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对方的归属

　　顾晨就稍微又那么一点无语，顾溯这么可以这么直接。顾溯上车后看样子并不想理会顾晨的样子，撑着头看着窗外。

　　“叔，手上的股份给谁了？”语气没有以前那么和善了，带了一些质疑。

　　“给了我！”顾溯放下手看着车子前面的景物：“桌子上我说的很清楚，如果惹怒我了，我可以让顾氏换人这句话不假。”

　　顾晨自嘲的笑了几声：“确实，明知道小叔和你很要好，却还不死心的问。我在想什么？”

　　车子到学校前，顾溯把外套穿上了。下车前，他把把衣服上显眼的白花摘下来放在了顾晨车前，顾晨突然喊住顾溯：“哥，你是不是知道当年的幕后凶手是谁？”

　　顾溯动作慢了一节拍但是没有停下的意思把门带上了整理了一下衣服，走进了学校做登记，门口的门卫随口开玩笑道：“顾老师，终于回来了，不然今天一堆人到处找顾妈妈。”

　　顾溯笑了笑，没有回答。

　　顾溯回到学校，九一班的人又惊又喜，四处传播顾妈妈回来的消息。

　　那天下午顾溯赶回学校，紧这时间在别人表演的时候，排练了几遍，然后给他们打气，洗脑。虽然最后拿了一个最后一名，但是顾溯是看了全程表演的，学生们很高兴。

　　那天晚上顾溯也值周，回到家了里面直接倒头就睡了。他就倒在温楠旁边，在哪里触碰温楠的鼻梁，嘴巴，眼睛脸蛋，想着自己宝贝生的真好看，就在哪里睡了。

　　幸好那晚上，温楠是开了空调，不然第二天顾溯都会冷感冒。

　　第二天早上顾溯醒来是自己鞋袜外套都是脱了，好好的躺在床上，旁边只有一条狗作陪伴，顾溯睁眼来就是胖胖心情好多了搓了搓毛，看了看时间离他上课还早。

　　不慌不忙的洗脸刷牙，温楠早已把衣服洗了，地拖了，正在厨房里煮面，准备今天早上的早饭。

　　顾溯感觉自己身体还有点疲惫就坐在沙发呆了一会，胖胖就过来陪着顾溯，顾溯看着胖胖笑了笑对胖胖：“如果你是人的话，一定很贴心吧！”这句话好巧不巧，被刚从厨房出来的温楠听见了，温楠手里面端着两碗面：“我也贴心好不好！！”

　　顾溯看了看温楠笑了笑把胖胖放开，走向温楠见面就是一个拥抱，全身的力气都向温楠倒去。温楠放下手里两碗面，抱着顾溯差点没有站稳往后推倒了两步：“一切都会过去的。”

　　顾溯亲了一口温楠：“已经是过去式了。”

　　两人吃完面，温楠就主动说起了自己最近在家里面刚了些什么：“顾老师，快夸夸我。我买的那个收纳架到了，然后我自己安装起来了。”说着就拉着刚洗完碗的顾溯出来到门口的那间客房。

　　顾溯进去看了看，里面收拾挺整洁的，收纳格子都是堆积的满满的，一面堆满了一堆压机在一起的衣服，一方堆满各种假发和各种化妆品还有做什么的工具，旁边还有个落地镜，对面过去是一个晾衣架上面也挂着各种各样顾溯没有见过的衣服，温楠弄的整整齐齐的。最里面还摆一张桌子，上面整整齐齐放着一些书和温楠的电脑。

　　“弄的挺好，宝贝真能干。”顾溯回头冲温楠笑了笑，温楠上去就揽着顾溯，顾溯挑起温楠下颚：“我去看看，我这段时间不在，你有没有好好吃药。”

　　温楠听起别扭，两人出客房门的时候，温楠戳了戳顾溯的胸膛：“别人都是好好吃饭，为什么你这里就好好吃药！！”

　　“因为我知道我宝贝回好好吃饭的，但是我宝贝不一定会好好吃药……”

　　温楠看着顾溯这幅洒脱的模样有些担心，顾鹏刚走，走的可是他的叔，虽然温楠没有听过顾溯提过顾鹏与他的关系这么样，但是顾鹏当初告诉他那些事情，还有顾溯去照顾顾鹏，看样子关系很好的，虽然不是英年早逝，但是至少有点悲伤吧！这个样子让温楠有些怀疑担忧……顾鹏告诉他那些，只会让温楠多想，他开始觉得顾溯挺可怜的，可是同情过后，顾溯身上的迷很多，只有猜测顾虑。

　　顾鹏走的那段时间里面，他一直都在想顾溯到底是活在什么样的生活环境，小时候到底经历过什么，他小时候怎么长大的……虽然每个人都有不堪的回忆，但是顾溯那个是陪伴他长大的噩梦。

