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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流if
他们在月下凝视着鬼的双眼。
“你知道吗?我对她真的没有恶意的。”葚的表情有些委屈,她用袖子捂住嘴唇遮住獠牙,头像如同枯枝般的的犄角冒出了几片新鲜的嫩芽,“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你觉得呢!”宇髄天元把树林炸的噼啪作响,“音之呼吸·一之型 轰!”
“呜哇!”葚的脚往后一扭,险而又险的避开了爆炸的余波。
“好过分……”
鬼女像兔子一样蹦蹦跳跳。她挥动着过长的袖子,脑后别着的金簪被连累的一晃一晃。
“我真的超级不想跟你们玩,要不是——呜啊啊啊!”葚被炸的踉跄的往前虚虚晃了两下,站稳之后把手按在了自己的脑后。
鬼摸了个空。
她脑后盘起的头发上原本别着一根像是桑树枝条一样的簪子,上面点缀着几个细小的紫红宝石,一点一点的坠在上面,看着像是红艳艳的桑葚。
“没了……”鬼女啪嗒一下跪在了地上,“没掉了……”
此时的葚看起来一点攻击性都没有,比起鬼反而更像是一只颓唐的败犬。她伸出手,仓皇无措的在地板上摸索着,四周的藤蔓隐隐有些暴动。
这些枯黄的枝条一字排开在地上,如同蚯蚓扒土一样在泥地里钻来潜去,终于,一条藤蔓邀功似的在地上提起了一个小小的带着金属光泽的小尖角。
“呜啊?!”
少女的眼角泛起了泪光。
她正想伸手去接,可在一旁被无视了许久的宇髄天元突然拔刀炸了过去,只听砰的一声,那枚承载着无数回忆的小簪子在烟雾中散了一地,噼里啪啦的,和少女的心一起碎了一地。
“真是的,不要无视我。”宇髄天元很不满。
“那个……”蝴蝶香奈惠的嘴角抽了抽,“宇髄桑……”
“什么?”
“咕。”迎着月光,先前跪在地上的鬼站了起来,她的脖子上扒起了一根暴突的血管,瞳孔急剧缩小,最终变成了密布着血丝的眼球里的一个小小的点,“呼——”
“我真的好生气呀,你这混蛋……”被彻底激怒的少女声音被压得极低,听着像是含在喉咙里的咆哮一样,还夹杂着咕噜咕噜的吞咽杂音,“你把……弄没了……”
“宇髄桑!”蝴蝶香奈会喊住了蠢蠢欲动想要上前攻击的宇髄天元,“停下!”
“虽然这么说很让人感觉难以置信!”鬼杀队的花柱高声喝道,“但是我的确是被这只鬼给带出来的,她并没有打算吃我!”
“你在开什么玩笑?!等等——”
宇髄天元弓腰蹬腿,像压缩到极致的箭一般飞速弹到了蝴蝶香奈惠面前,他举起自己的双刀,牢牢地压住了扑天而来的巨大藤蔓。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名叫葚的鬼女扭着脖子发出一连串让人牙酸的咯吱声,“你这个愚蠢的包头混蛋!”
“哈?”
“我就是在说你!”葚呵斥道,“你这个浑身筋肉的绷带秃头!”
“大晚上的头上带俩灯肯定是因为视力不好吧,真可怜。”鬼用一种绵软又温顺的音调说着让人血冒三丈的混帐话,“在眼睛上画圈圈是为了提醒我把那里戳爆了对吧?”
“喂喂……”那边的满口污言秽语令蝴蝶香奈惠有些听不下去了,“不至于吧……”
“怎么就不至于了!他把妈妈和鹤先生亲手给我做的礼物弄没了!”
“没了——!”
桑树枝条一般的纹路从鬼的脖颈一直爬到了脸颊,颜色从原本的深红变成了像是捣烂的果实一般的淡紫,她额前的犄角和充了血似的膨胀起来一圈,就连跟着犄角一起伴生的小枯枝也开满了长满利齿獠牙的尖嘴怪花。
鬼瞪大了眼睛,原本完整的瞳孔像是被谁咬掉了一口似的,变成了一轮弯弯的像是月牙一样的小圆圈挂在了她的眼球里。她颤抖着身子,看着眼前的人有些挣扎,但失去重要东西的痛苦还是驱使着鬼把手摁在了自己的眼前。
“血鬼术——”葚喊出了声,“落果垂枝!”
她的双手化成了数条粗壮的蔓拍了过去,这些藤蔓在发射出去后还自发地一分为二二分为三,大把大把的撕裂分成多条全新的枝干,每一根的顶冠都长着一颗锋利的凿齿,咯吱咯吱的,像是想要把眼前的人撕碎吞没!
