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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结局·版本一
战火的硝烟散尽,拓跋余因受重伤修养了一段时间。一个月后恢复早朝,他大大奖赏此次平叛战乱有功的大臣们,第一个当属叱云南,不但保留了护国公的职位,还恢复其大将军一职,封为护国大将军。
叱云南出列,拱手向拓跋余作礼:“谢皇上隆恩!臣还有一事相求。”
“将军请说。”
“臣想娶玉公主为妻,望皇上成全。”
拓跋余原本就打算将红罗许配给叱云南,只是他很舍不得妹妹,想把红罗留在自己身边,过几年再谈此事。没想到,叱云南那么心急,这么快就向他提出了这个要求。而且,想必红罗也是愿意的,做哥哥的怎能在这个时候因着私心耽误妹妹的幸福呢。
拓跋余的脸上无喜无怒,迟迟未表态,他沉默半晌,眼眸轻抬:“好,朕允了。”
叱云南的心中暗暗得意,红罗早晚都要进我家的门,他不紧不慢地道:“谢皇上恩准。”
退朝后,朝臣们均纷纷向叱云南道喜。
拓跋余特别重视公主大婚,他许诺红罗说要为她举办一场前无古人的盛世婚礼。为此拓跋余暂时放下了所有的朝政,忙碌地准备了三个月,不仅花费三十万银两为红罗建造了一个偌大的公主府,还几乎将大魏的国库翻了个遍,把所有他能看得上眼的东西都送进了红罗的新府里。
红罗出嫁当天,全平城特别热闹,几乎全平城的百姓都出来了,男女老少皆翘首踮足,伸头探脑地去观望这场规模大如册封皇后仪的公主婚礼。
只见马车从街头排到了结尾,道路两旁都是手持兵器维护秩序的皇家士兵,迎亲路上花团锦簇,鼓乐喧天。红罗头戴九翚四凤冠,身着一袭金银丝鸾鸟朝凤绣纹喜服,乘坐在镶着华丽珠宝玉石的七宝车,行走起来风驰电掣,车内却一点都感觉不到颠簸,车过之处,有阵阵异香飘逸,半日不散。后面紧跟着陪嫁的奶妈、婢女、仆从,还有整条街都望不过来的丰厚嫁妆。
队伍的正前方骑着马的新郎官正是叱云南,他穿着便服,腰间束着一条月白祥云的锦带。一头乌黑茂密的头发被金冠高高挽起,剑眉凤目,嘴角微微上扬,浑身散发着狂傲不羁的气息,那是与生俱来的高贵,无人可以比拟。
“快看快看!公主!公主来了!好美啊!”人群里出现惊呼声。
“哇!叱云将军!好英俊啊!”四周响起少女们的尖叫声,“羡慕死公主了!”
“啧啧!将军和公主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
一大堆繁琐礼节之后,红罗拖着疲惫耳朵身体终于被送到了洞房,她坐在床沿上,蒙着红盖头,回想着过去和他经历的种种,依旧历历在目。
等这一刻等了多久,她也记不得了。
此时红罗心中百感交集,有激动、有辛酸、有些许不知所措,更多的还是苦尽甘来的甜蜜。
将军,今后红罗是你的妻子了。
正想着,“吱呀”一声,门开了,声响打断了红罗的思绪。
“你们都出去吧?”是叱云南的声音,屋子里的一众婢女露出为难的神情,还有挑喜帕、喝喜酒等诸多礼仪还未做呢,便小心询问红罗的意思:“公主……您看……”
“将军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都退下吧。”
“是。”众人皆退出了屋子。
叱云南嘴角浮现一抹轻笑,拿起放置一旁的秤杆,挑起盖在红罗头上喜帕,一张美丽动人的脸上略带娇羞的姿态映入他的眼帘。叱云南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坐在红罗身边,一只手不安分地从上往下在红罗的身上游移,直至她的腰间停住,他轻咬了下她的耳垂,蜜语:“夫人,有没有想为夫啊?”
红罗见惯了叱云南这副油嘴滑舌的欠揍样,再也不像前几次脸烧得滚烫,她十分淡定地不吭声。也只有在红罗面前,叱云南才暴露了其色狼本性,哦不,男人本性。
红罗灵机一动,想逗逗叱云南:“有啊,红罗好想夫君。”说完,便主动将身体往在叱云南怀里蹭,紧紧贴在他的身上,温热而柔软的触感即刻遍及叱云南的全身。
叱云南颇感意外,从前我稍微一碰就脸红的姑娘如今胆子居然这么大了,还主动来挑逗我?哈哈,被我带坏了。
“你呀!……”叱云南笑着看着红罗,突然抓住她的手,一下子将她按在床上,用身体将她压在下面,闭上眼正要吻下去,红罗却大喊:“等等!”
叱云南睁眼,“怎么了?”
“还……还没喝交杯酒呢!”红罗满脸委屈状,叱云南想了想,决定先满足红罗的愿望,再来好好收拾你,他起身拿着桌上的两杯酒,递了一杯给红罗,两人两臂环套相勾,一饮而尽。
叱云南随手扔下酒杯,作势扑上来,红罗往后一缩,伸手摁住在叱云南的胸口上,“等一下!”