　　顾溯没有回来那几天里面，温楠的药量随而增大，夜夜伴随着他的失眠。

　　顾溯看着温楠站在原地不动：“温楠？温楠？”喊了两遍温楠才回过神来：“嗯？怎么了，顾老师。”

　　顾溯拿起手机：“我要去学校了，你乖乖的在家里看电，我回来给你带奶茶。”

　　温楠坐在沙发上点了点头：“好的，保证乖乖的。”

　　随后就响起一声关门声，电视播放的动画温楠一个都看不进去，随后他就拿去手机了。这段时间他一直都在查二十六年前的顾氏的事情。

　　顾氏毕竟是一个大的集团，多少风吹草动很多媒体都盯着，但是这段时间查的没有结果。顾氏好像从来就没有顾溯这个人，也没有这个人占的股份，更别提了顾溯父母了。

　　顾溯的名字就像是一个黑户……

　　结果当天下午就接到一个电话，顾晨阴阳怪气的：“温先生我不知道是该恭喜你还是这么获许我哥的芳心。”

　　话里有话温楠一瞬间警觉起来了：“顾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顾晨怎么会亲自打电话恭贺他？

　　顾晨那边干笑了几声：“温先生可要看好自己的人。”随之就把电话挂了，紧跟着就是一个邮件，温楠点开了邮件是一个数据，温楠仔细看了看那是顾氏股份占比。

　　拥有顾氏股份的人很多，但是最多的人是当今顾晨，是顾氏的总裁。他正在疑惑这份数据为什么为什么顾晨会发给他时候？他看见了，顾氏股份占全的人最多是顾溯……他一瞬间就明白了，顾晨为什么会发给他份报表。

　　接着顾晨又来电话了，温楠毫不犹豫的接通了：“顾晨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温先生，别急嘛！”顾晨不慌乱的说：“我知道你是聪明人，那份数据温先生一定看懂了吧！”

　　“回答我！！”顾晨带着一股压迫感。

　　温楠咬了咬齿：“看懂了！顾总是什么意思，直接明说。”

　　“温先生你是聪明人，但是你的男朋友却不是一个聪明人，一个乡村老师，他没有资格坐那个位置。我希望你能明白我意思……”

　　威胁他可以但是不能诋毁他的顾老师：“滚犊子！顾晨你TM你以为你能力能好在哪里去！敢这样说我男朋友是给你脸了吗？还有我男朋友很聪明，是你们顾氏不配让他坐那个位置。”

　　对方似乎是在等着温楠骂完，再慢悠慢悠的开口：“温先生，你得为今天口无遮难负责。还有你觉得顾溯坐在这个位置，未来的人就一定会是你吗？”

　　“我爷爷奶奶可不予许取一个男人进去，传宗接代是我家根本祖训，就凭你是一个男人，也配不上他。若他真的坐上那个位置，温先生你觉得你跟顾氏利益相比谁更重要？”顾晨说到这里，温楠恨不得把手机挂了，但是手机就好像失控了，温楠不管怎么按手机都不挂不掉。

　　温楠手逐渐发抖，手落在了地上。温楠全身抖不成样子，手机就好像一个烫手的山芋，温楠不敢去碰了，他只能失心疯一样喊：“你别说！！别说了”温楠眼框红了，双手抱着自己头。

　　尽管顾晨知道温楠已经犯病了，他还是不断的逼迫温楠：“温先生，我知道你患有精神病还是严重那重，所以为了惩罚了，我给你发放一段音频。”

　　学校里面今天突然迎来上面的检查，让学校防不胜防，顾溯好巧不巧有节公开课，得当着所有领导的人公开讲课，手机自然是静音。

　　顾溯上课前就感觉到心里面隐隐不安，但是公开课上的还挺顺利的，学生也跟着顾溯的课程走，问学生也有回声。刚刚下课时就有一位家长打电话过来了，顾溯理应放下手中的事情，接电话，可是这个电话接了顾溯就急忙往家里跑。

　　他跑回家里面，楼下就120，110。顾溯心一惊温楠出事了，他跑回家，门口堆满了人。有位警员正在大声呼喊：“谁是认识这里面的人，谁是亲属！！”

　　一遍一遍的喊没有人回应。

　　“我是他的家属。”顾溯在这群人里面承认了关系。

　　一位警方的人解释道：“我们破门进来，发现报警人手里面拿了一把尖锐的刀，在自己脸上手上脚上分别割了刀。看见我们闯进来手里面拿着刀进入了房间，我们怕惹怒他，再次自残，所以没有敢破门。”

