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者

作者:一耽拾酒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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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泽看着眼前不要脸的三个人,心里的怒气早就消了,只是心里总是还有小孩脾气,所幸顺着阶梯下了:“你以后再碰我一下,我就把你手剁了。”
      严烈连连应下,刚说完这话,时泽却是已经伸出手放在严烈面前,严烈喜上心头,连忙抓住,他的双腿就在这个时候成功离开了地面,时泽表面上还在生闷气,严烈也明事,一直在旁边哄,严诗诗和严雷见没他们事了,也是连叹多次,回到自己位置上坐着,感觉像是精气神都没了。
      王一熊吃瓜不嫌事大,连忙凑到严诗诗旁边:“咋回事啊,严大小姐?”
      严诗诗阴恻恻的看向他,给他吓得一激灵:“别瞎打听。”
      王一熊问不到什么也只好铩羽而归,夏晟再看向时幽隔,他愣是觉得时幽隔肯定知道什么,但就是不告诉他。
      就在两个小时前,时泽和严烈的帐篷里,严烈不知道脑子里想了些什么,竟慢慢把头埋进时泽的脖颈处,他的手也不闲下,慢慢探进时泽的衣服里,时泽睡着感觉身上有什么东西压着也是很不舒服,等睁开眼睛,只见有个人在吸自己的脖子,时泽瞳孔猛的收缩,体温瞬间降低,而严烈也刚好被突然降下的体温给瞬间冷醒,严烈等知道自己在干嘛想马上抽身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时泽右手寒霜指寒气凝聚,就在两人眼对眼的时候,狠狠击入严烈心脏所处的位置。
      时泽一见压在自己身上的人,思绪连忙回过来,虽说连忙收了冰劲和力量,但还是刺入了些许,附近的肌肉也有被冻结的迹象,时泽推开严烈,头也不回的跑出去,连帐篷都坏了,等严烈在看到人的时候就是时幽隔和严诗诗还有严雷来到了这,时幽隔帮他将伤口的寒气吸出,严诗诗就帮他缝合了伤口,原本严诗诗和严雷还怒气冲冲的找时幽隔要说话,听到严烈自行拖出事情经过后,火气全被浇灭了,严诗诗还给了严烈一巴掌,还骂了一句,你是人吗?
      全程时泽没有出现过,而时幽隔是时泽找来的,严诗诗和严雷是时幽隔叫的,当然,事情的经过时泽自然是和时幽隔说过,他还得要时幽隔吸出严烈伤口内的冰劲,自是和盘托出了,帐篷里,严烈即使受了伤也是跪着,整个人苍白着脸,严诗诗则是什么难听的都骂了出来,没有了先前沉稳的样子,严雷倒是想开口,但到了临头也想不起该骂什么,时幽隔全程盘坐在一边闭目养神,不发一言,等严诗诗骂够了,才小心翼翼来到时幽隔面前开口道。
      “冷爷,出了这事自然是严烈这杀千刀的不对,不知道冷爷打算怎么处置。”
      时幽隔睁开眼,先是预计了一下时间,而后开口道:“若按族规,应当斩首。”
      “这......”严诗诗闻言大惊,但严烈却是已经做好了赴死的准备一般。
      “族长!”一直在帐篷外听着的时泽此时也按耐不住,冲了进来,时幽隔早就察觉到,刚才那话是他故意这么说的。
      “要不算了吧,我也没什么事。”
      “小......小泽。”严烈原本是没脸见时泽的,但见到来人还是忍不住。
      时泽冷哼一声又出去了,时幽隔所幸也不多留,嘱咐道:“时泽给你的灵芝吃一块就能很快恢复,别让其他人看出什么。”
      严家三人应下,等时幽隔一出门就看到时泽正躲在一旁,现在的雨下的大,时泽现在也没地方去,两个人就这么一言不发在原来做饭的地方搭了一个帐篷,时幽隔生好了火,正要离开,时泽叫住了他。
      “族长,我......”
      时泽临到嘴边也是说不出什么,一个劲的我我我,时幽隔叹息一声,道:“好好想想,我没意见。”
      时泽闻言也不说话,他心里想的是多少都得被时幽隔一顿说教,如果时幽隔要执行族规,他可能是要被处死的,但时幽隔如今的反应倒让他有些感动,时幽隔走出帐篷,帐篷内的时泽听着这漫天的雨滴声,他的心绪也是这样,密密麻麻,毫无规章。
      时幽隔回到帐篷里,夏晟还在睡着,整个人陷进了他的藏袍里,闻着他的气味,时幽隔不动声色重新睡回夏晟的身边,调整好他出去前的睡姿,缓缓闭上了双眼,他没敢睡,怕像严烈一样,情不自禁。
      早饭过后众人便是收拾好行囊打算再次出发,他们顺着瀑布边的石道蜿蜒向下,不知是不是下了一夜雨的缘故,这瀑布的水量有些大,有一部分石道都被淹了水。
      “小心,下雨路滑,别摔了。”严诗诗提醒道。
      王一熊四处打量着:“这云岭里竟然还有这么深的一个盆地,我是真没想到。”
      “冷哥,你知道这下面有什么吗?”夏晟问道。
      时幽隔跟在夏晟后面,回道:“你还记得南越国书上看到的那一处崖壁吗?”
