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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了?”
周云旗道:“什么?”
韩樽看他脸色,站了起来,伸手试他额头:“你额头都冒汗了,自己不舒服感觉不到?”
周云旗笑道:“不热,只是稍微有点不舒服,可能这段日子连日赶路,有些累了。”
“那你早些歇了吧。”韩樽示意丫鬟上前伺候,让他早些休息。
韩樽回到自己屋中,心里却是有些忐忑,便命人去请太医,给周云旗连夜请脉。
“什么情况?”韩樽低声问道。
太医道:“从脉象看……”
韩樽忙道:“你别又说一堆我听不懂的,就说是怎么回事。”
太医道:“就是有些虚弱,不打紧。王爷若是不放心,下官去开一个滋补的方子吃吃,当然最好还是食补,将养几日便好了。”
“刚从宫里回来,不是那什么……”
“没有没有。”太医笑道,“王爷但请放心,不是一种病症,况且,宫里的疫病在王爷回来之前已经控制住了,皇上现在也已经好啦,只是身体拖垮了,现在也是将养为主。”
韩樽一愣:“皇上好了?那今日我见时,怎么还吐了血?”
太医叹道:“这是这几日又填了病症,下官等……也束手无策啊。”
韩樽沉默。
太医道:“那,这方子……”
“那就先不开,明日看看情况,若有不妥再劳驾先生。”韩樽道。
太医便告辞离开:“切忌劳累,别受了风寒,多卧床休息,注意保暖。”
送了太医离开,周云旗累得很了,翻身便睡下了。韩樽在床榻旁看了他一会儿,见他呼吸平稳,脸色也渐渐恢复过来,这才和衣睡下。
周云旗本来要在第二日离京的,这一病也耽搁了,韩樽坚决不同意他出门,硬生生把人在镇北王府禁了足。虽说太医一再强调只是劳乏所致,可韩樽还是提心吊胆的,恨不得连吃饭都亲自去喂。
周云旗在床上躺了半日就疯了:“这样不行,没病也让你逼出病来,就算不启程,至少让我该干嘛干嘛。”
韩樽门神一般堵在门口:“太医说了,多卧床休息。”
周云旗:“……我要出恭。”
韩樽朝小厮道:“恭桶。”
小厮变戏法般拎了恭桶出来,韩樽笑道:“早就准备好了。”
周云旗:“……”
“我不出恭了,我心情不好。”
韩樽挥挥手让小厮滚,凑跟前道:“叔叔练剑给你看。”
“不看。”
“叫人来舞一曲?”
周云旗一笑,道:“叫你的三千佳丽来,给我看看。”
韩樽:“……没有的事,都是流言。”
周云旗撇撇嘴:“你看着我眼睛说。”
韩樽视线瞥来瞥去,心虚得紧:“那什么……我想起来该去上朝了。”
“所以你这般勇猛能干,都是在后宫佳丽身上练就出来的?”周云旗不依不饶的看着他。
韩樽脑子里灵光一闪:“啊,叔叔为你吹箫。”
“不……”周云旗半个字吞回肚子里,扭回头看着他,“你还会吹箫?”
韩樽坏笑,打横抱了周云旗回屋,衣帛窸窣声很快响起。
周云旗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开始拼命挣扎:“光天化日之下,韩樽你吃错药了?”
“你不是闲得紧么?稍作运动劳逸结合。”
“你放开我!”
“你哭一个我就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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