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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府通缉,趁火打劫
深夜。
宗北从床上猛地坐起。
是梦么?他擦了擦额头的汗,起身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喝。
一阵鸟叫声在附近响起,一长一短,一长一短,又停下。
不是梦!宗北眉头紧蹙,连忙放下杯子,轻手轻脚地打开门,脚尖轻点,循着声音飞身向树林的方向而去。
“是你?”
宗北看着侧靠在树上的夜十,眼中怒意骤起,“就你一个人?”
“怎么?这么不想看到我?”
在月光的衬托下,夜十的嘴含无血色,想来之前那场打斗,他并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轻松。
“我看你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宗北撂了话,转头就走。
夜十飞身过来,挡在他身前,“急什么?”
他笑了笑,“你不问问我为什么来?”
宗北懒得与他磨叽,正色道:“有话快说。”
啧啧,夜十端详了他一会,“十二,上次我就想说了,许久未见,你看起来有点不一样了。”
宗北不接茬,只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夜十见此也不恼,自顾自说道:“看起来越来越像个正常人了。”
“你说完了?”宗北绕过他,继续往回走,只听夜十在身后道:
“你就不想知道,你那位心上人,到底从何而来?”
“她的来历,我自然知晓。”
夜十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在宗北面前抖开——竟是一张官府张贴的告示,上面画着一个女人,墨色与夜色相容,看不十分分明。
夜十示意宗北拿着告示,自己一手拿出火折子吹亮,一张熟悉的脸映入宗北的眼帘,竟然是谢姝。
他忽得将纸抓皱,怒目看向夜十,“这是什么!”
“这会知道急了?”夜十得意一笑,重新走到树旁侧靠着,抱臂道:“你现在可以走了。”
宗北知他素日的脾性,见他那不怀好意的样子,无奈道:“什么条件?”
“条件?”夜十咂嘴,“怎么这么见外?兄弟之间,还谈什么条件。”
“那你就有话快说。”宗北顿了顿,见夜十还一副不松口的模样,又道:“还是说你想让我严刑逼供?”
这话让夜十想起前日的败绩,骂了一声,这才道:“你也看到了,告示上只说,说出此人下落,赏银千两,到底是什么情况,我也是费了一番周折才打听来的。”
“若要我说,怎么着你也得破费破费吧?”
宗北笑道,“你要多少?”
“我若说出下落,即刻便能得一千两,你怎么着,也得比一千两多吧?”
宗北冷哼一声,道:“我没有一千两,也不想挡你发财的路,你去报官吧。”
说完,便要离开,被夜十死死拉住。
“你!你可以还价啊。”
宗北抬手打掉他扯住自己胳膊的手,“你尽管去官府说,顺便还可以告诉他们,你是干什么的,我又是干什么的。”
夜十骂了一声,暴躁道:“那你有多少?”
见宗北还要说话,他道:“我丑话说前头,没钱别想我告诉你。”
“还有,”他指着宗北道,“别以为前两天你打赢了,今天便还能赢,就是是想再打一场,也要掂量掂量抓不抓得住我。”
夜十的轻功独步天下,朱衣楼唯有夜一能与他战个平手,若是他想逃,天下间没几个人能留得住他。
宗北沉吟片刻,从怀中掏出一样东西。
夜十接过去一看,是对白银做的镯子,分量不算重,胜在工艺别致,在月光下灼灼生辉,仿佛丝丝绕绕的藤蔓,一看就是给女人戴的。
“这……?”他疑惑地看向宗北,“给那位的?”
“我身上只有这个。”
他与谢姝在镇上玩时,陪着谢姝逛了一家首饰店,谢姝走马观花地看了一圈,像是都不感兴趣的样子,只偏偏对这对镯子多看了两眼。
后来……他趁谢姝不注意,悄悄把镯子买回来了,还没找到合适的时间送。
看着夜十手上拿着的镯子,宗北沉声道:“镯子不贵,却是我的爱物,暂且押给你,我有百十两,但都不在手边,等明天我拿了钱,晚上就赎回来!”
见夜十将镯子抛到空中又接住,他连忙喝止道:“你别碰坏了!”
夜十勾唇笑了笑,将镯子揣好,“行,成交!”他顿了顿,“但是咱说好了,无论等下你知道什么,明天晚上最少拿一百两赎这个镯子!”
宗北咬牙切碎道:“自然。”
“好,够痛快。”夜十不再卖关子,直言道:“这个告示,樊阳贴的到处都是,听说京城附近的城也都贴遍了。”
“据说,之所以这么大阵仗,是因为——”
“这画像之人,乃是丞相千金。”
说着,见宗北一瞬间失魂落魄的样子,夜十火上浇油,“还很有可能,要入朝为妃。”
宗北涩然道:“丞相千金……”
“可不,”夜十恶劣一笑,“我说的没错吧,她不是你能把握的女人。
宗北心乱如麻,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连忙打开手上抓皱的纸,吹亮火折子细细辩认。
一阵暖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奏得却是寂寥之音。
夜十见宗北脑门上全是汗,一把揽住他的肩,“十二,天涯何处无芳草——”
“闭嘴!”
