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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制于人忍辱负重
寂鸣山
扶音长老房间,禤鹭零四处翻寻,但是一直没有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最后反而被扶音长老发现,扶音长老平日里严苛一些,对弟子的要求自然也高,然而见禤鹭零如此不顾礼数闯进自己房间,心中一阵怒意。
“阿零,你在这里干什么呢?”,扶音长老厉声质问,而禤鹭零身体摇晃了一下,恍恍惚惚间看向扶音长老,吞吞吐吐道:“我……我来……来您这儿是给您送东西”
禤鹭零说着就从背后拿出一坛酒递到了扶音长老面前说道:“师父说长老您平时喜欢饮酒,所以特意让我给您送过来”
扶音长老低眼看去,一阵怀疑,禤鹭零在此如坐针毡,一言不发,过了一会儿扶音长老才松口:“回去吧,下次没有我的允许,不可随意进去”
“知道了长老”
禤鹭零转身急忙离开,可身后的扶音长老却微微闭眼,心里怀疑,纵使扶修知道自己喜爱饮酒,但绝不会让他人送来,这禤鹭零怎么回事?
而外面的禤鹭零如行尸走肉一般,亦是不知究竟发生何事,自己明明在素仙峰练功,为什么会出现在扶音长老房间里,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禤鹭零找到了溯葭,让她一探究竟,可检查过后溯葭却告诉禤鹭零:“摄心术,可于千百里之外随意操控他人,让那人像傀儡一样听自己命令行事,没想到人界居然会出现这么恶毒的灵术”
禤鹭零一听就知道是羽空在背后搞鬼,他潜入寂鸣山,如今又按捺不住控制自己去扶音长老哪里,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禤鹭零已经顾不得那么多,她气冲冲的出了素仙峰,想要去前殿找三位长老以及他人说清楚,可是却被羽空赌了去路,禤鹭零怒不可遏的上前质问:“羽空,你到底想要干什么,还有把摄心术赶紧给我解开”
可羽空只是冷漠一笑,旋走在禤鹭零周围,答非所问道:“怎么,想要去跟大家道明我的身份?”
“你这个魔头,我绝对不会任由你摆布,我要向大家说清楚,你就是那令世人唾弃的魔族恶煞”
羽空邪魅一笑,掐着禤鹭零的后颈压向自己威胁道:“是吗”
说着就带着禤鹭零离开,两人的身影就此消失,再睁眼时两人已身在天昭国内,放眼望去满地来回的百姓,被折磨的痛苦不堪,奄奄一息,而在禤鹭零未反应之时,羽空一个挥手,眼前数十人倒地灰飞烟灭。
“羽空你干什么”,禤鹭零怒吼着阻止,可羽空却一把将禤鹭零拉过,将她桎梏在自己怀里,而以最冰冷的语气告诉禤鹭零:“禤鹭零,有胆量你就去告诉大家,大不了我身份暴露,可整个天昭国的人,都会因你而受牵连,你觉得他们还能有机会再次见到他们心中相信的公主回来吗?嗯?”
禤鹭零奋力挣扎,不甘言道:“果然就是你,是你杀了皇上,是你让天昭沦落到今日这般地步,我一定会杀了你,我一定会杀了你”
看着禤鹭零这般不甘与挣扎,最终却还是无可奈何,羽空却觉得有趣极了,让一个反抗自己的人,一步步臣服自己,不得不向自己低头,真是一番别样的享受,至于禤鹭零的威胁,羽空从未放在心里。
羽空又将禤鹭零带回了寂鸣山,给禤鹭零使了一个眼色就转身离去,留下禤鹭零一人在原地痛苦挣扎。
最后禤鹭零还是来到了前殿中,可对羽空之事只字不提,禤鹭零不敢拿整个天昭国无辜百姓来和羽空斗,自己本就是罪人,如若再让无辜之人因自己而丧命,那禤鹭零一辈子也不会原谅自己。
大殿之上,灵溪门掌门葵姝已经得知了幻烛的消息,便向三位长老索要一个说法,如今幻烛人确实不在寂鸣山,三位长老自然无法交代,就在两方僵持不下时,禤鹭零却走了进来,向三位长老行过礼后,禤鹭零便转向葵姝问候:“灵溪掌门您好,我是寂鸣山弟子阿零,这是幻烛之前让我交给您的东西”
先前禤鹭零和溯葭要离开天昭时,幻烛就将一封书信交给禤鹭零,说日后有机会交给葵姝掌门。
葵姝一把抢过书信翻看其中内容,最后却脸色大变,勃然大怒,一巴掌扇在了禤鹭零脸上,这一巴掌力度极大,禤鹭零抵不住的向一边移开两步,下一秒葵姝的声音传来:“真是岂有此理,我的儿子竟然为一不相干之人而选择离我而去,你这女子当真是不知廉耻,竟这般劝言我儿”
可禤鹭零却不退不惧,反而反驳道:“葵姝掌门,让他离开的人不是我,反而是您自己,您一直逼他做不愿之事,所以才会到今天这样的地步”
“阿零,不可无礼”
扶修长老出声制止。
而一边的葵姝听闻此后,竟险些忍不住对禤鹭零大打出手,如果不是三位长老在场,那定然是一发不可收拾。
葵姝指着禤鹭零说道:“哼,真是好大的口气,一个乳臭未干的臭丫头,也敢来与我说教,今日你要是不说出幻烛的下落,我一定叫你命丧于此”
如今危及到自己的儿子,葵姝已经顾不上什么情分脸面,幻烛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那一切都会没有意义。
可禤鹭零答应过幻烛,一定不会说出他的踪影,连三位长老也劝不住,只能命令禤鹭零:“阿零,幻烛到底身在何处”
可禤鹭零宁愿受罚,也不肯道出,扶修长老指着这不听话的禤鹭零,不知所言,那颤抖的手已经表明了扶修长老的怒意,而禤鹭零却只是羞愧歉意的低头。
最终禤鹭零被罚入长虚洞十日面壁思过,这十日除了送吃的弟子之外,无人再进,而葵姝长老只能就此作罢,毕竟在这件事情上,幻烛亦有错。
祭零潭
四族之人被安排在祭灵潭休息,十二个时辰后,祭灵大会正式开始,朱焰本来跟着凤竹,可凤竹却突然说自己有事提前离开,让朱焰跟着凤族其他人先回去,可朱焰与其他凤族众人不识,便自己偷偷离开,今日玄邑之事让朱焰内心久久难以平复,现在正是关键时期,若是玄邑提前将自己的身份公之于众,那凤族得知后定会想发设法阻止自己参与此次祭灵大会。
所谓冤家路窄,朱焰走着走着就迎面撞上了玄邑,朱焰本想躲开,可不止怎得最后还是被他发现,朱焰随后便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行礼:“见过殿下”
玱玄似笑非笑,朝着朱焰而去,方才朱焰出现在此时,玱玄就已经发现了她,只是她绕道而行的躲闪当真是拙劣,看着对自己见面不识的朱焰,玱玄只是言语冰冷的出声:“起来吧”
朱焰起身后就向一边退去,逃也似的想要急忙离去,可是玱玄去偏偏不如其愿。
“我可是说过你可以离开了?”
