得五颜六色起来,就连柱间都懵了:
“斑??你确定要这样?”
火核的职务在木叶和宇智波都有一定的实权,他也不懂斑为什么要这样说。
义彦看向斑,不知道这个不苟言笑的男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把自己族内的二把手外派到涡之国,这简直是迷惑行为。
只有火核一下就明白了斑的用意。一股感动之情油然而生,他只在心里佩服自家族长的脑子实在太好使了。
“没事,我可以去。”火核配合着斑,点点头,“之前去土风两国谈停战,也是我和姚华小姐一起的。”
说完他朝蹙着眉头的义彦勾起一抹笑,像是在说“没想到吧,我们还去旅游过”。
泽良看向火核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本来斑的话就已经让他很诧异了,可火核的回答却更是出乎意料。
这小子愿意放弃实权去涡之国,那他对姚华到底是什么态度,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
斑对柱间解释:“外交事务对村子很重要,至于火核的职务可以分交给其他人代替。”
宇智波斑竟然主动提分权。扉间的狐狸眼闪过一丝冷然,他眉毛一挑,似是话里有话:“呵,这还真是个好主意。”
斑当然知道火核不会真的被外派到涡之国。事有反常必有妖,就凭公家和千手那帮人的心眼,指不定会以为他别有用心。
果然,在场的公家代表和千手族人纷纷回味起斑刚刚的话。他们也知道宇智波火核作为宇智波斑的得力助手一向脑子精明,斑派他去涡之国,是为了破坏千手和漩涡的关系还是另有打算?更有甚者已经想到,火核接近姚华是受斑的指使为了获得千手的力量。如果他去了涡之国,会不会又勾搭一个漩涡家的女子…
猿飞佐助见众人神态各异一时失语,笑道:“斑大人也是优先替村子考虑,只是火核的部分职务和我挂钩,要是他离开木叶恐怕我忙不过来呢。姚华小姐是女子又要管学生自然也是不合适的。”
被绕晕的柱间一扶额头:“对啊,火核做事效率那么高,斑就算你舍得我也舍不得啊。”
柱间就算了,猿飞佐助竟然也给宇智波做帮腔。
一旁的千手哲宇暗自咬牙,他大概也猜到这是斑和火核在自导自演,如此不仅表现得宇智波大义凛然不慕权利,还让他们的计划打了水漂。
哲宇和义彦对视一眼,沉声问到:“那要谁才合适呢?姚华虽然是女子,但——”
“我看你还挺合适。”斑像是发现了什么,打断他转头朝着柱间问:“记得之前你们派人去涡之国交流其中就有他?”
“啊…是啊。”柱间似乎没察觉在场族人们投来的暗示,只点点头说,“哲宇是泽良长老的侄子嘛,最开始也是他们在负责和涡之国对接。”
“这样一说,哲宇大人对那边应该很了解。”佐助笑了笑,对火核说:“看来你要让贤了。”
火核看向哲宇勾起嘴角:“哲宇大人,你怎么看呢?”
还能怎么看?猿飞佐助都说了斑派火核去涡之国是为了木叶,他千手哲宇不答应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柱间询问火之国代表的意见:“长介君觉得谁更合适?”
长介也是一头雾水。不过他作为公家派来的代表,自然也不想漩涡和千手的关系被宇智波破坏。
“如此看来,哲宇大人的确更合适。”长介只能点头,又问扉间和玄井:“二位大人还有其他意见吗,没有我就回去报给大名了。”
玄井本就是见风使舵求安稳,哪里还会有其他意见。
扉间只凌起目光撇了一眼斑和火核,转过头轻描淡写道:“没了,就这样吧。”
要不是明月有了身孕无法负担学校的教务,他也不会去开这个口。
其实站在木叶的角度,扉间也觉得哲宇比姚华更适合作为外派。只是哲宇作为男子在千手族内和村里掌权更多,加上为了将姚华和火核拆开千手内部才有此决定。
可如今计划都被打乱了。
散会后,义彦和火核在走廊上相遇。他的脸色平和,并没有哲宇那般气急败坏。
“今天都是你故意的吧!?”哲宇瞪着火核,恼怒道。
“怎么会,我都说了我去也可以啊。”火核露出无辜的表情,反问他:“最后决定的人是我吗,嗯?”
“你!”
