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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7 章
第二天一大早,我迫不及待的来接宋雪,我和宋雪眼神一接触,我有种过电的感觉,可能她也一样。
“累死了!”沈怡坐在前座,脸上挂着浓重的黑眼圈,抱怨道,“我昨天回去都两点了,结果我妈还非得给我打个视频电话。”
“总裁对你还是很严格的哦,”我笑着回应。
“今天又是一整天忙活了,”沈怡叹了口气。这时,总裁的视频电话也打了过来。
“朵朵,今天你能一大早就开始上班,真是太为你骄傲了!”总裁看到沈怡已经坐在车上,脸上满是欣慰。
在总裁打电话的过程中,我和宋雪的视线在后视镜里相遇了,我能感觉到昨天我们互表心意后,我们之间的不同。
“我还以为你今天就不上班了”总裁笑着打趣沈怡
“雪姐,一早就叫我起来了,我得跟着冯老师学习。”沈怡认真的和总裁说,
“温琪也快回来了,到时候我让她一起来当你的老师。”总裁笑着说。
我看向后视镜,宋雪看了我一眼,我回以一抹笑意。
“一个冯老师就够我忙得焦头烂额了,温老师就免了吧!”沈怡无奈地捂了捂额头,感觉两眼发黑。
“对了,小雪早晨10点的视频会议,你们安排哪些人参加?”总裁问。
“是要沈怡和冯老师一起参加吗?”她接过手机,了然地回应。
“对的,让她们一起参加,冯老师可以给朵朵讲解一下财务会议。”总裁看着沈怡学习劲头十足,又安排了新的任务。
“妈~~~~~~~”沈怡崩溃地喊道。
“那我给她们安排在我的办公室,清净点,冯老师也好讲解。”我赶紧接话,心里清楚总裁和宋雪有意培养冯老师,但不想太扎眼。
“嗯,就这么安排。”总裁和宋雪都满意地点了点头。
电梯里,宋雪侧头看着我,语气淡然却带着一丝关切:“财务室那边的后勤都安排好了吗?”
我点点头,回答道:“安排好了,早点会在9点20分送到。”我瞥了一眼手表,现在才8点40分,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我接着说:“张姐说财务决算那边晚上下班太晚了,白天推迟半小时上班,所以他们现在是9点半开始上班的。”我解释了为什么安排9点20分送过来的原因。
我转头看见宋雪系着一条丝巾,轻轻一笑。她也察觉到了我的目光,脸颊微微泛红。昨天留下的吻痕,衬衫领口稍稍敞开,难以完全掩盖那份隐秘的痕迹。
“大小姐,你是去我那休息,还是去财务室?”我问沈怡。
“财务室,昨天的内容我还没弄明白呢。”沈怡一脸抓狂。
“诶,你们不打算帮我录一下吗?我要发给我妈妈看看。”她忽然意识到这个好主意。
我和宋雪相视一笑。
“我会给你妈妈汇报的。”宋雪笑着答道,语气温柔又带点宠溺。
沈怡在财务这层下了电梯,不住地提醒我们,“记得要汇报哦。”
“好,”宋雪点了点头。
电梯里,沈怡下去后只剩我和她。
我往前一步,背过手,牵住她冰凉的指尖。
我握紧,她没有说话,只是让我的手一直握着。
刚回到办公室,我给宋雪泡了杯茶,正准备送过去,忽然听到总裁电话里不停关切沈怡的工作情况。宋雪坐在长沙发上,声音平稳地汇报着。我在她身旁坐下,轻轻握住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背。她的手微微一抖,有些责备的地捏了捏我的耳朵。
从昨晚开始,宋雪都默认我能走进一步了,我对她的一些亲吻,她能接受。
我起身去安排视频会议,并和总部秘书那边对接。
9点40分,我准时给张姐打电话:“张姐,总裁安排冯老师和沈怡在我的办公室旁听视频会议,冯老师负责给沈怡做讲解。”
张姐说,“我一会儿上去开会,和她们一起来。”
“好的,麻烦您”说完我挂断了电话
回到她办公室,我把面包和热牛奶放到她面前。
“再吃点。”
“嗯。”她没有抬头,拆开包装,吃了一口,才看向我。
“沈怡她们的呢?”
