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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模作样地
梁云曦也装模作样地说:“本宫想有个定心的日子,这下又来了个惊吓。”
燕礼近前说:“长公主,你不知道燕安有多糟糕......我,我怎么能有这样的逆子。”
“这事是本宫的错,与燕安无关。让二位担忧了。”梁云曦缓缓说着,“本宫马上带燕安走,不叨扰了。”
燕礼没想到这件事这么简单就结束了,心中的石块放下了,笑道:“望长公主多担待燕安的不是。”
燕母放心不下,却说:“燕安还不懂事,长公主要是不喜欢她,不要也罢,再重新择一个更好的驸马,我们也会理解的。”
梁云曦知道燕母担心什么,郑重地回道:“燕安是什么样子,本宫都一清二楚,燕夫人放心。既然把燕安给了本宫,那就是本宫的人了,她的一切事,都会由本宫看顾。”
柳玉龙细细品味这话,不敢置信。
梁云曦走入院中,目光扫射燕安。
燕安只觉得脸上被来回刮痧一样辛辣,眼皮都不敢抬起了。
梁云曦冷冽的话音传入燕安耳中:“闹腾完了,就回去吧。”
“不。”
梁云曦倒吸一口气,说:“什么事,回去说。”
“不。”燕安铁了心地不合作。
燕礼走出来,瞪着燕安:“没完了是吧,要不是看在长公主的面上,我饶不了你!”
“我不要做驸马。”燕安犟着脖子,勇劲十足。
燕礼碍于长公主站在一边,不知怎么办。
梁云曦梁云曦忍着气,没有说话,但是微眯的凤眼已经闪过一道难以预测的利光。
俄顷,她开口说:“燕大人回房去,本宫会处理的。”
燕礼闻言,果断带着柳玉龙离开,只剩下她们。
梁云曦此刻的不语,似乎正在酝酿滔天骇浪的情绪。
燕安仰面瞧着她,想要看穿她。
“有意思———”梁云曦几乎是蔑视般地冷笑了一声,转身向外走去,上了马车。
正待燕安回头望,就见一丛卫队快速闯进来,将一个硕大的麻袋套住燕安整个人,外面又用绳子绑了个麻花。
她怎么也没想到,梁云曦会这样动手了。
装在木板车上回了府,被扔在地上的燕安,在麻袋里待了一整晚。
第二天早上,燕安听得麻袋外面,门房扑通打开的声响,接着是钥匙开锁,铁栏杆的门被打开。
麻袋被揭开的一瞬间,燕安躲开光亮闭上眼睛。
梁云曦命人给燕安松了绑,亲自用托盘端了早饭来,放在燕安面前。
燕安一点也不敢动。四肢几乎麻木得失去知觉,她的心里又起了一阵惶惶。
梁云曦居高临下地站着,说:“吃了。”
“不吃。”燕安在麻袋里度过了一夜,勒疼了一夜,又憋闷,满肚子积压着火气,大囔道,“凭什么要我吃我就得吃。你高贵,就可以随便耍我,你个虚伪做作的女人!我现在很讨厌你!”
受了一夜的罪,燕安还有力气叫喊,梁云曦就一脚踢开托盘,饭碗落了一地,然后说:“今天是斋戒日,你得沐浴净身。”
梁云曦转身叫人提了一桶水进来,将房门锁上,盯着燕安:“把衣服脱了。”
为什么到现在还要说什么斋戒日!燕安坐在地上,听说脱衣服,开始有些怕了。
“脱了!”梁云曦不许燕安拖延,发出命令。
燕安手脚活络了一些,身子还是载着巨大的疲乏,在梁云曦面前,几乎没有什么士气可言的。一点一点地解开革带,又停下来,轻声问道:“我,我就在这里洗吗?”
什么都没有,只有水,怎么洗?
梁云曦从喉间“嗯”了一声。
除掉外衣,鞋子,荷包,燕安偷偷瞧了梁云曦一眼,难以看透,犹豫着。梁云曦不耐烦地催促:“快点脱。”
有梁云曦在旁边看着,燕安实在有些难为情。
“不脱了是吧?”梁云曦直接将一瓢水浇在燕安身上。
燕安猛地打了个激灵,跪在了地上。
半明半亮的铁屋子里忽而刮来一阵凉风,燕安双手抱着身子,形如落汤鸡。
梁云曦面无表情地,将水一遍又一遍地浇在燕安身上。
像在一点一点攻破燕安的心理防线。
“为......为什么?”燕安的话音里夹杂着所有酸楚,鼻息里被水冲淹,哽咽着道出挣扎的话,“可不可以不要这样对我......”
“不可以!轮到你来做主了?不做驸马也好,你永远待在这,也是一样。”梁云曦蔑笑一声,扔下水瓢,将燕安的中衣和裹胸扒下。
燕安闭上双眼,脑子里像烧起来。
一股辛辣感刺激着她的肌肤。梁云曦指尖琢痛她,她只能轻轻地回推着。怯意陡然而生,她的脊背像被磕出了一道裂缝,她握住梁云曦的手,说:“从一开始我就听你的,你不该做得太过分,这样捉弄我......”
