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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一直很好奇。他们为什么是这个样子。
会呼吸。
会走。
会跑。
会跳。
会笑。
会盲目做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会带着那浅浅的温度向我招手。
小樱听着鸣人讲故事,讲他怎样遇到了一个叫沐修的男子,又怎样把他杀死的故事。在这个过程中,小樱总是保持着微笑,那种带着母性的微笑,在听自己的孩子竟然勇敢地杀死了一只蚂蚁。脸上表情几近于空洞。
鸣人难得扬起了笑脸,与小樱的笑容辉映着。他说,沐修很弱,手无缚鸡之力。
她夸赞了他几句。听着他详细地说明,那个男人的鲜血怎样缓慢地从身体那个大大的洞流出来,怎样染红了衣服,怎样不甘地挣扎着。
你变了。鸣人说那个人最后说了一句话。
他似乎还能回忆起那个男人脸上的表情,那种死前的震惊,不甘,怨恨是他从未用看过的。
小樱的瞳孔开始变的细细的,她的轻轻抓住鸣人的手,一根一根手指牢牢地扣住,好像是在害怕他逃脱一般,安抚道,我们去黄金大陆。那个传说中无忧无虑的地方。她站起身,底下头:去看看那位故人。
鸣人的表情突然冷淡了起来,确切来说的话,是惊恐,手上的青筋暴起,但仍然挣脱不出小樱的手掌。小樱往前走着,把身后的鸣人一直拖着。
鸣人的手上脸上被尖尖的石头画出细细的血痕,脸上突然变的很平静,喃喃道,那位。。。。。。故人吗?
在一个很深很深的洞底,有一位公主沉沉地入睡了,他在等待王子的一个吻,然后就可以高枕无忧的和王子结婚了,从此公主有草莓牛奶喝,有各种各样的甜食可以吃了。
“噗——”茶发男子保持着端端正正的坐姿,一股清泉从口中喷出,带着酸性的唾液很尽职的碰到了斯莫身上。
茶发男子咳了几下,抬眼就看到了作者的名字:青光眼?他有些无奈地潸然泪下,这年头,全世界都是神经病。
“噢!”斯莫的声音从厚厚的书本后穿了出来:“那个是则广告。这才是正文。”
茶发男子再次端端正正地举起茶杯,花纹幽雅质地清脆的茶杯触碰到了茶发男子的嘴。斯莫似乎精心计算好了频率,举起书狂念道:“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蛋黄酱。”
茶发男子小声道:这不算在凑字数吗?(斯莫:偏题了。)
茶饭男子稳稳地把手中的茶杯放在桌子上,有些庆幸,自己当时并没有喝茶——那么失态的事情只干过一次就决不会干第二次。
又是一抬眼,再次看到出版社的名字:同人女联合社?
感受到了他的想法,斯莫地抬头道:“同人女?可能是某种这个星球上的恐怖生物吧?”
茶发男子转过头,准备再说什么,但他的面容却一瞬间僵住了。略长的睫毛敛住自己眼中的慌张——虽然关系闹僵了,但到底还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
一道道红色的泪痕从斯莫的右眼蜿蜒而下,滴落在惨白近透明的皮肤上。他眨了眨眼,有了反应,抬手把泪迹擦去,无谓道:“我的眼睛死了吧。”
“你的眼睛?”茶发男子脸上表情却颇为凝重,似乎这是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斯莫转头望着沙发,沙发上有一个枕头,枕头微微下陷,投下阴影,趴着什么东西。斯莫脸上的表情颇为轻松:“损失一两只眼睛是值得的,毕竟。。。。。。。”
“找到了那位。。。。。。”
那是一条路。无解的路。
那是一条路。忘记自身的路。
太阳日复一日的出生。
太阳年复一年的死亡。
沾染着哀伤的碎布被历史的细菌分解出几万份。
发出稚嫩的笑声降落。
血红透了绷带,继续沿着脸孔缓缓滑下,凝聚在脸颊旁,承受不住重力,滴落在地上。
“嘀嗒——”
猛然间,门被突然间打开了,发出哐当的响声回荡在空旷的屋子中。
茶发男子从阴暗的空气中漫漫走进,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了下来。他扬了扬手中的绷带,口气中满含着慈母特有的味道说:“绷带竟然还没卖完。”
他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眼中爆发出略呈淡黄色的X光线扫视着斯莫的全身。(具体请参照奥特曼。)
飞快地走到了斯莫的身边,手脚麻利地把斯莫的右眼缠的牢牢的。顺手用手指弹了弹,喃喃道:“不错不错。”
斯莫的脸皱成一团,暗声说:“好狠。”
茶发男子面无表情地转过头,脸色乌黑,活像包公再世:“what are you talking?”
