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质问
“这个给你,你想办法送到将军手里。”也池反手变出一个药瓶递给辰非,皇上那个人除了会和皇后一样下毒,别的也没什么本事了。
“好,剩下的交给我吧。”辰非现在也知道事情严重,接过药瓶就走了。
“你这药保命吗?”辰非走后,陆当深感疑惑的看着也池。
“看心情。”也池懒得解释。
“不对啊,我记得你在玄清百灵谷的时候,给了一个人药丸,然后他就好了!”之前只记得缘清的话,倒是忘了这茬。
虽然说当时是说别人给的,但现在想想近朱者赤不是。
蓝灵想起来了,当时她也在场。
“也池姑娘真的很厉害吗?”蓝灵开始好奇。
“一般。”也池没想到还有两个识货的,但又怕他们缠着她要她的宝贝药材,试图搪塞。
显然陆当不吃这套,“那妹妹和丹枫谁更厉害?”
“望尘莫及。”也池说的十分平淡。
两人听这样子应该是羞愧,蓝灵又试探性的问道:“那和梅姑比呢?”虽然比丹枫差一个档次,但也是很厉害的。
“我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也池仔细想了想,回道。
“那好吧。”感觉再问也池会不好意思,蓝灵识趣没再问。
“哦对了,那泼妇说的老头是谁啊?听她说,是他教的妹妹?”陆当回宫去了敬事房,不知道也池在皇后面前说老头死在乱葬岗的事,口无遮拦开了口。
蓝灵听后连忙给陆当使眼色,但是陆当都完美错过。
“你自己去后面问他。”说完也池就转身进屋了。
“后面?”陆当愣在原地,后面不是乱葬岗吗?蓝灵见也池走了,赶紧抓着陆当让他别再问了。
给他说了他们口中的老头□□已经不在人世,不要让陆当再提起这件事。
陆当听后只想抽自己两耳光,他这个嘴怎么永远跑在脑子前头。都从泼妇嘴里说出来了,哪能是什么好事?
陆当跑进屋,蓝灵也跟在后面,进屋看见也池正在把皇后留下的丫鬟放在屋里。
也池看着两人略显局促,开口问道:“怎么了?”
“没事没事。”陆当连忙开口,也池看起来不像很伤心,让他一时不知道怎么安慰。
他正不知道如何开口,却见也池就要出门,连忙问道:“妹妹去哪?”
“养心殿。”也池没做停顿,已经走到门外。
“我也去。”陆当赶紧跟着去。
“随便。”也池懒得管他。
“好好好。”陆当狗腿的跟在也池后面,蓝灵也小心翼翼跟在后面,见也池没有赶她,也高兴跟着一起走了。
边塞
“你还有脸回来。”将军看着谢忠进入帐篷,想起他临阵逃脱。
“没守住青城怎么会是我一个人的过错?”谢忠说的理直气壮。
将军懒得和他争辩,把信装起来递给谢忠道:“把这份信送给陛下,骁国这次有备而来,青城失守朝中定是人心惶惶。不过下一次开战,绝对不会是骁国取胜,青城也早晚会夺回来。”
明显骁国这次武力不凡,不过还有补救,若合泠、俎两地之力围之,就算骁国兵力再厉害,也只是笼中困兽。
谢忠接过信,笑道:“将军还真是对陛下忠诚啊!可惜陛下不会看见这份信了。”
“你什么意思?”
“公公进来吧!”谢忠拍了拍手。
只见公公拿着圣旨进来,将军还没看懂怎么回事,公公便开始宣旨,只好跪下听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将军云师刅私通外敌,拱手让城,朕心甚哀。特赐毒酒一杯,念将军一生戎马,外称将军为国捐躯,以示朕心,钦此!”
“云某不曾有丝毫卖国之心,望陛下明察呀!”
“将军还是接旨吧!”太监明显也做不了主,把圣旨递到将军面前,又让人呈上毒酒。
谢忠附和道:“皇上留你清誉,将军还不知足?”
“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大敌当前军中怎可一日无帅?待此战结束,圣上若有所疑虑,云自当以罪臣之名回都谢罪。”
言罢,将军起身就要出帐,大业乃他一生所守,他的生死是小,但他不能眼睁睁看着大业深陷困顿。
谢忠声音从后面传来:“我就知道将军要罔顾圣恩,所以早在这帐内放了迷烟,给将军上酒!”
果然,将军开始觉得手脚发麻,只见谢忠端起毒酒,“是你这个奸臣,在陛下面前诬陷我!”
“将军可不要拖我下水,满营都看见了你与使者战前商议。一个罪臣,也没有给皇上呈信的资格。”说着谢忠把信用蜡烛烧了。
将军坐在地上,“就是你!弃将士不顾。”
将军还没说完,谢忠捏着他的下巴开始灌毒酒,“垂死挣扎。”
感觉到液体正在顺着喉咙往下流,但手脚用不上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
一杯见底,谢忠甩了甩手上的酒渍。
“哈哈哈,想不到老夫一生征战,落得如此下场?我不曾有一刻愧对大业!”
