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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我好像明白了什么,前段时间我锁抽屉的钥匙找不到,覃灏的项链无端出现在我的抽屉里,我放在里面《阿尔卑斯山上的少女》的光盘却不见了。更早之前,只要有姜资流参加的活动,我总能看到覃灏的影子;在小默宣布姜资流去美国的消息时,覃灏无声的哭泣;我和姜资流在一起时,时不时会有一种被人偷窥的感觉。
是她自己!她在嫉妒,她在陷害,是她拿走了我珍爱的东西。
“我的光盘在哪里?”我咬着牙,一字一字地对啼哭不止的覃灏说。
我现在不在乎她们说我偷了东西,我也没有心思去澄清我不是小偷,我只关心一件事,“我的光盘在哪里?”我又问了一遍。覃灏被我的气势震住了,嘴唇不停的颤抖:“你…你…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她边擦着眼泪,边偷偷地看我,当她泪眼汪汪的双眼对上我逼问她的双眼时,她心虚的收回目光,这更加让我坚信,一切都是她自己搞的鬼。
“你比谁都清楚我在说什么,你比谁都清楚项链是怎么到我抽屉里的。现在,我明明白白,一字一句地告诉你,我不在乎被学校开除,我也不在乎司法机关会对我作出什么相应的惩罚。我只在乎那张光盘,如果你敢给我损坏或丢失,我绝对跟你没完。”
也许大家被我和覃灏给搞迷糊了,除了我一步步逼近覃灏外,其余人全站在原地,傻愣愣地望着我们。
“筠,什么光盘啊?项链是你偷——拿的吗?”小默怯生生地走到我身边,小声地问。
我并没有回身看她,“我不需要指着什么发誓,我只说一件实事,我没有拿过她的项链,你们要如何调查,要如何处理,悉听尊便!”
“这…”也许在场的诸位谁也没有见过这么强势的“贼”吧,一时连导员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她一会看看愤怒地盯着覃灏的我,一会又看看哭的眼睛通红通红的覃灏。
“覃灏,先别哭了,东西找回来就好了,这事我会处理。”抚慰完覃灏,导员对其余人说:“这件事先别声张。”短暂地沉默后,导员才转向我:“梁思筠,到我宿舍来一趟。”说完开门,赶走门外一群好奇的同学,转身又望了我一眼,才将门关上。
覃灏还是哽咽不止,大家都围上去劝慰她。时不时,大家还用怪异的眼神看看我,估计在想自己什么时候找不到的东西也许是我拿的吧!
我也很委屈啊,为什么没有人来安慰我呢?
导员希望我能承认错误,她看能不能把这件事压下来。
“明天交份检查,把详细的过程写一下,主动承认错误,就说自己年少无知,经不住诱惑,只是拿来想看看,看完之后是想放回去的,还好你没有把东西转移出去,这样也好给你说圆了。”我不说话,我真是傻瓜,要真成心偷,东西怎么还会留在宿舍?她们都是傻子吗?
“行了,今天回去别想太多,”导员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吧!”
导员曾叮嘱过大家,不要将这件事外传。可是第二天,这件事已经不径而走了,院系领导几乎全知道了,学校里只要有人凑在一起闲聊,99.99%都在互相说着听说某某系的某某某偷了某某某的“钻石”项链,还说这项链有多么多么名贵,还有人讨论说某某某夺了某某某的男朋友,被夺走男朋友的某某气不过,偷走了某某的“珍珠”项链。总之,事件版本众多,每个版本传的都有鼻子有脸的。
这没什么好奇怪的,我也没想过这件事能被谁压下来。我一点也不害怕,一点也不慌张,虽然有可能大家发现不了真相,但真相是我确实没有偷过别人的东西,从来没有。所以,检查我也没写。团支部书记让我必须交份检查,我就写了五个字给他“我不是小偷”。
院系领导对这件事也很重视,他们并没有轻易下定结论项链是我偷的,但现在的事态指向对我很不利。东西是从我这搜出来的,我当时还表现出了不愿别人搜我抽屉的意图,而且我承认覃灏忘拿钥匙的那天我单独待在宿舍,对我最不利的是事发前不久我和覃灏有过矛盾冲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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