义彦拉住哲宇,朝火核道:“看来之前是我低估火核大人了,今日着实让在下大开眼界。”
不仅留住了人,还将千手鹰派之一的哲宇外放到涡之国让他脱离了木叶的权力中心,宇智波斑果然是心思缜密。
“我们没那么多心思。”火核看出二人的想法觉得头疼,他不想再和他们瞎扯,只道:
“理由在会上也说的很清楚了,哲宇大人是替木叶办事不是替我宇智波火核。不过二位若执意那么想也没办法。我还有事不便奉陪,告辞了。”
看着火核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哲宇转头问义彦:“现在怎么办?”
“也无所谓。”义彦却笑了笑,“留下姚华又如何,泽良大人不喜欢他也是事实。试问哪个做父亲的愿意把女儿嫁给曾经死对头的儿子呢?”
“斑!佐助!”
出了办公楼的大门,火核见到斑和佐助都在前边不远处,于是快步走上去一手拉一个并搭在他们的肩膀上,感激涕零道:
“你们真是大好人啊~今天多谢了~”
被骤然凑在一起的两人一愣,随即微妙地看了对方一眼又移开了目光。
佐助笑道:“你还是快去告诉姚华小姐吧,想来她也忐忑一上午了。”
斑撇了他一眼:“这下全天下都知道了。”
“哪有那么夸张。哎,知道就知道呗。”就连义彦都看得出,火核也觉得瞒来瞒去没意思。“总之二位都是我的恩人,我太爱你们了!”
不料话音刚落,火核就发现清依和姚华正站在前方一脸震惊地看着他们。
三个男人光天化日抱在一起,还说什么……“太爱你们了”???
短暂一愣后,三人赶紧尴尬地松开。
火核头冒冷汗:“姚…姚华…”
“嘁。”姚华转过头不理他。
斑淡定地问清依:“你怎么来了?”
“啊?我…”清依回过神,颇有难色的目光从斑移到了佐助身上。
她上完一节课就去看明月,学校的教务老师想着千手族地离办公楼近,就托她在会议结束后叫猿飞佐助一起回学校处理明月离职的事。可刚到就遇上佐助和斑走在一起。
“是明月的事吗?”佐助当着斑的面也不想让清依太为难,只边想边说:“这件事啊……我晚上再回学校处理吧。”
斑看了清依一眼,放下抱胸的手走上前去拉起她:“话送到就行,回去了。”
“那边还有教务会…”清依有些忐忑地看了看斑,又对佐助说:“教务老师说现在就要过去。”
火核观察着斑冷然的眼色,很快便明白他在想什么。
“那个,斑啊。你能不能也顺便去趟学校帮我看看安树,那小子最近又皮了。”火核之前都没看出斑的醋劲这么大,如果让清依和佐助单独离开只怕夫妻俩回去又要不消停。
“行。”斑借着台阶顺势而下,他拉起清依转身就走,佐助汗颜无奈地笑了笑随即也告辞跟上。
“我还没看出斑大人竟然会吃醋?”姚华经过刚刚的事大约也明白过来,“难怪清依来的时候一定要叫我一起。”
“什么?原来你不是来找我的?”火核很失落。
姚华蹙起眉头:“找你干什么,你不是才对你族长和猿飞大人说了那种话吗?”
“我的美女啊!”火核哭笑不得,果然女生的脑回路就是大。要说斑吃醋还可以理解,姚华这又吃的哪门子怪醋?
“我是感谢他们今天帮我把你留在了木叶,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难道你还怀疑我……额,那个…啥有问题,嗯?”
“你也说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了,竟然还不了解我。”
姚华冷冷地看着一脸茫然满头大汗的火核,紧张的几秒对视后她忽然憋不住笑了出来,两个梨涡若隐若现看上去娇俏动人。
“我是逗你的啊笨蛋!你看你好傻,又信了!”
“?!”明白过来的火核一拍脑门:“我的天,真是防不胜防!你你你,下次再上当算我输!”
这时一阵脚步靠近,二人骤然转头却发现是神色复杂的泽良。
姚华一愣:“父亲…?!”
火核正感觉这个情景有些似曾相识,果然就见泽良将目光移到自己身上,沉声道:
“你,跟我来一趟。”
等清依结束教务会走到楼外,发现斑正在学校的操场。站在他旁边的安树耸着眼皮头上挂满了黑线,除此之外还有一群排着队大气也不敢出的孩子。
“没人出来?那我点名了。”斑扫视了他们一圈,问:“上次提出酒里掺水的是谁?”
团藏闻言一惊,缩着身子不敢作声。片刻的静默后,日斩不动声色地看了他一眼,叹了口气举手道:“斑大人,是我。”
“佐助的儿子?”斑还是第一次近距离地打量他。“是你出的主意?”