“啧!”宇髄天元拉着蝴蝶香奈惠跳起,“这就是你说的不会伤人的鬼?!”
“……不对,宇髄桑!”蝴蝶香奈惠指着被藤蔓寄生的葚道,“你看她的眼睛!”
他定睛一看,被骇得倒抽了一口凉气。
女鬼原本秀丽的半边脸睁开了一条缝,而在她的眼睛下面,缓缓浮现了一只新的眼睛。
那只眼睛在裂开的皮肤里咕噜咕噜的转着,在注意到有谁看着自己的时候还眯了起来,看起来相当高兴的样子。
“桑……?”蝴蝶香奈惠捂住了嘴,“她们这是……”
“什么情况?”
……
“你们两个的母子连心不是用在这个时候的吧?”鹤衔灯托着下巴看着面前的鬼,“真的确定要让小葚和鬼杀队的打起来吗?你知道的,比起实打实的攻击,他反而更擅长干扰对手。”
“我知道的,我的笨蛋女儿离开了我的话就只是个实力在下弦三和四之间徘徊的鬼……不过,这对你有帮助对吧?”
桑用手遮着自己的半边脸,她缓缓挪开手,露出了自己一直挡着的第三只眼睛。
鹤衔灯拿手戳了下,那只眼睛一下子缩起来,分泌出来的液体粘在眼球上,要掉不掉的,看着好可怜。
“不必为了我做到那种地步。”他捏了一把桑的脸,“小葚会难过的。”
“但是她迟早要成长起来啊。”桑倒趴在桌子上,一脸落寞,“我们又不可能一直都会在一起。”
“会的。”鹤衔灯把手指划过自己的脖子,“只要我活着的话。”
“……啊!”
桑摇晃了两下自己的身子:“笨蛋女儿在我走神的时候被打败了。”
她砰的一下把头砸到了桌面上,手里的酒杯直接被捏的粉碎,猩红的酒液黏黏糊糊的顺着手指流到了地上,啪嗒啪嗒的,像是血又像是花。
“我记住了。”鬼女多出来的第三只眼已然消失,剩下的两只眼里满是怒意,“鬼杀队的那个……闪亮的秃头是吧……”
“怎么了?”
“他居然敢把我的女儿和拖抹布一样的拖在地上——他找死!”
“啊呀。”鹤衔灯心虚的偏过头。
要是小桑知道是我偷偷示意她女儿认输的话,她会不会宰了我?
白色的鬼默默的抱住身子,在位子上颤抖了两下,他的袖口处抖出了几张透着墨色的白纸。
——“上弦”。
纸上明明白白的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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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
面容绮丽的女鬼,头上长着两个像血块一样的软绵绵的q弹触角,暴怒的时候身上会浮现出枝条似的花纹。
虽然说和葚同生共死,但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上位方,可以控制自己女儿的战斗,也可以暗中操控女儿的情绪,比如让她突然从生气变得很生气。
在战斗中一般负责着攻击,但攻击的手段相对被动,若有若无,若留若离,勾勾缠缠的把人送入陷阱。
会用毒,会用很毒的毒,不仅血鬼术有毒,说出来的话也很有毒。
活着的时候力气就很大,变成鬼之后力气直接给超级翻倍了。血鬼术是用来远战的,但是本人在私底下是个狂热的近战爱好者,不要以为她把你拉远了放风筝就代表她怕跟你近身肉搏,不要以为……!
——
葚
清秀而可爱的女鬼,有着两对角,一对是很普通的鬼角,一对的长得像是桑树的枯枝一样,根据情绪的不同会开出不同的花,生气的时候身上同样会浮现出枝条状的花纹。
虽然说和桑同生共死,但是在这段关系中处于下位方。知道自己的情绪和行为会被母亲控制,但是并不在意。
“因为这样子可以赢啦,我知道的,妈妈是为我好呀,我很少会有战斗欲的啦,如果没有战斗欲我的血鬼术会用不起来……”
在战斗中一般负责干扰对手,为母亲的攻击争取时间,打乱敌人节奏的方式相当的主动,生怕别人看不出来自己在干嘛一样。
其实战斗意识很差,很多时候都是靠母亲远程手动遥控来帮忙打架的。
但是如果和桑一起战斗的话,不需要操控也能变得很强。
————
两只鬼单独在一起的话,一只大概是下弦四,有代打的话能变成下弦三,一只是比下弦一强比上弦六弱,但是两个加起来的话,能力……
据说可以把玉壶的壶全部打歪。
————
两只鬼一起打架的话——
视觉共享
攻击同调
心灵感应
同生共死
能力加成
伤口转移
……【开了一大堆buff】
——
虽然说是鹤的侍女,日常照顾着他的起居,但是硬要说的话保镖跟打手会比较符合她俩的气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