“怎么了?”叱云南不解,“还有什么事没做?”
“额……那个……将军您不出去应酬一下啊?”
这会儿叱云南才算看透了红罗的心思,这小丫头还是害臊啊,我还得继续加强教育。“应酬过了呀,为夫一心念着夫人,觉得还是圆房更重要。”
红罗闻言,开始强装淡定,她还是怂了,“这……”
一丝邪恶的笑容浮现在叱云南的脸上,他温柔地道:“夫人莫怕,为夫一定会小心地伺候夫人。”
说完,叱云南滚烫的胸口直接压在红罗身上,吻如狂风暴雨般落下,红罗的意识逐渐模糊了……
七年后。
慵懒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洒在地上,留下斑驳的影子,随风摇曳。在公主府的花园里,有一个小女孩蹲在一颗树下,看起来约莫4岁左右的年纪,白皙而娇嫩的小脸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一双透着单纯与稚气的眼睛如两颗黑葡萄般,可爱动人。她正伤心地啜泣着,远处一个小男孩路过看见了,急忙跑过来,殷切地询问:“妹妹,你怎么哭了?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告诉哥哥,哥哥替你教训他。”男孩说话的时候,紧握着自己的小拳头,做好准备将欺负妹妹的人好好揍一顿。原来男孩是女孩的哥哥,看得出来两兄妹感情十分要好。
女孩见哥哥来了,止住了哭泣,奶声奶气地道:“不是的,哥哥。没有人欺负我……”她站起来,指了指树上的结得最大的一颗熟透了的果子,“我想要那个,可是怎么也够不着。”
男孩顺着女孩手指的方向望过去,果子的位置不算高,可自己的个子尚小,爬上去还是有一定的难度。看着妹妹如此焦急的模样,他沉思了片刻,下了决心:“妹妹不要着急,等着,哥哥上去给你摘。”
于是,男孩先绕着树看了一圈,找着一个最易攀爬的位置,小心摸索着往上爬。
“哥哥,小心啊。”妹妹站在树下,一脸担忧地望着哥哥。
不一会儿,男孩成功够着了果子,欣喜地冲着妹妹大喊:“妹妹,看!我摘到了!”
女孩开心地拍着手,“哥哥好厉害!”
男孩一手拿着果子,一手扶着树干,正准备下来,不料一脚踩滑,身体迅速向下坠落,眼前就快要触地了。千钧一发之际,被一双大手牢牢接住,抱在怀里。
“爹!”
“娘!”
男孩才发现接住自己的人是爹爹叱云南,叱云南身后还站着母亲红罗。
红罗被刚刚那一幕吓得魂都快没了,立马怒道,“轩儿,母亲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要做那么危险的事,要不是我和你父亲刚好经过,你不知会摔成什么样!还有你,婉儿,干嘛要你哥哥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把母亲的话当成耳边风是不是?不好好用功读书,就知道贪玩。都回去把《论语》抄100遍!”
叱云轩愧疚地低下头,恭敬地向着母亲施了一礼道:“轩儿知错了,不关妹妹的事,是轩儿自愿的。”
叱云婉见了,摇摇摆摆地小跑到哥哥前面,学着哥哥的样子,拱手向母亲施礼,“母亲,不是哥哥的错,是婉儿想要树上的果子,拜托哥哥去摘的。是婉儿的错。”这两兄妹俩认错倒是认得快,可同时犯错也犯得快,现在居然还学会了互相包庇,红罗瞬间气不打一处来。
但是,叱云婉的这个举动把一直冷眼旁观的叱云南逗笑了,他蹲下身,笑眯眯地摸摸女儿的小脑袋,“我的女儿懂事了,敢作敢当,用于承认错误,承担责任。好样的,不愧是我叱云南的女儿。”然后替女儿向红罗求情,“夫人,他们都知错了,就算了吧,抄一百遍不得累死啊。”
“叱云大将军……”红罗斜了叱云南一眼,“有你这么当爹的?孩子们都被你惯坏了!”
谁能想到在外面威风凛凛的叱云南将军会是个“妻管严”,现在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是红罗,叱云南马上一脸堆笑,换了一个称谓:“老婆大人,为夫知错了。你就绕了我们吧。”
唉!这一家子真是的!红罗看着眼前这老的小的一个个低头忏悔的样子,真诚地简直都快信以为真了。她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无奈道:“好了好了,下次不许了。罚抄《论语》50遍,不准再说了,不然就加倍。”
叱云轩和叱云婉开心得瞟了眼爹爹,表示感谢,又齐声道:“多谢母亲,轩儿(婉儿)这就去领罚。”
“快去吧。”叱云南眼中带着化不开的笑意,望着兄妹俩一前一后地离开了。
红罗揪着叱云南的领子,“你!跟我过来!”
“是,老婆大人。”叱云南乖乖地跟着红罗回屋了。
这一日,风和日丽,天清气朗。又正值春季,百花齐放,竞相争艳。时不时有轻风拂过,荡漾起阵阵花香,香味回荡在府中,弥久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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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将军和公主永远幸福地生活在了一起。
后天更第二个版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