斯莫的眉毛扬了起来,瞳孔中有什么无以名状的东西抽丝剥茧:“很熟练啊。”他痛苦地闭上眼,一句好听的赞赏却如大提琴的尾调般低沉:“很熟练啊。”
茶发男子陷入了沉思,那如大理石冰冷完美的脸孔在流露出哀恸的同时支离破碎。
当一个人笑的时候,他的内在却在哭。你知道吗。
当月亮升起的时候,他其实是在坠落。你知道吗。
世界上有太多的无知。
当全世界都在哭泣,那整个地球一定吹起了笑容的春风吧。
兜提了提反光的眼睛:“堪称完美。”
大蛇丸略带笑的蛇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活像那京剧里唱戏的曹操,满脸的脂粉。僵硬而死板。
那躺在床上,插着根根管子长发半掩男子,静静地躺在床上,眼球如琉璃般,呆愣愣地仰望着。
我厌恶他们,真正的厌恶。但看到那个人之后,我的世界观发生了天翻地覆地变化。那些恶心的走动着的垃圾箱竟然变成了一个个易拉罐。而那个人,是我看到的第一朵花儿。(呕~~~~~)
所以,当他的手毫无感情的紧紧捏着我的脖子之时,我竟有片刻的呆愣。
“阴沉的小鬼。”他的语气仍然那样熟悉。十年,不,八年?还是六年。我已经到底多久都没有见过他了。
他血红的瞳孔越张越小:“或许我应该称呼您为漩涡鸣人?”
他张扬着的爪子渐渐锋利了起来,全身上下都沾起了红色的涟漪。
斯莫稳稳地端了四杯杯子走了出来,望着宽大落地窗外一片红色的残阳。眼神中的复杂难以预料地滂沱袭来。
“那位”趴在窗边,火红的尾巴一翘一翘,斯莫静静地望着他纯白的眼睛中再次渗透进窗外的夕阳,在水面上散了开来。
“他的,是控吗?”他的眼睛落了下去,凝视着自己的手掌。那只手掌白的不可思议,似乎是像死人一般的苍白,甚至还要白一些,从身体内部传出的白。。。。。。与空洞。
这里曾经存在过一种名为“掌纹”的东西,手掌透着浅浅的红色的,而那些杂乱却有序的线条比手掌更加鲜红,深深地刻在其中,深地难以刻除的东西,从手掌密密麻麻地向内深入。
令人窒息的感觉,如同被恶心浓绿的水草紧紧地缠住了脚,绑裹住了全身,再也无法作出稍稍自主的动作。
老师,那个白发苍苍红色眸子的老师说过,掌纹昭示的一生。
令人发笑。
一些小小的,皱皱巴巴密密麻麻的皱纹,竟然能够让别人清清楚楚地看透一生。那所谓的私密,又算是什么狗屁东西。
那些脑子里空荡回响着的恶毒谩骂在一片澄绿幽碧之间消失了,那回荡着一阵阵清水香味的湖水中清澈见底的石子,显得怪异而夸张。那种怪石应该只存在于险峻贫瘠的高山之中。块块凸起,在悠悠的湖面上,宛如一只狰狞的怪物,挥舞着丑陋的爪子。
他突然想起,在那个嘈杂人群惟一安静的蓝宝石,在一瞬间黯淡下来,如同劣质的玻璃,从内碎成一块,一块,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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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结局了啊~~~~粉嫩嫩的真相总会出现的=_____,=
不如说,“那位”到底是谁,应该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