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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蜘蛛精的老窝了2
厉挽晴睁开一只眼,瞧见不少倒挂在山壁上的蜘蛛精,只觉头皮发麻。枯骨坑里一排排用蛛丝裹着的人,无需多想都是献给上面那只大蜘蛛的。
大蜘蛛腿上黑白相间的花纹,所经之处,蛛网都陷下去一块。上身身型臃肿,半边身子和半张脸赤红的疤痕狰狞可怖,“儿孙们今日又送来了什么礼物给母上?”
小蜘蛛们瑟瑟发抖,捉了君业莲的男蜘蛛鼓起勇气第一个开口,“母上,我这儿有一份上品,还请母上笑纳。”
蛛丝裹着的君业莲被吊起来,解开裹着他脸的蛛丝,绝美的面容让大蜘蛛都忍不住一怔,随后发出一声狂笑,“不错不错,这哪里是上品,分明是极品中的极品。绿蛛有心了,这份礼物母上收下了。”
大爷的,敢对她的男人评头论足莫不是想死,挣脱这些蛛丝不是什么难事,就是这里的蜘蛛精太多了。大蜘蛛把君业莲托到蛛网上,拨开他身上的蛛丝,眼中的贪婪之色显露无疑,“肤白若雪,倾城之姿,这么个美人儿自然是要给我狠狠糟蹋了,哈哈哈——美人儿,我一定会好好疼爱你的。”
蜘蛛精的手划过君业莲白皙的面颊,蛛丝缠住君业莲的双手,把他吊起来,蜘蛛精的手抓住他的脚腕,准备分开他的腿。
“找死!”厉挽晴一跃而起,冲着蜘蛛精的头砍去,热浪袭来,厉挽晴被弹开,蜘蛛精开始后退,蛛网烧起来了。君业莲睁开眼睛,烈火溢满整个蜘蛛精洞窟。他脸上原来似皲裂土地般的血纹不知何时变成了烈火纹,自脖颈蔓延至双颊,绝美而妖邪。
山洞里的蜘蛛精四处乱窜,君业莲还处于疯癫状态,眼中只有杀戮和暴虐。烈火如丝绸一般缠绕在他手臂和身上,朵朵烈火红莲盛开在他的身旁,暴虐却绝美。
大蜘蛛蛛丝一吐,整座山洞都被蛛丝缠绕,也不过眨眼间蛛丝系数化作了灰烬。君业莲背后伸出一条条如蜈蚣一般的火鞭,鞭子边缘的齿刃锋利无比,还带着倒刺。君业莲的样子恐怖到极致,妖邪的如邪神降世。
尤其他的眼神像个残暴嗜血的君王,任何人连看他一样的勇气都没有。蜘蛛精庞大的身躯在发抖,只是完全动弹不得,君业莲带着烈火来到她身前,“刚才是你说要享用吾的?”
大蜘蛛嘴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君业莲手一挥蜘蛛精被烈火包围,山洞里回荡着蜘蛛精的哀嚎,那些来献礼的子孙们马上如鱼贯一般四散逃命去。厉挽晴乘机把枯骨坑里的人搬出去,好在她灵力在身不然一个个的搬得背到明天吧。
声声哀嚎在耳边响起,山洞里的蜘蛛一个也没逃掉,全被君业莲烧死了。厉挽晴把最后一个人送出去,烈火扑面而来,她下意识地闭眼,烈火却避开她从两侧流窜。虽有些热却不烫人,厉挽晴睁开眼睛,君业莲的脸近在咫尺,他似笑非笑着,眼前的君业莲熟悉又陌生。
“君业莲?”厉挽晴一下不确定起来了,明明站在她面前的就是君业莲,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很陌生。
君业莲托起她的下巴眼中尽是贪恋之色,厉挽晴后怕,她现在身上可没带迷香,若是他还处于发情期,自己只能认命了。
烈火消失,君业莲赤条条地倒在厉挽晴怀中,谢天谢地,厉挽晴脱下外衫抱在君业莲身上,突然感觉他睫毛颤了一下,疲惫而朦胧的琉璃色眼睛,似醒未醒。
这个眼神才是君业莲,发狂的他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君业莲捂着头,痛苦地蹙深眉头,“我这是怎么了?这是那儿?”
周围全是累累白骨,他身上只裹着厉挽晴柳绿色的外衫,“你——”
厉挽晴高举双手,“你别瞎想,你看看这地方,我能对你做什么?之前的事你不记得了?”
君业莲摇摇头,“不记得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还——我衣服呢?”