　　胖胖在主卧叫唤了几声，顾溯回到客厅翻箱倒柜，找钥匙。他找了好几遍，钥匙都没有找到，他慌了，他慌及了，他在收纳架找到钥匙，那时顾溯好像就用完了全身的力气，大口大口喘气，钥匙插上门锁上，顾溯动作缓慢的停了一下，最后好像使劲全身的力打开门，门口有只沾了点血的狗，胖胖朝着顾溯吐舌头。

　　顾溯和警方进屋，警方先找到温楠，温楠好像失血过多而昏迷，但是下一秒他们愣住了，温楠割脉了，血留了一滩，还往嘴里面塞了一些药，地上一些药都黏着血，都顾溯看见了瞳孔都不由地放大了，他一手抱起温楠，动作比谁都快。

　　医护人员赶紧指路：“快抱到救护车上！！”顾溯可以说忍着腿软把温楠抱上救护车的。

　　顾溯慢慢的把温楠放下，他自觉的让开了，医生，护士，上呼吸机给温楠输液，结果心电监护仪一直滴滴的响，有些时候有心跳有些时候是一条线……温楠的心率很不稳。

　　顾溯也跟着提心吊胆，医生护士做了简单的包扎止血处理，车上的氛围及其严肃，医生让医院准备洗胃缝合等等一些治疗。

　　顾溯坐在车上一路都是不发言，一位护士汇报：“患者的心率不稳定，血氧饱和度下降……”

　　等等，车子上只有顾溯一个人坐着，好像只有他一个人闲着，与这件事无关，顾溯脸上手上都沾了少许温楠的血。

　　一位医生给温楠做心脏复苏的时候，顾溯眼睛看见温楠手腕刀痕，就算护士处理过了，血还是止不住涌出来，浸湿了纱布，顾溯就静静的看着真的是触目惊心，医生只是看了看顾溯没有说什么话。

　　……

　　一路上，温楠的不断的做心肺复苏，到了医院下车一堆的医生的围上来，推车。而顾溯腿发软的走不动了，他从来没有想到温楠会这么无缘无故的发病自杀……救护车司机下来调侃顾溯两句：“怎么，被吓着了？”

　　顾溯没有回答，而是缓过来了下车去护士站询问了，刚才温楠送到哪里，他再跑着去。去抢救室门口，他坐在冰冷的铁椅子上，他怕医生出来对他说的是：“我们尽力了，请节哀。”

　　顾溯坐在凳子上没有多一会，来了两位警察：“你弟弟会没事的。”

　　弟弟？弟弟就弟弟吧！他现在没有这个心思纠结这一些，他手机一直都在响。警察让他接电话，顾溯才从包里面摸出手机，是副校长胡锌鹤，顾溯失了魂了接通放在耳旁：“喂……”声音很轻。

　　“顾溯，你跑去哪里了！！九二班的课你是不是忘记了，你刚上完公开课，公开课的老师想找你商讨教学，结果你人呢跑去哪里了？”胡锌鹤很气愤，所有老师的一学期的结果就毁到了顾溯手里面！！

　　顾溯现在只能：“对不起，胡校长。”顾溯抬头看了看抢救室那三个红灯：“我现在回不去，我会解释的。”就把电话挂了。

　　这是什么事情都撞在一起，顾鹏刚刚死去头七还没有过，后脚温楠就出事了，换谁都心烦！！他也只是普通人没有通天的能力，他也只能克服自己心里面的紧张，等着里面的人出来。

　　一位警察询问：“你们家里面还谁？”

　　顾溯神智清晰了一些摇了摇头：“家里面只有我和他，还有一猫一狗。”

　　“那是谁报的警？”警察很疑惑对另一个警察说。

　　“可能是邻居……”毕竟顾溯那个电话也是谭晨的妈妈打来告诉他，说家里出事的。

　　“不对啊！我来前问过你们的邻居，他们说报警的人不是他们？”另一位警察道。

　　顾溯这才把低着头抬起来，他皱了皱眉这才觉得事情不对劲，但是手机再次响起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顾溯毫不犹豫的接通了：“喂！”

　　“我是肖枫眠，顾溯你能开免提吗？我知道警察在你旁边。”肖枫眠声音略带沙哑。

　　顾溯也想不到那么多了把免提开了，肖枫眠解释道：“报警人是狗！！他患有严重的精神病，他一直都是独居。曾经在成都的时候，自己就关起来好几个月，社区的发现了及时。后来喂养了一只狗，狗是知道温楠身边有个报警器。如果他犯病了，狗会及时找到这个报警器，这个时候你们警方就会接收到报警器的信息，及时联系人。报警器有定位功能。”

　　警方突然想起了，接通电话时候，是一段类似的智能AI声音。

　　肖枫眠突然喊住顾溯：“顾溯，温楠醒来，你得及时向医院禀告温楠的精神病严重，你也要严加看护，如果他病情稳定下来了需要及时转入精神病科室，你也要联系好神经病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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