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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拥而眠的
江槐一路过关斩将,总算进入了半决赛,过程的艰辛大家有目共睹。
他身上增添了不少伤口,扬雾和毕攸喜欢带着他到处逛,比试场大部分人都认识江槐。
夜晚,江槐褪下衣裳露出狰狞的伤疤,他从空间拿出药膏准备给自己上药。
伤口看上去已经发炎了,江槐处理的不够及时,他咬紧牙关给自己上药,位置有些远,江槐够不着。
就在这时,江听池走了进来。
江槐额头还渗出了些汗水,嘴唇颤抖,他警惕的看了眼来的人,在看到是江听池的时候他松了口气。
他原本是过来找江槐外出闲逛的,但现在看他的伤口,口中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
他抢过江槐手中的药瓶,“受伤了还逞什么强,白天的时候怎么不说,这时候知道来上药了,怎么没痛死你呢?”
有人给自己上药,江槐也没有拒绝,只是静静地听着他的唠叨。
突然觉得江听池也没有书中的那么恐怖,大概是因为他知道现在的江听池没有杀伤力吧。
听着男人喘息的声音,江听池承认自己快要想歪了。
江槐痛的斯哈斯哈,江听池脑子里瞬间涌上了一堆黄色废料。
终于上完药,江听池瞥见江槐练的六块腹肌。
不愧是男主角,身材看着真棒。
上好药江槐将自己的衣服扯上,白皙的皮肤被包裹在里面,欲露不露,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朦胧美。
江听池脸色绯红,连忙转开头,飞快的离开了。
江槐在身后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出去就出去了,也不知道给自己的门带上,冻死人了。
他鼻尖还带着些粉,显然是被冻到了。
等到深夜江槐准备休息的时候门又被敲响了。
江槐有些生气的起身开门,这么晚了,到底是谁?
推开门就见到江听池搓着手呵出一阵白色的热气,看着像是被冻惨了。
他推开江槐往房内走去。
烛火未熄,江听池将手中的药瓶留下,“你明天不会还要带着伤去参加比赛吧。”
“不然呢,一晚上肯定是好不了的。”
江槐不知道他来做什么,但看到他放下的药瓶便明了,这人是来关心自己的。
“这个药你收下,要是感觉快死了可以吃一颗。”江听池将古以争给他保命的药丸就这么轻易的交给了江槐。
他走过去打开药瓶放在鼻尖闻了闻:“这药,挺珍贵的,江师兄舍得?”
江听池别扭的转开头,什么舍得舍不得的,“反正都是给人用的,别给我们三千向古丢脸。”
其实他只是看江槐的伤实在太重了,心中不忍而已。
他看着江槐的眼中都染上了几分同情,什么师尊啊,自己徒弟的比赛都不来看。
“师尊有师尊的事情要忙,江师兄请回吧。”
江听池这才反应过来自己将内心话说了出来,江槐听到他这么说柳云深脸色骤然冷了下来,连带他刚才给江槐的药也被退了回来。
“我这是为你……”
好字还没说出口,他就见江槐的脸色越发阴沉。
得,他的宝贝师尊说不得。
江槐听到有人这么说柳云深心中自然是不开心的,柳云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自己的事情,反正也不重要。
他现在身体痊愈的速度那么快,就当是找人切磋切磋又有何妨。
不知道柳云深现在休息了没有,一天天的看他都很累的样子。
他似乎永远都有做不完的事情,他不知道柳云深为什么非要去管什么天罚,或许是修仙的作者给柳云深安排的戏码。
他还记得上次在永安镇柳云深反常的反应,他总觉得柳云深的过去有段故事。
关于柳云深师出何门,文中没有一点提及。
关了灯,江槐躺在被窝里想着系统的声音忽然蹦出:“宿主大大。”
“什么事?”
“有一个惊喜你要知道吗?”
“有屁快放。”
“柳云深来了。”
江槐瞬间醍醐灌顶,困意霎时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在哪?”
“在你房间里,现在就在看着你,宿主请不要发出动作。”
江槐生生扼住了自己的想要起身查看的动作。
柳云深在的话,他为什么不出来看看自己呢?
只是几天没见,江槐却觉得似乎隔了快一个世纪了。
被系统这么说,江槐都觉得有些恐怖,暗处有双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在哪个方位?”
“就在你床尾啊。”
他突然大气都不敢出了,就开始装睡。
站在床尾的柳云深像是察觉的到了江槐的变化,他轻笑一声,好笑的看着江槐。
他坐在床边,更加清晰的看到江槐扑闪的睫毛。
“别装了。”
江槐一激灵睁开双眼,没有人,但他听到了近在耳边的声音。
是柳云深。
他真的在这里。
“师尊。”江槐轻轻的喊了一声,“师尊你在哪?”
他说的很小声,在黑夜里,像是怕吵到谁。
“我在这。”话音刚落江槐就觉得身上一阵压迫。
原来柳云深正躺在江槐身上。
头枕在江槐的腿上,他瞬间就绷直了身子,生怕让柳云深觉得不舒服。
“师尊!你怎么来了。”他语气中难掩的欣喜。
柳云深说:“想你,就来了。”
他说想我,江槐整个人都飘飘然了。
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柳云深,“那刚刚为什么不出来?”
“那还不是被你发现了。”
柳云深的话语很轻松,江槐没说话,只是看着柳云深。
他看着很累,此刻正闭着眼睛躺在他的被子上。
“师尊,不嫌弃的话,我们可以一起睡。”
江槐说出这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太大胆了,但柳云深并没有拒绝。
“嗯。”
“师尊忙完了吗?”
