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国后我迷住了4个皇帝

作者:无祺不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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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畜if线25圆满HE


      鬼畜if线25 祁洵的初夜~
      从出天牢到现在,林竹倾的思维就像是覆了一层水,模模糊糊地如陷梦中。他也不太明白自己明明无意同祁洵纠缠,为何要主动去招惹他,就好似被拓跋文隽这么一激,他为了反击拓跋文隽,便什么都想不清顾不上了。

      待他重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仰面躺在祁洵的龙床上了。祁洵【坐在他身上】。

      “祁洵。“林竹倾开口叫他。

      祁洵骤然一个颤栗,身体越俯越低,最后直接埋头伏在了林竹倾身上。《这一段基本都是在撒娇让我过审吧》

      “啊啊……“他发出一声细若蚊蚋的低吟,颤巍巍的仿佛喉咙哽着什么东西似的,像是一根极细极轻的蚕丝被拉紧到了极致,在一阵阵的上下振动中欲断未断。《啥都没干只是在撒娇》

      林竹倾伸出僵硬的手臂,将五指插入祁洵长而顺的青丝之间,摸着他的脑袋。

      “师父,师父,师父……“祁洵一声叠着一声不停地唤着,声音颤颤地像是带着哭腔,不知是太过满足还是太过哀伤。

      “祁洵,起来。“林竹倾将手移至他肩,示意地轻推。

      祁洵听话地直起身子,高耸起肩而深深地低着头,看着林竹倾痴痴地笑。那双标致的桃花眼中雾气氤氲,水光潋滟。《啥都没干呢》

      林竹倾忽地又是一阵恍惚,伸手摸上他上挑的眼尾,微张开口,迷离地笑起来:“你和你父皇真的只有眼睛是像的啊……“

      PS:没有替身梗!我很讨厌替身梗!林竹倾只是感叹一句而已!而且两人也不像啊只有眼睛像……祁洵结尾会爆杀替身梗

      “嗯?师父?“祁洵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也梦游似的眯起眼睛傻乎乎地笑起来,”师父,师父……“

      “喜欢你。“

      他俯下身,留下蜻蜓点水的一吻,又重新直起身子,小鸡啄米似地,往林竹倾身上短促地一下一下地亲过去。

      “心悦你。“

      “想要你。“

      ——我爱你。“

      不知是碰到了哪儿,林竹倾的身体开始极细微地簌簌颤抖起来。

      “你是在害怕吗?师父。”祁洵停下来。

      “没有。”林竹倾克制地攥紧了身下的被单,高仰起脖颈,“不必顾及我,你估计也是知道的,我不是第一次被这样了,我已经被很多人……”

      祁洵【口硬+暗中自扩】。

      林竹倾不堪地扭转身子,抬手去推他的头:“你不用做这些的,我不喜欢被这样。”

      【前方高能预警】

      “没事的,师父。”祁洵抬起头,直起身子,缓缓地一点一点坐了下去:

      “这样的话,师父就是第一次了吧。”

      《看吧到了真刀实枪了我就不写了》

      PS:这个雷呢,感觉提前标出来会影响阅读体验,所以就没注明,不过既然都能一路看到这里了,应该也不会被雷到吧(然而并没有人看)
      祁洵本来肯定是想攻林竹倾的,但是这一次为爱做0了
      感动之余又有点搞笑,林竹倾也太惨了,那么久了这里却还是第一次
      关于二人后续的属性,当成什么样的看都可以

      总算是迷迷糊糊地睡下了,到了半夜,林竹倾又被身旁悉悉索索又亲又蹭的动静吵醒了。

      林竹倾呼吸稍有变化,祁洵立刻就察觉出来,停下动作,抱歉道:“啊,对不起,师父,把你弄醒了吗?”

      林竹倾叹了口气:“你是中途醒过来的,还是一直都没睡过?”

      “我不知道……”

      “你为什么会不知道……”林竹倾也只能暗叹少年人的精力旺盛,“你都不困的么?”

      “我一看到师父,我一想到师父就躺在我身边,我、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就忍不住……”祁洵怯怯地咕哝着,看起来一副无辜之态,“过去我怕吓到师父,一直都是忍着的。“

      “我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喜欢师父了……“祁洵依恋地蹭到林竹倾的怀里,声音幸福得颤抖,”现在终于……“

      “嗯。“林竹倾借着月光看见祁洵澄澈的双眸,那其中毫不掩饰的爱意摄得他也不得不决意面对自己的内心。

      这些年来,他们是两具濒临散架的躯壳,却靠着对方的互相扶持奋力前行,他们在无数次崩溃中的抱团取暖,他们在内事和外事上两相守望。他对祁洵那不遗余力的辅佐,仅仅是因为大钦吗?