“大小姐的肯定早就给她准备好了。”我笑着说,“那你先吃,我去看看设备。”
“好。”她应着。
年底的氛围让人放松了不少,大家谈笑风生,互相寒暄,空气中充满了期待与暖意。
时间一分一秒地接近10点钟,总裁准时出现。她目光扫过大屏幕上沈怡的身影,露出满意的笑容,向众位老总介绍道:“这位是我的女儿,沈怡,大家也都知道了。她目前在分公司实习,今天第一次旁听会议,以后就麻烦各位多多关照了。”
一句话说完,会议室里响起了轻微的笑声和热烈的掌声,大家纷纷投去鼓励的目光,气氛温暖而庄重。
然后我和其他助理一样,退出会议室,会议正式开始
这也是冯老师第一次参加这种最高级别的财务会议,我在门口看见,她听得很认真,也在知识点是给沈怡做好讲解工作,沈怡拿着笔,感觉哪哪都是知识点,也不知道该做哪个笔记,冯老师这时,把她的笔记本盖上,说,不要急,先听嘛,以后遇上了就会了,现在不用着急听懂。
到了12点半,XX市分公司的财务汇报还在紧锣密鼓地进行中。为了不耽误会议进度,我带着几位助理,悄悄地端着汉堡走进会议室。
“汉堡来了,先填填肚子吧。”我轻声说着,把汉堡递给几位老总。大家笑着接过,纷纷点头。
宋雪轻咬了一口汉堡,目光停在我脸上。。我笑了笑,她不喜欢沙拉酱,特意换成了她爱吃的番茄酱。她微微一笑,眼里带着一丝暖意。
下午2点,总裁终于打断了XX市的汇报,笑着说道:“大家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吧。1小时后,会议继续。”
各位老总闻言,纷纷起身,带着几分轻松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销冠果然不一样,连汇报都这么拼!”有人打趣道。
“没错,已经坚持了整整三个小时了。还好先吃了个汉堡,”另一位老总感慨地说。
会议室里,空气一下子轻松了不少,大家都期待着片刻的放松。
我和宋雪回到我的办公室,沈怡已经在沙发上睡着了,冯老师还在对着资料勾勾画画。前台进来收她两的午餐外卖盒,我让冯老师赶紧在另一个沙发上休息,下午会很长。冯老师点头说“好”。
我轻轻给门关上了,随后跟着宋雪走进她的办公室。
“汉堡挺好吃的。”她对我说。
“是吗?”我笑着回应。
“来吃午餐。”说着我打开了外面包装。
“嗯,简单点好,要不然下午得打瞌睡”宋雪一边吃,一边说。
“你开会也打瞌睡?”我调笑着。
“我也是人呐”宋雪笑着回我。
那一刻,气氛柔和而安静。
会议时间很快就到了,我先起身去布置会场,给各位老总点了咖啡提神,还配了点小点心。
3点时间一到,各位老总出现在会议室,会议继续开始,
我在会议室的隔间里,和其他助理一起整理资料。纸张摩擦的声音混在外面会议的低语里,让人有种闷在水下的错觉。
张姐的助理突然探过头来,压低声音问我:“冯老师是不是要被提拔了?”
我抬眼看了他一眼,随口道:“这不是太子陪读嘛。”
我又反问:“沈怡在你们那怎么样?”
