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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烧了
严洛洛踉跄地靠在玄关的鞋柜旁,浓重的酒气随着她弯腰脱鞋的动作在空气中弥漫开来。陈安然不自觉地皱眉,手指攥紧了睡衣下摆。
“不是酒精过敏吗?怎么喝这么多。是因为和那个人在一起吗?”她声音发紧,
严洛洛头也不抬,语气冷硬:“想喝就喝了,难道我喝个酒还要跟你报备吗?”
陈安然像是被刺了一下,手指抓着睡裤的布料,“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怕你喝多了......难受。”
严洛洛冷哼着笑了,换好拖鞋,站起来看着她醉眼朦胧却带着凌厉。
“陈安然,我是你姑姑,应该我管你,不是你管我。”
这句话像把钝刀,狠狠扎进陈安然心口,她眼眶瞬间红了:"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为什么突然强调你是我姑姑?",
严洛洛看着那红了眼眶的人,侧头闭上眼睛,不再说什么直接往浴室走。
“如果我今天不在家,你是不是就会把她带进来?”陈安然质问的声音在身后颤抖。
空气瞬间凝固。严洛洛深吸一口气,咬紧后槽牙转身:"我带谁回来关你什么事?嗯?陈安然。"
她一字一顿,"我只是你姑姑,交朋友有问题吗?带不带人回来又怎样?"
每个问题都像重锤砸在陈安然胸口,让她呼吸困难。她突然低笑出声,笑容里满是苦涩。
下一秒,她猛地拽过严洛洛的手臂,将人重重抵在墙上。
"带进来然后呢?"陈安然发狠般逼近,"是这样吗?"
她的鼻尖几乎贴上严洛洛的脸颊,"还是要更近?"
严洛洛偏头躲避,却仍能感受到对方灼热的呼吸。
她无力地推拒着陈安然的腰,醉后的身体使不上力气:"你疯了?我是你姑姑!"
"姑姑姑姑姑姑!"陈安然几乎是咬着牙挤出这几个字,"从回来就一直在强调,你到底想怎样!"
严洛洛身上别的女人的香水味,让陈安然很不舒服,可是她头发上却是她熟悉的属于严洛洛的味道,这气味像勾着她靠近一般。
等她反应过来时,自己的手已经环上了那截细腰,在感受到抵抗时,鬼使神差地捏了一下。
"嗯......"严洛洛浑身一颤。
严洛洛闭上眼侧头,声音也软了下来,“然然~放开我。”
那带着哭腔的哀求让陈安然如梦初醒,慌忙松手后退:"我弄疼你了吗?我不是故意的......"
严洛洛撑着墙站稳,声音疲惫:"没事,早点睡吧。"她快步从陈安然身边走过,回到卧室,关门时几乎落荒而逃。
背靠着房门缓缓滑坐在地,严洛洛捂住腰间。
腰际残留的触感让她双腿发软,这个认知让她心惊。
方才与祁阳那般暧昧都未曾有一丝战栗。
却在陈安然怀里溃不成军。
而那个让她落荒而逃的人,楞在原地许久,最后空洞的回了房间,把自己扔在床上。
一副想要把自己闷死的样子,最后昏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陈安然又一次站在了玄关。她分不清这是梦境还是现实,只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再次看见严洛洛和祁阳纠缠的身影。
祁阳的金发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暧昧的光泽,手指正挑开严洛洛的西装纽扣。
陈安然死死咬住下唇,直到尝到铁锈味。
等祁阳离开后,她像着了魔般将严洛洛抵在墙上。这次,当严洛洛偏头躲避,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然然放开"时,她低头吻了上去。
严洛洛的唇瓣比想象中更软,带着威士忌的醇香。
这个吻生涩而莽撞,却让两人都浑身战栗。陈安然能感受到严洛洛瞬间绷紧的身体,和抵在她肩头微微发抖的双手。
"你..."严洛洛的声音破碎得不成样子,"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陈安然没有回答,只是更用力地扣住严洛洛的手腕,拉着她进了自己的房间。
往前轻轻一甩,把严洛洛丢在了床上,自己立刻栖身压了上去。
“"嗯哼~"严洛洛吃痛地仰起脖颈,喉间溢出一声轻喘。月光描摹着她绷紧的颈线,跳动的青筋如同暗夜里流动的凉风。
那个瞬间,陈安然听见心底疯长的欲望破土而出。她像被蛊惑的吸血鬼,低头轻吻那跳动的脉搏。
舌尖掠过肌肤时,尝到威士忌的醇苦混合着严洛洛特有的味道,这简直是世上最致命的佳酿。
"严洛洛......姑姑......"她着迷地呢喃,唇齿间辗转着不同的称谓,"严严......”
身下的人剧烈挣扎,丝绸衬衫在纠缠中滑落肩头。
每一声压抑的喘息都化作最烈的□□,烧得陈安然理智尽失。
她扣住严洛洛的手腕,将人更深地压进床单里。
"陈安然!"严洛洛突然拔高的声线里带着罕见的慌乱,"陈安然!!!"
