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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炎吃醋
陈飞遏轻松解决了这件让人头疼的事,在场的人纷纷向他投来赞赏的目光。江潇搂着他的肩膀说:“飞遏,你行啊,怎么跟她嘀咕了几句她就走了?”
陈飞遏有些得意地卖着关子道:“咱们小市民有小市民的土办法,哎我说,我也算帮了你们一个忙,你不得请我喝酒啊!”
江潇搂在陈飞遏肩上的手拍了拍:“当然当然,等这阵忙过了,咱俩喝个痛快!”
陈飞遏也搂上江潇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样子说:“就这么定了!”
二人勾肩搭背的架势,惹得林炎有些窝火,死蛾子看来是忘了自己警告过他什么了!林炎冷脸拉过陈飞遏:“得瑟什么?测试能过了?回去看书!”
陈飞遏被林炎泼了一头冷水,突然感觉有些委屈,明明自己帮了个忙,林炎居然甩脸色,本来还打算向他邀功的呢。老处/男,脾气真怪!
陈飞遏气鼓鼓地回到了休息室。
江潇知道林炎在不满什么,于是打算再刺激他一下说到:“林警官,飞遏好像挺喜欢我的,一直记着那次我们约酒的事。”
林炎不屑道:“是么,他只是酒瘾犯了,就是来个叫花子约他喝酒,他也能跟叫花子勾肩搭背。”
“叫花子好啊,叫花子至少不会妄想着一妻一妾对吧!”江潇阴阳怪气地说。
又听到这个词,林炎忍住一拳呼江潇脸上的冲动反击到:“叫花子当然不会想着一妻一妾,因为他只会来着不拒,也不管会不会得病,对吧?”
江潇猜到一定是戳中林炎的心事了,不然以他的性格,才不会跟自己废话这么多,看来林炎真对陈飞遏动了心思。
江潇的话让他有些恼羞成怒,回到办公室,林炎板着脸说:“这个案子一定要尽快解决,尽快给受害者家属一个交代!”
老陈郁闷地点了根烟说:“我们也想啊,这三天大伙一刻都没耽搁地查,但一点线索都没找到,刘文燕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林炎皱眉用手挥开飘过来的二手烟,没办法,老陈的办公桌跟他挨着。
“炎哥…”
被二手烟呛得有些呼吸不畅的时候,钟升南走了过来,挡住了老陈,“我要请几天假,过了明天我爸过寿,我明天要赶回去帮忙准备。”
林炎想起钟升南的老家有点远,便说到:“那我开车送你。”
“不,不用了,”钟升南连忙摆手,“我坐客车就好,你胳膊的伤刚好,还是避免扯到伤口吧。”
林炎昨天才拆了线,现在胳膊上就是一道新鲜狰狞的疤痕,但是对于他来说,就是完全好了。
“放心,已经没问题了,我可以送你回去。赶车太麻烦了,又没有直达车,到了次中县还得转。”林炎不舍得让他奔波。
“次中县!谁要去次中县?”
陈飞遏刚走到门口就听到次中二字,于是激动地问。
钟升南回答:“飞遏,是我,我明天要回老家一趟。”
陈飞遏满脸欣喜:“你老家是次中的啊!”
“对啊。”
“卧槽!搞半天咱俩原来是老乡啊!我老家也是次中。”
“咦?”钟升南问:“”我看你身份证不是写的省城么?”
“嘿嘿…”陈飞遏笑了笑说:“我爸妈在省城给我买了房娶媳妇,所以户口迁走了。”
说完陈飞遏瞄见林炎脸沉了一下,于是转移话题:“你次中哪儿的?”
“溪镇。”
“卧槽!我也溪镇的!”陈飞遏兴奋地给了钟升南一个拥抱:“这可真是那个什么遇故知了!”
钟升南被他抱得有些懵,然后看了一下林炎,果然林炎脸色更冷了!
“他乡遇故知。”林炎冷冷地补充道。
陈飞遏拍这林炎的肩:“对对,就是这句话!”
“对什么对!”林炎打掉他的手:“你以前认识他么,就遇故知了。”
“对啊,升南,咱俩一个镇的,我咋从来没见过你?”陈飞遏问。
“呵呵…”钟升南笑了:“说不定打过照面,只是不记得了。咱们镇上那么多人,你还能全都有印象?不过…你家里老一辈的应该知道我爸。”
“你爸是?”
“他是溪镇远近闻名的算命先生。”
“算命先生?姓钟?”陈飞遏在脑子里回忆着。
林炎忍不住呛声:“他姓钟他爸还能姓啥!”
“你不兴人家跟妈姓啊。”
这下林炎脸色更坏了,这死蛾子跟升南搂搂抱抱,把自己晾一边,还顶嘴,晚上再给你多加两公里!
“嗷,我想起来了!”陈飞遏两手一拍,激动地说:“你爸是钟半仙!”
