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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灭口
众人皆惊,原来,陈剑飞在二楼的电脑上安装了隐形摄像头,正是前两天刚刚安装,其他人根本不知道。
当陈剑飞打开昨晚的视频之后,彪嫂如坐针毡。
他们看到:彪嫂请刘云生进来之后,故意勾引他,被刘云生拒绝之后,气急败坏地向刘云生摔去了手电筒,不巧,手电筒摔在了门上,摔得粉碎。
看到这里,张彪恍然大悟,原来是彪嫂故意勾引刘云生。“但是这事情与刘云生也脱不了干系。我明明看到有人跳窗,难道半夜闹鬼?!”
彪嫂已经浑身颤抖。
视频放到后来,铁头竟然推门进来,之后就不堪入目,铁头与彪嫂行苟且之事,根据视频判断,绝非一次、两次了。张彪暴跳如雷,走向彪嫂,狠狠地抽了她一个嘴巴子。彪嫂当场吐了一口鲜血。
彪嫂跪地,哭喊道:“彪哥,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念在孩子的份上,别和我离婚。”
张彪呵道:“门都没有,婚是离定了。我不剁了你已经天大的慈悲了,你还差点害我杀了云生兄弟。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和铁头两个狗男女陪葬。”
说话间,张彪愤然出门下楼,找铁头去了。
玉龙和剑飞跟着一起,到了宿舍,却不见铁头的踪影。
原来,早在两个月前,玉龙兄妹到园区任职,刘云生和他们关系愈发好了之后,杨威就想找机会除掉刘云生。杨威想到铁头曾经和刘云生有过节,便秘密拉拢铁头,让他作为装卸队的眼线,密切监视刘云生和玉龙兄妹的一举一动,找机会除掉刘云生,必要时候,杨威自会助铁头一臂之力。
铁头在跳窗出来之后,躲进厕所。没想到张彪竟然误会是刘云生所为,和刘云生大打出手,当时人乱,宿舍的人只顾看热闹,根本没人注意自己没在。更没想到,刘云生竟然没有还手,被打得抬进了医院。
铁头赶紧打电话给杨威说明大体情况。
杨威说道:“这正是一个好机会。原本你与彪嫂的奸情被张彪撞破,刘云生歪打误撞地替你背了锅,现在张彪误伤刘云生,根据你说的,应该伤得不轻。这样,你现在就去医院,想方设法结果了刘云生,这样以来,大家都知道是因为刘云生和彪嫂偷情被张彪打死,张彪会因为故意杀人而入狱,你就可以一箭双雕,既报了刘云生伤你之仇,又可以抱得美人归,岂不是两全其美?”
铁头觉得这的确是个好主意,便想,“夜长梦多,早结果了刘云生,免得日久生变。”铁头立马去了医院。
刚到医院的时候,见玉龙兄妹、剑飞都在,后来浮海他们又来,不是好的动手机会。
后来见只剩下玉凤和梦晨两个姑娘,心想机会来了。
铁头戴上连衣帽,穿过楼道,玉凤正在埋头苦思,没有注意铁头。
铁头进了病房,梦晨起身。铁头说道:“你好,我是云生的工友,来看看他。”
梦晨信以为真,说道:“哦,你好。医生说已经脱离危险了。”
“你累了吧,要不我帮你看会,你休息会。”铁头假惺惺地说。
“我也才刚到,不累。”梦晨说道,“哦,对了,要不你帮我看下,我去个洗手间,很快回来。”
“哦,你去吧。”铁头说道。
梦晨便转身出了房间,铁头见机会已来,便拿起枕头,捂住刘云生的脸,用力按压。
刘云生满脸涨得通红,原先紧闭的双眼也已睁开,但是浑身被绷带缠着,毫无反抗之力。
梦晨出了房门,一摸口袋,发现没有带卫生纸,便回房间去拿,等她推开房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
梦晨大喊:“救命啊。”便冲向铁头。
铁头更加用力的按压,见梦晨冲了上来,起脚踢翻梦晨,梦晨重重地摔在地上,动弹不得。
楼道的玉凤听见梦晨喊救命,快速冲向房间。铁头见事情败漏,本想要逃,但见是玉凤,没有放在眼里。云生眼看就要憋死,玉凤二话不说,飞身踹去。铁头以为玉凤和梦晨一样不堪一击,起脚又想故伎重演。玉凤却先他一步,一脚踢中裆部。“嗷”得一声,铁头应声倒地,双手撒开。玉凤又用膝盖顶向铁头的头部,铁头瘫倒在地,昏死过去。
玉凤赶紧掀开枕头,所幸及时,若晚半步,恐怕云生早已一命呜呼。
云生仓促喘息两口。
玉凤拉起梦晨。梦晨顾不得自己疼痛,扑向云生,见他大口呼吸,泪水横流。
