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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白的腹肌
屠锐说完看向其他人,“你们先去吧,我们马上就来。”
西亚维跟在屠锐后面下楼。
姜熙的房间在楼下,到了门口,屠锐象征性地敲了敲门。
“还是直接进吧,醒了估计就不好办了。”
敲完门屠锐直接推开房门仰着下巴示意西亚维进屋。
两人鬼鬼祟祟的进屋。
屠锐是有私心的,她想看看姜熙身上的伤势到什么地步了了。
虽然他说没事,但屠锐总觉得这人今天下午不对劲,突然就生气了,会是因为伤势的原因吗?
姜熙躺在床上,两只手放在被子上,长发散落。
屠锐给西亚维打了手势,示意两个人一起上。
她和西亚维蹑手蹑脚地走上前,还没伸手,就和那双黑溜的眼睛对上视线了。
“哈哈,好巧啊。”屠锐尬笑。
西亚维保持着狗狗祟祟的姿势,见姜熙突然睁开的眼睛,下意识鼓起嘴又想喷火。
“你要是再拿火烧我,我就把你的头发全用火剪子烫成卷的。”
姜熙头也没抬,只是声音冷冷地说道。
西亚维猛的抿上嘴,两颊圆鼓鼓。
姜熙又看向屠锐:“来我房间做什么?”
屠锐见他醒了也就不藏了,实话实说道:“看你身上是不是都是那种伤口,感觉你的伤口要比你说的严重很多啊,你那外甥和学生也很担心。”
姜熙听完淡笑了一声,接着掀开被子起身。
一把拉开自己的衣服。
屠锐看清了,只有脖子和肩颈处分布着紫黑色的线,其他地方依旧白皙光洁。
“好的,了解了,我回去给他们说一下让他们安心。”屠锐比了个ok的手势,想了想还是说道:“没想到你这么大年纪了身材保持得还挺好。”
姜熙脸都黑了。
屠锐赶忙拉起西亚维,“有正事,木水现在要和我们合作了。”
姜熙被这句话转移了注意,屠锐快速地给他讲完景安宁木水母女相认的事,然后拉着西亚维走到门口回头说:“你赶紧收拾上来啊。”
说完拽着西亚维就跑了。
上去的路上,西亚维问道:“他那样的就是身材好吗?”
屠锐思索了一下回道:“从人类角度,算吧,不过你作为狼看,大家都差不多吧。”
“所以,你不会觉得狼身材好吗?”西亚维低头看向她。
屠锐被这个奇怪的问题问懵了,“嘶,应该不太会吧,感觉狼啊狗啊的,好像都长得差不多。”
她刚说完这句话,就感受到西亚维低沉的气压。
“怎么了…”
西亚维皱着脸,”那若是我以本体和你相处,你觉得我和别的狼一样吗?”
屠锐辩解道:“人和狼的感受不一样。”
但说了一句她就觉得西亚维这问题怎么看怎么奇怪,眼看到了木水门口,她也就没再回答,推开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就是满满一屋子人。
桌子旁坐着景安宁,卫渊亭和盛懿。
凤五,夏仁泽和夏绍轩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垫子,靠在柱子下坐着。
“喏,她还给你俩拿了两个垫子。”
夏绍轩指了指凤五,从怀里掏出两个软垫,坐在地上伸手递给屠锐。
屠锐给凤五和夏绍轩都比了个心,谢过后和跟着她的西亚维坐在对面柱子下。
坐下前,还莫名其妙地看着对面三人——那三个人也不知道为啥非得挤一块柱子。
夏绍轩也想问这个问题。
这柱子又不粗,顶多就靠两个人,她明明还是先坐下来的,结果凤五坐她旁边后,夏仁泽也凑过来。
她本来大张的双膝,也只能默默地合住。
姜熙很快就来了,进门后,八双眼睛看向他。
屠锐看了一眼这位置,左瞅右瞅也没见有人给递个垫子。
她奇怪地看向盛懿和夏仁泽,“你俩没人给拿个垫子?”
“......”
盛懿和夏仁泽大眼瞪小眼。
两人犹豫着,似乎是在想要不要让个位置,但都等着对方让。
最终还是卫渊亭给重新拿了个凳子,夏绍轩趁机从狭小的位置中抽身,拿着垫子坐到另一边,没得靠就没吧,好歹位置大些。
姜熙在桌子左边坐下,对面是卫渊亭,中间坐着景安宁和盛懿,他俩正对着房门。
地上乱七八糟坐着人,桌旁的人又面无表情,这样诡异的场景持续了一会后,屠锐忍不住了。
“怎么不说话,咱这都一家人,随便说呗。”
姜熙摩挲着桌角,抬眼看向景安宁和卫渊亭,端详了片刻说道:“的确是意料之外。”
“你直接听命于皇帝,这次来他是有交代你什么?”