他撇撇嘴,笑得意味不明:“不是冯老师啊……换了别人,估计也干不长。大小姐的脾气,可急得很。”
“昨天不是财务忙到半夜嘛,”他压低声音说,“大小姐崩溃了,在财务室罢工。”
说到这儿,他忍不住摇摇头,又像是替人辩解似的补充:“总裁也真的是望女成凤啊。沈怡才大三,就直接上手做年终结算的实操……确实难为她了。”
我这才明白,为什么昨晚总裁半夜还在给沈怡打视频。今天直接把她带到财务会议来,八成是怕她继续留在那边坏了节奏。
“那冯老师……”我压低了声音,凑过去说,“她对付大小姐也真是辛苦了。幸好张姐提前把结算安排好了,不然真得炸。”
我顿了顿,又补了一句,“冯老师可真有本事。你记得当时那个单子吗?不是说要直接停结算嘛,她硬是和张姐一起,力排众议去找总裁争取,把那一单挪到下一年,总裁居然也点头了。要不然,后面真是做不完。”
他听得直点头,脸上全是对冯老师的赞赏。
“大小姐在隔壁干嘛呢?”他探过头来问。
“听冯老师上课呢。”我压低声音回他,“刚我去送咖啡的时候,冯老师一边讲知识点,大小姐还低头记笔记,看着还挺认真。”其实沈怡还在沙发上躺着,睡着了,叫不起来。
“我听张姐说,大小姐现在是他们家族里最拼的了,虽然天天都在崩溃了,但工作一点没落下。”他压低声音,“之前那个迈克,实习就直接实习总经理。”
这时,前台赵辉提着咖啡走了进来,递给我一份清单:“林助理,财务室那边的咖啡、零食和糕点都安排好了,这是老总那边的,你先签个字。”
“好的,谢谢。”我接过笔转身签字。
“那你跟我进去,帮各位老总换一下咖啡吧。”我对赵辉说。
他边走边提醒:“还有,宋总的花又送来了,我看你的办公室还在给大小姐开会,就先放前台了,你一会儿记得拿。”
“好。”我点头,心里却忍不住疑惑,怎么又有了?难道迈克又卷土重来了?
“这是迈克送的吗?”我试探着问。
“对,有他的名字。”赵辉点头答道。
“之前办公室有让你给迈克公司发的快递发走了的吧”我想了一下
“发了的,顺丰发的,签收记录已经返给办公室了”赵辉回答
“嗯”我有些搞不明白了
我轻轻推开会议室的门,看到宋雪正和张姐一起做分公司的汇报。宋雪已经完成了基础部分的汇报,张姐正在详细讲解财务状况。
我悄悄猫着腰,给大家换上新咖啡。这个会议实在冗长,很多老总都喝完了咖啡,脸上露出些许疲惫。见到我端着新的咖啡,他们纷纷要求要冰的。
我走到宋雪身边,递给她一杯冰咖啡。她抬头对我露出一抹淡淡的笑,那一瞬间,我明白她确实需要这份清凉提神。
晚上8点,总裁宣布明天继续开会。各位老总走出来时,看到我都对宋雪说:“林明,安排得很周到,要不是那杯冰咖啡和糕点,我真有点坐不住了。”
宋雪礼貌地回应后,和我一起走向我的办公室,去看沈怡和冯老师。
“怎么样?”她问沈怡。
“累死了。”沈怡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声音带着疲惫。
“冯老师感觉怎么样?”她转头问,我知道这是她最关心的。
“受益匪浅,我也是第一次参加这么高级别的年终财务会议,学到了很多。”冯老师有些激动地说。
“这次结算年底能完成吗?”她继续问。
“可以,之前总裁定的调就是,迈克那个单子不计入今年。”冯老师认真地回答。
“定金返还了?”宋雪紧接着问。
“返还了,不过这种大额汇款,目前还没收到银行回执。今天银行行长给张姐留了言,说想拜访,可能是不希望这笔钱年底汇出。”冯老师透露着重要信息。
“好,那你们休息一会儿。”宋雪点了点头,转身回到了办公室。
没过多久,张姐打来电话:“银行行长准备现在过来拜访,肯定是年末这笔大额资金返还的事。是让他先和我谈,还是一会儿来了直接见您?”
