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生恍若梦(1月21号更新)

作者:这样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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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浪漫樱花


      这几日的早晨,一踏进楚离歌的办公室,沙发上都整整齐齐的叠放着当天的《大和日报》。施妙冬看报纸看得很仔细,每一版都不放过,一份薄薄的报纸,十几分钟可以看完,她却一定要花够半个小时。

      今天也不例外。
      倚在沙发上,她摊开报纸,很仔细的看着,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今天的报纸,她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才看完,看完后偷偷瞥一眼楚离歌,他正垂首敛眸在处理文件。她别开视线,嘴角悄悄的扬起,双目濯濯闪光,显是心情大好。

      嗬嗬嗬,今天可是四月三号呢!

      报纸的一个不显眼角落里,刊登着一则普通的寻宠物启事,看在施妙冬的眼里,却是耐人寻味的。

      启事大意是:纯种白波斯猫一只,颈带名牌银色项链,额头有青色毛,性子娇蛮,体态略胖,离家一月余,有寻到者,请送到某某街某某门牌10号,酬谢四十五万!

      要传递的信息清晰明朗!不过,施妙冬磨牙,这个蚝油,找死啊,居然敢说她性子娇蛮,体态略胖,过分!纯属诽谤,哼哼,见面那天,不收拾你才怪!

      四月五号的那天,是一个寸草春晖,莺歌燕啭的日子。

      施妙冬吃过早餐后,便捧着头,嚷嚷着头痛,浑身不舒服,不能和楚离歌一同回公司。
      楚离歌关切的吩咐:“让观江先生来看看,要不要紧?”观江,是司楚家的家庭医生。

      施妙冬苦着脸:“不用麻烦他了,估计是昨晚的青梅酒喝太多,再睡一觉就没事啦!”没错,昨晚她又和司楚漱石一起在“和鹤之家”喝酒聊天,只不过聊的话题无非是日本的文化——茶道,花道,书道;中国的文化——戏剧,文学;有关于原苑的事,人家不提,施妙冬也没那个胆说。
      不过自谈话中她也知道,司楚漱石对她的了解,比她所认为的要多!通天眼么?她纳闷。

      楚离歌这两天乘着司楚集团的直升飞机,穿梭在几个城市之间,施妙冬忙着什么,似乎他也无暇顾及,更不用说问及她与他父亲之间的谈话内容,他不问,施妙冬也乐得打混。昨天他到北海道处理公务,很晚才回来。晚餐的时候,施妙冬便蹭到司楚漱石那里吃饭。

      大楚先生居然住在“和鹤之家”后面庭院的厢房里,施妙冬初闻此事,多少有些惊讶,真是,要抱着记忆生活吗?这句话,她有心嘀咕却没胆说出。

      不可否认,与大楚先生聊天,其实是一件愉快的事,他谈吐风雅,旁征博引,一席话下来,可以长不少见识。

      畅谈一番,不知不觉酒就多喝几盅,那青梅酒喝起来甜甜淡淡,后劲却不小,有些后遗症是免不了的,施妙冬抱怨。
      回去补一觉就可以了,她强调。

      楚离歌好看的长眉微微一蹙,没再说什么,独自一人到公司去。
      两个小时以后,有电话打进他的办公室。
      楚离歌拿起话筒,微笑着倾听对方的讲述,末了轻轻一句,“随她去吧!”神态雍容自雅。

      风筝总要在天空自由自在飞翔,只是,线头必须掌握在他的手里!

      放下话筒,他随即拨打秘书室的内线,“把四月三号的大和日报拿过来!”如果他没有记错,从她开始看报纸起,那日的报纸她花费的时间是最久的。

      尽管对他的指示有些诧异,秘书室那边还是迅速的送来了报纸。以往每日的报纸,都是由秘书室的专人筛选一轮,挑出重点让他过目,像这样的整份报纸浏览,对楚离歌而言,是很少见的事,更不用说,他会仔仔细细的看一遍,甚至边边角角都不放过。

      很久以后,他放下报纸,嘴角噙着了然的微笑,Benson,原来你已到日本,比我预计的要早了!

