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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传：哥谭17
赛琳娜坐在车中，将手电筒打开，端详着模板，“很厉害啊，小少爷，过程顺利吗？”
“当然，一切都按照计划行事，没有一点差错。”
“不过你不要得意太早，你还是比不过我的。”赛琳娜向布鲁斯调侃地笑了笑，然后说，“钥匙应该三四天就能做好了，那之后我们就能开始下一步行动。”
“还需要我参加吗？”
“这次你在后方接应我，并做技术支持就行，直接闯入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布鲁斯看出了赛琳娜的跃跃欲试，无奈的点点头，随后问道：“技术支持是指什么？”
“小少爷，你想想你家的宅邸没有什么机关陷阱之类的来防止人闯入，或者一些密室来储存机密？我需要你做的就是排查发现这些，我想你比我要熟悉。”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
赛琳娜听见布鲁斯带着笑意的无奈应答，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然后她看向布鲁斯，晶莹的眸子在夜晚中闪闪发亮，“你看我都这么帮你了，不打算请我吃顿饭吗？”
“好，你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
“唔……我对这里不太熟悉，你来选吧。”
布鲁斯看着赛琳娜精灵古怪的样子，才不认为她真的对这地方不熟悉。
不过布鲁斯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思考了一瞬后，驱车前往一家高档餐厅。
这家餐厅不仅菜肴美味，而且隐蔽性极强，同样也属于韦恩家族企业。除了昂贵外，没有其他缺点
当布鲁斯打过一个电话后，没有经过正常途径，提前半个月预约，直接从侧门进入，由经理亲自接待，并安排在一个很角落的包间里。
当他们入座后，经理谄媚逢迎，甘言媚词，对他们有求必应。
赛琳娜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场合，但是她从没受到过这么恭敬地对待。
她抿着嘴，看着旁边对此习以为常，并且熟练的点单的布鲁斯。
曾经她来过这里，混入到过里面的一个宴会中，看过这家餐厅的菜单。每道菜后面的数字几乎就是她一年的生活费。
而现在那些只听闻，却从未品尝过的菜品名字，一个个从布鲁斯嘴里说出，清楚它们价钱的赛琳娜是心惊肉跳。
在她还为布鲁斯花的钱感到肉疼时，听到布鲁斯说这家店就是他家开的时，整个人都麻了。
虽然她也曾听说韦恩家族有多么多么的显赫与富贵，可是从未有过这么直观的体会过，况且按照布鲁斯的说法这仅仅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她看着用高贵的礼仪品尝着美食的小少爷，从未感觉他是那样的遥不可及，曾在廉租房中一起啃面包的时光就像梦一样禁不起回忆。
原本鼓起勇气想说的话又咽了回去，赛琳娜默默低着头吃了起来。
不过有一说一，这里的菜真的很好吃。
布鲁斯看出赛琳娜有些心不在焉，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些太累了。今天回去，我可要好好睡一觉。”
“嗯，那我们快点吃吧，赶紧回去早点休息。”
“布鲁斯，你不去住酒店吗？我那里又破又小，你本来就住不习惯吧？”赛琳娜低头说道，像是不经意间提起。
布鲁斯抬起头看了她一眼，轻声笑道：“我没感觉那里有什么不好的，也挺习惯了。而且我就要走了，想多陪陪你。”
赛琳娜板着脸，把她那不争气乱蹦的心脏按了回去，但是不知不觉中，她的微笑在毫不知情时回到了脸上。
………………
几天后，布鲁斯与赛琳娜潜入悉尼斯的家中。
西恩尼斯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丢过钥匙，所以一点都没有所防范。
整个过程就像计划那样顺利。赛琳娜主要进去盗取有关资料，布鲁斯在外面接应她。
当天晚上，屋内布鲁斯整理着西恩尼斯的罪证，除了打击力度很严但对于企业来说却很泛滥的偷税漏税以外，还有大量灰色产业与黑暗交易，黄、赌、毒全沾，各种走私交易也参与其中，并且这里面还有他所赚的金钱被流往哪些地方的资料。
布鲁斯兴奋地紧紧握住了拳，这段经历终于要告一段落了。
但是这时他也同时对自己马上要离开这里产生了一种空虚感。
他靠在椅子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过了一会突然起身问赛琳娜，“你将来想要做些什么吗？”
旁边闲来无聊，整理着收藏品的赛琳娜听到布鲁斯的问题，怔了一下，然后一脸憧憬地说道：“我的梦想就是当一名闻名世界的大盗，在夜空中帅气地登场后拿走宝物，在警察的气急败坏和人们的崇拜欢呼中离场。”
布鲁斯听到了这话，皱起了眉，说：“赛琳娜，偷盗毕竟是违法的，不是什么好事。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我可以帮你让你去上学，有个更好的将来……”
“闭嘴吧，布鲁斯。”赛琳娜转过身，绷着脸，盯着布鲁斯的眼睛，“你不要太自以为是，打着为别人好的旗号，让别人按照自己的想法去生活。对于我来说，这种潇洒自在才是我所向往的。与其把我拘束在学校里，还不如让我在东区里自由地生活。”
布鲁斯顶着赛琳娜严肃的目光，深深感觉到了她与自己价值观的不同，欲言又止。
他思索了一会便直接移开了目光，“我会把我所有的东西都留下了来，包括这些钱。”
赛琳娜点了点头，叉着腰说：“这还差不多谢谢啦，阔少爷。”
但是听到这话的布鲁斯只是轻轻地抬头看了她一眼，沉默不语。
时间来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布鲁斯终于将所有资料整理完，打了一个哈欠。多亏自身基因好才没在眼部底下形成一个大大的眼圈。
昨晚将资料拿到手后，他就已经与阿尔弗雷德联系，下午阿尔弗雷德就会来接他，在那之前他就要将资料与东西都整理好。
在他兴奋的熬了一整夜后，所有东西都终于准备好了。
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紧绷着的神经，现在也放松了下来，不过残留的兴奋感使他毫无睡意。
布鲁斯走出大门，深吸了一口哥谭东区的特色空气，看着外面依然喧闹脏乱的大街，感受着哥谭罕见的几缕明媚的阳光，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亮起来了。
外面还如他刚搬来那般，黑暗在阳光下并不明显，更多的吵闹中充斥着家长里短。在人们的忙碌之中，布鲁斯从旁边静静地走过。与平时不同，他现在是一种悠然的心态来看待这一切。
布鲁斯沿着熟悉的路向前走着，等他反应过来时，他的手已经放到了那家“美味汤米”的餐馆门把手上。
“马彻斯，你怎么来了？”汤米老板看见布鲁斯进来，有些惊讶地问道。
布鲁斯回过神，对汤米说：“我明天就要搬走了，今天过来道别，再吃一次老板您的菜。”
“行吧，混小子，我给你亲自做一次，但是饭钱还是要付的。”汤米点点头。
“当然。而且能吃到您亲自下厨做的菜，是我的荣幸。”布罗斯笑着说，而后又开玩笑般行了一礼。
汤米看见布鲁斯罕见地表现出来活泼的一面，也笑了起来。随后他告诉布鲁斯去里面挑个位置，自己一会儿把菜给他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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