宋雪接过电话,语气坚定:“你先和他谈。你和银行那边打交道久,我还是希望这笔钱能尽快汇走。”
“这是各合作工厂的停工通知。”我从档案袋里拿出文件,递给宋雪,“我跟工厂沟通过,这个大单时间太紧,春节前的停工会严重影响年底交付。”
“工厂那边很为难,因为春节前一般都会提前一个月至一个半月放假停工,生产周期压缩太紧了,完成不了这么大的订单。”
“我给工厂的建议是,在我们发停工通知时,把停工时间写‘提前’,意思是他们会更早停工,但这也是无奈之举,目的是让迈克那边清楚这单子在春节前是无法达成生产的。属于“不可抗力”或“特殊生产季节性停工””
“工厂听了之后,终于意会了我们的难处,也正式发来了停工通知,把‘彻底停工’的时间写得更早了。”
“目前这份合同还处于商议阶段,关键交付期限受制于工厂春节提前停工的客观情况,年底根本无法完成生产和交付。”我向宋雪汇报,
宋雪点了点头,语气坚定:“迈克虽然急着下单,提前打了定金,但从法律角度来说,这并不等于合同已经成立。关键条款还没有达成一致,尤其是交付时间尚未确定,工厂的生产计划也没有最终敲定。我还是得把情况详细向总裁汇报。”
“明白了。”我应声,转身离开。
“宋总还在办公室吗?”张姐自己走上来。
“在的,正在和总裁沟通,你先稍坐一下。”我赶紧起身,给张姐倒了杯水。
“张姐,一起吃点儿吗?外卖马上就到了。”我招呼她。
“好啊,”张姐笑着答应,“这个合同流程还没走完,是吧?”
“对,宋总还没签字。”
“还好没签,要不真是被动局面了。”张姐撇嘴叹气。
“是啊,工厂的停工通知都有吧?”她毕竟是老财务了。
“有的,停工时间都在我们合同商讨期内。”我拿出工厂的停工通知给她看。
“那就好,要不然麻烦大了。”张姐点头。
这时外卖被前台送到了,我问她:“外卖就在我这儿吃吧?”
“好的。”张姐也没推辞。
等我们布置好东西,我轻轻敲了敲宋雪的办公室门,看到她还在打电话。我指了指我的办公室,她点了点头。
“沈怡她们吃了吗?”我问。
“吃了,和财务那边一起。”张姐答道,“刚才张行长过来了,大领导也打电话了,这笔钱暂时动不了。”她叹了口气。
“还好合同没签,工厂停工时间又正好在商讨期,不然就麻烦大了。”张姐的语气稍微放松了些。
这时,宋雪走了过来,我们边吃边聊。
“张行长那边,大领导电话打到了总裁那里,这笔钱暂时动不了。”张姐一边吃菜一边说。
“是的,大领导的电话直接转给总裁了。”宋雪接话。
“总裁怎么回应的?”张姐问。
“她说先放着,看看他们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宋雪淡淡地说,“合同才商议了三天,他们就急着打款,这不合常理,我们也不怕。”
“我是总裁的老朋友了,有些话也就不藏着掖着了。迈克算是我看着长大的,真没想到他会这样。还好沈怡是个好孩子。”张姐一边吃一边感慨道。
“是的。”宋雪点头,“沈怡确实让我刮目相看,没想到她还那么能吃苦。”
“我今天还以为她起不来呢,结果不到九点就到财务室,整理昨晚没弄完的工作。”张姐夸赞道。
“迈克从小就自以为是,当然,要不是沈怡的父亲出车祸去世,迈克哪有现在这些事儿啊。”张姐话里带着些遗憾。
“总裁每天都等着我汇报沈怡的情况,估计也是怕她变成迈克那样。今天沈怡还跟我说,‘张阿姨,你别样样都汇报啊,我昨天在财务室抓狂,我妈半夜都给我打视频电话了,我改了,多说点我的好话啊。’”张姐说完,我们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还好你看不上迈克,要不然麻烦可大了。”张姐感叹道。