      施妙冬并不知道这一幕。她正在沾沾自喜,事实上,那几盅青梅酒相较于她的酒量,无疑是小儿科。
      原浩约她相见的日子,正是今天十点。

      施妙冬待楚离歌离开后不久,也离开了庭院。她的借口是,要到市区转一转。到市区后,撇下司机,偷偷搭车到了报纸所登启事上的某某街某某号。下了车,还没有缓过神来,身边疾驰而来一辆小丰田,车门“唰”的推开,是一张陌生的脸孔,用着流利的香港话说:“施妙冬小姐,请上车!”

      施妙冬懵懵懂懂上车,还没坐稳,车子便迅速往前开去,让她一个四肢后仰。
      到达的地点是东京都世田谷区砧公园,那是一个出名的赏樱名胜,宽大的公园里,种植有一千多棵樱树。小丰田司机示意她下车后,不待她发问,便笑着说:“进去吧,你要见的人在里面!”

      砧公园里大部分是染井吉野樱和山樱,满园满树,白色的,粉红色的,紫红色的花丛丛簇簇,争奇斗艳。来来往往赏花的人流很多,成群结队,呼朋唤友的。

      施妙冬迟迟疑疑的走进去,一边走一边东张西望,在一株开得如霞似锦,灿烂华丽的染井吉野下,有人轻轻拍她的肩,抬头,温文俊逸,玉树临风般冲她微笑的人,不正是原浩!

      她欢呼一声,“蚝油!”拥着他的胳膊雀跃着,忽然忆起一事,笑容一整,脚不留情,狠狠地一个大脚踩在原浩的鞋上。
      原浩猝不及防,被重重踩个正着,他一声闷哼,迅速挪开脚,倒吸一口冷气,“喂,我又那里得罪你了?”

      偷袭成功,施妙冬得意洋洋,“哼哼,哪里得罪我?你不知道啊?说我什么性子娇蛮,体态略胖!我怎么娇蛮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还不叫娇蛮吗?说你娇蛮还是轻了,我还没说你野蛮呢?”

      施妙冬一个飞脚过去,被原浩恰恰的避开,她横眉竖目,“最过分的是,有眼睛的人都不会说我体态略胖!你忙瞎眼啦,我什么时候胖过!”

      对她这种(外)形而为上主义者来说,最听不得别人说她的外形不良,尤其是施妙冬自己很满意的身材,简直是犯了她的大忌。

      原浩笑着扯扯她的头发,“冬瓜,我想你在日本的这段时间,吃饱睡,睡饱吃,又不运动,又不动脑,肯定长了不少肥膘,呵呵,纯属推测!”
      施妙冬白他一眼,“谁说我不动脑,瞎讲!前两天还有人赞我聪明呢?”她气势高扬。

      原浩“嗤”的一声,“秃头笑和尚,笨蛋赞呆瓜!”
      施妙冬恼羞成怒,跳脚,“够了,你再说,我就跟你翻脸啦!”

      深黑的眼眸收起戏谑,原浩笑得神清气爽,双手一张,轻拥施妙冬入怀,温言软语,“冬瓜,见到你这么生龙活虎,我就放心了!”
      施妙冬埋首在他温暖清新的怀里,闷声嘟哝,“我不小了,自己会照顾自己的!”

      明艳的春光里,樱花妩媚,树树芳花,风吹过,飞樱纷纷,飘落在游人的身上,路上,极具浪漫气息。

      两人并肩相携缓缓漫步于樱林中,“原爸原妈身体可好?”施妙冬问。
      “还好。”他拧眉,其实,原妈的情况相当不好,稍有不慎,病情便加重,一家人是如履薄冰。
      “阿Lan呢?”
      “不错!”原本阿Lan 要到新加坡去,寻查一个人,探听一些消息,但因为要关注原妈的健康,行程便搁置。这些,他都不想让她知道。
      “打电话回家了吗?”原浩问。
      施妙冬点点头,何止打,她还经常和施小弟煲电话粥,揩庭院的电话打回家,她可是理直气壮得很哪!