“嗯…”好基友就应该替对方背锅,日斩点点头。
斑眉毛一挑,道:“那刚好。听说你和安树是这群小孩里最厉害的,今天让我也见识一下。”
“斑大人?!”清依赶紧走上前去,“你这是做什么?”
斑把清依拉到身后,对日斩和安树说:“我站在这里不动只接招。你们手上沾粉笔灰,半个小时内要是能在我衣服上留下印子就算你们赢。”
安树和日斩对视一眼:“那如果我们赢了,您就要答应一直让清依姐留在这里。”
清依懵了,她看向斑:“什么意思,是我又做了什么吗…”
斑:“没怎么,他们想玩我就再陪他们玩玩。”
一旁的镜小心翼翼地问:“要是输了呢?”
“输了?”斑看向清依,若有所指:“那我让她去哪她就得去哪。”
刚好走来的猿飞佐助听到这话一愣,他对斑说:“他们怎么可能做得到?斑大人真是说笑了。”
斑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你得对他们有点信心。”
“难度这么大么?”小春低声问旁边的镜,她想着只是让斑沾上粉笔灰而已,何况他还是站着不动对付两个人。
镜也压低声音回应:“这可是我们族长…”
清依汗颜地看着这一幕,想到接下来的日子只怕又要战战兢兢了。
自上次吉原那个事之后,每次和斑相处她都觉得怪怪的,可却说不出怪在哪里。现在他又出了这样的玩法,难道仅仅是因为她专门去叫佐助回学校?
清依扶住额头,瞬间感觉脑袋都要炸了。
另一边,火核无精打采地跟泽良来到一僻静处,对方停下脚步后开门见山道:
“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啊。”火核照样一脸茫然,“不是在会上都说了么。”
泽良审视的眼光扫过来:“你会甘心被外派到涡之国?臭小子,别以为我看不出这是你们的套路。”
“好吧,就算套路。”火核想着这人毕竟是姚华的父亲,索性直言道:
“不过泽良大人,您应该知道再是精明的套路也免不了翻车的风险。我同意将权力分出去,不知在场多少人等着接手,我如何能保证事情会按照所想发展?”
如果当时千手和漩涡顺势答应,只怕他宇智波火核现在都卸职在家收拾东西了。
“这么说你还真做好了去涡之国的准备?”泽良轻嗤一声,不置信道:“如此将姚华留在木叶,你去那边有其他打算吧。”
火核当然知道泽良想的是什么。这位千手家的元老和宇智波斗了一辈子,想要他不带偏见地看待自己的所为的确很难。
然而他只笑了笑:“对啊。如果非要在我和姚华之中选一个外派,那我宁愿是自己。”
泽良半眯起眼:“哦?看来斑大人果然有所计划。”
“和斑没有关系。”火核否认了他的话,收起刚刚玩笑的态度正色道:
“我愿意代替姚华是不放心她长期一个人远在他乡。还有,您应该知道姚华身体不太好,平时就经常感冒,离开火之国又容易水土不服,何况去涡潮村那种湿气极重的地方。”
泽良的眼神骤然一动,显然没料到火核会这么说。
虽然有千手血脉,可由于幼时生过一场大病,比起其他族人自家女儿的体质从小就不算好。之前自己一味提防宇智波,为此同意义彦求娶姚华的请求让她远嫁,再到同意她外派涡之国。可又有哪个父亲愿意女儿离开身边,一年见不到两回面不说,还得去那种陌生的地方吃苦。
“你的意思是我错怪了你们?”泽良说这话的同时也在判断火核话里的真假,“可你也应该清楚千手和漩涡都有特殊体质,我没有理由一定要相信你的所言所为。”
“我知道,您和千手的诸位一直在怀疑我接近姚华的动机。可您有没有想过,如果真是宇智波想要得到什么,为什么斑不自己去?”
火核也不拐弯抹角,而是直接指出这一点:“他是族长,能力地位都比我高,和火影又是好友。若要得到力量传承血脉,他首先应该考虑自己吧。”
然而据泽良所知,宇智波斑的妻子只是一个出身卑微的普通女子,根本没什么力量和血脉可言。
“如此一说,你们族长对这些倒还看得很淡?”泽良感觉自己的认知有被刷新,“这还真是奇怪啊。”
“我们族长性格是傲了些,可他绝不是您想的那种人。”火核觉得自己被误解就算了,追女神总得付出点代价。但因此牵连到斑可不行,毕竟他受到莫须有的非议太多了。
“如您所想,斑有心机有野心。可我作为他的助手在族内的实权仅次于他。斑自己不去娶个出生高贵的女子来巩固地位,却让我去,不怕被夺权?更何况我也说了,姚华的身体并没有那么好,若是为了强大的血脉,宇智波没必要盯上她。”
“所以,你接近姚华是为了什么,”他说的看似有理,可泽良始终觉得曾属敌族的忍者,若是谈感情未免太可笑。
“费尽心思去做一件看不到头的事,你们族长竟也放任不管。”
“您如何就能肯定看不到头?”宇智波火核从来不会自我怀疑,感情的事一旦做了就绝对会负责到底。
“我想娶姚华只是因为喜欢她。私人问题不需要经过谁的同意,除了——”
“除了什么?”