      夏晟回想起在那南越国书上卧佛寺之前确实出现过崖壁的图案,夏晟当时不太明白是什么意思。
      “记得,那里有什么奇怪的吗?”
      时幽隔摇了摇头,道:“我们等会就要去那。”
      众人下到底部,大约花了三十分钟的时候,此时的雨一直不见停,虽然说穿了雨衣,但整个身上感觉就是湿透了一般。
      “终于下来了,我的天,好大一个原始森林。”格吉道。
      整个盆地看起来就像一个椭圆形的构造,两边全是岩石,宽倒不是很宽,大概有个一千米左右的样子,但是长度是长的看不到边际。
      “先赶路吧,这雨看起来一时半会停不了,我们还是赶紧离开这盆地为妙。”
      严诗诗抖了抖身上的雨水,率先在前面探路,众人也抖了抖迅速跟上,这原始森林里必定有许多珍奇异兽,他们在上面就已经见识到了,所以所有人行进不敢掉以轻心,都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
      此时此刻,北京天外天,一位儒雅的小姐正端坐在二楼的雅间内品着茶,楼下的戏台上正上演着一出好戏,小姐看起来约莫二十多岁的模样,穿着一身紧致的淡绿色旗袍,面容白润,手指纤细,举手投足间尽显贵门小姐的气魄,她便是这天外天的主人时清韵,也是时家的长老,时家以幽、古......渊、潜、悦、清排辈,别看她看起来年轻,作为清字辈的时家人,实际年龄可是和时幽隔差不多,至于时幽隔为什么以幽字排辈暂且不论,但很多年前时家大乱废除这种排辈后,清子辈已经算是时家的老人了。
      “小姐,樊爷来了。”这时一名礼仪小姐走进来,恭敬道。
      “哦?请他进来。”时清韵端起茶杯,用杯盖轻轻扶了扶茶水上的泡沫,轻轻抿了一口。
      这时两位身穿西装的男士走进来,只见前面那人面容看上去有些凶狠,稍短的头发,整个人都给人一种生人勿进的霸道感,后面那人也是霸气十足,手里还端着个盒子。
      那人在礼仪小姐的带领下落座到时清韵旁边的位置上,时清韵放下茶杯,轻笑道:“哟,这什么风把我们樊君樊爷吹来了?”
      樊君,如今考古六大家族樊家的家主,他从小便入伍参军,二十二岁被迫以上校军衔退役,接手樊家事务。
      只见樊君一个眼神,那身后的男人便把盒子放在两人之间的金丝楠木桌上,等人退去,樊君开口道。
      “时小姐别来无恙,我今日来是因为我从湖南带回来一个东西,想请时小姐帮我看看。”
      樊君刚想打开盒子,却被时清韵以桌子上的一把折扇压下:“樊爷应该知道,我从来不帮人看东西,再说考古六大家族里,夏家的生意遍布整个湖南,您不请他们,倒来了我这天外天,奇怪。”
      樊君轻叹一声,道:“实不相瞒,在我回京之前就已经让夏家老爷子看过,也看不出来,所以......”
      时清韵怪道:“连夏家老爷子都看不出来,我这一介弱女子怎么看到出,樊爷别取笑我了。”
      樊君早知道是如此结果,只见他不急不慢,从西装内口袋里拿出一片残卷,时清韵只余光看了一眼,便率先开口道:“樊爷的好东西不少,这是从哪得到的。”
      樊君把残片放到桌子上,其余话没有说,站起身道:“湖南湘西。”
      接着露出一丝不明意味的笑道:“时小姐,可否看看。”
      时清韵倒也不怯,同样笑道:“东西放我这,明日午时来我天外天,必然好好为樊爷接风洗尘。”
      樊君落下一声:“多谢。”
      随后带着随从离开了雅间,待樊君他们离开,从一旁一旁的屏风后出来一人,原来这个房间内本来没有这个人的,但时清韵并没有觉得奇怪。
      “小姐,族长他们还在云岭中,外面还有六大家族的人的守着。”来人是时家的眼睛,专门负责情报的勘探及传输。
      时清韵点了点头,道:“你们看好云岭,有情况立马汇报。”
      那人犹豫了一会儿,出口道:“那外面的人要不要......”
      时清韵扶了扶散出的秀发,道:“不用,我们现在是生意人,不做违法的事,知道吗?”
      “是。”
      眼睛依旧从屏风后退出去,通道竟然是那一面开着的窗户。
      时清韵看着台下那舞刀弄枪的戏,也是散下了气场,叹息道:“看来还是让族长和那夏家小爷碰上了,真是糟心。”
      接着她看向一旁桌子上放着的那盒子,又叹出一声:“哎,迟早我得给他们六大家族打工。”
      随后时清韵退出雅间,身后一人端着那盒子,盒子上还放着那不知名的残卷,两人齐齐进了一处房间,不知后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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