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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白
问了几句和徐家相关的话后,听到女儿说话神秘:“妈,我有事想告诉你。”
语气正式,倪女士吓了一惊:“什么事?”
星漫:“我领证了。”
倪女士还没听懂:“证?什么证?”
“结婚证。”腔正字圆。
“什么?”手机里传来尖锐的惊诧声。
星漫又重复了一遍。
“和谁?”倪女士迅速反应了过来。“和徐家的帅哥?”
帅哥?妈妈也认同他的脸啊,心里有底了,点头笑:“对啊,这么帅的男人很少见的,于是……就领证了。”
意识到倪女士看不到她,她补上话:“妈妈,我眼光随您,要找就找帅的,是不是?”
倪女士女儿给的信息里抽离,上次一见徐家的儿子确实英俊,两家也门当户对,加上他们也谈了一段时日:“回沪城才几日证都领完了,求婚啦?谁求的?”
手中的被褥抓得皱巴巴的,垂眸,她听到自己的声音:“好像……是我欸。”
当日的震惊她还记得清楚呢。
倪女士无奈反笑:“我的傻女儿,求婚这种事怎么能是女孩求的呢,还是你这个没恋爱经验的?”
她家倪女士这话她就不服了:“妈,您也是只谈我爸一个,也是您求婚的啊。”
倪女士被自己女儿噎住,半晌才道:“你爸后来也重新求啦,男女恋爱,求婚本就男人主动瞧诚心爱意才行啊。”
“算啦算啦,你证都领了,”已经成事实的事,也没办法了,倪女士想知道他们新婚小夫妻的后面打算,“那你和徐家……你老公叫什么来着?”
“……”突如其来的称呼,她猝不及防,傻笑:“徐霁清。”
“你们打算怎么办婚礼,还有小徐何时上门啊,我和你爸在家还能在家带上一周,生米煮成熟饭了,两家父母长辈总要会会面嘛,你和小徐商量商量,拖久了,我和你爸可就要出门了,外边的生意可不能耽误。”
“妈,您说得对,我正要和星漫商量此事,我父母也会尽快上门拜访。”
“徐女婿啊,”突然的男声,倪女士也是吓一跳,哈哈笑,“你和我们星漫领了证,就是一家人,你们婚礼可就要提上日程了哟。”
“妈说的是,婚礼也会尽快筹备。”
星漫转身的动作僵住,他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啊,还到了她边边坐着,不会全听见了吧?
而且,叫妈叫得顺溜自然,哪里像第一次改口!
倪女士又交代了徐霁清几句,徐霁清怡然自得出去了。
“星漫,你在小徐家?”
星漫极不自然:“在呢,演出结束他去接我。”
热恋中的年轻人嘛,她也年轻过,懂的,倪女士嘱咐:“那你们可得注意形象。”
“还有我们全家刚才都在看你的表演,我的女儿跳得可真好,你爷爷说明天要出去和邻居夸你呢,可自豪了。”
想明白妈妈的话,她脸一红:“妈~我们没你想得那样。”
“没事,没事,有什么也是正常,我不说了不说了。”倪女士安抚女儿,知道女儿害羞。
挂了电话,星漫慢吞吞出来,皱着脸质问:“徐霁清,你偷听!”
徐霁清只看着她,眯眯笑。
“你什么时候进去的?全听到了?”
他摇头,把她拉到沙发坐:“我进去刚好听到妈问‘什么时候办婚礼’,妈把宝贝女儿交给我了,我想让妈放心嘛。”
前面没听着,她便说:“这下你名正言顺咯。”
徐霁清点头:“是,谢星漫让我名正言顺,有主。”
“对婚礼,你有什么想法?”
星漫把当初领证前的想法说了一遍,徐霁清酸溜溜地:“那我不是还只能和你地下情?”
她可不乐意听了,故板着脸斜了他一眼:“什么地下情?你可是合法的好吗?”
“是是是,合法。”说到合法,徐霁清高兴,一下嘴就咧开了。
“办婚礼容易私事曝光越过工作曝光,你也就露在公众下了,不怕受影响?”
这些他到没想过过,他清楚她的顾虑,自然要站她的立场多思虑的:“婚礼不办或者延迟,听你的,其它流程要按规矩来。”
婚礼他想办,可比起办婚礼,他很想把事情办周全,双方满意,尤其是她开心尤为重要。
正事说妥了,他闲聊:“明天休息,想吃什么?扣三丝怎么样?”