      两人沉默地走着,白的,粉的花瓣纷纷扬扬,飘舞了他们一身。

      “蚝油,那天你送我时,最后面那句话是要我注意两个人,为什么?”她问出心底一直的疑问。

      “根据资料,我们的同事便是葬身于伊藤清祾的手,女人因嫉生恨是很疯狂的,我怕她会用同样的手段来对付你,所以要你小心她;”真是,这个女人够恐怖的!施妙冬边听边点头,深以为然。

      “至于司楚漱石,他历来都收集与我姐姐相似容貌的女人,我—-怕他也将你列为收藏品。”原浩深深看了一眼施妙冬,“不过看来是我多虑了,楚离歌把你保护得很好。”

      施妙冬一声怪叫,“什么?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惊魂!”她终于还是忍不住,将那日与伊藤清祾之间的对垒爆出来,只省略了有关原苑的那部分对话。
      原浩听得脸色煞白,紧握着她的手,颤声道:“你--为什么不早跟我说?”语气中带着难掩的惊悸与---怒气!

      施妙冬缩缩脖子,“是你叫我不要乱打电话给你的!”
      原浩气结,“平日又不见你这么听话!”
      “好啦!反正现在好端端的又没事。我是怕你担心,当时你远在香港,远水救不了近火;再说了,也是有惊无险嘛!”施妙冬扬着笑脸,清清脆脆的说。

      原浩横了她一眼,忍不住伸手捏住她笑如春花的脸靥,“你啊,手无缚鸡之力,学别人逞什么英雄好汉!记住,以后再不要让自己身处这种危险境界!”他越说越是忿忿,手劲不免加重几分。

      施妙冬只顾“哇哇”大嚷:“痛啦!放手!快放手!”把他的叮嘱当耳边风!
      原浩叹口气,放手,“在楚离歌身边,还是小心一点好!”他苦口婆心的吩咐。
      “收到!大少爷!”她嘟嘟嘴,语带惋惜地转移话题,“不过好可惜,你送给我的项链没有了!”
      “知道你不是故意弄丢的,不怪你,可以了吧!”他无可奈何地摇头。
      要的就是这句话,施妙冬眉开眼笑。

      前面有一株不常见的绿樱花,枝头吐着淡淡的绿花,显得特别的高洁雅致,在满园灿烂妩媚的白的,粉的花云中,别具一格,带着不一样的风情。
      施妙冬一怔,玉骨冰心,超凡脱俗,乍一看,还以为是一株绿梅!

      她停住脚步,侧脸往原浩看去,“蚝油,你姐姐最喜欢的是不是梅花!”
      原浩微微颔首,气氛顿时有些忧伤,两人陷入无声。

      “以前我看过一位日本作家形容男女对待爱情的态度,他说,恋爱之于男人,就像是在空荡荡的房间挂画;之于女人,却像是在聆听音乐;一个房间可能会同时点缀好几幅画,却永远只允许一首旋律在播放!也就是说,一个男人可以同时爱着几个女人,但一个女人的心,在某段时间只容纳得了一个男人;你觉得他说得对吗?”施妙冬打破沉默,悠悠然的说。

      她的声音平日偏清亮,此刻略低沉,语调偏慢,却是娇柔动听。

      “不对!”决然肯定不带一丝犹豫的回答。
      “我也觉得不对!感情哪有这么简单可以描述分类的。有可能女人的爱情,也像是空房间挂画呢!”

      原浩身躯微微一震,屏息望向她,春光透过树梢照在她的脸上,容光照人,只见她新月似的弯眉一蹙,显是有事难以启齿。
      他敛眸,苦涩的笑笑,“你想告诉我什么,冬瓜?”

      “我觉得,当然只是猜想,你可别骂我,你姐姐,噢,会不会同时喜欢几个男人?”施妙冬连珠炮似的吐出这番话,忙中抽空瞥一眼他的脸色,唔,还好嘛!
      眉目不易察觉的舒展开来,他笑,温文俊逸,“你说我姐姐?哦,理由?”

