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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篇(八)
再次看到那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时,秦川不知道第几次的皱起了眉头,他知道这人背后有人站在,才敢这么嚣张,而且那人,怕是不是镜国本土人,这人,竟然敢与非镜国本土人相互串通,简直个可恶的卖国贼,如今太子殿下正在竭力治理国家,这个人竟然还敢如此作乱,每次看到他,秦川都会想起自己的无能,他,又能改变些什么呢,将眼中的悲愤隐去,秦川附身向高座上的男人行了个礼,哪怕再不服,为了活下去,他只能选择服从,他不只是一个人,他还有母亲和父亲。
“老大,叫秦川来可有什么要事。”
“哈哈哈哈,想必你也知道上面的人下达的命令吧,秦川可有什么建议?我们应该去哪些地方驻扎营地呢?”王奇猥琐的摸了一把怀中的女人,这才将视线落到下面人的身上,那人一身破旧的灰色长袍,清清爽爽,身上总是带着一副书卷气,显得柔柔弱弱的,王奇是一百个不喜欢这样柔柔弱弱的男人的,还是像他这样猛壮一些的好,要不是留着他还有点用处,他早就将这人处理掉了,何苦现在这般还拿着他的老母要挟他,还要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他们,不得有一点闪失。
“秦川认为,就凭如今我们所拥有的人力,并不足以去其他的地方,我们先应该按兵不动,等到时机成熟了,再做打算。”现如今他也只能采取这样迂回的方法阻止他们进一步祸害别人了。
“哈哈,好,那就听秦川的。”看王奇并无任何异议,秦川暗暗松了口气,这王奇,对他还算不错,人其实也不算坏,只是傻的被人当枪使,他背后的人,只会更复杂,不会有多简单的,真不知道他是怎么认识那样的人的,或许,这个王奇也只是那背后之人随便找来用用罢了。
静静地走在山间,这样宁静的每一刻他都十分珍惜,漫步走着,他并没有发觉身后有一双眼睛,在一直注视着他,那双眼睛里有的是一丝趣味,以及能令人沉入深海的冰冷。
“小主,可要动手了?”墨斜靠在树干上,嘴里吊着一根长长的稻草,按理来说,这样的小团体完全不需要他们的太子殿下亲自动手,小主这般,莫不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人。
“嗯,动手吧,能留则留,不能就老规矩。”叶辰溪神色自若的看着那个远去的身影,她身边,最缺这样衷心干事的人了,看来她没来白一趟。
“哈哈,好,影,好久没动手都有些生疏了,可要比比看谁先抓到这里的头头?”墨拭擦着手中的弯刀,笑的妖娆。
影没有说话,只是一个足尖轻点,便消失在了他们面前。
“好啊,你耍赖!”
对于影这个闷骚的属性叶辰溪一直深感惊讶,没想到一个面瘫会这么闷骚,有的时候稍微打趣他一下他就会毫不留情的驳回来,当然,这种情况其实挺少见的,大多时候他对她都保持一种下级对上级的尊敬,这也是叶辰溪最欣赏他的地方,知道什么是该做的,什么是不该做的,有的时候不着调些,也当是生活的调味品,找找乐子罢了。
好了,现在她也该去办正事了。
“报!老大,外面有两个黑衣人!已经杀到大门口了!”
“该死!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给我顶住!”王奇气急败坏的将手中的酒瓶砸向前来汇报的小兵,“秦川呢!秦川在哪?”
“秦公子刚回去,现下应该并无大碍,老大,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我要赶紧向那人汇报!”王奇这才想起来前不久那人送来的传信鸽,这下总算派上用场了。
“好的,老大,我这就去……”话还没说完,王奇眼前瞬间闪过一丝血光,一顶尚未合眼的头炉咕噜咕噜的滚到他的脚边。
“谁!是谁!快出来!”王奇怒目圆瞪,从未有人敢在他面前杀人!该死!到底是谁!
“呵,你还没有资格知道我们是谁。”一道妖娆冷酷的声音响起,如同死神的宣判声,在王奇耳边回响着,转瞬间,两名黑衣男子便出现在了他面前,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你们想干什么?”
“你放心,我们不会杀你,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墨悠闲的转了转手里的小刀,丝毫不在意对面的人有何反应。
“你们要问什么?”王奇心中有些惧怕,却不愿意输了脸面,他虽不是什么十分聪慧之人,但他好在还算识时务,只是,这些人恐怕来头不小。
“和我们走,至于是什么问题一会你就知道了。”
看着眼前这座有些破旧的小木屋,叶辰溪毫不在意的推门而入,如眼是一张老旧却很干净的木板床,以及一些简单的家具,坐在床边的男子在看到有外人入侵的时候肌肉明显的颤抖了一下眼中瞬间闪过一丝警惕与危机。
叶辰溪不以为然,她今天可不是来大开杀戒的,随意坐在了男人对面,叶辰溪这才开口道“秦川,家里一共四口人,老夫老母,以及一个尚且年幼的妹妹,去年本想参加京考,无奈竟然被这货人所劫走,按理来说,你们这些山野头头都应该被除掉的,不论之后事情发展如何,你都不会有好下场。”
秦川警惕的看着面前这个从容不迫的白衣少年,他惊讶于这样一个富人家的少年竟然会出现在这,更惊讶的是,他居然完全掌握了他的情况,并且很好的替他分析了当下他自身的情况。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来和你做一笔交易的。你的家人我已经安排人接走了,他们现在就在山下的客栈里,并无大碍,这个地方也已经被我清理干净了,现在,你的命运就掌握在自己手里了。”叶辰溪眸色深邃的看着对面这个依旧拘谨的男人。
“什么交易?”
