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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teez·二四零
许鸣鹤不知道他在多少人心目中留下了“多情”的印象,他若是知道,也只会乐见其成——本来他就准备往这方面做人设。
这还要从闲暇时他与朴综星的线上联系谈起。到处约合作同时谈感情这种渔场管理方案做起来比纯粹地到处谈感情容易,在许鸣鹤已有的“兴趣很多同时来得快去得快”的基础上衍生出的“兴致层出不穷,到处约人合作”也不是完全拿不出手,但许鸣鹤觉得这套逻辑还不是很圆满,到处给公司外的人找活可能会带来一些“胳膊肘往外拐”之类的负面解读还在其次,要是有许鸣鹤不想接的合作找上门来,想拒绝的说辞也很麻烦。
有没有更合适的说法呢?许鸣鹤决定向那些本就对自己有好感的人打听。
在向朴综星推荐了吉他solo曲目之后,他装作心生犹豫地说:“能不能先不要公开说是我推荐的?”
朴综星自然会询问:“为什么,有什么问题吗?”
“没什么,最近开始享受约涉外合作,可是我的兴趣为什么会落在这里,有点不安来着,所以在想要不要低调一点。”
而朴综星在宽慰许鸣鹤时,自然会带上他对许鸣鹤行为的正面解读:“哥又不愿意和后辈合作,兵役之后能合作的同辈也没几个了,我也是想抓紧时间呢。”当然还有一些不好说出来的动机,至于找上许鸣鹤的人是否动机不纯,动机又有多不纯,朴综星同样不好直说。
许鸣鹤:同辈糊的糊塌的塌堕落的堕落,后辈来势汹汹,自己距离入伍不远,所以对于迸发了和同辈一起整活的热情?你的解读很不错,下一秒是我的了。
于是他顺着朴综星的话,感慨道:“出道时说ateez的朋友们不放弃我就能坚持下去,没想到后来变得更贪心了啊。都到了2024年,当年一起熬过疫情的组合,还有多少在继续做idol,也仍然有热情继续做idol呢?”
有过相似经历共同话题的idol们还有心力继续拼事业的越来越少,许鸣鹤的重要情绪价值来源有干涸的危险,因此同行但凡有心拼事业,许鸣鹤来者不拒,脑洞创意层出不穷——以后就用这个解释自己最近热衷于和出道时间相差不多的同僚搞合作的行为。
至于会显得有些多情?那和许鸣鹤的人设又不冲突。
近来对同辈发散了太多魅力,所以在被公司拉去应酬的时候,许鸣鹤就没那么多情了。他全程端坐,散发着一种“不让我翻译的时候别来找我”的气息。
架不住有人要来找他,池龟树音与上村礼王仗着年纪相对接近(都是1998年生),一左一右地A了上来:“鸣鹤桑,不一起玩吗?”
许鸣鹤抬眸远目,2006年生的黑田龙平正与美女热聊,他收回视线:“那样玩吗?”
合作洽谈的主角之一BE:FIRST,日本的七人男团,老板是男歌手日高光启,另一边是旗下有两个男团的KQ的工作人员,带着会日语且人气最旺的许鸣鹤装点门面展示诚意,一大堆男人聚在一起,谈完工作用“玩”来联络感情时会跑到哪里简直没有悬念。要让许鸣鹤说,包场,邀请一些认识的圈内异性你情我愿地发展联系,这样的社交已经算是相对“健康”的了。
池龟树音:“鸣鹤桑不喜欢我们选的地方?”
上村礼王:“还是喜欢过,但兴趣很快就消失了。”
对于这二位的一唱一和,许鸣鹤噗嗤一笑,没有正面回答:“我的热情很短暂的事已经这么有名了吗,还是在认识之前BE:FIRST的朋友们做了调研?非常感谢。”
池龟树音:“不用调研我们也都知道。”
上村礼王:“鸣鹤桑对自己的名气要有足够认知——还有受欢迎程度。”
他们还顺便卖了组合内年纪最小、韩国称为忙内、日本称为末子的黑田龙平:“那边可不是在玩,是以前在早安少女组待过的辻希美前辈介绍认识的。”
许鸣鹤紧急搜索自己的日娱记忆,得出了一个有点匪夷所思的结论:“不会姓杉浦吧?”
上村礼王惊讶道:“鸣鹤桑很懂日本的事嘛,那是杉浦家的大女儿,比黑田小一岁。”
演员杉浦太阳和前早安少女组辻希美的大女儿,2007年生,合着不是逢场作戏,是早恋。
许鸣鹤感慨了一番后,看了眼舞池的方向,继续转移话题:“我还知道BE:FIRST都很能跳舞,和你们一起玩那个,属于让自己尴尬。”
不想动归不想动,但东道主还处在好声好气邀请的阶段,自己又不是那种地位最高,被硬拖过来给个面子的角色,许鸣鹤的拒绝也会委婉些。
上村礼王:“要是一起唱歌,尴尬的就是我们了。”纵然BE:FIRST名义上是日高光启推出的偶像组合,实际上因为其唱跳水平和长相(……)经常被误解为artist,不过就是真artist,与许鸣鹤比唱功的也挑不出几个。
许鸣鹤则意味深长地看了池龟树音一眼,忽然憋不住笑了:“对不起,看到JUNON(池龟树音),我总有种耳朵会享福的感觉。”
上村礼王&池龟树音:?