“你压到我了。”刘云生微微地说。,
梦晨这才反应过来,刚才情急之下压到了云生受伤的肋骨。
张彪知道自己错怪了云生,心里很是过意不去,虽然得知刘云生已经脱离危险,但是执意要到医院去看他。
张彪他们来到医院,恰好听到有人喊救命,便急忙往房间赶,等到他们到时,铁头已经被制服,刘云生也已经醒来。
张彪扑通跪倒在地,郑重地向刘云生道歉。
玉凤见状,明白这便是一个误会,跳窗之人定是铁头无疑。
张彪用凉水冲醒铁头,再次确认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彪嫂请刘云生去修灯。刘云生站在凳子上,低头看了不该看的地方。
刘云生赶紧扭头,往后跳下凳子。
“你肯定不知道,肥彪因为太胖了,那方面……,哎,我是多么命苦的女人——”彪嫂竟然说。
云生听了这话,斩钉截铁地说:“嫂子请自重!”然后加快步伐,走向门口。
彪嫂见刘云生不识抬举,猛然从后面抱住他,彪嫂前胸紧贴云生后背,热切地说:“别再装了,这里就你我二人,干柴烈火,岂有不燃之理?!”刘云生大为诧异,双臂用力,挣脱彪嫂,不与她过多纠缠,只往外走,却不小心将手腕的红绳挣脱掉,因为云生当时只想着尽快离开是非之地,没有在意。
彪嫂被挣脱,往后打了个趔趄,差点摔倒,气得七窍生烟,“滚,老娘不缺男人!”,说话间把手电筒往云生背上奋力一扔,云生正好走出门口,闭门而去。手电筒摔在门上,哐啷一声,手电筒跌在地上,罩上的玻璃摔得粉碎。
彪嫂更加发狂,一脚踢开刚才云生踩着安装灯管的凳子,因为莽撞,用力过猛,脚背踢在凳子腿上,“啊呦”一声,彪嫂疼的弯下腰,双手捂脚,半天没站起来。
彪嫂咬牙切齿,心想,“我主动投怀送抱,这小子竟然不识抬举,看我以后怎么收拾他……再说,‘采花不易,踏草何难?’,我非把这鸭子煮熟,看他是否还‘嘴硬!’”。
刘云生匆匆下楼之后,去冲了个凉水澡,然后就回宿舍睡觉去了。
铁头正在愤愤地吸着烟。见刘云生回来这么早,不禁惊奇,一阵惊愕,额头上的皱纹泛起,“难道这小子是正人君子,洁身自好?!”又转为讥笑,嘴角上扬,“不可能的,这小子正值年少,血气方刚,岂能坐怀不乱?只怕是雏子鸡,没两小子就缴械投降了——”又转为愤恨,“这样的也不放过?!岂有此理。我只当是她避风的港湾,没成想,我也只是一个玩物,一个工具——”
铁头狠狠地掐灭了烟头,起身下床,穿上拖鞋,光着膀子出去了。
上了二楼。
开门进去,彪嫂正坐在电脑前愣愣地发呆,铁头低头一看,碎玻璃片满地都是,一丝得意的微笑浮在脸上,心里竟然对刘云生的所为表示出一点点地欣赏,但对彪嫂却是恨之入骨。
彪嫂见是铁头,理也不理,全当没看见。
“你是不是看上新来的小子啦?”铁头说。
“看上了,咋地啦?”彪嫂冷冷地说,毫不掩饰。
铁头没想到彪嫂会这么说,气得双手发抖。
“你这个贱货——”铁头边骂边大步走到彪嫂跟前,两眼直视着她。
“我如果不贱,能和你好吗?”彪嫂不甘示弱,站起身来,也直直地盯着铁头。
“简直不知廉耻——”铁头头一歪,吐了口唾沫。
“关你屁事!”
“好啊你,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你这臭婊子,看我今天怎么收拾你——”说着,铁头双手提起彪嫂上衣领子,把她从电脑桌与电脑凳之间提了出来,双手往外用力,五颗衣扣全数挣开。铁头双手扣住彪嫂双肩,180度转弯,上衣从后背扯下。彪嫂根本来不及反应,嘴巴已被扯下的上衣堵住,前腹顶在电脑桌上,两胸压在电脑键盘上,胳膊被从身后牢牢绑住,挣扎不开……
继而转战里屋,云雨之后,俩人竟然完全消气。
“老娘真是瞎了眼,有你这么好的壮汉不知道珍惜,却看上刘云生这个小白脸,小白脸纵是好看,但终归不如筋骨有咬头——”彪嫂满意地说。
“知道就好——”铁头回应着。
“我喜欢你的粗鲁,你的野蛮——”
“靠,你竟然喜欢被虐?!”
“嗯——嗯——”
就在俩人回味之时,听见上楼的声音。
“不好,张彪回来了。”
铁头无处可藏,竟然跳窗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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