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是演员

作者:又又爱吃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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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只狐狸4


      两人走远了,安念看着地上的桃花糕,若有所思。
      木麟阁刚刚的反应,情绪波动也太平了,不像个正常人,看来帮他渡劫,还得换个策略,得慢慢的走进,扎根,发芽,虽然前期投入的多,但安念相信,等发芽了,那得是颗千年不倒的树。

      而且木染章也能利用起来,木麟阁这么个面瘫,倒是对木染章不反感,难道是因为那缕紫气?木染章和木麟阁接触最久,庞大的紫气里就叛变了这么一丝,也挺正常。

      大元朝二十八年,京城呼风唤雨的安府已不复存在,武将安子舒早已交出兵权,明其忠心,借孝返乡,太师病逝,大元开始换血,重用无权无势的寒门子弟,重文轻武。朝廷内部矛盾纷乱很快又平息,贬职调岗,告老还乡…各有归宿…

      而大婚在即,因为特殊性,倒是没按平常礼俗行事,选在王府设宴,宾客盈门,天子指婚,场面热闹。
      安念耳力好,外头的人一口酒一口肉,和同行的人聊着,不是祝福,而是当笑话,堂堂三皇子,偏偏赐了个痴傻之相,还是王妃之位,可惜又荒唐。

      连拜堂,都是安念一人完成的,木麟阁从头到尾都没露面,盖着红盖头的新娘子倒是乖巧的很,坐在床上,记着管事嬷嬷的教导,她按吩咐,把那杯掺着药粉的酒水递给安念,确认他喝光后,满意的关上门。

      等人一走,安念咂巴嘴,不知道里面掺了什么,还挺甜,他倒是不担心吃下这药出毛病,他已入灵,凡间的东西都对他不好使,正想着这下的什么药呢,房门噔一声被踢开,有人歪七扭八的走进来,听起来醉的不轻。

      酒气随着他的靠近愈发浓烈,来人一把挑开安念的红盖头,贴在安念耳畔轻佻道,“哟,小念念,打扮的这么美?”
      “?”死炮灰怎么是你?

      木染章捏着他脸颊,好笑道,“怎么,不认识你的好哥哥了?”
      他手掐着这软肉,收的越发紧,安念直呼痛也不愿松手,“你这毛病还和小时候一样,是不是没过多久就得去喝水,要不哪够你流的。”说到水,他好像还真有点渴了,自发松开手,去桌上找水喝,歪歪扭扭的。

      这一套下来,把安念看的一愣一愣的,他还没提醒,人就把那杯酒水给喝了,这怪不得他,他只是个傻子,什么都不知道,安念心安理得的等着药性发挥,最好是什么伤害身体的药,断子绝孙那种最好。

      木染章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见了底,越喝越渴,长袖一拂,瓷器砸得粉碎,可单单将这恼人的酒盏摔碎,还不足以解气,四肢百骸窜出来的泼天热意,实在难以忍受。

      安念幸灾乐祸,没笑多久,再也笑不出来,木染章顶着布满血丝的双眼,直勾勾冲安念走来,眼神的侵略强劲,叫人心里发慌,安念磕磕绊绊说了句,“下次见,带念念,吃糖人。”

      这显然没能唤醒木染章,反而激起兽性,因为那双手再次掐了上来,炙热的唇面深深卡过来,正急切的往里探入,安念呆愣之余手上不忘推搡,正想不顾三七二十一给这登徒子暴揍一顿,便浑身无力,他体内笼罩在妖丹上的紫气,像个叛逆的青年,急于远离囚牢,那一丝在木染章头顶盘旋须臾,便飞瞬往他体内扎去。

      乍一看,依然是那一缕飘渺的紫气,就好像刚次都是幻觉,可安念清晰地感觉过那种无力的感觉,别说一丝了,就是从他体内走出米粒大小的紫气,他都要肉痛,修炼久了,自然领悟到这紫气的妙处,可这紫气是玄寒专属,为什么木染章能纳为己用,更何况,他与木麟阁接触,也从来没有这一说。

      这一刻安念的直觉告诉自己,木染章是个极为重要的人,至于重要在哪,他没来得及想,因为木染章已经趁机打开牙关,开始扫略安念唇口间的每一寸。

      像个大哈巴狗,热情的不像话,安念正找位置,寻思给他来个懵逼不伤脑的力度敲晕,就算第二天醒来反应过来,也有醉酒的借口,头疼是在正常不过了。

      好巧不巧,恰在这时,屋外来了个人,迟迟不肯进来,也没离去。那扑鼻的桃花香倒是让安念狠快反应过来,也就由着木染章上下其手,他实在是太好奇木麟阁对木染章的态度了。

      新婚夜,弟妻,还是个傻子,哪一个拎出来都能让人喝一壶的了,不用闹掰,说几句狠话也行,可安念没想到,木麟阁没表态,在听清那些声音后,拔腿就走,不做任何停留。

      安念大喊,“夫君,夫君!”他这两嗓子没把木麟阁留下,反而给木染章喊兴奋了,“好,以后就这么唤我,再喊几声,我好好疼你。”