许鸣鹤小声说:“有段时间,我很喜欢nissy的声音。”
nissy,西岛隆弘,歌手,日高光启在艾回旗下混声组合AAA时的队友。而池龟树音的长相颇有几分艾回系style,与西岛隆弘尤为神似。类比韩娱,就是金在中和李泰容(颜值没那么高版)。
他们自己也知道,于是都笑喷了。
上村礼王也加入小声蛐蛐的行列:“我们偷偷讨论过SKY-HI(日高光启艺名)看到树音是什么感觉。”
许鸣鹤做好奇状:“什么感觉?”
蹦跶是没兴趣去蹦跶的,但金圭旭与日高光启在两个组合互相帮助扩展市场,你帮我闯日我帮我闯美的合作上投入的精力看起来也有一些了,日后与BE:FIRST的人还有打交道的时候,态度不能太恶劣,所以许鸣鹤和善地动用了一点社交技巧,把想勾搭自己去玩的两位留下来一起聊八卦。
遗憾的是又有人来了:“前辈,你好。”
许鸣鹤的瞳孔震了震:“……KAZUHA?”
中村一叶:“是。”
许鸣鹤的眼珠开始转:“你自己来的,还是hybe japan的意思?”
“我自己来的,hybe japan不管这个,社交,不是吗。”
“啊,”许鸣鹤含混道,“你很了解Kpop。”
池龟树音:“jpop也是。”哪里的pop不要人脉资源呢,区别不过是时间晚点资本主义的元素更重,陪人喝酒打高尔夫这一行更加术业有专攻,一般用不到艺人上阵,使商品平添风险,越是大公司越是如此,放在时间更早的时候人情世故更重要,艺人给粉丝之外的人赔笑的次数也更多,若是时间晚公司不够大,一些不太上台面的交际不能完全断绝,像许鸣鹤偶尔也会对赞助商合作商说两句好话,遇到类似现在的场合会不情愿地前来妆点门面。
也许是因为惯性使然,也许是仍然有很多艺人需要社交来为事业提供支持,艺人自己去跑人脉关系的时候,日常没少社交的领导们通常没有很强烈的干预意愿。
“社交你体验完了吗?”
中村一叶:“体验完了。”
“到我这里来是——”
“追星,”中村一叶接上,并补充道,“本来是要与NCT的YUTA前辈一起来的,他有事不在。”NCT的YUTA中本悠太曾经与三山凌辉一起拍过电影,在日娱还认识几个人,中村一叶在韩国都没活动几年,在这里最熟悉的居然是许鸣鹤。
怀疑自己听错了的上村礼王&池龟树音:“你是粉丝?”
中村一叶点头。
日本男idol面面相觑:韩国那边是什么风气,日本人在韩国当idol也会变得那么奇怪吗?
许鸣鹤叹气,向日本男idol解释,他们Kpop真没那么奇怪:“许鸣鹤是一种破冰话题,类似MBTI。”这里面当然有他广撒网,不分男女不分世代地刷好感度的锅,但“许鸣鹤就是有那——么受欢迎”这话说出来太违和了,还不如年轻的男男女女拿许鸣鹤搞追星play更好理解点。
上村礼王和池龟树音将信将疑地点头:用出道早一些的同行破冰,这怎么玩?
中村一叶:“我示范一下,你们介意接受安利吗?”
两人:“不介意,你请。”
中村一叶名为“安利许鸣鹤你所不知道的二三事”,实则对许鸣鹤进行一种别开生面的公开处刑,至于上村礼王与池龟树音,他们在发现刚才聊天时优雅自然游刃有余的许鸣鹤此时呼吸速度放缓,疑似脚趾扣地之后,也饶有兴致地与中村一叶当面讨论起了“《phony》刚出来的时候许鸣鹤与在韩日本人几乎都cha了一遍,那等许鸣鹤今年在日活动的时候我们这些出道晚了要不要找他cha第二轮”这类话题。
陌生人之间用“我们是同担”这种方式压上一部分形象作为沉没成本,从而放下交流时的客套和戒备固然是“我担许鸣鹤”能成为一种小众破冰话题的原因之一,但现在这三名日本人如此乐在其中,其中显然有不少当着许鸣鹤的面吹他、然后欣赏许鸣鹤的无奈所带来的趣味。
终于,许鸣鹤忍受不了,对中村一叶表态:“你在镜头前这么能说,人设还能更有趣点。”
“我不能那么做。”中村一叶坦然回道。
许鸣鹤:“……也是。”私下里即使是性格偏内向的人,状态场合合适的时候也可能滔滔不绝,但镜头前说的多错的也多,女idol尤甚。
他如此干脆地认怂,反而让中村一叶意外了:“我还以为你会说LE SSERA FIM的概念是fearless的事。 ”
“你们已经做了fearless的事了。”
这下不只是刚刚打开了新世界大门的两个日本人,连中村一叶也疑惑了:“什么?”我做了什么无畏的事,我有吗?
“用fearless作为概念。”许鸣鹤真诚道。
在一言一行都有人挑三拣四的Kpop,哪怕是许鸣鹤,没有任务影响的时候也不会选择特别张狂的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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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梯和BEFIRLST是合作了一下的
对日娱没兴趣,但男主可能会去日本,先铺垫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