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咒术高专编外生赤司君

　　有家入硝子在，虎杖悠仁和伊地知洁高都没有什么问题，赤司征十郎同虎杖一起开始完成五条悟想要的阶段性任务报告。

　　“那么，也就是说，被拉进了不知名空间？”赤司征十郎已经自觉揽下了报告撰写的工作，完成了个人和两人一起掌握的状况的这一部分之后，开始落笔关于虎杖悠仁那天突然“消失”的那一段时间内的报告。

　　虎杖悠仁点了点头，“可以这样说。”然后又仔细回忆，补充道，“还有一点，那个空间让人感觉，嗯……”

　　他皱着眉，努力的企图找出一些贴切的词汇来描述自己所感知到的，“空间本身的禁锢并不强？”

　　闻言，赤司征十郎正在记录的手一顿，抬起头来看向虎杖悠仁，“劳驾具体说说。”

　　“我感觉自己躺在一片有明显的边界感和突破口的虚无里。”虎杖悠仁如实说道，“事实上，比起于行动受限，倒不如说更多的是受制于意识被迫陷入一种混沌状态，无法控制让自己清醒地去思考如何脱离当时所处的状态。”

　　赤司征十郎倏忽想起那个奇怪的梦，打了个手势示意虎杖悠仁继续。

　　“然而，很奇妙的是，我能清晰的知道，我的意识被外来的力量搅浑，但……”说到这里虎杖悠仁有些不好意思地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头，“是我还太弱了，我完全没有办法脱离那个状态，尽管我想来着……”

　　“而且随着我的意识试图挣扎，那个空间加诸于我的限制也越来越明显。”

　　听完虎杖悠仁的话，赤司征十郎垂下眼睛，一手食指有一下没一下的点着桌子，虎杖悠仁遇到的情况，和他所遇到的情况，有一定的相似度，但是，他遇到那个情况是在接下这次任务之前，这就使得两者之间的关联性让人完全捉摸不透。

　　难不成是咒术师出同源？

　　赤司征十郎思索着，整理着文字，如实地将虎杖悠仁提供的信息写了上去，希望五条悟收到报告之后看得足够仔细，可以给出一些他需要的信息。

　　这次任务中，奇怪的事情实在太多了，比如，“小松悠”在那个虚假的公寓楼里为什么放过他们，再比如——

　　“那种情况下，‘小泽美智子’为什么会放过我们，阻止‘小松悠’。”虎杖悠仁百思不得解，“毕竟，只要没有别的力量介入，要杀死那个时候的我们对对方来讲应该是易如反掌。”

　　“小泽美智子”到底是出于什么样的心理，才阻止了“小松悠”下杀手呢？

　　不想杀？这显然是不可能的，如果她不想杀了赤司征十郎和虎杖悠仁，那么此前的攻势也不至于那样猛烈，招招充满杀机。

　　虎杖悠摸了摸下巴，缓缓说道：“难不成是她希望亲手了结了我们？”

　　这不失为一种可能性，毕竟被他们两个黄毛小子逼到那种境地，实在算得上是丢人的事情，会有这样的心思也不足为奇。

　　“也有可能是不希望‘小松悠’杀人。”赤司征十郎回复道。

　　“小泽美智子”和“小松悠”之间显然存在有一些非比寻常的关系，那两位显然是有比较高的智慧等级，有这种情感化的行为倒也不足为奇，因此这种可能性到也不能说没有。

　　突然，电光火石之间，赤司征十郎想到了一种新的可能性，“又或者，‘小松悠’实质上并没有能力杀死我们。”

　　这个可能性似乎有些过于天马行空，但是他们所掌握到的信息太少了，不管是哪个可能性，深入的探究在目前都显得极为艰难。而且在那种情况下，赤司征十郎也根本没可能用咒符来隐蔽地追踪她们。因此，对于那两人的落脚点，他们也完全没有任何头绪。

　　也就是说，目前，赤司征十郎和虎杖悠仁完全处于一个被动的局面，甚至都没有办法主动出击。

　　摆在他们面前的两条路，一条，毫无头绪地寻找那两个人的线索，另一条，等着对面再次行动。

　　后者必然伴随着另一个乃至更多无辜者的死亡，而且，也并不能保证她们会继续出手。

　　任务似乎完全陷入了僵局，赤司征十郎整合好报告，两人签上自己的名字，以传真的方式传送给了被琐事缠身暂时回不了国的五条悟。

　　赤司征十郎一边收拾桌上的东西，一边在脑海中复盘整件事情。

　　事实上，关于这个任务，还有很多疑点。“小泽美智子”杀人的目的，选择那两个人下手的原因，以及以那种残暴的方式杀人的原因。

　　不管怎么说，“小泽美智子”并不是仅仅为了满足某些嗜血的欲/望才动的手，从这个角度来看，目前最急于解决的，是“目的”这一方面。

　　至于这一点，赤司征十郎摆好最后一样东西，如果他的思考方向没有错的话，这个问题要从“小松悠”身上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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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松悠”和“小泽美智子”回到落脚处。

　　“小松悠”将“小泽美智子”扶到塌上坐下，然后就站于一旁，目视着她一点点吸收着能量，随着“小泽美智子”的恢复，她收藏的那些器官有许多都逐渐变得干瘪，而她也恢复成人的模样，只不过不再顶着“小泽美智子”的那层皮。

　　见她恢复了不少，“小松悠”转身往房间里走去。却忽然听得背后传来一句：“你不该来。”

　　“小松悠”走进房间的身形一顿，“去都去了。”

　　闻言，“小泽美智子”轻轻说了一句：“我还以为，你或许希望我被他们杀死，”看着回过头来的“小松悠”，嗤笑一声，又道：“毕竟，没有我的话，就没有人硬拉着你人不人鬼不鬼地活在这世上了呐，纪夏。”言语间满是嘲弄。

　　“我暂时还不想和你一起奔赴地狱，离月。”

　　这话说得实在有些含糊，是还不想死，还是不想和被她称作“离月”的人一起死，亦或是，希望两个人就这样荒诞地活着。

　　离月死死盯着她的眼睛，企图从那双眼里看到一些神色，能支撑着自己去相信，对方或许也有这么几分盼着自己活着的，但是一如这漫长岁月中她无数次望向那双眼里得到的结果一样，那里只是一片古井无波。

　　无数次，离月都想过利用术法窥探纪夏的想法，又或者是利用术法让她自己说出来，可每一次在最后那一刹那，她都会打消这样的念头，她怕那一句句剖心置腹里满满的是对她的怨怼，又或者是已经过了怨怼那一层面，只留下无言以对，这一次，这样的念头却格外强烈，手指微微动弹，咒力在指尖凝结。

　　可那双眼里突然有了神采，眉宇间有些纵容，有些无奈，连带着声音里也是少有的夹杂了几分温柔，“离月，好好休息吧。”

　　理智骤然回笼，离月收回咒力，垂下眼，抬手揉了揉眉心，错开了眼神说了一句，“你也是，好好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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