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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越觉得时间还早,便沐浴了一番,换了条挂脖的浅绿色长裙,裙身背部镂空,束腰的设计很有曲线美感。
舒越对着镜子转了转,对这条充满法式风情的裙子很是满意,又觉得自己软塌塌的发型有些拉垮,便将额前的头发往上抓了抓,喷了几喷定型喷雾才算完事。
等舒越下楼的时候,许承华已经准备好晚餐,很心机地用玫瑰花和蜡烛装饰着餐桌,甚至还很不客气地从他酒窖里拿了一瓶封存已久的红酒醒在边柜上,颇有别墅男主人的风范。
舒越站在楼梯上,轻咳一声提醒正在点蜡烛的许承华。
许承华转头的瞬间就被迷住了,直直地盯着舒越挪不开眼睛。
见许承华一副被惊艳到的表情,眼里的炽热像是要把他生吞了似的,舒越知道自己选对裙子了,许承华果然对纯欲风不可抗力。
这段时间两人形影不离,舒越也渐渐摸索出了些许承华的喜恶爱好,比如说许承华其实不喜欢辛辣重口的食物,但顾及他的口味,每次烧菜都会皱着眉头加诸多调料,又会单独给自己准备一两道清淡的菜肴。
又比如说许承华很喜欢他穿裙子,特别是一些既清纯又性感的裙子,每次一穿上,许承华就很兴奋,具体表现为,眼睛时时刻刻粘在他身上,并像个亲亲怪一样不停索吻,但又很克制地浅尝则止,稍微深入一些便眼红气喘的自己跑了。
他猜这可能就是许承华那方面的癖好,不由得有些得意,自己简简单单的穿衣打扮就能牵动住大老板的一情一欲,让大老板既冲动又抑制的,这不就是童童所说的拿捏吗?
舒越觉得有些美了,勾着杏眼笑得很是明媚,“我说许承华,我换个衣服的时间,你就把我珍藏多年的红酒翻出来了,你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啊?”
许承华的喉结上下滚动着,觉得年轻的爱人太美了,不穿女装时就很俊俏,穿了女装更是勾人的不行,一颦一笑都带着致命的诱惑。
而且越得不到就越想要,此时许承华都有些恨自己的为什么要装正人君子了,明明想侵占爱人的心火都要焚身了…
暗自叹了口气,走上楼梯牵住舒越,将白嫩的小手放在唇上亲了亲,“小家伙,你动不动就穿成这样来诱惑我,我还当自己是什么外人?”
说完上身前倾,想吻舒越。
舒越内心窃喜,看吧看吧,这亲亲怪大老板又开始了,白天还嘲笑他不会接吻,现在他就不给亲,歪了歪小脑袋躲开了。
推了推许承华跑了,笑骂着:“你一个大老板怎么这么不矜持,就知道亲我,嘴巴都被你亲肿了。”
许承华笑着跟在舒越的身后,理所当然地回答:“我一个大老板怎么了,你身为我的伴侣不尽应有的义务就算了,还不许我自取所需啊?”