“做我的人。”
对面的人面色不变的说出这样一句引人深思的话,秦川面色有一瞬间的僵硬,面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红,应该……不是那个意思吧。似乎是看出对面人的想法,叶辰溪一时间不免有些失笑,这个人,是白痴吗……
“或许,你还要我再解释的清楚点?”
“不不不,不用了,公子的这笔交易我接受,公子只要好好安置我的家人,秦川必定誓死效忠。”秦川这话说的其实一点也不假,他要跟随这个人,不仅是因为他的交易,更重要的是,她是带他离开这里的人,他也看得出来,这个少年,不简单。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叶辰溪并不意外,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省事,况且这个秦川,再这样的情况下也依旧能保持冷静,到还是个难得的人才,看来是她捡到宝了。
“公子,可否告知秦川您的名讳?”
“叶辰溪。”丝毫不顾身后人一脸的惊讶,叶辰溪就渡步出了门,她并没有做出过多的解释,想必他已经清楚她的身份,只是,还望他不要后悔这个交易,不过,他想后悔也晚了,因为一旦入局,就再也出不去了,想要活下来,唯一的办法,就是破局!
带着秦川到了山下的客栈房中,叶辰溪与影,墨顺利的汇合了。
秦川与其父母妹妹一番问候,也随着影,墨进了叶辰溪那间房中。
王奇兢兢战战的跪在地上,在看到秦川的时候眼中划过一丝诧异随后便是滔天的怨恨。似乎是以为他一开始就与这伙人有染。
“小主,山寨子里除了他无一活口。”见影这么一说,叶辰溪倒是并不意外,这伙人平时为虎作伥习惯了,自然是不肯衷心归顺于他们得,不过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这个唯一活下来的人,到底有没有价值。
“嗯,接下来,我会问你几个问题,希望你认真配合我们。”
王奇不禁意的抬头看了上面那人一眼,却没想到恰好对上了那人的眼,那双眼深邃迷人,宛若装下了那浩瀚星辰,遥远迷离,王奇只觉得整个人要被吸了进去。
叶辰溪有一下没一下的敲打着桌子,均衡轻巧的节奏给人一种放松的感觉,这也是她以前在著名心理学家那里学来的一种类似于催眠作用的小动作,不过敲着敲着也就成了一种习惯了。
“好,您问。”王奇并没有感到不适,只是觉得有些昏昏欲睡,恍惚间听到了一道玉珠撞击般好听的声音。
“站在你的背后的人是谁?”
“我,我不知道……只知道,那些人唤他一句殿下。”
“今日与他可有来往?”
“有的。”
“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可以扩张领地,得以制造更多的混乱。”
“可知道什么关于那位殿下的事?”
“不清楚。”
啪!
一个清脆的响指在幽静的空间里响起,尤为清晰。
王奇迷迷糊糊的摇了摇头,刚刚,发生了什么?
“把他处理掉。”叶辰溪看也没看下面那个因为她的一句话就大惊失措的男人,只是专注的看着手上的一块暗绿色的腰牌。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么对我,不不不不!你不能这么对我!不——”影将手中的白色粉末撒在那已无气息的尸体上面,瞬间,尸体化为一摊无色的水,处理好一切后,影这才从新进到房中,关上了门。
墨不动声色得看了一眼安发的坐在一旁的秦川,这样一个普通的人,真不知道小主看上了他哪里?影倒是对这人没多大意见,见叶辰溪一直把玩着一枚不知名的令牌,这才出口问到。
“小主,这是?”
“嗯,这是邵阳逸身边暗卫的东西。”
“斐国的那位二殿下?”
“不错。”叶辰溪挑了挑眉,于这位二殿下,他们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她倒是没想到这位殿下居然还会派人对她出手,毕竟……斐国的储君之争可是比她镜国还要棘手的。
“小主可是要对斐国出手?”影对于这些勾心斗角向来是最看不上的,他是小主手里的一把刀,他是为杀人而生的。
“现在还不是时候,如今斐国内部为夺嫡势力鱼龙混杂,况且如今斐国大不如以前,实在不足为惧,现任国君又不得民心,我只需用点计策便可将其攻下,况且我们,还需等待一个时机,等回去之后,先将那批不安分的人处理掉吧。秦川可有什么建议?”叶辰溪也不忘问问这个今日刚获得的有志之才,或许会得到不一样的见解,自古以来,哪一位君王不是虚心纳谏,广开言路才成就一番大事业的,唐太宗李世民就是个最好的例子。
“依秦川的见解,殿下是应该先平定内忧,这二殿下本身母族势力并不强大,也不得盛宠,想必殿下自己心中已有了良计,秦川想要辅佐殿下要学的东西还有很多,以目前秦川对朝廷势力的了解,恐怕还不足以想出比殿下更为优良的计策。”秦川不卑不亢的道出这些,目光直视这那位眼中含笑的少年。
“好,秦川,你可愿与孤一起共享这大好河山!”叶辰溪心里清楚,这秦川是个知恩图报之人,况且,哪个男人没有一番想要保家卫国的雄心壮志,她不担心他会有背叛她的机会。
“属下定当不服太子殿下的期望!”秦川目光如炬的看着上座的那个气势如虹的少年,他,真是三生有幸,能遇到这位殿下!
对于秦川的效忠,影和墨都没有什么太大的表示,小主收买人心的技能可是已经max了,他们还担心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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