厉挽晴扶额,简单给他说了一下后面的事,君业莲完全没有记忆,赵云景那一剑贯穿他的心脏,按理来说那个时候他已经死了,更别说后来身中数箭。虽然他是赤鬼蝶,可是他现在的身体终究是一具人类的血肉之躯,纵然拥有赤鬼蝶的极强自愈能力,那重程度的伤这副身体必然是保不住了。
君业莲想不明白,厉挽晴也想不明白,“我们先离开这里,到处都是累累白骨,实在够惊悚的。”
君业莲扯了一下厉挽晴的外衫盖在腰上,耳尖通红,“我这个样子——”
厉挽晴也挺不好意思的,虽然该看得她都看了,“要不你化作蝴蝶的样子?”
随后君业莲化作一只红色的蝴蝶落在厉挽晴肩头,蝴蝶翅膀实在漂亮,厉挽晴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蝴蝶翅膀,化作蝴蝶的君业莲斥声道,“不许乱碰!”
厉挽晴忙缩回手,“太漂亮了,一时没忍住。”
“不要——不要乱碰——”君业莲颤抖的声音含含糊糊,极力忍耐着。
出了洞窟,明月高悬,四周也没个落脚的地方,现在蜘蛛精都被君业莲一把火烧没了,厉挽晴又回到之前落脚的荒村。
君业莲突然恢复人身,浑身赤红,厉挽晴一惊,“你怎么了?”
君业莲推开她要搀扶自己的手,“别碰我!”他的忍耐已到极限,自从过了上次的破茧期,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有时候她一碰就燃。很多时候都逼得他不得不自我纾解,甚至用药物压制,这次重伤痊愈后,君业莲感觉身体里像是住着一只贪得无厌的饿死鬼一样,欲望膨胀地让他无法控制。
厉挽晴很清楚,若是不帮他,他今晚怕是会烈火焚身。“要是你愿意——”
君业莲呼吸急促,他咬着下唇,理智是不情愿地,可他的身体却在疯狂地渴求着厉挽晴能救救他。
“你要是不愿意我现在就出去,我去弄点水回来。”厉挽晴见他默不作声,肯定是不愿意的,默默离开破屋去河边取水。
君业莲无力地抱紧自己,几乎要把皮肤抓破了,意识涣散,长发早被汗水打湿。
厉挽晴端着水回来,进门就被拉进一个滚烫的怀抱,君业莲抱着她贪婪地亲吻着,他的吻很热,快把人融化了。厉挽晴手抵在他滚烫的胸膛前,好热,他整个人都像烧着了一样。
君业莲不满足于只是亲吻她,他想要更多,不只是吻还有她整个人。他疯了,彻底疯了,或许他骨子就是这样的,只是被厉挽晴发掘出了本性,所以才沉溺和她的情事纠缠。
厉挽晴有种要被他吃掉了的感觉,君业莲彻底放纵了心底长久以来压制的欲望。厉挽晴突然明白一件事,那就是欠的债一定会还的,就像现在这样,她蹙起了眉头。君业莲没有因为她蹙起的眉心和倒吸的冷气而温柔,反而更为暴虐起来。
厉挽晴像是他的俘虏,只能听命于他。其实前世像这般的事,她也没少做。不过像这般毫无反抗之力的败下阵来绝对第一次,真是二十年河东二十年河西。
醒来时已是傍晚,厉挽晴艰难地穿好衣服,君业莲不知道去了哪里,他该不会因为没法面对她自己找个地方躲起来了吧?那她岂不是亏大了,厉挽晴扶着墙,天边残阳如血,她非常讨厌现在的感觉,仿佛这个世上只剩她一个人了。
君业莲坐在河边,长发披在身后未束起,又是那一身如夜色的玄衣,厉挽晴在犹豫要不要过去。“过来。”没想到他竟然先开口了。
厉挽晴挪着小碎步来到他身边,险些摔倒,君业莲长臂一捞,把她揽入怀中。夕阳下那双琉璃色的眼睛熠熠生辉,厉挽晴脸一下烧了起来,似残阳余下的一抹红晕。
两人四目相对,厉挽晴不敢看他,她怎么一下不好意思起来了。君业莲愧疚地看着她,“对……对不起,我……我是不是让你很辛苦?”说完他垂下头,长发散在一侧,好一个娇羞的长发美人儿啊。
厉挽晴差点笑出声,勾住他的脖子,“夫君平日里清冷矜持,床笫之上竟是这般粗野,都不知道对人家温柔一些。”
“对不起……对不起…”君业莲头垂得更低了,紧紧咬着下唇,羞耻得让他无地自容。
厉挽晴挽起他垂下的一缕长发绕在指间,“只是对不起吗?”
君业莲不敢抬头,“当然不是,你想让我怎么补偿都可以。”
“怎么补偿都可以?像昨晚夫君对我那样也可以吗?我这个人可是很记仇的,就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厉挽晴抚着君业莲滚烫的面颊,吻在他的鼻尖,“夫君,你低着头做什么?”厉挽晴托起他的下巴,君业莲像个初经情事的青涩少年,面对翻云覆雨过的姑娘羞涩的难以自持。少年的眼里青涩与欲望交织,愈发的诱人,“夫君倒是说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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