      “直觉,女人的直觉。我推测,只是推测,原姐姐是杨sir的未婚妻,她肯定是爱着杨sir的;来日本后,面对着一个对她情有独钟,温润清俊的优秀男人,会不会日久生情?如果是,可偏偏自古正邪不两立,于是她整日深陷在爱与不爱的矛盾之中,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度日如年。
      然后,在执行某次任务中,哎呦,旧爱新欢混战,她左右为难,天人交战良久,终于毅然选择自我牺牲,徒留一段遗憾-----”

      拖长音在看到原浩阴睛交错的脸色嘎然而止,她马上见风使舵,喃喃道:“那个---我只是开个玩笑!对不起!”施妙冬,你这个笨蛋,明知道蚝油敬他姐姐有如神明,你还来这么狗血的段子,吃饱撑着了。

      “姐姐她,”原浩盯着施妙冬,一字一顿很认真的说,“决不会轻生,任何情况之下都不会。”

      “可是,万一她遭到很不幸,很---很惨无人道的对待呢?”施妙冬几乎是脱口而出。
      “什么?”原浩反应迅速,一把攥住她的胳膊,紧紧地,“冬瓜,你是不是知道了些什么?你隐瞒了我什么事?”

      施妙冬哑然,大声嚷嚷着掩饰自己的心虚,“我知道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都说只是猜测,你干吗这么激动?她做卧底,是有可能会遭遇危险的,你难道不比我清楚吗?”
      “对不起!”原浩深深盯着她的眼眸,仿佛要看到她的心里,黑邃的眼睛含着疑问,他慢慢松开手,“我一时冲动。”
      施妙冬甩甩胳膊,“我探听到什么会告诉你的啦!”

      蚝油,原谅我!有些事情我觉得你不知道可能更好!

      原浩沉吟着,“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小时候我被绑架的事?当时我只有七岁,绑匪绑架了我,打电话到家里勒索。其中有一个电话是我姐姐接听的,她跟绑匪提出要跟我说几句话,当时她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少女,绑匪同意了,她跟我说的那几句话,我一直铭记在心。

      她说阿浩,你只是个小孩子,他们要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没有十足把握的时候,你千万不要呼叫,不要挣扎,等着,我们会去救你!”

      “ 后来,我被救出来,姐姐又跟我说:阿浩,以后再遇上这种情况,你没有力量对抗时,一定要忍住!
      你要记住,什么时候自己是处于什么位置,有多大的力量;当你处于弱势时,要掂量自己的处境,不要冲动,要保护自己。生命是最宝贵的,留住生命,才能拥有未来!

      当时我只有七岁,听得似懂非懂,可姐姐说没关系,她说,等我长大就会明白她的意思了!”

      他停住,目如寒星,“我说这件旧事,只是想告诉你,姐姐她,是一个坚强,柔韧,热爱生命,珍惜生命的人,就算她处于绝境,只要有一线生机,她都不会放弃。

      她曾经遭遇过什么,我不知道,可我知道,任何时刻,她都不会放弃自己的生命!”

      施妙冬为之动容,恍惚发征,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她才涩声说:“蚝油,我是不是很没用?来日本这么久,有关你姐姐的死,我一点头绪都探寻不到。”
      微微一笑,原浩握住她的手,“冬瓜,只要你平平安安,便可以了!”
      只要你平安,我就放心了!

      樱林之下,春草如丝,绿茵遍地。
      两人絮絮交谈着继续往前走,繁花似锦的樱花下,绿茸茸的草坪犹如碧毡绿毯,游人们携酒带肴,边畅饮边赏花,或是品茗弈棋,悠然自得。

      走得累了,他们便拣了个幽静的地方落座。
      原浩碰碰施妙冬,“冬瓜,别人个个都在畅饮,咱们什么都没有,你去买点饮料吧!”

      施妙冬睁大眼,抗议:“你叫我去?有没有搞错?堂堂男子汉,居然让我一个弱女子去买饮料给你?你好意思叫,都不好意思喝!”

