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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老公
谢清珩蹲下身,戴着手套轻轻采下一片黑黄的植物叶片,天边已渐渐昏沉,远处隐约传来魔物的嘶吼声。
回到银霜后,他径直走进研究室,将植物样本放入分析仪中,然而还没等结果出来,一双熟悉的手臂便从身后环住他。
“老婆~你回来啦!”耳畔传来enigma黏糊糊的撒娇声,温热的吐息拂过颈侧,谢清珩搭在分析仪上的手几不可察地颤了颤。
平日里冷静自持的alpha被人圈在怀里,白皙的颈侧早已泛起薄红。
他任由对方抱着,低垂着眼睫,几不可闻地轻轻“嗯”了一声,连带着耳尖都红了起来。
他们已经在多纳星勘探了半个多月,白日里他们会收集一些污染物回来研究,晚上回到银霜内部休息。
一周前他们经过一片荒野时,林柯的右腿被一片锋利的变异植物划伤,即便林柯已经是enigma,在高浓度的污染辐射下,整条小腿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黑紫肿胀。
Enigma极强的体魄,再加上医疗舱修养了整整三天后,那条右腿才保住了,但是走路却仍有些勉强。
谢清珩白日里出去勘探,晚上回来给林柯的腿上药,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对方忽然腻歪地管他叫起了“老婆”。
刚开始他有些不适应,毕竟一般都是omega被这样叫,他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担任这样的身份。
可如果他与林柯真的走入婚姻,那这个称呼是很正常的吧,只是林柯这样叫他时总是甜腻腻地,还经常动手动脚,弄得他浑身发软。
更多则是在做那事时,他的身体被搅得混乱不堪,在巨浪翻腾间那亲昵的称呼带着热气传进耳内,羞得他心脏狂跳。
久而久之,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样,他现在一听到林柯这样喊他,就下意识地身体发烫。
林柯将小冰块化成的冰仗放在一旁,整个身体的力量都倾在谢清珩身上,脸颊埋进他颈侧毫不掩饰地大口吸着他身上的茉莉香。
好似觉得这样不够,手指勾下他的后领,粗粝的舌面狠狠碾过微微凸起的白嫩腺体,那处极为敏感,伴随着谢清珩的一声惊呼,非常乖巧地散发出强烈的茉莉冰信息素。
林柯含住那块小小的腺体,反复舔舐吸吮,贪婪地用舌尖品尝alpha的信息素。
“嗯……别……林柯……”谢清珩终于受不住地倾身躲避,手覆上林柯环在腰间的手臂。
舌尖却不依不饶地缠在他的腺体上,随着他俯身,林柯顺势将他上身摁趴在桌面上。
随着腺体上传来的刺痛,防护服也被解开。
白嫩的皮肤接触冷空气的瞬间,谢清珩身体一僵,同时疼痛混杂着电流传到大脑。
他惊得直起身,身后的林柯被他突然一撞,单腿支撑失去平衡,竟直接跌在地上。
失去束缚,谢清珩迅速拉好衣物,转过身便对上一双泪眼汪汪的眼睛。
“唔……你欺负我!”林柯坐在地上,受伤的右腿无力地贴在地面。
“……”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谢清珩把她抱起来,走进卧室,放在柔软的床上。
“你先好好养伤吧。”谢清珩没有多看她,匆匆撂下一句话便准备走,转身时却被拉住了手腕。
“老婆……”甜腻的尾音带着委屈,“我们已经一周都没做了。”抓着谢清珩的手……
掌心的灼烫让他猛地抽回手,别开脸眼睫乱颤:“你自己解决。”慌乱地向门外走去。
看着谢清珩的背影,林柯轻笑着眨眨眼,红色触手划破空气缠上他的手腕,猛地向后一拽,谢清珩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在林柯怀里。
谢清珩按住林柯的手:“你,你腿还没好。”
林柯拍拍他的腰:“嗯,所以你自己来。”
“什么?”谢清珩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呼吸都变轻了,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坐在林柯腰上。
他匆忙跪起身,却被林柯抓着腰……
“唔!”谢清珩身体颤抖,卸了力气,眼角湿润。
小红游到面前,它的身形变得极为细长,宛若一条红丝。
“自己来。”林柯拍拍他的大腿,“不然你猜它会去哪?”