谢忠冷笑,转头把酒杯放到端盘上。突然觉得一阵剧痛传来,缓缓低头看见带着血的剑插在肚子上,随着将军大喊:“那你来陪我吧!”剑又拔出。
因为疼痛谢忠躺在地上,将军看了一眼地上的谢忠,满意的闭上了眼。
“这这这……”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进来的两个太监都愣住了。
皇宫
也池到养心殿的时候茵贵妃刚好从里面出来,今天的养心殿似乎格外热闹。
两人没说什么话,因为杜府的事,茵贵妃也没去触也池的霉头,直接就走了。
也池刚要进屋就被门外的太监拦下来,“公主,您不能进去!”
也池不算意外,毕竟在这宫内谁都知道皇上不喜欢她,也池没再往里面闯,只是站在门外道:“为什么还不敢见我?”
也池知道他听得见。
但里面还是没有回音,她没走,也没再说话,仿佛是在和谁对峙着什么。
“公主,里面这是谁啊?”蓝灵上前小声问道。
也池毫不避讳,甚至还比蓝灵高了几个音调:“大业的皇帝。”
蓝灵瞪大了眼睛,大业的皇帝不就是也池的亲生父亲?
看得出两人的关系有些僵持,怪不得皇后对也池肆意而为,这阖宫态度属实也没有对公主的半分尊敬。
“那他为什么不让我们进去?”陆当时有时无的脑子,也是真真看不出这些。
还没等也池开口,从里面出来了一个太监,像是皇上身边的人和外面的服饰有些不同,“公主,皇上请您进去回话。”
见状也池没再回陆当的问,就进去了。
蓝灵能看的出这个太监应是皇上身边的红人,但出乎意料的不似外边这些人那般对也池不敬。
奴随主意,蓝灵又有些看不懂皇上的心思,但没时间想太多,陆当就催促着进去。
屋里很华丽,比起偏殿不知道气派了多少倍,就算与皇后的宫里比,也毫不逊色,富丽堂皇大抵就是如此模样。
高堂之上皇上端坐在那里,领他们进屋的太监磕了个头,“禀皇上,公主带进来了。”
蓝灵见也池没有跪,和陆当就也没有跪下。
皇上点头示意,那太监站起身看见也池只是看着皇上,丝毫没有要行礼的意思,出声提醒道:“公主,这不合礼法。”
无论如何,皇上毕竟是皇上。
“罢了。”皇上摆了摆手,示意太监。
“一晃十二三年未见了。”也池看着皇上。
是啊,确实已经很久了,业池越来越像她娘,这样想着皇上避开了眼睛,不敢再去看。
也池捕捉到皇上躲避的眼神,悠悠道:“我不觉得自己长的有多骇人,还是皇上想到了谁?”
“你住嘴!”皇上怒吼,情绪明显有些失控。
屋内的众人都有些被吓到,齐刷刷都跪下了,皇上平时很少发这么大的火。
显然众人都没有想到这个关在偏殿里的公主,三两句就让皇上动了大怒,但是在御前做事,个个嘴巴也干净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看着皇上的勃然大怒,也池冷笑。看着还想开口的也池,陆当和蓝灵想伸手拦着她,毕竟是在皇宫,得罪皇上也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但也池又上前一步,最后两人谁都没再拦,蓝灵看着也池的模样有些害怕,有些不争气的看了看自己缩回来的手。
“皇上的怒气几分愧疚几分厌恶?”也池单手握拳,尽力抑制住心里的怒火,不让自己表现的那么疯癫。
高堂上的皇上握住桌角,也在压抑着什么,但已经气红了眼。
不知道为什么,陆当和蓝灵觉得也池的耐力远高于皇上。
如果不是看见也池握紧的拳头,指甲已经在手心陷的很深。他们并未察觉到也池的异样,那平淡和质问,仿佛是在与一个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人说话。
“厌恶什么呢?我生来不详,自带红气,钦天监一句可兴国亦可灭国,便让你畏惧。畏惧我的亲近灭了你的帝王之气!五岁娘亲离世,满宫便认定我今后定使大业陷入水火,满国咒骂。”
看着也池的咄咄逼人,皇上呵道:“你以为朕不想和你亲近?我不是你一个人的皇阿玛,我是整个大业的皇上!
自你出生战火不断,先皇后逝去,但得知你偏殿走水,我丢下满朝文武,不顾封后大典,又为你重塑偏殿。
但最后呢?你一回来,骁国开战,青城失守!你告诉朕,你让朕如何相信你不是大业的灾星?又让朕如何面对大业子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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