扣三丝是沪城有名的本帮菜,以刀工精细、层次分明、鲜醇入味著称,也是传统“功夫菜”中经典代表,既要口感丰富也要造型精致。
这道菜复杂精细,对技法要求相当高,以鸡肉、火腿和冬笋为主料,切成细丝,鸡丝增鲜,火腿增咸香,冬笋焯水后则增脆爽;配以猪骨熬制的高汤,清香不腻鲜气透骨,三种主料风味相互作用,没有油腻感,只剩清爽的鲜气,徐霁清还加入了少许香菇丝,清香中透着菌香,解腻且营养均衡。
“徐霁清,你到底会多少菜啊,这很难的!”她和吃惊,虽没吃过,但也听说过,既考验刀工,也费时间。
徐霁清指了指书几上摞着的书:“谁叫我遇上的馋狐狸,大概是天意使然。”
她定睛一看,除了几本专业书籍,剩下的都是食谱、料理书什么的。
更惊了:“你是把做菜当乐事的吗?”
“做菜可以解压,做出来好看好吃,两全其美。”
星漫院里有新的项目,分不出时间回丽水,徐霁清自然也就没回,一切事宜交由两家父母商议。
徐家父母办事效率很高,在徐霁清和家里通了电话后,欣喜之余也恼,结婚是人生大事,轻待了亲家多失礼,不过,成家立业都以高质量做到了,总算不用操心了。
徐霁清把父母的意思说给她听时,她惊呆了。
“这礼也太重了!”
“以沪城的一套房为聘礼,不算礼重,是你公公婆婆的心意,别有压力,其他的,至于我,我的资产清单列出来了,都是你的。”徐霁清翻出清单,微信给她发了过去。
她真有压力,结个婚而已,怎么还有这么多繁琐流程呢,“徐霁清,你把身家都押上了呢。”
看她感动得泫然欲哭,他倾上身,默默她的脸颊:“求婚那日太突然,应该让我来的,既是结婚,我总要让你和爸妈放心是不是?”
她情绪上来,伸手抱住他脖子:“徐霁清,我眼光还是挺好的。”
他闷笑:“我眼光也挺好。”
星漫窃笑:“徐霁清,你好自恋噢,不过我就当你是夸我啦。”
洋洋自得的神态徐霁清看得心神摇曳。
回明庭的路上,徐霁清问:“还有这月二十是是严知礼的婚礼,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上次在车边那位严总说到过,她翻了下日历,二十那日是周六,她休息的。
“严知礼给你的请柬托我给你。”
邀请了不去不妥,她:“好啊。”
她“欸”了声,说:“你说我包多少红包呢,你们一看就不缺钱的。”
徐霁清轻飘飘:“你不用给红包,和我一份,咱俩一体,哪能让赚他两份钱。”
“这不好吧?”听他这酸滋滋的语调,他莫不是在吃醋?不过,他有什么可吃醋的?
徐霁清拉她手:“有什么不好,咱俩办婚礼的时候他可不会送两份哦。”
抽回手,她瞪他一眼:“好好开车,不要小动作!”
被说破,徐霁清盈笑的视线骤然飘向窗外,心情确实极好。
趟在床上,星漫倒奇怪了,徐霁清今日怎么送她回得这么痛快。
周日,徐霁清一早就去明庭接上尹星漫,就去了严知礼的接亲队。
车跟在接亲队伍的后边,星漫在想一个问题,略带好奇的眼神投向那张帅脸:“严总婚礼有伴郎没?”
这话一出,再看她眼眶布满求知的雀跃,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有伴郎。”
“那徐先生,严总怎么没请你当伴郎呢,你说你长着一张帅气无比、丰朗俊逸的脸,而且你和严总这么熟,不当伴郎可太可惜了。”星漫砸吧了两下嘴巴,甚是不理解。
他随口就来:“大概严总怕我抢他风头,毕竟他没我帅。”
“……”她噗嗤一笑,“你越来越自恋了哟。”
是事实,他不反驳,而是反问:“星漫莫不是觉着直接夸我不好意思,借话夸我帅气无比丰朗俊逸?”
“……”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没法儿撤回了,但是她本意不是这样的啊,于是便沉默不语。
眸光滴溜转,反击:“徐先生,我盲猜哈,你的自恋是严总不请你的原因吧?”
看他只笑不说话,她笑得不行:“我猜中了呀,难怪呢,搁我我也不请比我更漂亮的呀。”
原来他私下和朋友相处也自恋啊,他像发现新大陆一样兴奋。
徐霁清看了眼笑得如花开的人,点头:“也是,你这么好看,普通人里大概率也找不出几个了。”
虽说被他夸是经常的事,但猝不及防来这么一句,她还是有些怪不好意思的呀。
跟着接亲队从女方从新娘季歆的家以中式婚礼开端,仪式办得盛大但不繁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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