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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th Love—
昏暗的房间并没有奢华的装饰,我死死地盯着天花板,脑中回荡着那句:“他是冥王沫浔的转世,所谓的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他是冥王沫浔的转世,所谓的幻影旅团团长库洛洛?鲁西鲁。”
“他是冥王沫浔的转世……”
“冥王沫浔的转世……”是啊,兰?诺悠。他是尊贵的冥王,而你只是一个卑微的血族公主,一个是神一个是堕落的种族,难道还要继续执迷吗?况且你也只是单相思罢了,他是不可能喜欢你的……绝不……
“悠?你怎么了?是不是那个事实太过残酷了?”残酷吗?是吗?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或许该离开这里,回到血族做我该做的事……一滴泪滑过眼角……如果可以选择,我希望我是妖姬……
“喂,悠,你说句话呀!”琪有些着急的说道。
“琪,我想我累了,我想我该离开了……”我苦涩地微笑。
“恐怕还不行。”琪看着我,说道。
“为什么?”我问。
“难道你放得下吗?放得下那段感情?”琪有些嘲弄的笑道。
“对,不是说爱了多久就要用多久去遗忘么?”我说道。
“可是,你放得下?”玥姬看着我,眼中尽是怀疑。
“大概吧……”我微笑,“他呢?”
“走了……”
“是吗?”
“嗯。”心被狠狠地撕开了一道裂口,他真的走了呢……不带任何感情离开了……
“哦……那我们也走吧……”
法国巴黎血族公会总部
“欢迎回来,兰家的四小姐。”一进公会,十大家族的首席长老齐声说道。(十大首席长老:十大氏族德高望重的元老级人物。)
“悠,你终于回来了。”父亲微笑着向我走来。
“血族发生了什么重要事件了吗?为什么十大首席长老以及十大氏族的头领全聚集在血族公会?”身边的玥姬发出了疑问。
“若不是重大事件也不会我们也不会聚集一堂。的确,血族目前正面临着一场空前绝后的大危机——圣花园的血蔷薇正在大批凋零——血族的命脉危在旦夕!”苍老的声音感叹着。
“是啊,以前有妖姬来维持,而现在……”兰家的长老摩挲着他的长老戒指悲伤地说道。
“究竟是怎么回事?”我问道。
“有人在用魔法将血族的命脉扼断。”玩世不恭的声音自身后传来,是我所陌生的声音。
“呵,还有‘那个地方’的气息呢。”清澈的女声盈盈地说道。
“这竟惊动了三大护法!”不知是谁喊道。
“三大护法?”我转身看向公会门口。三个身影伫立在那,各个都到了完美到无人能及的地步。
“幻渝,你刚刚说‘那个地方’?”有着亚麻色的利落的短发的男子双手抱着后脑勺,琥珀色的双眸斜睨着身边的黑发美人问道。
“哼,刈寞,你该不会忘了吧!”美人那双透彻的祖母绿的眸子充满了寒冰。
“当然不会。”叫“刈寞”的亚麻色头发的男子微笑,然而在他唇边的玩世不恭瞬间变为了寒冰般失去了温度。
“当下最重要的是怎么让那该死的花重新生长吧。”站在一旁的灰发的冷系帅哥扫了他们一眼。
“只有两种可能。”叫幻渝的女人思索道。
“说。”灰发男子直视幻渝。
“一是,找出施法者,杀掉他;二是,救活妖姬。”幻渝说道。
“施法者么?”灰发男子冷冷地扫视了殿堂里的众人,瞬间一股寒流在我们之间回荡。最后,他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他皱眉,不语,只是静静地看着我。
“怎么了,玄夜?”其余两人注意到他的视线,便一同向我望来。
“悠,为什么三大护法一起看着你啊?”玥姬小声问我。
“我也不知道!”我压低声音说道。
“那位小姐,请你抬起头。”幻渝的声音传了过来。
“玥姬,她叫你。”我用手肘捅了捅玥姬。
“明明是在叫你。”玥姬白了我一眼。
“才怪!”一声叫的特别响,引来了所有人的视线。
“就那位‘才怪’小姐。”至于么!我就叫了一句“才怪”而已!
“什么?”我抬头看着他们。
“笨,叫大人!他们是该隐的护法!”兰?佑哲暗自掐了我一下。
“护法又怎样?还不是同族人士,同族之人不拘小节。大家身为血族都是兄弟姐妹,何拘小节!”我抗议道。
“护法又怎样?喂,玄夜,这丫头好特别!别人见到我们都是一副怕怕状,她居然说护法又怎样也!”亚麻色头发的刈寞一副“我发现新大陆了”的表情指着我。
“你是问护法又怎样?呵,护法是不怎样,但只要我们一动动手指你便休想活命……”那个叫玄夜的男人冷笑道,只是一瞬他便已站在我的面前。
“玄夜SAMA,请您原谅小女的无知,她还小,还有些事不懂。”父亲挡在了我们之间。
“小?呵,是么?我看是知道太多了吧。”玄夜轻蔑地看着我。
“不是我知道的太多,是你们不敢面对事实!”我直视他那双湛蓝的眼睛,和那个人一样的眼睛……只是他比他温柔很多,他现在怎么样了?我离开他很久了……
“事实?事实就是我们比你们高贵哟。”刈寞笑着走过来。
“你们只是该隐的护法,我们是该隐的子民!换个角度说我们是平等的!我们应该相亲相爱才对!”我说着不怕死的话。
“相亲相爱?玄夜,这丫头居然说相亲相爱也!”刈寞好笑地说。
“小妹妹,这可不应该是你在我们面前该有的反应。”幻渝踩着优雅的步子走了过来。
“那我该怎么样呢?”我嘲讽地说。
“刈寞,教她。”幻渝一改温柔的语气说道。
“好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后膝便被人重重一击,我就这样跪了下去。
“懂了么?”幻渝蹲下身子,一手抓住了我的头发迫使我看着她,而她的另一只手上则幻化出了一把匕首。
“幻渝,她还有用。”玄夜说道。
“对啊,对啊,那么不怕死的家伙我还是第一次见,杀了多可惜。”刈寞点着头说道。
“这次饶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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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族命脉危在旦夕,最后到底如何呢?为何玄夜要留下悠?悠又有什么用?到底这场危机背后有着什么样的真相?答案正在慢慢揭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