谢清珩呼吸一窒,脑海中浮现的画面让他惊惧交加,为了不让那可怕的事情发生,他只好红着脸缓慢地动起身子。
那红丝倏然向下坠去,谢清珩惊叫一声,泪水滑落。
他大口喘息着,双眼泛红,嗔怪地望着林柯:“为,为什么……我明明动了……”
林柯只是笑着看他。
“说好了的……我动你就不会……”谢清珩跌在她身上,腰腹直颤。
“我可没说。”林柯翻身将他压在身下,谢清珩想反驳,刚微微开口便被舌尖探入。
浪涛未停,红丝反复坠落,谢清珩细碎的呜咽从缠绕的唇间溢出。
他身体不断痉挛,声音带着哭腔:“停下……”
“叫声老公……”
谢清珩大脑一片空白,咬着唇强忍着不肯出声,眼尾都羞红了。
他身体不断颤抖,达到承受的极限,终于忍不住小声吐出那个词:“老,老公……放了我吧。”
林柯勾起嘴角,如愿以偿地俯身亲他。
一周后,林柯的腿可以走动了,她与谢清珩在外面勘探时,发现一株特别的植物。
一片污浊泥泞,枯败腐烂的杂草中,一株白色的小花却干干净净地立在那里。
茎叶青翠,没有半点枯斑,花瓣白得透亮,像是刚刚被雨水洗过。
风过时,腐烂的气息随风浮动。
可它只是轻轻摇晃,抖落一两滴水珠,继续向着污浊气层间漏下的稀薄阳光生长。
以它为中心,方圆一米内的土地都异常干净松软,甚至还冒出了嫩绿的草尖。
“它可以净化污染?”林柯惊奇地看着它,蹲下来仔细观察,“我们把它带回去研究一下吧,说不定能发现解决污染的物质。”
就在他们拿着铲子挖那株小花时,一道冷光倏地射来,那支箭速度快得惊人,几乎是擦着林柯偏头的瞬间掠过。
若不是她敏锐地察觉到危险,提前侧身避开,那支箭恐怕已经穿透了她的头颅。
“你们是什么人?”远处传来一道清朗的嗓音。
林柯循声望去,只见一个骑着独角兽的俊朗的少年正放下手中的长弓,一双星眸警惕地打量着两个陌生人。
在污染极其严重的多纳星,居然还有人类?
不,他不是人类。
林柯微微眯起眼,目光扫过他指尖尚未散去的金色微光。
刚刚那一箭并非普通的箭矢,而是异能凝聚而成。
这个少年,是异种。
“我们是外星过来的。”林柯决定如实相告,“为了解决这里的污染源。”
“解决污染源?”少年骑着独角兽走到林柯面前,那只独角兽有两米高,坐在上面的少年俯视着他们,轻笑一声,“真是异想天开。”
“你知道污染源在哪?”谢清珩沉声问道。
“在这里谁不知道?知道也没用。”少年看了他一眼,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只是转过身,“你们这样在晚上很危险,跟我回营地吧。”
营地?
这个地方出现一个异种已经很神奇了,居然还有一个营地?
而且这个少年刚刚那一箭明显是想要她的命,可为什么转念间就要带他们回营地了?
【小心】谢清珩传音过来。
【好,我们先跟去看看。】
谢清珩微微点头。
他们跟在少年身后走着。
少年道:“我叫白泽,是慕雪营地的调查队长。”
“你们看到的那朵慕辰花就是我栽的,本来是想吸引一只霜牙兽的,没想到引来了你们,我还以为……”少年没有说完,只是皱起眉,脸色宛若吃了苍蝇一般难看。
林柯问:“慕辰花可以净化污染?”
“慕辰花可以净化一定范围内的污染,但不能根除污染。”少年回答。
在夜幕降临前,他们来到少年所说的营地。
与其说是营地,不如说是一座悬浮在污染云层之上的空中堡垒。半透明的能量罩将整片建筑群笼罩其中,在渐浓的夜色中流转着珍珠母贝般的光泽。
林柯仰头望去,能看到能量罩外盘旋的污染气流,那些污浊的雾霭如同活物般啃噬着防护罩,却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阻隔在外。
堡垒底部延伸出数十根粗壮的晶能导管,像树根般深深扎入云层,不断抽取着稀薄的清洁能量。
"抓紧了。"白泽打了个响指,独角兽背上的鞍具突然延伸出几道金色光索,将三人牢牢固定。
随着一声嘶鸣,独角兽展开半透明的羽翼,载着他们朝悬浮堡垒顶端的平台飞去。
越靠近,林柯越能看清这座堡垒的细节,外层装甲上布满了腐蚀的痕迹,有些部位甚至露出了内部闪烁的管线。
几处破损的缺口处,能看到穿着防护服的工人正在紧急修补,他们腰间都系着安全绳,在呼啸的狂风中摇摇欲坠。
"那些是..."
"赎罪者。"白泽的声音混着风声传来,"被污染侵蚀到临界点的人。在完全异变前,他们自愿承担最危险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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