“除了您啊。”
第五十四章:
学校里,安树和日斩拳脚并用折腾了许久,却连宇智波斑的身都没近。
旁边的伙伴们早已目瞪口呆,佐助扶住额头又不动声色地看向清依,发现她也是一副生无可恋的表情。
“啊,族长大人我不服!”安树气鼓鼓地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您明知道结果,这就是故意整我们嘛!”
斑双手抱胸,淡定道:“我既然说了这是比试,那双方就都有赢的可能。是你们太浮躁了。”
说完他看了一眼气喘吁吁的两人,放下手臂转过身:“时间到,走了。”
清依无奈叹气,正准备跟在斑的身后离开,却听日斩忽然激动地喊到:“我碰到您了斑大人!哈哈,您输了!”
“?!”
众人回过神,只见日斩指着不远处教室墙上的挂钟:“指针显示这才刚刚半个小时,斑大人说时间到的时候,提前了20秒左右。”
斑拍了拍袖子上的灰:“你怎么知道时间?”
日斩:“您说开始的时候我就看了挂钟,当时刚好12点整。”
斑点了点头,又看向一旁懵神的安树,问:“你呢?”
“我……”他只顾着往前冲还真没留心,更没注意斑说结束的时候将时间提前了。
斑扫了一眼其余的人,从小鬼们茫然的表情可以看出他们显然也没注意。
“这次比试只有一人合格。”斑对整体的结果并不满意,他蹙起眉头说道:
“安树的注意力全在攻击上。我一开始就说了比试以半个小时为限,不记下时间,仅凭我的一面之词来判断开始和结束,难道以后执行任务也是敌人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他说完又看向其他学生,眼色一沉:“至于你们,嘴上说想让老师留下,但连站出来的勇气都没有,觉得可以依靠实力更强的同伴就不需要自己出手。我并没有规定参与比试的人数,而你们却直接放弃机会将责任交与他们两人,团队意识极其薄弱。”
被一顿教训的小孩都闷着头不吭声,就连一向风风火火的安树在自家族长的威严之下也不敢有丝毫的反驳。
“宇智波大人说得很对。”佐助点点头,提声道:
“今天的事,大家回去仔细想想作为一名忍者自己还有哪些不足。不仅是对忍术的修炼和掌握,包括对细节的侦查,责任意识团队意识,都是缺一不可的。”
说完他看向儿子:“日斩,战场不同于训练场的比试,你要学习的地方还有很多。”
“你这个儿子做事还算沉稳,”斑对优秀的后辈并不吝啬肯定,即使这个人的父亲比较特殊。
“挺有大局观,还懂得帮助同伴。”
“真是过奖了。”
如有所指的话让团藏感到背后一凉。果然,宇智波斑就是宇智波斑,什么都瞒不过他。
日斩尬笑了两声,又问:“那斑大人,清依老师可以一直留在学校了吗?”
“这得问她自己。”斑收起表情,只看了清依一眼便沉着眼色离开了。
“太好了清依姐姐,以后你可以一直给我们上课了!”清依正看着斑的背影懵神,一群孩子围了过来。
“好了好了,都先回教室,一会儿还有其他课。”猿飞佐助将他们支开,待操场安静下来,他走到清依旁边说:“有件事,我之前忘了告诉你。”
清依回过神:“嗯?什么?”
“鞍马光忠算计我们那次,留的那封信我觉得有蹊跷。”佐助将清依带到一个角落,确认四周无人后才说:“那封信的字迹跟你的一模一样,最开始我以为是他们找专人模仿的,可后面仔细想想,还有一种可能。”
清依心下一惊,瞬间就反应了过来。
“猿飞大人的意思是——?”
见她了然的模样,佐助点点头:“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因为没有直接证据,我也不好告诉斑大人和火核。”
“这…”
清依细想自己回来这三年接触的每一个人。
难道有些事,真的有人在背后操纵?
