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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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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又对我上身抽了下，我再吐。抽腿，我不吐了。那人很满意的点点头。
混蛋。
他吩咐左右把我解下来……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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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我小腿骨之间打了个孔，然后用条恰好能卡住的链子穿了过去。笼子里惨叫回荡。
他们把我推起来，稍微拽下链子，我就视其动作幅度或发抖或倒地。
然后那个人在后面拿鞭子抽我膝盖窝，抽一下我跪一下。
他们扯链子，我就抖抖地站起来，等着膝盖再次砸向地面。
他们后来放了盆炭火在那里，留我在跪不跪之间犹豫不决。
不是特别难以忍受，就是侮辱性质强了点—— 一天之后我就不这么想了，两天之后忍不住巴望膝盖赶紧烂掉，第三天，不但膝盖那里没什么肉，连腿上也终于糊得差不多了，他们总算换种法子折腾我。
腿上的洞经过频频骚扰，三天也初步愈合，新长出的嫩肉比刚穿过时更敏感。真狠。
把链子前后在牢房里绷紧，后面鞭子赶着我往前走，打两下我就扑那儿，一步不动。
让我自己磨链子？哼，你打吧打吧。我烂肉不怕鞭子抽我。
结果他们竟然拿烙铁在后面烫，烫而不烙……这帮狠毒的孙子！
走走摔摔，好在烙铁速度也不是太快。
又走了三天，期间他们在我胳膊和大腿上也如法炮制打了俩洞。第三天屁股后都焦了，自然也没什么动力走下去。
闻见自己的肉香味，更饿了。
再次被靠墙吊起来，不过这回是穿在胳膊上的洞上吊。如果我不自己站稳举起胳膊，那么手臂上的肉都会扯开。烂肉糊肉跟墙磨磨擦擦，偶尔粘一起，在我支持不住时拽我一把。
我强烈厌恶这个。
接下来他们终于去对付丹了
谁知道鞭子抽了没一会儿，好像接到什么指令，又打起我的主意。我恨得牙痒痒。
与此同时我的手更痒，血干了贴在皮上总是不舒服。不过很快就不痒了，过一阵儿又变得没什么可痒的——他们把我手指头一点点削了下来，最后剁黄瓜一样带骨头切片。
我看着地上的被踩的火上烤着的连骨肉片和整手，大觉可惜——如果这些东西能进我嘴多好。
我饿。
好在不是每样都会吸引我，起码对剥下的皮我没食欲。
有人想把我的舌头一段儿段儿剪下来的时候我开口：“你我都知道，这种刑讯我们都熬得过来，不过是等小孩子沉不住气。留着这条舌头，你们还能多条道儿。否则，只能等。”再说手扔出去可能还能看出是我的手，舌头扔出去小鸟还能认得不成？
声音不够清晰，没关系，会有人录下来的，即使启用软件分析也会得出正常的内容。
背后的聪明脑袋，慢慢分析去吧。
看来我说得够清楚，几个人对视一眼，放过我的舌头，同时又对丹感起了兴趣。
没白瞎我说出那个“这”字。
应该高兴但是有点高兴不起来。
配合摆出不忍又努力冷漠的表情。
看着丹受刑，约莫着时间，又变成竭力忍耐的悲伤眼神。
嘿，慢慢来，我还有“心如刀割”，“想说不能说”，“歉疚万分”，“痛不欲生”等众多表情等着呢。
结果不知道是哪里表现过了还是他们听了什么指示，又转向我。
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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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感真撑不住，已经不知道是第几天，自己的状态还是清楚，我快不行了。
“对不起……”我开口。说出来的是嘶嘶的气声，惨叫毁嗓子，气息也微弱得提不起，一出声，眩晕更甚，下口气也吸不上来。大概是短暂晕了会儿，我继续： “……抱歉……”用尽全力转头，看了丹最后一眼，努力挑了嘴角，大概只露出了一个特别难看的苦笑。
滑入黑暗。
接下来就看丹的表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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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我笑：“抓住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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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特地跟上章拆分开的，我自己看了也会有点不舒服，入者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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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