舒越知道许承华的意思,不想理他,自顾自在餐椅上坐好,乖巧地等着开饭。
许承华既无奈又宠溺,任劳任怨地将配有意面和迷迭香的煎牛排摆出来,倒好红酒,点上蜡烛,才将刀叉擦干净递给舒越。
舒越被伺候好了,吃着味道不逊色于大厨做出来的牛排,小嘴也甜了,“许承华,你厨艺真好啊,你好适合养娃。”
坐在对面的许承华噙着坏,暧昧地瞧了舒越一眼,“我已经有娃了,一个只知道干饭生气,动不动就脸红害羞的三百个月的男孩。”
“你…”舒越想反驳一下,但细想,好似就像许承华说的这样,他确实被许承华无微不至地照顾着,只能气鼓鼓地切着盘中的牛排。
见大男孩又闷着小脑袋生气,许承华被萌的不行,脱下拖鞋,用脚尖点了点舒越的膝盖,“这么不经说啊宝贝,乖啦,快帮老公把灯关了,现在蜡烛不会熄了。”
舒越瞪了许承华一眼,转身按了按墙上的开关。
灯一灭,烛光晚餐的氛围感就出来,盛开的玫瑰很是应景。
对面的爱人也很是娇美。
许承华心情舒畅,变戏法似得,不知从哪里掏出个红色丝绒装饰的小礼盒,在舒越惊讶的目光中,将里面的项链取出,走到舒越的身后替其戴上。
舒越被许承华这一套一套的搞得反应不过来。
待冰凉的吊坠贴在胸前的皮肤上时才回过神来,低头看了看,一根细细的铂金链条上面挂着一枚吊坠。
舒越觉得这枚吊坠很特别,乍一看看不出是什么材质,但晶莹剔透的泛着浅浅的蓝白色,外观设计倒很简单,是三个环环相扣的小圆圈,但细看的话每个小圆圈圈身都雕刻着东西,有一个上面刻的是花花草草,另外两个上面分别刻的是小动物与小人儿。
舒越看了半天也没找着商品标识,盲猜是许承华从某个奢侈品牌中精挑细选后买回来的,品味很不错,他第一眼看见就很喜欢,价格估计也不便宜。
更重要的是许承华很有心,每回送礼都送在他心坎上,心满意足地扯住许承华的衣袖,仰头笑着说谢谢。
许承华从座椅后面揽着舒越的脖颈,见舒越摸了又摸,看了又看,既欢喜又宝贝的小表情,就知道舒越很喜欢这条项链,这颜色挂在他白皙又修长的脖子上也是很相适的。
许承华也很满意,但嘴上却不饶人,“你就嘴上说谢谢,一点实际行动都没有,想空手套白狼啊?”
舒越不太自然地瞧了瞧许承华,拉开一旁的座椅,示意许承华坐下。
见舒越古古怪怪的,又开始害羞了,许承华乐了,知道自己的小爱人又要讲什么不得了的话了,很配合地坐下来。
舒越扯着餐桌布,低头不敢看许承华,“那个…你上次送我的裙子和这次送我的项链,我都很喜欢。”
许承华点点头,嗯了一声,“你喜欢就好。”
“还有…这段时间你很照顾我,很多事情都以我为先…”
许承华心说这小家伙倒挺有良心,但总不能自己邀功吧,而且他是自愿,很喜欢这种平淡又浪漫的生活,摸了摸舒越的脑袋,“小傻瓜,这都是老公应该做的。”
“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
“对,我们相互喜欢。”许承华顺着舒越,隐隐有些期待舒越后面的话。
舒越别扭的手指都要打上结了,“我们细想过…我们做那事也是可以的,而且我已经学的差不多了…我刚才换衣服时洗过澡了,你今晚不要回去了…”
“!”
许承华又被馅饼砸晕了,虽然舒越的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只有气音了,但他也听清楚了,一时激动的不行,幸福来的太突然了。
舒越都要羞死了,他知道许承华早就想了,偏偏又非得做那正人君子,非要他点头同意,你推我就不好吗,非得等他开口…
他觉得真是难以启齿,但许承华又太体贴了,把他保护的很好,将他紧紧地包裹在爱的襁褓里。
在许承华无尽的温柔里,他觉得自己快溺死了…不仅越来越喜欢许承华,想身心结合的欲念也越来越强烈了…
刚才洗澡的时候已经下定了决心,也做好了心理建设,但亲口说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特别是许承华关键时刻就掉链子,他都说完了,许承华还没表示。
羞愤不已,锤了许承华一下,“你不想就算了…”
见人要跑,许承华只有这么敏捷了,一下拦住舒越,将人抱了起来,笑的好不荡漾,“我怎么不想,小坏蛋,你都快憋死我了你知道吗?”