大家的视线从姜熙身上又齐刷刷转到卫渊亭那。
“皇帝倒是没有说什么,但他让我一切都听程怀礼的安排。”
卫渊亭正色道:“程怀礼想让我找到你们谋反的证据,并且他在沿路买通了一些贼匪,想让我带着那些新式武器装作被匪徒抢劫。”
“他是想让我们死于意外?”夏绍轩愁眉问。
屠锐太阳穴直抽抽,“咱不是出来给皇帝干活的吗?他这都敢弄?”
凤五单腿弯着,胳膊搭在膝上,问道;“去瀛洲这一路,离北方军营距离,路况如何?”
景安宁看向凤五,懂了她的话中意思。
“很近,也很方便。如果他是想送些武器去军营的话,几日就能到达。”
盛懿一听武器送去军营,担心道:“营中武器都登记在册,他私运武器是想做什么?父亲他们还在被困着。”
卫渊亭拿出那份册子,“程怀礼和程怀义应当是有了别的计划。不过我想你们也发现了,我将那些计划要被劫去的武器改造,威力不会那么大的。另外在夹层中,我藏了真正的新式武器,可以组装使用。”
说完她又想到程怀礼给安排的人手。
“我是在山下重伤被他们的人救回去的,得一位医者相助,谎称我失忆才得到他们重用。近些年调到京城后,一直没出什么岔子,但这次安排的那些人我都有些面生。”
“修士。”姜熙向卫渊亭解释道:“那些人都是修习法术的人。”
“他们的血管和普通人不一样,是服用过草药的,但应该不是什么正经门道,身上皱纹偏多。”
姜熙猜测道:“如果是另外安排的人,他们或许有别的任务,去瀛洲路上要经过七曲山,那儿有很多草药,但有助于修炼的都在山巅,不易采取。”
信息量好大,屠锐睁着眼睛脑袋里疯狂思索。
但说到草药,她想起来卫渊亭胳膊上的伤,她朝姜熙问道:“你那有什么好的创伤药吗,她的胳膊刚被西亚维咬了。”
姜熙不解,“为什么他会咬她?”
屠锐只能无奈地解释,“还不是因为她不相信我,刚刚想直接弄死我来着。我说你们两位啊,让我们多一点信任不好吗,跟着你们净受罪了。”
姜熙沉默,他看向卫渊亭用布包裹的胳膊,“我那有些药,一会儿给你拿过来。”
夏仁泽双手抬向膝上,衣服松松垮垮地随地散落,抬头向卫渊亭问道:“沿路匪徒大概在什么位置?”
卫渊亭答道:“过了七曲山。”
“七曲山那里,会有别的修士去采草药吗?”
凤五一边问,一边将手从绵软顺滑的衣服下抽出,夏仁泽散落的衣角落在了她的手背上。
姜熙答道:“会有。你的意思是,他们这批武器在运走之前还想要在七曲山使用一次。”
凤五轻轻点头。
屠锐看看姜熙又看看凤五,她大概是听懂了,那些不走正路的修士,还要靠武器去和别的修士抢草药。
她来回晃动的视线和对面夏绍轩乱走的视线在空中对上——夏绍轩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姜熙又问了些她在军器局的事,可以说那里已经是程怀礼的地方了。
屠锐揉了揉困倦的眼睛,感觉到旁边有什么东西在拽她。
她侧过头看向西亚维。
西亚维手指蜷着她的衣服,一脸严肃。
屠锐悄声问道:“你怎么了?”
西亚维抬眼,有些迟疑,但还是靠近屠锐,在她耳边问道:“你喜欢人还是喜欢狼?”
屠锐飞速地眨着眼思考,这个问题西亚维来问,那她的答案不就只有一个吗?
但她还没想到什么,就有人叫她。
是卫渊亭,她接着问道:“你的手铳,是军器局里的,外面是不会流通的。”
屠锐闻言从包里拿出那把手铳,“这是我师傅给我的,程怀礼进入睡眠后,我师傅会操控他,就和变成他一样。”
对面的夏绍轩一下就清醒了,惊叹道:“你师傅这么厉害?”
凤五回想起之前屠锐说的话,她只说师傅做了些手脚,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夏仁泽看过来,“入睡后会操控他?那可以直接杀了他吗?”
屠锐朝夏仁泽打了个响指,“我们想到一块去了,但我估计应该不行,因为他那有很多规矩,杀掉可能不太行。”
她不用去问白芍她都知道肯定不行,听白芍那意思他晚上变成程怀礼可不是按条例办的事。
何况程怀礼还那么重要,他这个不能干涉剧情的维护者就更不能杀了。
“但我觉得,以后我们要是碰上程怀礼了,我可以提前给我师傅喂点闹肚子的,让晚上的程怀礼拉肚子,拉一晚上身体变得虚虚的,更容易解决一些。”
她只是喂些吃的而已,白芍那也不会触碰到什么系统红线。
夏仁泽和夏绍轩都给屠锐竖了个大拇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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