夜十被他粗暴打断,正要发作,仔细一瞧,只见宗北眼圈发红,面容惨白,惊得松开搭在宗北肩上的手,道:“你……哭了?不至于吧?”
宗北闭了闭眼,压下心中翻滚的情绪,盯着他道:“你刚刚说的话,都是真的?”
夜十点头,“丞相千金这句,百分百是真的,至于入朝当妃子的事,不大确定。”
宗北收回停在他脸上的视线,将告示用火折子点燃,在夜十的不解声中,烧了个干干净净。
“明晚这个地方,你来拿钱。”宗北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
夜十摸着下巴,看着他的背影出神,却没想他走了两步,忽然回头,嘱咐道:“记住,别乱碰我的镯子!”
“你有病吧……”夜十翻了个白眼,骂道。
“呵,”宗北自嘲一笑,转头一步一步往回走,“有,而且好不了了……”
今晚的月光太亮了,亮得人睁不开眼,他拿手盖住脸,遮住酸涩的眼,也遮住那该死的月亮。
……
夜十今夜前来,一来是给兄弟通风报信,二来嘛也是借机敲笔竹杠。如今世风日下,杀手赚钱难得很,有这样不费功夫的赚钱机会,自然要抓住。
兄弟是没错。
可是俗话说的话,亲兄弟不也得明算账嘛。
夜十一边想着,一边在河岸边穿梭,他摸了摸怀中的银镯子,一想到明天这个时候,这里就会换成沉甸甸,亮闪闪的一百两雪花纹银,忍不住笑出了声。
“这么开心啊?”一道声音响起,听着有点耳熟。
“是啊——”夜十答了一句,忽然反应过来,连忙运起十成的轻功,飞奔向前。
“你很着急?”那身影不知从何处而来,唰的一下停在了他的面前。
夜十脚步一顿,便要往另一个方向跑,背后的衣服却被人死死拉住,勒得他脖子生疼。
“急什么?都聊了那么半天了,不差这一会儿。”
意识到此人轻功在自己之上,夜十一瞬间浑身全是冷汗,哆哆嗦嗦道:“饶命!女侠饶命!”
身后的人松开他的衣领,绕到他身前站定,“蛐蛐我半天了,这会想起来求饶了?”
夜十惊得目瞪口呆,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半晌才找回声音,“是你?!”
“没错,”谢姝勾唇一笑,“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你……你居然会武功。”他抖着手指向谢姝,“你堂堂丞相千金,竟然放下身段接近我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谢姝扑哧一笑,摇头道:“谁接近你了,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
夜十似被她笑得也放松了些,“那你接近十二总是真的了吧,看到他那么失魂落魄,你很得意吧?”
谢姝抬手打他的头,一边打一边道:“你还好意思说!要不是你传这些谣言,他能难过嘛!”
“谣言?”夜十被打的捂住头,“难道你不是丞相千——”
谢姝打断他,“是你个大头鬼!”
“不可能啊,”夜十悄悄拿眼觑谢姝,“明明一模一样……”
“画像都只是画个形似,你懂不懂,不过是长得像而已,哪里一模一样了!”
“是嘛,”夜十讪笑道,“原来如此,那是我的错……情报失误了……”
见谢姝抱臂看着自己不说话,夜十连忙作揖,“女侠,要不我现在去和十二解释?”
“你消停点吧,”谢姝瞪了他一眼,伸手道,“拿来。”
“什么?”
“装什么糊涂,当然是我的东西。”
“哦——哦!”夜十拍了一下脑门,赶忙从怀里掏出那对银镯子,捧到谢姝面前,“十二买给你的,瞧,多好看。”
谢姝拿起来,对着月亮看了看,露出一个甜腻的微笑来。
夜十见了,上前道:“女侠,都是自己人,十二与我在楼里,关系那可是杠杠的,我们俩情同手足……”
谢姝收起镯子,等他滔滔不绝完毕,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情同手足?那么……要送给我的镯子,怎么跑到你手上了?”
“……”夜十理亏,支支吾吾道,“亲兄弟不还得明算账呢么?我这也是为了生活。”
“既然如此,拿来吧。”谢姝又朝他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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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互联网宝贝们,我胡汉三(又又又冻感冒版)从太子尖杀回来了!
昨天的观星活动可以说是先抑后扬,刚开始的时候,我们在一处观星平台和好多人一起看,结果!只要我一低头,身边就有人欢呼看到流星,我一抬头,脖子都要仰断了,一颗也等不到,3个小时等下来,浑身都冻僵了,只看到寥寥几颗,我那个气啊......
眼看快十二点了,我和闺蜜冷的受不了,就沿着盘山公路走下来。一路上天越来越黑,星星反而越来越亮了,我们在拐角的路边找到一个避风的小地方,想安安静静地看一会夜空,没有流星也没关系,没想到居然陆陆续续看到了好多流星,静谧的黑夜里,有好朋友陪在身边,流星划破天际,带着小尾巴,有些甚至还火花带闪电的,特别震撼,也特别安心。
最最最重要的是,流星多得终于让我来得及许愿啦~我还记得有一会儿,一颗特别亮的流星在我的正前方划过,我正好在给你们许愿,因为说出来就不灵啦,所以只能意会一下,是特别好那种,mu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