“我知道了猿飞大人,回去后我会注意的。”清依很感谢佐助能对她直言不讳。若不是真的信任,没有人愿意去招惹这些是非。
“多谢。”
“不用这么客气。”猿飞佐助看了一下时间,轻松又无奈地笑道:“下午没课就早点回家吧。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呢,应该多休息才对。”
“额…也是。”
清依只觉得无语。斑那个家伙非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表现得那么明显,家里甩脸色就算了,外面谁还没个面子?别人看不出才有鬼了。
虽然想是这么想,但当傍晚斑回家的时候,清依还是摆好了十足的笑脸。
“斑大人~你回来啦~”
斑只斜睨了她一眼踏步进了内室。
“不吃饭吗?”
“吃过了。”
一阵关门声将两人隔开。这段时间他大概也很忙,就算在家也是关在书房翻阅卷轴或在后院做一些简单的修炼。
清依在斑面前一向谨慎守矩,自然不会随便进出他的书房,也不会随意干扰打断他的修炼。
如此等到夜深,斑洗漱之后终于进了卧室。待他刚掀开被子躺下就感到身上传来一阵温热。
“你做什么?”
“我…冷…”
“夏天刚过。”
“那个——”
“睡了。”
说完他便背过了身去。
如此来来回回折腾了近一周,直到一天晚上她再次给他留好了夜食,而斑又只回了一句“不吃。”就转身进了书房。
终于,清依忍不住了。
她没搞懂自己做错了什么。白白被冷眼相待这么久,给了台阶这家伙还不下?
大概是多日低声下气地讨好让她失去了耐心。清依心一横,只将手中的糕点,“铛!”地一下放到茶几上,深吸一口气朝着书房门直接吼道:
“宇智波斑!”
两三秒后,门猛地一开,脸色阴沉的斑出现在门口,却见清依并没有像上次在吉原大门被自己抓住时因为不经意的“失态”而立刻收敛,她移开身子指着不远处桌上的糕点,冷声道:
“你吃不吃?”
斑看到盘中之物眼色一动,再见她怒气冲冲的样子仿佛和记忆中的某个身影重叠起来,一瞬间的失措竟让他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然而,这种骤然涌上心头的熟悉感很快就消散。但清依却未就此打住,而是进一步发出致命的拷问:
“难道你想吃别人做的饭?”
回过神的斑立即蹙起眉头,还未等清依再开口,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踉跄拉到身前。
“你干嘛!”
他高了她大半个头,沉着目光居高临下德注视她时,眼中透出寒意彻骨:
“你是不是太放肆了?”
清依拼命挣扎却还是逃不开他的桎梏。手腕被捏得生疼,对方的眼神像是随时要办了自己。
“因为你这段时间除了睡觉连人影都看不到,”她并没意识到他心中那种遁入现实的落差。清依不再挣脱,只撇了斑一眼,说出的话近乎作死:
“你!外面有人了?”
斑的脸色骤然一变,目光微动下不经意瞟到了桌上的糕点。
“你不是说你不会做?”
“我有说过?我擅长得很。”
两人对视了良久。在斑自身压抑到极致的强大气场下,清依一改往日的柔和丝毫没有服软的迹象。斑直直地盯着她的眼睛,黑如墨玉的双眸没有任何波澜,也看不到一丝惊慌。
一反常态的抗议,除了发泄积累已久的不满和委屈,她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从两人吉原重逢那天开始的心理战术一直持续了近三年,清依早就感到身心疲惫。平时把他当神仙供着,结果这家伙还总怀疑自己和别人有什么。
真是气啊!今天必须给他点颜色看看!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在我面前嚣张的后果。”斑压着声线,给人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如同一个下达命令的王,“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收起你现在的态度。”
“呵,该是我告诉你才对,”豁出去的清依根本不带怕的,她敛起目光,一字一句道:
“你别后悔啊!”
“后悔?”斑眉毛一挑,冷笑道:“难不成你认为我会后悔你跑了?”
若有所指的话让她心中一沉。趁他手松动的间隙,清依立即止住所言,迅速挣脱挟制负气说:
“好,这是你自己说的!”
她即刻转身朝门外走去,可没两步就听到他厉声呵道:
“站住!”
“干嘛?”清依转过身没好气。
斑走上前,见她依旧是毫不服软。他凌起犀利的目光沉声质问:
“是谁告诉的你这些?”
“什么啊!”她很快明白了他的所指,但语气却依然未变:“我生气还需要其他人来教?”
斑无视她的话,进一步猜测:“火核?”
他也想不出还有谁,毕竟明月阿香那时候都还很小。
“关别人什么事,”清依皱起眉头,“你自己想想这些日子,换谁都气好吧!”