      “你还说,刚才你狠狠踩了我一脚,毫不留情,脚都肿了,勉强走了这么久的路,现在可是痛得不得了。让你去买点饮料弥补过错,你都不肯?”一副交友不慎的口吻。

      施妙冬狐疑的看了他两眼,“没这么严重吧!”
      “就这么严重。”他加重语气,看他一脸认真得很的神情,她瞪了几眼,终于勉强点头,“好吧!”
      “你的包我帮你拿吧,呐,钱包给你。”原浩懒洋洋的掏出自己的钱包,一边递给施妙冬一边说。

      算他还有良心,知道要掏钱,施妙冬忿忿拿过钱包,将自己的背包丢在原浩身上,嘟嘟哝哝的走开。骗鬼喽,那一脚踩得是重了些,可至于夸张到肿了吗?分明是他偷懒要指使她去,哼,我买买买,喝死你!

      微笑地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之中,原浩脸色一整,伸手往施妙冬的背包里摸,首先拿出的是一个诺基亚绝色倾城系列的手机,他蹙眉,手再探,这次摸出的是一款玲珑剔透圆似鸡蛋的可爱手机,他摇摇头,再次探手,终于摸出施妙冬自己的西门子手机。

      这个女人,他有些啼笑皆非,带这么多手机在身边,真的是,让他说她什么才好。

      他拿起西门子,翻转到背后,“咔嗒”一声揭下后盖,接着从兜里掏出一把功能齐全,小巧的瑞士军刀,找到其中的一根工具,小心翼翼的撬开手机内盖,在繁杂的线路下,他找到一片薄如蚕翼的晶体,看着这片造价不菲,堪称尖端的接收器,他城竹在胸的一笑,果然!

      施妙冬提着饮料,食品回来时,见到原浩两脚舒展,枕着胳膊,悠然地躺在草地上假寐,她怒从心头起,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打算一袋食物砸在他的俊脸上,手举起时,不期然看到他浓深的眉毛微皱,俊逸的脸上带着不易察觉的---疲倦。心头一软,食品袋轻轻的垂下来,放置于草地上。

      原浩警觉地睁开眼,见是她,身躯瞬间放松,“冬瓜,怎么这么久。”
      施妙冬抱怨,“你以为啊,要走很远才有东西卖呢,吃吧,大老爷们!”

      喝了几口饮料,施妙冬斜着眼问,“你到日本,不是来旅游的吧?”
      原浩顿一顿,简单一句,“参加一次大行动。”
      施妙冬没有再追问下去,直觉告诉她,这次行动与楚离歌有着莫大的关系,她不想了解太多。

      “冬瓜,以后别打电话给我,我要找你,自然会通过别的途径,好吗?”望着她如清泉般的眼睛闪过疑虑,他暗暗叹口气,还是不忍心让这双纯净的眼蒙上伤心。
      所以,他不忍心告诉她手机的事,不忍心告诉她有关那两个卧底的死。
      有时候,不知道,也是一种幸福!

      —————————————————————————————————————————

      这一章有些长,本来是想分成两章的,可觉得在那里分都不妥,算了,长就长些吧!

      “Gemas galleria”,这家店的确是有的,就在尖沙咀,专门卖猫样精品,很得意的一个地方!

      菲菲和阿里,呵呵,饭店的式样布局,的确来自柯南,很久以前看的,当时就记住了饭店的布局,觉得是很得意的一个店,写到“和鹤之家”时,就顺手污来用了。

      有关文案里十七岁的问题,我已经在讨论区回答过一次,其实并没有什么,只不过是那年施妙冬与原浩相见,为以后故事的发生埋下伏线。误导大家,我很抱歉。
      文案写得很烂,又不吸引人,我是知道的,甚至有好几个mm向我提出改文案,可能看的人会多一些。
      不过我懒,懒得改,有时间不如多写几段文字,更新快一些好了。

      最后,小小声说一句,七月份要到西安开会,下一次的更新,偶----不好说!
      有mm 说过,要我出差之前多更新些,偶这几天,因为不忙,更新还是可以的啦!自我表扬一句,飘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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