      算他小看木麟阁,竟连被绿也不在乎,到底是不在乎他,还是因为这是木染章,所以再过分,他也不说什么,这么想,这俩兄弟关系很特别啊,说着抬了手打在木染章颈后,木染章没事,下黑手本人却闷了一下,只得狠狠压下那喉间气血。

      安念收回眼,在看木染章已没有了那份轻视,这次是他大意了,看来只要是与主角有关的,都得小心点,安念收起那只抬高的手,极为自然的落在木染章的肩头,这动作看起来似是肯定,木染章眼里只看得到那同样鲜艳的喜服,一针一线,阵脚功夫上上佳的一件喜服,撕起开也格外顺手,圆白的大片面积透露出引诱的消息,木染章埋在安念脖颈处像个疯狗一样舔舐撕咬,

      “唔。”
      这点伤不算什么,重要的是把戏做足,安念假意挣扎,却怎么也挣扎不开,木染章道,“小傻子?躲什么?刚刚不是还在叫夫君吗?”

      木染章把白白嫩嫩的鸡蛋剥了个精光,他平日没吃过鸡蛋,第一次碰到鸡蛋,还不知道怎么吃,只能又舔又咬,啃出许多坑坑洼洼。

      鸡蛋有些滑溜,他便牢牢攥住,不让鸡蛋从手心逃脱,当不小心戳出一个圆形,发现能吃到里面的心时,他知道吃鸡蛋的方法了,开始大口往里探去,吃着嫩嫩的鸡蛋心,鸡蛋很快就被吃干抹净。

      一夜春宵值千金,木染章今夜倒是赚的够够的。

      安念醒来便看到糟乱的床榻,便不可控制的想起昨夜的疯狂,那疯子不在床上,但他确确实实闻到了一股淡淡的桃花香,想起自己以前的藏身点,他一个眼神都没乱给,只佯装着肌无力,哆嗦的想爬下床穿上衣服,连半步都没有,屋外响起声音,“王妃,起了吗?需要沐浴吗?”

      安念愣了愣,乖巧的回答 “要…”

      丫鬟们提着水走进来,掺上一桶又一桶,最后在撒上一篮花瓣,对在这狼藉一片,还披着被子的王妃,面不改色道,“王妃,准备好了,需要奴婢们伺候沐浴吗?”

      安念向来就没有这个习惯,拒绝的很干脆, “不要…”
      她们将门掩上,“王妃,王爷特意调来两名婢女贴身伺候,名为霜月和越淳,二人都在外面候着,您有事尽管吩咐。”

      安念其实想一头扎进水里,因为那人迟迟不走,他磨洋工挪着步子,再加上那时不时的抽气,好似是伤的厉害,不好动弹,半天都还坐在床上。

      “王爷辰安!”
      “王妃呢?”
      “回王爷,王妃在沐浴。”

      好似昨晚恩爱的是他们,木麟阁毫不避讳的走进来,神色自若,今天穿的是一身白,尘不染仙气飘,倒又与安念记忆里桃花树下的玄寒重合。

      他未走近,置了一个瓶子在桌几上,薄唇微启,“王妃,这是伤药,太医院开的,效果很好。”
      “谢谢,夫君。”

      他说完就走,连带着屋内的桃花香也消失了,安念望着那打开的窗户边角,慢慢沉进水里,远远看去,只有水面上浮着的水草,那些伤口肿痛得进,帕巾每擦一处,便痛一处,安念忿忿指责木染章,打不得骂不过,算得上天敌了,不过,经受昨夜那一番折磨,修为竟然提升了……安念感慨,得亏是只狐狸,木染章吸他紫气,他拿灵力,勉勉强强不亏。

      安念这身体自小便养的娇贵,哪受过如此酷刑,即便如此,安念还是不愿意用灵力修复,洗完澡抹上药,等着身体自己修复,可惜他高估了这具身体,连续躺了好几天,叫霜月和越醇的婢女轮流给他送饭,几天的相处,心已完全偏向安念,做什么事都觉得王妃对。

      这期间木染章没少来骚扰安念,白天是见不着人,倒是每天夜里悄摸来,悄摸走,安念顶着身上根本消不掉的红印,越醇总会欣慰的感慨,说王爷可疼王妃了。

      只有安念包括木麟阁本人知道,这些痕迹根本不是木麟阁留下的,要说木麟阁不知道这件事,那完全不可能,他对这事好像不大感冒,问清楚他的好哥哥后,态度放的很宽,彻底把绿帽子做实了。