“哼,我捉弄你?难道我就没对你好过?”
“不,不是......”燕安咬牙说,“你从没告诉我,你还喜欢着别人.....”
“你又来了。”梁云曦紧紧捉住燕安,“我说过我会处理好那些事,你不信我?”
“没,没有......”燕安左思右想,一头昏昏。
“破坏我的观坛,你以为你逃的掉?”
燕安无话可说。
“都是你的错!我说过,你不要想从我手里飞出去!这里就是你的笼子!任你狡兔三窟再没有洞给你钻!你是我的,一切都得听我的!”梁云曦声色俱厉地发话,原来燕安说了最抵触她的话,惊动了滚滚天雷———燕安不做驸马———如果没了燕安,她的孤独何去何从?如何让外界以为烁阳长公主和驸马夫妻恩爱?她已经受够了各种来自传统和宗法的批评、诋毁。
从置办驸马府,到教训红笺的哥哥;实力,权力,都是她私心里在燕安面前的炫耀。
她需要一个驸马。她想要一个驸马。驸马可以是任何人,但最好是燕安。
喜欢是附赠的,权力才是梁云曦的乐子。
这也是燕安感到最恐惧、最想避开梁云曦的地方。
梁云曦将水泼到燕安脸上,燕安着慌躲开,双手擦着水,身上的水沥在地上,很快,地板湿了一大片。
梁云曦再次捉紧燕安,将手伸向燕安下面痉挛间。
这个暗示让燕安颤动了一下,连声说:“我不会喜欢这样……”
“不喜欢也得受着。”
梁云曦的毫不客气,肆意地凌驾、冷酷地挥霍燕安眼里的光。
燕安被逼得没有办法,她必须为自己正声了,“你把我当什么?”
“你陪我,开开心心地在一起。”
燕安依旧得不到梁云曦的诚意,带着嘲笑的苦涩回道:“你觉得我这样真的开心吗?你真的开心吗?”
“我对你已经足够好了。”梁云曦仰起脸,傲慢的目光,击穿了燕安辛辛苦苦掩盖起来的卑微。
燕安恨不得把自己埋葬在梁云曦脚边,“你的‘一言堂’烂透了!之所以以前能让我低头的、让我俯首称臣的,不是因为你长公主的身份,而是我真的喜欢你。 ”
“我知道你喜欢我———”梁云曦得意地笑了,“不然你何以在我面前,一次次哭着,摇尾乞怜。”
燕安又一次流泪,这次不再是取悦,而是为自己鸣不平,“连你也这么说我,可我从来没有问你到底爱不爱我.......”她知道这种话,像小女孩口中的幼稚,不能说出口,“我从没让你对我好!你这样的女人,谁会受得了!要是你早点开口,我会立刻马上离开京都!”
梁云曦一手抵在燕安的下颚,说:“我不会让你走,你得永远待在这!”
“我不要!你不讲道理!你个女流氓!你个酷吏!”燕安慌乱地囔。
这个铁房子太黑,太吓人。她的身子和精神经过一夜的紧箍,仿佛被镂空,只有梁云曦傲慢的气息填满着她,充斥着她。
病态。癫狂。毒性。在梁云曦的笑颜里暗暗发出光,“我的规矩就是道理。”伸手触上燕安的脸颊,“你都这么说了,我就满足你。”
燕安不安地向后缩,抽身蹲在墙角,双手抱着膝盖,“你总是以玩乐的心态对我,以高高在上的姿式取笑我,这叫哪门子的喜欢......”
“站起来。”
梁云曦根本不听她廉价的低语,命令着。
燕安发现自己围着梁云曦绕了一圈,又回到了起点。
她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她乖乖地站起来。
梁云曦拿了一条毛巾给燕安擦水渍,扒下她的中裤,她已一丝没有。
顺着毛巾下移,突然,刺入她的羞耻。
她下意识收紧了。
“分开点。”
燕安果然是逃不掉的。
梁云曦抽出毛巾,随手扔了,注视燕安:“你对我成见蛮大。”
“咹......”燕安软声无力地回着,两只眼睛睁得比铜铃大大的,可怜兮兮得无处安放。
她不想再在这个铁房子里待上一秒。
“你已经知道,我就是这样的人。”梁云曦拍了拍燕安的脸,“以后不许你欺骗我,不许你反我,不许你忤逆我,更不许你说不做驸马。”
燕安垂下眼睑,不再吭声。
梁云曦命令道:“乖乖躺下。”
“云曦.....”
燕安第一次这么唤梁云曦。想哀求地拒绝这件现在毫无心情的事。
梁云曦态度缓和了许多,微微笑道:“我想要。”
还是轻轻躺在打湿的地上,燕安的肩膀因难以平复的情绪波动而上下抖动。
“把腿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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