她始终不配合的态度让他十分恼火。斑尽量压着耐心,实则他的怒气已经快靠近临界点了。
他并非剥夺她不满的权利,只是不能接受用这种方式。
“长得像就能演得像?”
停顿片刻后,斑忽然一声冷笑,说出的话如同划破血肉的利刃:
“我之前是说过不会将你作为谁的替代,同样,你永远也成不了她,更别想靠着这张脸在我这里任意妄为,肆无忌惮!”
房间霎时陷入了一片死寂。
清依怔怔地看着他。回来近三年,她还是第一次见他露出如此凌厉又陌生的眼神,那种凉透心扉的漠视仿佛眼前站着的不是和他朝夕相处爱人,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路人。
既是路人,又怎会在意她的感受。
“你的意思只有她才能在你面前肆无忌惮,对吗?”良久,清依深吸一口气,问:“在你心里,她真的,真的就那么好?”
“对。”斑没有遮遮掩掩的习惯。
他待人处事分得很清,一向反感越界和触碰禁区的行为。之前对刻意刁难的族人如此,如今对她同样如此。
“也是啊,之前你就说过。”明明是忽然一笑,落在眼底却是满脸心酸。
“是我忘事了。”
“我也说了,那时是我不该将你和她混为一谈,”斑敛起刚刚凌厉的锋芒,语气缓了些许却依然带着不容违逆的威慑:
“所以你只是你自己。即使长得再像,她在我这里所有的特权也与你无关。”
清依想起在他换眼失明前,她确实还能偶尔耍耍小性子,而斑也只是淡淡一笑并未有任何不快,有时甚至还会哄她几句。
原来他心里一直都很清楚。宇智波斑的宠溺和包容从来都是对着同一人,既然不是谁的替代,那这种特权自然是没有。
一时间,清依竟不知自己该哭还是该笑。
那个人之于他的确太美好了,美好到没有欺骗,美好到她不忍再去拆穿现实。
于斑而言,她今日的所为落在眼里就是赤裸裸地持颜行凶,挑战他埋在心中十余年不能触碰的底线。
又是短暂的沉默,内心纠结的天人交战后她最终还是垂下目光,深长喟叹道:
“好,我知道了。”
她没再看他,只面无波澜地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
“明天再收拾。”斑看了一眼时间,转身朝内室走去,“进来。”
清依放下手中的东西随他走进内室。在他灼灼目光的注视下,她竟感到了一种难以名说的羞耻。就像在吉原花街那不算美好的重遇,她的呼吸因为紧张变得绵长而沉重,解开衣带的手也愈加颤抖。
对这种事斑一向没什么耐心。他将她拉到被褥上,熟练地褪下了她最后一层白衣。清依的双眸如失去了焦距,她呆滞地望着天花板,斑捏住她的下巴,质问道:“你还在想什么?”
“没,没有。”
如今她还能想什么。
清依很快恢复了之前的温和顺从。明明是再熟悉不过的人,即使如此亲密的动作也让她感到陌生和疏离。
这场激烈的性/事是那样沉重而荒唐,没有丝毫和所爱之人在一起的欢喜,清依感觉不到自己急促的喘息,只将黯然目光投向上方。他冷漠的态度让她心痉,漆黑双眸中看不见一丝爱意和温度。透过窗外的月光,她分明看到斑的眼色变得深长起来,清俊孤傲的脸,削薄的嘴唇抿成一条万年不变的直线。清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很久没见他露出那般轻松的笑了。
他确实不爱笑,在还是少年的时候也总比同龄的孩子成熟许多。幽深的黑眸像是窥不见底的古井,仿佛随时装满了心事。
她想起小的时候火核和泉奈打赌,然而那人即使用出浑身解数,斑依然是目光沉静面无波澜。
“你要注意哦!”火核神神秘秘地凑到她跟前,“说不定斑是个面瘫。”
泉奈头顶呆毛,开心地吃着赢来的棒冰,“我都说了,哥哥不是谁让他笑他就会笑的。”
正巧这时斑从不远处走过。
“斑!”
穿着碎花和服的小丫头,灵动的眼睛盛满了期待:
“快快快,笑一个!”
………
很多年后,她依然记得当初的少年侧过头,缓缓扬起嘴角时那个扣人心弦的弧度,那样温柔,如夏夜里撒向盈盈湖面的星光,瞬间点亮了她的整个世界。
“哇!斑你真好!”
她欢乐地奔跑上前,一下扑到了他怀里。
那是她记忆中转瞬的惊鸿,可如今,却再也见不到了。
思绪最终还是回到了漆黑的现实。
清依无力地躺在榻上任由他冲撞着,一头黑发凌乱散开,骤然上头的情绪竟让她的眼眶不自觉地开始泛红。身上传来的触感原本被心痛所掩盖,此时却愈发清晰。
“斑大人,我好痛…”她眉头蹙起满是无助和茫然,纤细的手握住他结实的手腕,语气近乎哀求:
“你放过我好不好?”