      这会儿木染章算是彻底不藏了,光明正大的来找安念,不过总算没有在执着给安念脖子留点红印了,安念颇有种逆来顺受的感觉,反正一个任务也是这么做,两个任务还是这么做。

      更何况木麟阁跟块石头一样,总捂不热,一晃眼,就入了冬,天知道他看到雪有多么激动,强烈的本能驱使他马上钻进雪堆里,安念喊着要吃桃花糕。

      霜月手里还拿着竹马,闻言道,“王妃?想吃桃花糕是吗?我叫越醇去买。”
      “不要,越醇不知道,你买。”安念本想先把聪明的霜月支走,哪知越醇也要跟着去,正好着了安念的道。霜月明显不放心,“咱们总得留一个人在这照顾王妃,现在可是冬季,王妃要是落水了,可怎么办?”

      越醇一副摇摆不定的模样,似是也很苦恼,留在这就不知道王妃最爱的桃花糕在哪买,跟着去也确实不放心王妃一个人呆着,越醇只恨自己是个路痴,光耳朵听永远会迷路,动摇的心渐渐偏向留下来。

      安念赶紧道,“冷冷的,不去水里,热才去,水里。”
      越醇夸他聪明,安念又加把火,“这次霜月买,下次越醇买,下下次霜月买……”
      霜月领着越醇走上去店铺的路,扶额心想,怎么就没忍住,带出来了呢,算了,都出来了,赶紧带越醇认路,买了桃花糕早点回去。

      王府的造景确实别致,宽敞绝不是他唯一的优点,而安念一头扎进这宽敞里,无法自拔,连有人靠近都没察觉。
      雪堆里咕涌了一下,木麟阁以为自己眼花,而当那雪堆咕涌数下后,往空中喷溅出雪花粒后,木麟阁便走近了,他想看看,到底是什么生物,能进来这蚊子都飞不进的王府来。

      狐狸毛是白色的,与天地的雪融为一体,不分你我,木麟阁往雪堆里看,猛的出手,便抓住了,安念被揪住后颈带出雪堆,面上沉迷不消,连嘴角都能看出微笑的弧度。

      一张放大的冰块脸出现在安念眼前,堪比看了一场鬼片,安念看他冻红的鼻尖,就知道他在这里已经很久了,没有什么比这更尴尬的了,安念试图挣了挣,没能挣开,木麟阁毕竟是能单臂一剑挑起一个成年男子的人,这点力气微不足道。
      “狐狸?怎么进来的?”木麟阁自言自语起来,“罢了,你既进来了,以后便是这王府的狐狸。”
      安念万万没想到,他与木麟阁最亲近的时候,便是此刻,木麟阁展现出少有的霸道和占有欲,熟稔的挑起狐狸下巴,舒谓狐狸眯起了眼,木麟阁很自信他的撸狐狸手法,“以后跟在我身边。”

      一个大胆的想法如春芽般冒出来,在木麟阁松手之际,安念用狐狸脸亲呢的在他衣袍下摆蹭蹭,嗖的一下窜进雪堆,等木麟阁在看,在没有狐狸的身影。

      留在原地的木麟阁表情微怔,似是还未回神,安念从树后大大方方出来,“夫君?”
      “方才可看见一只白狐?”
      “没有。”

      “那可曾听到些动静?”
      木麟阁如审视般,望着安念,仿佛只要安念有一分微表情不对,便马上就地正法,安念想也不想,“念念不知道…”然后提起木麟阁袖子,“擦,夫君擦。”

      鬼知道只要安念一闻到他身上的桃花香,口角便不由控制的流涎,这倒是省了安念装木作样的功夫。
      “松手。” 木麟阁抗拒的很明显,握着方巾边角,递向安念。
      越是不想碰我,我就越是让你碰,安念使坏的一把抓过,不经意间触碰到木麟阁的指尖,木麟阁仿佛全身过电般后撤一步,骤然转身,衣袂在空中扬起一个潇洒的弧度,是个人都能看出他不大高兴。

      不是吧?就碰碰手而已……至于反应这么大。这可和刚才霸道宣言留下的人截然不同,安念往回走的脚步顿住,变成狐狸顺着那道桃花香方向赶去。

      “吱。”果然。
      正在草丛里翻找的木麟阁,头顶枝叶,面瘫脸中少有的喜悦。

      安念朝他走去,这回木麟阁倒是不揪他后颈,而是抓住狐狸前肢,抱了起来,“找到了。”
      他手掌微凉,贴的安念舒服的吱了声。

      这面瘫还真喜欢狐狸,难怪第一次见面会给他开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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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6章 我是一只狐狸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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