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魂]从今改名叫银桑

作者:海的那边脑洞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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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华老去X倾城之诺X势如破竹》



      倾城铃兰在吉原沉入地下前就已是花魁,据说拥有比仙女还美丽的容颜。但如今虽仍有太夫之名,却抵不过时间已是个垂暮老妇人。夜晚的吉原依然灯火阑珊,在上演了一出让人嘴角抽搐的见花魁闹剧后,日轮与我们讲述了当初吉原最美的女人在一个夜晚与心爱的人立下共同离开的誓言:“——但是,第二天那个定下约定的男人却没有出现,铃兰太夫便等他到至今。今日请你们前来是想委托万事屋寻找当初立下约定的男人,让时无多日的铃兰太夫再见一面。”
      “恕我冒昧,可否让我单独问铃兰太夫几句话?”
      “当然。”
      我跪坐在铃兰的榻边看着这个曾经的花魁:“倾城太夫,即便这么多年过去,依然可见您昔日的风采呐。”
      “请恕我直言,您倾心的那位,不是曾经的将军吧,而是他的家臣六转武藏。”
      行将就木的老妇人望着我,眼中流露出些许回忆的神采。
      “那位与你的约定被将军发现并砍下了手臂,并以你威胁,所以才无法赴约。但是,无论是失去与你立下誓言的手,还是失去可以拥你入怀的臂膀,他都不曾放弃过那个约定。凋谢的樱花总有再度绽放的那天,还请再坚持一段时间吧,六转君一定会来接你离开吉原。”
      铃兰没有问我为什么知道那些当年的事,只是坚持弯下腰行礼:“真是……谢谢你了,坂田君。”
      我也弯腰回礼:“不用,只是也恰好有事要找前将军大人罢了。”
      因为一个承诺便苦守了那么多年,直到年华老去也坚持留在吉原,真是不容易。我将手揣在和服里向外走去,看着两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鬼一脸斗志的模样有些愧疚:我知道与铃兰定下约定的人是六转武藏,但抱歉不能告诉你们啊……我还想用定定和胧的头颅向老师谢罪。你们所信任的我,却要利用大家的努力去报自己的私仇。
      依靠神乐和澄夜的关系,一行人没费什么周折就进入了普通民众根本无法进入的皇城,在公主身后絮絮叨叨说个不停的便是此次委托的另一个主角。铃兰已经老了,当初健壮淳朴的心上人也已是个身材缩水的老人了。两个女孩叽叽咋咋的聊着,武藏听见公主踢罐子的提议后跳了起来:“怎么可以这样,真是太失礼了!要踢,就请踢老臣的屁股吧!”
      呃……看不出这个老爷爷当年还曾俘获了花魁的心。我把写着大概情况的字条趁人不注意塞给了六转武藏,希望他能赶紧溜出去。
      虽然记得剧情,但我仍然任倒霉将军被罐子击晕,同定定演了出戏,看月咏提出是否还记得倾城铃兰的疑问然后被全体关进大牢。唯有这次不敢破坏剧情走向,因为这是我所知道的唯一可以致天照院的胧于死地的机会。
      在大牢听澄夜讲了管家爷爷的故事,期间冲田那小鬼还在我们饥肠辘辘的时候炫耀的进来吃甜甜圈,被神乐和信女各抓着一只脚从栏杆之间拉进来猛撞。看着冲田捂住裆部嗷嗷直叫,我也感觉两腿之间一凉:好痛的感觉。真选组如期打开牢门,近藤勋将衣服和武器还给我们:“去大闹一场吧!”你刚才好像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啊,猩猩局长。
      众人的攻势势如破竹,那些幕府军纷纷惊呼:“什,什么?!他们竟然突破了,快组建人墙,保护将军!”