“嗯,谢谢张姐这事上支持我。”宋雪对张姐表示感谢。
“不用谢,我就是见不得这些男人,吃着锅里的还盯着碗里的。你们才见一面,他就到处嚷嚷为了你离婚,真是也是嗯~~~。”张姐不客气地说道。
“你见过迈克的老婆吗?”张姐问宋雪。
“没有。”宋雪一边吃一边回答。
“就是XX集团的大小姐,人没你漂亮。现在回集团公司上班了。当时他们结婚,迈克还不让她上班,说什么‘老婆不能累’。离婚的时候,变成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张姐摇着头,满是不屑。
“他追过温琪,你们知道吗?”张姐看着我说,
“我不知道啊”我看着张姐这个八卦的眼神,又看看宋雪望着我。
“温琪那时候有个男朋友,还订了婚呢,可她一直拖着不结婚,男方都急了,谁也不知道为啥。后来迈克看上温琪了,开始追她。温琪本来就不想结婚,索性就跟男朋友分了。后来她实在是受不了迈克,直接跟他说:‘首先,你也没离婚,XX集团的大小姐我们谁也得罪不起,再说,我其实不喜欢男的,你放过我吧。”张姐说完,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还挺有办法的。”我看着宋雪说。宋雪也看着我,脸上没有笑意,沉默着。
“你这个同学啊,真是奇了怪了,自从那件事以后,辞职了一年多休息,后面又被我找回来的。她的这个财务能力啊,非常优秀”张姐目光里带着几分揶揄地看着我。
“你真不知道?”张姐眼神里满是不忍直言的笑意,明显是在憋着不揭穿我。
“也知道。这不是我来之前的事情嘛,公司的经典名场面。”我坚定地回答,故作镇定。
张姐笑得更意味深长了,随即转头对宋雪说,“你得放这个助理出去谈谈恋爱啊!”说着,她朝我投来一抹会心的笑。
宋雪正好咽下嘴里的最后一口饭,微微一笑,没再看我,轻松回应:“好,没问题。”
吃完饭,今天轮到宋雪值班,我们分别坐在两个办公室里。坐在办公桌前的我,心里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去找她。正当我纠结时,手机响了,是温琪的日常问候。
“还在上班呢?”她笑着问。
我点点头,“年底结算紧张,忙得不可开交。”
她轻轻叮嘱了几句,声音温柔又安心,挂了视频。
我抬头看向那扇紧闭的办公室门,宋雪已经关上门,不由得有些不知所措,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无措。
“宋总,吃点蛋糕吧,刚送来的。”我从给财务那边安排的宵夜里挑了几块,走过去递给她。
“嗯。”她没抬头,只是继续盯着手中的文件。
我把蛋糕放到她手边的桌上。
她看了我一眼,神色淡淡,似乎并不怎么想理我。
“出去。”她轻声说道。
“好。”我把蛋糕放到她面前,转身离开。
“终于下班了。”沈怡和冯老师坐在车后座,声音都有些疲惫。
“先送冯老师。”宋雪对我说,语气温和了许多。
“好。”我答应下来。
“先送你们吧,沈怡很累了。”冯老师客气地说。
“冯老师,你更累,先送你。”沈怡连忙回应。
送完冯老师,车子停在宋雪她们楼下。沈怡一停车就急忙下车,直奔厕所去了。车里只剩我和宋雪。她默默地看着沈怡消失的背影,神情有些复杂。
我拉过她那双微凉的手。她转头看向我,没有拒绝。
我鼓起勇气,低声说:“温琪的事情,对不起。”
她声音轻柔地应道:“嗯。”然后转身下了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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