说完就急切地追着舒越的红唇亲。
“哎呀…你先别…我还有话没说完…唔…”舒越四处躲,实在没办法又捂住了许承华的嘴。
“嗯嗯…你说,宝贝儿。”许承华不是老实本分的人,不停舔着舒越的手掌心,急的不行。
“你一会能不能让我…让我在上面一次,我想体验一下…”虽然害羞,但舒越还想再坚持一下。
“…”
不知道舒越是不是他想的那个意思,但许承华还是哭笑不得,这小家伙还存有这心思呢…
一用力便将舒越扛在肩上,朝卧室走去,“一会再说吧。”
漫漫一夜既美妙又难熬,美妙是许承华的,三年之久费尽心思终于得到了心心念念的人,难熬的是舒越,他终于知道什么是“憋死许承华了”。
两人是快活了,却忘了一个苦命人。
第二天早上八点,床上的两人紧紧相拥,堪堪入睡。
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就响起了,舒越一下惊醒了,仔细听了听,是电吉他的声音,还有人在唱歌。
“…”
舒越无语极了,这不是发小江子潞的声音是谁的声音,之前打过几个电话这人都说忙,偏偏今天跑到他的别墅里来胡作非为…
两人关系亲密,早就交换过对方住处的门锁密码,而且江子潞还有闯他卧室提供叫醒服务的习惯…
说什么来什么,他听见了江子潞上楼的声音…
不知道卧室门锁没锁,舒越急的不行,起身想去锁门,却不小心扯着某个部位疼得一下摔了回去。
这一折腾,许承华醒了,刚想问舒越怎么了,便被按进了被窝,而后宽大的被子严严实实地罩在他脑袋上了,胳膊还被掐了几下…
许承华想说话却发现不对劲,卧室门开了…
虽然很惊讶,却还是隐忍着不作声。
而将将套上睡衣半椅在床头的舒越,好似经历了一场生死之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得挂着诡异的笑容迎接江子潞。
江子潞推门进来,看见舒越醒着的,有些吃惊,“哟,今天没睡懒觉啊,还是知道小爷要来特意迎接小爷的。”
舒越笑得比哭都难看,这么坐着也太疼了,暗暗调整着,“你今天怎么来了?之前打电话叫你吃饭,你都不出来。”
江子潞用手抵着鼻尖,笑得有些心虚,“哎呀,在忙嘛,今天好不容易给自己放一天假,这不就马不停蹄来你这里了吗?”
说完大大咧咧地上前几步,想着挨着舒越坐下,却在弯腰时露出了痛苦的表情,动作都缓慢了许多。
舒越狐疑地瞧着江子潞,刚刚才经历过人事的他,对这动作熟悉的不得了…
江子潞瞥了舒越一眼,声音不自主提高了几个调,“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小爷我跳舞扭到腰了。”
舒越“喔”了一声,显然不信,他想起了之前替江子潞接电话的那个男人。
江子潞愤愤地捏起舒越的下巴,近看才发现发小也不对劲,嘴唇很红很肿,破了不少地方,白皙的脖子也是,青一块紫一块,遮也遮不住。
他太知道这些是什么了,再看发小虽然面色不太好,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子媚态。
…
好吧,这么久不见,发小不全属于他了,怏怏收回了手,“越越,你交男朋友啦?”
舒越小声“嗯”了一声,心说他现在就我被窝里你信吗?
“谁呀?我认识吗?”
江子潞皱着眉头疑惑地看着舒越,心里闷闷地,不知道自己的发小怎么就悄无声息地背着自己脱单了。
只能说江子潞是双标狗,只管拷问舒越,对自己的事是只字不提。
舒越有些尴尬,他早先打电话约江子潞,就是想告诉他许承华的事,却没约着人,现在被堵在被窝里,真是窘迫啊。
顾左右而言他,吞吞吐吐,半天才吐出三个字:“许承华。”
“什么!他不是你后爸吗?”江子潞差点惊跳起来。
“呃…这中间有点误会。”床单都要被舒越抠破了。
江子潞抓破头皮都想不明白舒越的男朋友为什么是许承华,想着那人那么奸猾,肯定是耍弄了自己的发小,恶狠狠地,“什么误会?你确定你喜欢他吗?”
偏偏不争气的发小还红着脸点着头,“喜欢,很喜欢他…”
“艹…”江子潞气的骂了句脏话,跳了起来,掐着腰,连啐了几口,“舒越,小爷说你是不是被许承华下了降头了。”
没等舒越开口,一个声音就抢先一步从被窝里传了出来,“江子潞,你到底对我有什么不满?”
许承华悠悠地从被窝里探出了脑袋,挑衅地看着江子潞。
挑眉问道,“你家林衡知道你喜欢乱闯别人的卧室吗?”
舒越:…
江子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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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越:我好像错过了什么。
江子潞:你们敢信,许承华竟藏在我发小的被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