“不行。”
他冷然果决地回应将她再次带入欲望的漩涡之中。清依难以忍受这种精神和身体的双重折磨,她挣扎着想起身,却被斑一把按住肩膀又给按了回去。
“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她自知无法逃脱,只能无力地抬起手臂环住他的脖颈,颤抖轻柔的声线隐约带了几分哭腔。
“你现在很讨厌我,对吗?”
斑的动作短暂一滞又很快恢复如常,他低沉着嗓音,强势到不容违逆:
“放过你?放你去哪里?”他如何能接受她顶着这样一张脸去跟别人。
斑捏住她的下颚,“记着,我不喜欢不听话的女人。”
他们在一起的日子,斑从未真正限制过她的自由。只是这个女人好似不谙世事一般,在某些问题的处理上根本不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等到终于结束,清依将头埋进枕头里平缓着自己紊乱急促的呼吸。脑子里一团乱麻,身上的余热又未褪去,现下她只感到全身软而无力,整个人处于一种恍惚放空的状态。
“你要待在那里就该将心思多放到族里的小孩身上。”斑忽然打破沉静。他本不愿她留下,但应多方的要求一味强制似乎也没什么意义。
“宇智波的女人,应该知道什么才是你分内的事。”
如有所指的话让清依手一僵,随即忍不住辩白:“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
“非要你做了才会有事找上你?”斑索性进一步提醒她,“那次是有人陷害,但他们如何知道可以用那种方式,你当周围的人都是瞎子吗?”
没有经历过忍界斗争的女人若是不懂其中的阴谋算计也属正常,可却不该连最基本的避嫌都不知道。
虽然向来习惯用直线思维思考的清依还是不太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但既然他如此说,她也自然不再反驳。
“我知道了。只是…”
“只是什么。”
“安树我还能再看一段时间,镜会提前半年出学校。”
“无所谓,他们愿意如何就如何。”
“新野长老也同意了吗?”
“为什么不同意,”斑轻嗤一声,“千手扉间是火影的亲兄弟,跟着他不比待在学校和小鬼打堆强?”
火影,兄弟。两个词从他的嘴里说出却是那般冷然。斑侧过头看着她欲言又止的模样,挑眉露出疑问的表情。
“就是…”清依犹豫了一下,说:“新野长老好像一直都没怎么管族里的事。”
都是长老,但比起羽胜,新野显然清闲得多,管理的也都是族内的后勤事务。
他没有立马回答。清依正想是不是自己又逾矩了,只听斑淡淡道:
“那本是宗宣的位置,不是谁都能坐。”
一句话让清依的心骤然一动,但她很快又微敛起目光适时止住了话题。
斑察觉到枕边人的异样。漂亮的眼角似有泪痕,他还未见过她哭,那种楚楚可怜的表情,一瞬间也不禁让他觉得今天的话或许有些重了。
斑正想要开口,却见清依忽然转过身一头扎进他怀里,纤弱的指尖抚上他的胸肩处。
突如其来的动作又熟悉又陌生,斑的手臂僵了一下,接着只感到胸口处一片冰凉。
“那个…我…其实我是——”
她的语气像是急于解释,却又很快戛然而止。
“你想说什么?”
清依不再作声只紧紧抱住他,良久,还是摇了摇头。
她是那样消瘦,靠在他怀里有明显生硬的触感。斑坐起来又将她抱到身上。他搂着她略微发抖的肩膀默然看了她片刻,随后发出一声沉重的喟叹:
“你不用如此小心翼翼,我并非不通情理。”他沉下目光,说:“今天是我所言过重,但有的事,你明明知道又何必再去触碰。”
“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真的没有…”
“无意就罢。你可以不满,只是今天这种情况,我以后绝不想再看到。”
“好。”她低声无力说:“以后,都不会了。”
村外的树林空无一人,隐隐只有虫鸟细鸣。忽然一阵重物坠地的沉闷,伴随着鸟类扑腾翅膀的响动打破了夜空的静谧。
鞍马光忠吃痛地从地上爬起,他捂着受伤的肩膀,朝着眼前逐渐靠近的人连连求饶:“我…我只是问问而已,您要是不同意就算了嘛…”
千手扉间止住脚步,将冷如寒刀的目光投向他,
“刚和岩隐提出加入他们,又来问我能不能进木叶。怎么,想当墙头草?”