钟升南惊讶,一般年轻一辈的都不迷信这些,也不知道钟半仙的名号。
“你怎么知道?”钟升南问。
陈飞遏笑着说:“我能不知道么,我这名还是他老人家的杰作呢!”
“哦?”钟升南好奇。
“你们不知道,我原本叫陈飞,小时候皮得很,从树上摔下来差点报废了,我奶奶就带我去找了你爸,你爸说我不适合用飞字,才会从高处摔下来,所以大笔一挥,就给我加了个遏字在后面。”
“哈哈啊哈…”江潇在一边听着有些搞笑:“那你干嘛不直接叫陈遏,多有正义感啊!”
“就是!”老陈熄了烟跟着笑道:“以后找个老婆就叫杨善,绝配!”
“你们还别说,我也想过叫陈遏,惩恶扬善总比飞蛾扑火好啊!”陈飞遏惋惜:“可飞字是我爷爷取的,说啥也不肯让步。”
听到飞蛾扑火四个字,林炎整个人僵了一下,内涵谁呢,老子名里两股火!
陈飞遏压根没想到那去,也没注意看林炎的脸色,继续跟钟升南说话:“我记得小时候去钟半仙那改名的时候,他应该有五十了吧”
钟升南有些尴尬,“我爸结婚晚,四十多了才有了我。”
“哦,”陈飞遏点点头:“那你明天要回去是…”
“回去给我爸祝寿,我打算明天一早去坐班车,但是炎哥非得要送我,他伤才刚好呢。”
他知道林炎决定的事从来没有谁能改变,但是他又顾及到林炎伤口初愈,有些为难。
听钟升南这么说,陈飞遏坏坏地戳了戳林炎的疤,说:“恢复得这么快么?你刚拆线,还是注意点吧。”
林炎被陈飞遏戳得有些吃痛,但表面还是云淡风轻地说:“我已经好了。”
“哦,是么?”陈飞遏开心道:“那今晚你可以陪我一起跑步洛!”
“说得好像你能跟得上我一样。”林炎嘲讽了陈飞遏一句,又解释到:“升南到了次中还得转车才到溪镇,我送他回去没那么麻烦。”
办公室所以人心里都清楚林炎心疼钟升南,不由得感叹,多好的男人呐!对外冷漠,对内体贴,钟升南温柔细致如沐春风,两个这么好的男人居然内部消化了,可惜!
江潇借着开玩笑暗示陈飞遏:“飞遏,人家林炎乐意送,你瞎费什么心啊!”
哄堂一笑,钟升南有些难为情,或许是因为当着陈飞遏的缘故,林炎也有点不自在,不过陈飞遏还真只当成个玩笑话跟着大家一起笑了。
“不用转车,”陈飞遏经常赶车回老家,于是告诉了钟一个便捷的方法:“升南,你去坐仁县到威县那一班,中途要经过溪镇。”
“哦,是吗!还可以这么坐?早知道以前就不麻烦炎哥每次都送我了。”
“嘿嘿,”陈飞遏挽住林炎肩膀笑着说:“给你省事了。”
林炎板着脸没有理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自己也不好意思再坚持。
其他人也都没说话,内心在吐槽,你小子可真没眼力见,人家小情侣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用得着你出主意?
江潇也是服了他了,老子暗示得那么明显,你丫神经还能再大条一点吗!
晚上,又到了陈飞遏开始魔鬼训练的时间,陈飞遏做着热身动作问闲坐在椅子上的林炎:“你不是认为我跟不上你么,来让我试试,看看我跟不跟得上。”
林炎冷笑:“不用试,再借你两条腿你也跟不上我。”
“嘿,没试怎么知道!”陈飞遏伸出一条细长的腿撩起短裤说:“我这大长腿也不比你差多少吧。”
白嫩的大腿肉呈现在林炎眼前,他不由自主地吞咽了一下,忍住了在那块嫩肉上掐一下的冲动,淡漠道:“这是体力问题,与腿长无关。”
不过这腿倒是条好腿…
陈飞遏多少有些不服气,便去拉林炎起来:“不行不行,我今天还就得看看跟你差多少。”
“别闹,我胳膊还没完全好呢。”
“啥jb玩意儿?”陈飞遏脏话都忍不住冒出来了,“你下午还说没事了,坚持要开车送升南呢!”
林炎挑眉:“下午确实没事了,不过晚上闲下来了又有点感觉,再加上你刚才拉我两下,感觉更明显了。”
“感情这事还得赖我了?”
“不然呢?”林炎耸耸肩。
陈飞遏大吼一声:“靠!”
只听林炎冷冷的声音又响起:“今天再加两公里。”
陈飞遏瞪着眼:“为啥!”
林炎理所当然地回答:“你刚才说了两句脏话,一句一公里,开始吧…”
陈飞遏整个人快抓狂了,一边迈开步子,一边吼着:“靠靠靠靠!!!我今天还就靠了!林炎有本事你就跑死我!”
林炎见他如此叛逆,心道:我迟早靠死你这只不知死活的蠢飞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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