      “祁洵,“林竹倾伸手回抱住他,”我也喜欢你。“

      大钦的皇帝最近心情很好,哪怕是最不会察言观色的元老将军们都能看出来这一点。

      有一回工部侍郎弄错了文书,本以为会被狠狠训斥一番,没想到皇帝只是嫌弃地挥了挥手,叫他重做一份了事。

      祁洵自从同林竹倾互通心意后,全部的热情通通放在了林竹倾身上,哪里还有训人的余力?就连天牢里的拓跋文隽要怎样都无所谓了。

      不过,祁洵可以不管,林竹倾却是不能不考虑这个在喉之鲠。这段时间,论祁洵的表现,那是恨不得把自己一颗炽热的心给掏出来捧到他面前来。少年的纯真和热烈几乎称得上烫手,而林竹倾身有寒疾,也只有这样的温度才能抵达他的内心深处,融化他所有的软弱和郁结。

      他终于下了决心,去到宫中找到祁洵,正好碰到祁洵坐在案前写东西。林竹倾不想打扰,便轻手轻脚走过去,结果那根本不是文书,宣纸上的文字都是用清水写就的:

      “愿为华冠,承尔华发。
      愿为裳带,庇尔形骸,
      愿为丝履,护尔素足。
      然衣冠易折,恐脱故而服新,空委弃于案前——
      愿为雨雪,落尔颓肩,触尔身即长辞!”

      林竹倾出声询问:“这是在做什么?”

      “啊啊啊!”祁洵被他一吓,立刻拿双手的袖袍去遮,手忙脚乱地险些打翻了一旁的砚台。

      “这是……这是……”他朝着林竹倾回过头,可怜巴巴地啪嗒啪嗒眨了几下眼睛,“这是——”他的脸色越来越红,红得几乎要滴血,脑袋一点一点地低下去,埋进自己挡在案上的手臂间,像个缩成一团的鹌鹑。

      “这是这是这是……”祁洵憋了好一会儿,终于下定了决心,破罐子破摔地飞快地吐出一串话:“这是我写给师父的!”

      “啊,这我大概也能看出来……”宣纸已经半干,加之被祁洵弄得皱皱巴巴,上头的字迹已经稀稀落落地辨不明晰,不过林竹倾在方才的惊鸿一瞥中将这封情书记了个完全:“你不准备给我吗?为什么要用清水写?”

      “这是我偷偷写的……”祁洵羞耻地捂上了脸,“没想过给你看见……太不好意思了……”

      “的确挺让人不好意思的……”林竹倾在心中暗自回了句,双颊也有些微红。

      “这是我在刚逃出北冥宫的那段时间养成的习惯,因为那时候见不到师父嘛,又很想念师父……“祁洵闷声解释,”所以我就想到那时师父用过的办法,用清水把我对师父的表白写下来,写完了水也干了,不会有别人看见……”

      “所以你是已经写了不知道多少张了么……“林竹倾颇有些哭笑不得。

      祁洵开了这个口,便开始滔滔不绝:“哦对了,师父还记得我问你讨过缕头发装进我的香囊里吗?那个香囊我也一直都带在身边,你不在的日子里,我每天晚上睡前都要拿过来看看,督促自己快点发展势力把师父救出来——这香囊现在还在我床头挂着呢。“

      都说到这一步了,他也自暴自弃般地把家底通通给揭了出来:“其实我后来还偷偷地剪了一缕自己的头发放进去和你的头发缠到了一起……“

      “都那么久了你还留着?”林竹倾哑然失笑,在座椅前蹲下,牵过祁洵的一手往自己鬓角摸去,“可我人都在这儿了。“

      “那段日子我可都是靠着这些东西撑下来的啊……“祁洵笑眯起眼,回忆起那段不易的过去。

      “再如何的艰难都已经过去了。”林竹倾捧着祁洵捧着自己脸颊的手,“我今天过来,正是来了结此事的:关于拓跋文隽,我决定好了。”他抬起头,笑盈盈地看向祁洵,眸中带着些许的感激:

      “这人还是杀了吧。”

      “好。”祁洵问道,“师父你准备怎么杀他?砍头?凌迟?弃市?”

      “赐他一杯鸩酒吧。”林竹倾闭了闭眼,“怎么说也是一代雄主,还是给他留个体面些的结局吧。”

      “只是如此?”祁洵同样也与拓跋文隽不共戴天,虽对林竹倾的轻拿轻放不甚赞同,但还是点头道,“师父准备何时动手?”

      “陛下替我办了吧。”林竹倾道,“事不宜迟,越早办了越好。”

      “那朕一会便叫人去准备。“祁洵答应完了,双手攥住了林竹倾的衣袍,”不过说到拓跋文隽,我想起来,还有一件事,我应该也要同师父坦白。“

      “其实……”他难以启齿地抿了抿唇,“师父过来以后,我也有偷偷地——“他深吸了一口气,”其实我也有偷偷地拿师父的衣服……“他用力地紧闭上眼,”拿师父的衣服……“

      “不用说了,我知道你什么意思了。“林竹倾一手轻按上祁洵的头顶。

      “还有……“祁洵较真地补充,”师父现在身上这件,我也……也被我……“

      “唉……祁洵,”林竹倾无奈地移开了目光,“你还是快去处理拓跋文隽吧。”