“木叶和岩隐不是都停战了吗…我也只是想求个安稳。”光忠看了扉间一眼,颇为畏惧地说:“您也知道我得罪了宇智波大人。虽然那位没对我下杀手,但他放了话,说见我一次就要打我一次…您看我这条腿,都快废了…”
扉间撇了一眼他无力的左腿,并没有丝毫同情。
“你专门和戴着忍徽的岩隐忍者去吉原堵他的女人,无非就是想让他和各方都生嫌隙。”扉间冷笑一声:“宇智波斑又不傻,他不打你打谁?”
“不能全怪我啊,”鞍马光忠小心翼翼地辩解,他瞅着扉间的脸色,试探道:“再说,宇智波大人不得人心与您不和是众所周知的事。您杀了他弟弟,他怎会安于和您一起在木叶共事。”
“你到底想说什么?”扉间懒得再听他瞎扯。虽然他和斑有所不睦,但对内对外他一向是分得很清。
“我和宇智波斑关系如何也是木叶内部的事,还轮不上你插嘴。”
光忠一愣,很快换上一副笑脸:“是是是。我也并非多事,即使得罪了宇智波大人但我对您却绝无异心。毕竟都在火之国,今后再见还望扉间大人能多多包涵。”
“我和你不熟,谈不上包涵。”扉间知道他是想寻求庇护,对这种两面三刀的人他从来没有好感。
“没关系哈。”光忠像是料到他会拒绝,只自顾自地说:“我的诚意送到就行。哦对了,还有一件事。”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又道:
“宇智波大人那位夫人只怕来历不简单呀,您还是留意一下比较好。”
扉间眼色一沉。这三年来他的确对清依的身份有所怀疑,可始终都查不出明显的破绽。如今听鞍马光忠一说,再想起他对那个女人一再的招惹,难道他真的知道什么?
光忠看出了扉间的疑惑,继续试探说:“宇智波夫人应该很会解幻术。我那三个被她杀死的手下可都是我们族内的幻术高手,但她似乎很不想别人知道她有这个能力。我就觉得很奇怪呢。”
会幻术不奇怪,会解幻术也不奇怪。奇怪的是一个弱女子竟能只身一人解了三个高手的幻术,之后还刻意去隐瞒。
扉间很快从思考中回过神,看向光忠蹙起眉头:“就会个幻术而已,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你要是嫌命太长,大可以继续招惹宇智波的人。”
“只是提醒您一下。”光忠见扉间并不买账,又讨好说:
“我和宇智波结过梁子,但和您没有啊。我知道您对我有意见也有您夫人的原因,可那时她还不是您夫人,用我那两个手下的命给您换个英雄救美的机会,虽是误打误撞但也值了嘛。”
扉间听他提起明月心中不由一动,但很快又想到当初她险些受辱就是眼前这个人搞得鬼。他半眯着眼,压低了嗓音:
“你,还敢提这个事!?”
鞍马光忠像是没料到扉间听到这话竟会冒了火气,在他准备动手拔刀的一瞬间赶紧服软道:
“啊!抱歉抱歉,是我失言了!那…那是个意外嘛,本来我们也没想针对您夫人啊!您消消气…”
扉间冷冷看了他片刻还是将刀收起,如果这人不是一族之长,他真想一刀宰了他。
抬头望了一眼夜色知道此时已经很晚,扉间想到家中只有她一人,他也不想再在这里浪费时间,只转过头眼色一沉:
“你可以滚了。”
鞍马光忠打了个激灵,却有没立马走人,而是犹豫着说:
“我是真心想同您化解误会。如果您不相信我,我可以再向您表明诚意,”他停顿了一下,伸出五个手指低声道:
“50个人,如何?”
扉间蹙起眉头:“你什么意思?”
“您正开发的忍术需要大量活体吧。但现在各地都已停战,也没有那么多战俘和罪犯了,所以——”
“看来你知道的挺多啊!”扉间双手抱胸,轻嗤一声打断他:“知道太多容易死,懂吗?”
“懂的懂的,我也不是那种管不住嘴的人。”光忠点头谄笑:“扉间大人开发忍术的能力若称第二,忍界没人可称第一。在下仰慕已久,如果能对您有所助益,也是在下的荣幸啊。”
“我要说多少遍,我和你不熟。”扉间对拍马屁的行为一向免疫,何人何事他都有自己的判断,并非他人几句奉承就能改变。
狐狸眼中闪过一丝凌厉,扉间沉着嗓音,显然已经不耐烦:“需要我再提醒你一次?”
“额…提,提醒什么?”
“还不快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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