朱焰闻声停止,脸色难看却还是在转身之际强颜欢笑道:“殿下还有什么吩咐”
玱玄缓缓凑近朱焰,左顾而言他:“几日不见,又消瘦了很多”
朱焰心里恨不得给他一巴掌,只可惜今非昔比了,如今他是高高在上的太子,只要不高兴就可以将自己发配他处,甚至杀了亦无所谓,还真是讽刺啊,朱焰又低头言道:“殿下若没有其他事情,我就......”
只是朱焰还未言尽时,玱玄猛地低头,令朱焰躲闪不及,向后倒去,玱玄揽腰接住了朱焰,两人倒在了一边的山壁之上,朱焰身在山壁和玱玄之间,动弹不得,心中更是慌忙急乱,看着胡乱挣扎的朱焰,玱玄却一脸欣赏的样子,朱焰生气的抬头看去,倔强的说道:“放开我!”
而玱玄却出乎意料的真的放开了朱焰,退后两步,拉开了二人间的距离,朱焰看都没看一眼就转身离开,玱玄在身后看着,低头苦笑:“朱焰啊朱焰,于他人而言,想方设法的接近我,可是你却避如蛇蝎!”
“玄邑,如果有一天,你非要与我作对,那我一定会杀了你,纵使我心中对你有不同的情感,但于大义面前,这些都不足为重”,离开的朱焰抹了一把脸,消失在远处。
玱玄在此地伫立许久,一度忘了时间,凤翎在回去的路上,正巧撞见挺立在一边的玱玄,便急不可耐的过去,兴高采烈的行礼问候:“凤翎见过玱玄殿下”
玱玄闻声后,久久不应,凤翎只能又问候一次,可玱玄却一击冷眼过去,与凤翎四目相对,目光冰冷无情,最后玱玄只是垂了垂眼眸,随后转身离开,留下凤翎一人在原地。
凤翎双手握紧,自言自语道:“姑姑不是说他很孝顺温和吗,怎么是这么冷漠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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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竹在一旁静立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凤裳出现在身后,缓缓靠近凤竹,小声胆怯的说道:“姐姐,大姐姐来了”
凤裳如今受凤竹所控,听其命令行事,不敢再行他举,好在凤竹未曾为难,但在凤裳心中,凤竹依旧恐怖如斯,毕竟她可是连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妹妹都可以舍弃的人。
凤竹点头应道,凤裳便自觉退后一边,随后凤翎的身影就出现在二人眼前,只是未见其人先闻其声:“贱蹄子就是贱蹄子,见了同类都唯唯诺诺的”
可想而知,说的就是凤竹与凤裳,凤竹自小就听惯了这些,自然不放在心上,而凤翎乃是凤族嫡女,凤裳更是不敢得罪,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夹着尾巴做人,凤竹未理会凤翎的话,只是轻声问道:“大小姐来此何事”
小时候凤竹唤了凤翎一声姐姐,可是却被凤翎一顿鞭打,觉得凤竹亵渎了自己,而这件事发生以后,凤族没有一人为凤竹说话,就连凤璃也没有,都觉得是凤竹活该,从那儿之后,凤竹就以外人之称称唤凤翎。
凤翎上前,满脸不屑,抬起凤竹的脸端详,这一段时间得族中照顾怜惜,精致迷人了不少,可下一秒凤翎的手向一边滑过,凤竹的脸上就见了血痕,接着凤翎又言道:“哼,真是跟你母亲一样,天生勾引祸害他人的东西,让你乖乖待在凤族,竟然还敢出现在此处,没有关系,你不听话,我一定会让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
说完目光看向一边,瞪了一眼凤裳就转身离开。
凤裳抬头看向凤竹,她一脸平静,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可是凤裳却觉得悲哀,像她这样苟延残喘,度日如年,自己就算是这般受制于她,与她相比又算得了什么呢。
“你先离开吧”
凤竹幽幽一句,凤裳随后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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