一声厉喝如惊雷炸响,陈安然猛地从梦中惊醒。
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那一声呵斥的回响。
她剧烈地喘息着,汗浸透了睡衣,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撞击,每一声她都听得清清楚楚。
月光透过纱帘,在卧室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茫然地环顾四周。
这是她的房间,她的床,只有她一个人。
轻轻抿起的嘴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梦中严洛洛肌肤的触感。
"是梦......"她喃喃自语,声音嘶哑得不像话。可身体的反应如此真实,□□隐秘的湿润感让她无地自容。
陈安然把滚烫的脸埋进掌心,指缝间溢出一声呜咽。
窗外,凌晨三点的城市寂静无声。而她的心跳声,却令人羞耻至极。
这令人羞涩慌缪的梦境,往前22年从未有过,难道她是才青春期吗?
可青春期的对象荒唐至极......却又食髓知味。
中午外面稀稀拉拉下着小雨,玻璃窗上霹雳吧啦的声音吵的她不得不从床上爬起来。
宿醉加上一夜没睡的严洛洛揉着发胀的太阳穴,脚步虚浮地挪到中岛台给自己倒了杯水。
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她才觉得自己勉强活了过来。
刚想转身回房,陈安然房间里传来一阵压抑的咳嗽声。
星期一上午陈安然本该有课的......严洛洛心头一紧,皱着眉推开了她的房门。
陈安然正缩在小床上,脸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一声接一声地咳着。
听到门响,她慢吞吞转过头,眼睛红红得,委屈地撇着嘴。
“姑姑,我好像感冒了,呜呜呜......” 她扯着嗓子干嚎起来,光打雷不下雨。
听到她叫姑姑,严洛洛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无奈地走过去,伸手探她的额头和脖颈,果然一片滚烫。
“怎么突然就烧起来了?等着,我去拿体温计。” 严洛洛语气带着担忧。
她坐在床边,目光严肃地盯着体温计刻度。陈安然只能眨巴着眼睛,努力挤出可怜巴巴的表情。
怎么办?总不能实话实说,是半夜做梦醒了冲冷水澡,还把空调开低冻出来的吧?
体温计的水银柱稳稳停在38.8℃。严洛洛眉头拧紧,瞪向床上那个把脸颊鼓得像小河豚似的“病号”。
“起来?去医院?” 她问,语气倒不算严厉,更像是商量。
“能不去吗?” 陈安然立刻泪眼汪汪地攥住她的手。
“医院那消毒水味儿,想想我都要yue了......”
严洛洛拿她没辙,只好哄道:“那先叫家庭医生来看看?要是他说行,咱们就在家。”
“嗯,好~” 陈安然扁着小鸭子嘴,手指还捏着姑姑的手不放。
医生来了,复测体温,依旧是38.8℃。
“不想去医院的话,可以先在家吃药观察,”医生看着体温计说,“如果能降下来就好。但要是升到39℃以上,或者持续不退,就必须去医院了,小小姐体质容易引发炎症感染。”
严洛洛看着床上蔫蔫的人,叹了口气:“行,先在家吃药吧。麻烦您开药。”
送走医生,她立刻打电话叫阿姨过来做饭。空腹吃一堆药,这小祖宗的胃怎么受得了。
严洛洛端着一碗熬得软糯的白粥坐到床边,声音放得又轻又柔:“乖,起来喝点粥垫垫,再把药吃了。”
陈安然勉强睁开一只眼看了看,慢吞吞地坐起身靠在床头,嘴唇都有些干裂。
严洛洛舀起一小勺温热的米汤,仔细吹了吹,递到她唇边:“来,小心烫。”
陈安然小口啜了几勺,就恹恹地摇头,撇着嘴,一脸了无生趣。
“喝不下了?” 严洛洛轻声问。
床上的人用力点头,眼神抗拒。
“再喝三口?就三口,然后吃药,好不好?” 她又舀起一勺。
陈安然眨巴眨巴眼,突然张嘴把整个勺子含住,牙齿紧紧咬住不放,像只护食的小狗,眼巴巴瞅着严洛洛。
严洛洛被她这举动逗得差点笑出声,试着晃了晃勺子,纹丝不动。
“咬着勺子干嘛呀?” 她忍着笑问。
“呜......不想喝了......” 陈安然咬着勺子,声音含混不清。
严洛洛无奈地叹了口气:“好,不喝了。松开,我去拿药。”
陈安然这才松口。
等看到严洛洛拿着药片和水杯回来,小脸又立刻皱成一团,写满不情愿。
“听话,吃了药才能好。” 严洛洛耐心地哄着。
陈安然磨磨蹭蹭地把药吞下去,小手立刻又缠上来,紧紧抓住严洛洛的手腕不放,生怕她走开。
看着她那可怜兮兮的小模样,严洛洛心头又一软:“我不走,不用抓这么紧。”
陈安然闻言,立刻往旁边挪了挪,腾出位置,小手急切地拍着床单,大眼睛扑闪扑闪,无声地催促她躺下。
对着那副摇尾乞怜般的表情,严洛洛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她把东西放好,和衣躺在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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