      “太弱了啊,你们这样,也算是将军的护卫吗!”洞爷湖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对于曾被比喻作“夜叉”的我而言,这些没上过战场只会自持比真选组更高一等的人破绽百出不堪一击。并且,我的目标是前任将军,现在的所谓征夷大将军只不过是个身不由己的傀儡罢了。我和月咏他们站在内城门外,点燃炮火轰开大门:“前将军大人,我们来找你玩喽。”
      大厅里德川定定立于二层居高临下,我站在中央用木刀敲了敲地面:“吉原NO.1太夫倾城铃兰,参上。人已至此不能换,今晚可不会让您睡噢。”
      定定的反应并不惊慌,他拍拍手示意护卫将一个人扔下楼,正是月咏寻找的六转武藏。武藏被砍去了剩下的一条胳膊看上去命不久矣,按照计划新八和神乐立即背起他突围,我则直攻定定以拖延时间,月咏信女负责给他们断后。砍向定定脑袋的刀自然是被拦下了,他身边头顶竹笠的护卫身手不凡,招式凌厉。
      ,定定摸着他那肥胖的下巴作沉思状:“能与你对战,坚持这么久的人实在是稀罕啊,胧。”
      “不,以前也遇到过一次。那是与苍天对抗的,一个修罗。”
      “你的眼神依然未变,白夜叉。失去一切的丧家犬,为何依然对天吠叫露出獠牙?”
      对于白夜叉,那时与我一起作战的队员态度是尊敬,更是恐惧。大概是长相和一般人不一样吧,那些怕我的人渐渐传起了白夜叉是怪物、厉鬼的谣言。被这样说当然高兴不了,但我明白与他们再怎么争辩也没用就不理会这些糟心事,倒是假发有一次听到几个手下的队员在八卦白夜叉到底是混入军队的怪物,很生气的把他们逐出军队:“银时是我的同伴,更数次从天人的手下救过你们,我的队伍里不需要不知感恩反而在背后散播谣言动摇军心的家伙。”
      攘夷时期风起云涌,久经沙场活下来的人都杀戮无数,即使是平日看上去天然呆好蒙骗的假发都是征战时修罗般的存在,更何况那时凶名在外的我。“看过金时奋勇杀敌时的样子真是想忘记都很难啊哈哈。”“那个男人,在战场上浴血的身影犹如夜叉。”坂田银时银发红眼,天生外表异于常人再加上犹如怪物般的战斗力很容易被那时候见过的人记住。在江户住下来后每天睡到太阳晒屁股,日常表现吊儿郎当也许是终于离开战场后的本性爆发,更是一种避免引起怀疑招来麻烦的需要,但不是今天。即使是被整个皇城的幕府军队看见,被两大派警察挂上嫌疑人名单,天照院的胧也必须死。
      “银时,那个家伙是不是认识你?”
      月咏不解的侧头问,我紧盯着对面除了脸上多了一条疤别无变化的胧回答:“啊,你说对面那个海藻头?的确是相识的呐,我们可是曾经大战过三百回合的关系。”矮杉啊,你就看着吧,这个当初让老师选择赴死又夺走你左眼的人会落得如何结局。
      “——在攘夷末期,曾有几个人被称为最后的攘夷志士,其中便有为夺回恩师吉田松阳而挥剑的松下三杰。”
      “吉田松阳,嗯……有过这么一个人吗?我不记得了。”
      听到定定漫不经心的说出这句话,我一直强抑的怒火瞬间冲垮了理智一个跳跃向那老头砍去。胧举杖格挡,我们就这样厮杀了起来,直到被击飞我才意识到不知何时已被毒针刺中。胧回到定定身边保护他离开,我左右挣扎企图起身再战。
      “你,给我站住啊!!”直觉告诉我如果不能在盗国战中杀死胧就没有机会了,偏偏身体却因为毒素无法动弹。时隔这么多年,我真的又要上演老师被带走时无能为力的一幕吗?
      “……站住。”口中的血如同关不上的水龙头般喷出,我眼睁睁的看着胧的背影越走越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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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3章 《年华老去X倾城之诺X势如破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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