      祁洵带着鸩酒去了天牢,将装酒的小瓷瓶往拓跋文隽面前一搁:“你自己喝了吧。”

      拓跋文隽置之不理,往祁洵身后张望了几眼,问道:“林竹倾人呢?“他抬眼对上祁洵的目光,”不是说把孤交给他了?臭小子,你这可是越俎代庖啊。“

      “这正是林丞相的意思。“祁洵回道。

      “他的意思?“拓跋文隽冷笑一声,丝毫不见既死的慌张,”那他人怎么不过来?你别不是准备先斩后奏吧?到时候你师父知道了……“他顿了一顿,啐道,”可恶,以他这性子,也不会怎么样!“

      “你何必这样自欺欺人呢?“祁洵大度地对拓跋文隽的屡次冒犯置之一笑,“林丞相本来是要亲自过来的,奈何被突发的公务绊住了脚,又亟待你死,这才拜托朕来代劳。”

      “他还托朕传了句话给你呢——只是朕也没见过老北冥王,没听懂他的意思,只能原封不动地转述给你了,”祁洵咳了一声,一字一句地缓缓道来:

      “他说:你的第一反应没错,你父王是我杀的,用的正是你给我寻来的大钦香膏。”

      拓跋文隽的表情凝固在脸上。他的双眼随着祁洵的话语逐渐涨大。

      “父王啊——“他爆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身体剧烈地挣扎起来,叮铃哐啷的声音从周身的锁链上源源不断地落下来,似乎要将这牢房撞塌。

      “父王啊……“滔天的恨意被阻隔在他目眦欲裂的双眸中,将周身的伤口撑得崩裂,暗红的血从他的眼里、嘴角流下来,竟是一副七窍流血的将死之相,”孤当初就该杀了你,孤当初就该杀了你!“

      祁洵气定神闲地端起鸩酒轻轻晃悠:“如此看来,这酒倒是多此一举了。“

      “臭小子,你在得意什么?“拓跋文隽的胸腔剧烈地起伏着,每呼吸一次,都有血珠从他的口中鼻中喷洒到案上地上,可他仍逞强地嘲道,”我们也算是同病相怜了吧——孤的父亲是被他杀的,你的父亲也是被他杀的:那时候的天牢里,还记得么?“

      “那是你逼他杀的!“祁洵一把将瓷瓶重重地搁在案上,”丞相与朕出生入死多年,朕怎么可能被你这点雕虫小技骗到?今日朕也算是为父皇报仇雪恨了吧。“

      “告诉你吧,朕不日就要出发御驾亲征将北冥收服。“祁洵冷笑一声,”你也就安安心心地去了吧。“

      “困兽犹斗,况人乎?“拓跋文隽恢复成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御驾亲征……小心别丢了小命去!“

      “风中残烛,有何恃也?“祁洵不屑。

      “那也只有等到事到临头了才能知道了。“拓跋文隽盯着祁洵,满是鲜血的脸上突然浮现出诡异的微笑,话锋一转,”有没有人和你说过,你的眼睛和你爹很像?“

      “啊?“祁洵不明就里。

      “看你这沾沾自喜的蠢样,你已经把人睡到了吧?“拓跋文隽悠悠地问道,”他是怎么叫你的?陛下?“

      “他叫朕什么关你什么事?“祁洵哂道,”你可别说什么他其实是在叫你的这种鬼话,你又不叫‘陛下’,是叫‘王上’吧。“

      “不不不,孤怎么够得上格呢。“拓跋文隽意味深长地摇了摇头,”你不如去打听一下,他和你爹过去是什么关系——“

      “父皇?“祁洵被拓跋文隽一提醒,回想起来,林竹倾的确感叹过他眼睛的模样,而在他依稀的幼时记忆里,父皇的确对林竹倾很是倚重,还有变法那时林竹倾所言的“私心“,甚至往深处想,林竹倾为何会这样无怨无悔地呕心沥血地帮他复兴大钦……他脸上嘲弄的笑容消失了。

      拓跋文隽快意地笑起来:“你要不要猜猜,他对着你叫‘陛下’的时候,他真正在叫的是谁呢?“

      祁洵沉吟了下,旋即抬起头,笑得眉眼弯弯:

      “可是,他在那个时候,是直接叫的朕的名字啊。”

      PS:祁洵这沉吟是什么意思呢?就是他想了想,最后得出了和林竹倾一样的结论:林竹倾会对他那么好,不仅仅是上述的原因。所以,他们届到了!!
      祁洵的情书改自《闲情赋》,是本文盲现搜了“古代情书”找到的然后结合那个“好想变成雪落在先生的伞上”的段落,瞎jb改了改
      林竹倾杀拓跋文隽不是因为找到接盘备胎了啊,是因为祁洵的热烈的爱给了他斩断过去的勇气,自己不到场是因为:勇气有,但不多
      祁洵爆杀替身梗误会梗!祁洵好可爱啊~我好喜欢他~给他画了图,准备再给他俩画个小漫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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