看着他眼下淡淡的乌青,江槐心中一阵心疼。
柳云深用他那慵懒的声音道:“忙不完。”
他没想好以后怎么办,只是现在想到了江槐,就想过来看看他,仅此而已。
这人间有江槐那真是件光是听到就让人觉得开心的事情。
这张床对于两个一米八几的男生来说还是有些拥挤,但现在正好是冬天,江槐正好可以伸手过去拥他。
柳云深闻到江槐身上那股森林的味道,闻着就让人觉得心安,他已经很久没有睡过一个好觉了。
这天,柳云深觉得江槐似乎大了不少,他缩在江槐身上的时候觉得很有安全感。
贴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慌张的心跳声,柳云深却笑了。
“在想什么?”
“没,没想什么。”
江槐听到他的轻笑,甚至可以想到那是怎样的一副画面,柳云深的声音似是有钩子,在勾引着江槐做出更多。
柳云深身上好凉,江槐忍不住的伸手贴过去。
“你身上为什么这么凉。”
江槐想要伸手过去温暖他,柳云深没有躲,任由江槐上下其手。
这样都可以,是不是代表他可以做更过分的事情?
心中的情绪被无限的放大,这一刻,江槐忽然很想抱住他不撒手。
他想跟柳云深说清楚,他喜欢他。
他现在毫无睡意,柳云深倒是睡的安稳,没一会儿江槐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借着微弱的光线,江槐看清了柳云深的脸,那么柔和,让江槐忍不住的想要伸手过去抚摸。
发丝那么柔顺,放在柳云深腰上的手江槐都不想收回,师尊的腰好软。
江槐像个得到礼物的小孩,开心的整晚睡不着觉。
他将头埋进柳云深的发丝中,是柳云深的味道。
真的很让人心安,江槐上扬的嘴角就没下来过。
似是想要将柳云深整个人都摸一遍,不断的研究柳云深这个人。
忽然,柳云深抓住了江槐的手。
“别闹,睡觉,你明天还有比赛。”
柳云深的声音懒懒的,听着很舒服。
江槐觉得耳朵都要怀孕了。
比赛而已,这样的机会又不是天天都有,但他还是不敢再动了。
过了一两分钟,江槐心如擂鼓的,柳云深并没有收回自己的手。他就那样抓着自己的手,江槐心跳加速,心里仿佛有头小鹿在乱撞。
江槐兴奋的闭了半天眼睛都没有再睡着,虽然没有动,但柳云深就是知道他没有睡着。
“怎么还不睡啊。”
江槐有些害怕的睁开眼睛,却见到柳云深的眼睛都还是闭着的。
“睡不着。”
柳云深睁开眼睛,刚睁开眼就见到江槐那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问:“不习惯两个人睡,嗯?”
江槐:“啊?啊,嗯。”
柳云深明明累极了,但还是强撑着身体要起来,“那我先回去。”
“不要!”江槐激动的用力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离开,“不要走。”
柳云深看着他这个反应,“那是为什么睡不着。”
江槐叹了口气,“闭眼,睡觉。”
他将柳云深整个人都圈在怀中,将鼻尖抵在他的额头。
陡然拉近的距离让柳云深心跳不自觉的加速。
两人相拥而眠,第二天两人很晚才起,江槐是被江听池给叫醒的。
他赶忙捂住了柳云深的耳朵,他还以为是做梦,没想到一觉醒来,师尊还在怀中。
心被一股暖暖的暖流填满,江槐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柳云深在江槐身上蹭了蹭,似是觉得痒,光线有些晃眼,江槐伸手挡住了一部分光线。
柳云深调整了一个睡姿,将头枕在江槐的胸膛。
此刻,江槐的衣服早已经被柳云深给蹭开了,露出大片肌肤,他像是被烫了,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小心翼翼的将人放在床上,像是不满,他嗫嚅了几句什么江槐听不懂的话。
师尊看着真乖,真舍不得。
但他今天还有比赛,他简直要恨死这个比赛了。
江槐刚起身穿衣服,柳云深就睁开了眼睛。
“江槐?”
江槐穿好衣服转头看着坐在床上揉眼睛的柳云深,好想rua一把啊。
“师尊醒了?等会儿,我给你倒水过来。”
江槐给柳云深打来洗漱用的水,很快两人收拾好出门。
柳云深并没有带衣服过来,穿的是江槐的衣服,看上去更加有少年感了。
他觉得今天就是最幸福的一天了,还有什么比晚上抱着心爱的人睡觉,白天看着爱人穿着自己的衣服出门更幸福的呢。
江槐今天觉得空气都在冒泡泡,只是这个比赛他是真的恨,如果不用比赛,他就可以跟柳云深再多依偎一会儿了。
都是比赛的错。
扬雾和毕攸还在想他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以往江槐都是第一个起床的,怎么今天这么晚了还不起。
江听池响起昨晚给江槐上药的场景,“想来是受了伤,我去叫他。”
门还没敲,江槐就推门而出了,身后还站着一个柳云深。
三人震惊的看着江槐,而后纷纷恭敬的喊道:“五长老。”
柳云深点点点头。
等到他们两人离开扬雾才开口问道:“五长老怎么过来了?他什么时候来的,他昨晚就来了吗?”
江听池回答:“没有啊,我昨晚给他上药的时候都没有看到五长老呢。”
“你们说,他们两昨晚是不是睡的一间屋子一张床?”毕攸看着两人的背影问。
“废话,一个屋子就一张床,你让江槐跟你睡吗?”扬雾勾着毕攸的手臂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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