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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xth Love—
“这样的眼睛真的很漂亮……”我看着手中的杂志叹息道。杂志上是一副窟卢塔族人的眼睛的图片,原来真的很漂亮呢。怪不得会被列为八大美色之一(本小说中有八大美色,为与原剧配合因此会在本故事最后将一大美色删除,前六大美色为:水琉璃、红火睛、液钛矿石、水晶羽骨、彩色卵、白火。第七大美色还是个迷。第八大美色便是:血蔷薇。)。
“是么?”主人瞟了一眼。
“窟卢塔族人的眼球我们好像还没有收藏过。”侠客漫不经心地说道。
“哦,是么?”主人看了侠客一眼。
“嗯。”侠客点着头。
“漂亮是漂亮,可是拿来当摆设还是恶心了点。”我叹息着合上了手中的杂志。
“哦?恶心吗?”此刻,我看到了主人眼中闪过的一丝杀意……
“嗯,况且把眼睛从眼眶中取出来可能不会好看吧。”我干笑道。
“这不是很漂亮。”飞坦抛给了我一样圆圆的东西,出于本能,我伸手接住了它。只觉手中滑滑的,触感不错,我便低头看,不看不要紧,一看心脏实在承受不了,这是一只洗干净了的眼睛,我像是拿了烫手山芋一般把它抛了出去。
“的确很漂亮呢。”那颗眼睛落入了主人手中,他握着它仔细端详着。
“一群变态!”我蓦地从椅子上跳了起来,喊道。却被飞坦踢倒在地,他一手扯着我的头发,一手抚着我的眼部肌肤,残忍的笑道:“不过你这双眼睛虽称不上是极品,但却是很有价值的观赏品。”
“你……”我惊恐地看着他,生怕他说着说着就将我的眼睛挖出来。
“飞坦。”
“呵,不过现在还不会。你放心,等你没有了你的价值,我会将你做成最有观赏价值的艺术品。”飞坦看了团长一眼,冷笑道。随即便放开了我,将我推到了主人身边。
“团长,明晚的任务我已经准备好了,需要为克洛斯菲雅详细说吗?”侠客看向主人问道。
“我来就好。”主人说完,将我抱了起来,走进了主人自己的房间。
“什么任务嘛!快点说的啦!”我盘腿坐在床上看着他。
“明天的任务,明天再说。”他俯下身看着我,我被他看得脸上烫烫的。
“干嘛看我?”我问道。他笑而不语,只是看着我,安静地。
“干嘛啦!别这样看着我啦!”我推了推他,却一个不稳,向后倒在了床上……
“我在想,我什么时候才能将你戒掉?”主人看着我笑着。
“我……”我看着他,说不出话。但心里真的好高兴。这证明他是在乎我的。他那修长的手指挑起我的一缕发丝放在唇边亲吻着。
“主人……请别这样……”我将头发抽回,他的话真的可信吗?天知道他这些话对多少个女孩说过了。可是我为什么宁愿被骗却不想去相信我被他欺骗了呢?我是怎么了?不是说好了,我要遗忘他,我该杀了他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还是下不了手?和他在一起的这几天我真的好快乐!真的好快乐……
“该死的。”主人暗骂了一声,坐了起来。
“……”
“知道么,我现在真讨厌你叫我主人。”他扣住了我的下巴,紧盯着我的双眸。
“为什么?当时不是你逼我叫的么?”我看着他,认真道。
“那又如何呢?”他看着我,眼底是我无法看透的忧伤。
“主人,这是契约的限制,我……”吻,封住了我的唇,他的舌不费吹灰之力滑入了我的口中,与我的缠绕纠结,他的手开始不安分地探入我的衣服之中到处探索。
月色如此的宁静,风吹动着窗外的树叶,库洛洛看着怀中的女人,这个女人注定成为他最大的弱点,但,他总觉得这个女人不会对他造成任何伤害。她是毒药呢,让他戒不掉的毒药呢。这要他如何放手呢?只是今天飞坦提出的建议不是很好么?只是为什么他却不想她成为一具没有生命的收藏品。这是他第二次有这种感觉,第一次是殇,而第二次是她……
这要他怎么办呢?他为她掩了掩被角,抚着她的脸,动作是如此的轻。此刻,一团银色的毛毛球出现在他的床上,小狐狸慵懒地看着他:“你爱上我家主人了?”
“爱是什么?”他看着玄琪问道。
“爱是感觉啊,你不会不知道吧?”玄琪瞪大了它原本快要合在一起的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不知道。”
“得了,你就承认了吧,你爱上这个臭丫头了。”玄琪伸了个懒腰,绽放了一个慵懒的狐狸笑容。
“你就不怕我杀了你?”库洛洛看着它微笑。
“杀灵狐犯天法!况且我还要等我真正的主人呢,怎么可能让你杀了我?”玄琪无所谓地说道。
“我本就是逆天之人。”库洛洛笑道。
“你不能杀我,我的主人是妖姬末潆!”玄琪说道。库洛洛皱眉,他似乎想起了那个她对他说的一句话:“我的真身可是血の妖姬哦……”
“她叫末潆……”
“当然不会在人类世界用这个名字,她叫洛•离殇•夏洛特•安德里斯•尼特罗,她才是尼特罗会长真正的孙女。”
“她没死么?”库洛洛看着玄琪。
“没,只是她的身体被封印了,而她的灵魂……我也不知道在哪……”玄琪有些苦恼地说。
“她的身体在哪……”
“在夏洛特古墓……”玄琪低着头,“去了也没用,守护者会将任何打扰妖姬的人杀掉的。”
“那又怎么样。”库洛洛看着它。
“好吧,或许我可以带你进去,不过只能你还有她。”玄琪看向还在熟睡中的人儿。
“嗯。”库洛洛点了点头。他还是忘不了她的吧,是吧。如果不是,那为什么当他听到她没死的时候,沉重了好几年的心,在那一句话的时间感到它解脱了呢?至少他还在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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