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拜师
安星许看着大家都会算卦有点眼馋,毕竟都有一种事事皆在我心的通透感,若是用于赌技之上,岂不是能立于不败之地?
一见安星许这表情,晏无颜就知道这人又不知想歪了,有意看向素仪问道:“这就是素仪大师的看家本领星辰术吧?”
素仪颔首,脸上依旧是不容侵犯的庄严,“这星辰术是靠参悟天地星辰获得灵悟,得卦一般也需要结合自然,这般解释或许有点像是梅花易数,可惜星辰术晦涩难懂,也不知后面能不能再传下去了。”
安星许听到后有些失望,又将目光落在了赵流华身上,看了看素仪与晏无颜两位大佬,只想问怎么解决?
“其实我们可以直接去找凌霜解决。”晏无颜垂眸,手搭在了赵流华的脉上,虽然脉象微弱,却没有危急之相,这才道:“凌霜应该是京城——不,可能是整个大旭修行时间最长的妖,她来解决,不过是一件小事,也算是给她一个面子。”
“怎么说?”安星许歪头疑惑地问道。
“昨晚我们去见她,不就是因为发现那些妖都是她护着,所以也提醒了她手下的妖安分点,而现在看来,她手下的妖并非都是些安分的主。”晏无颜话毕,转头就看到了一脸迷惑、不解的安星许。
晏无颜:这女人不会真的以为昨晚就是去逛窑子吧!
真·窑子王·安星许看着晏无颜眨了眨无辜的双眼,“那我们今天又要去找她吗?”
“这倒不用,我可以修书一封直接让她过来。”素仪在一旁轻咳,接话打断了这两个冤家的“表演”。
安星许打量了素仪一遍,只见素仪依旧是一身紫衣,冷静自持,优雅从容。
“不是,怎么感觉本世子和你们生活得不在同一个京城?”安星许瘪嘴嘟囔,难道这就是搞玄学的不同?
“不过是世子被远昭侯保护得太好了。”素仪抿嘴笑道:“若是世子感兴趣,后续不如把去赌坊的时间改去钦天监上课也行。”
安星许一听,整个人都有些怔愣,指了指自己:“素仪大师是想收我为弟子?”
见素仪轻笑点头,安星许就差要跪下给素仪叩上几个响头了,天知道自从司乾去当了个破衙役,自己天天在府邸都要闲出个屁来了。
安星许给素仪侍奉了笔墨,展现了一下弟子的乖巧。
只见素仪写好了手信,走到庭院吹了一声口哨,一只雄鹰远远地啼鸣了一声,俯冲而下,直接落在了素仪的手臂上,素仪也直接将手信放进了雄鹰脖子上挂着的竹筒里。
“这只鹰算是凌霜手下的妖,平时算是用来传急信用的。”素仪对安星许说道,一种以后你有事也可以用这雄鹰通知凌霜的理所当然。
晏无颜在一旁看着“师徒”二人其乐融融,心里竟然泛起了一股心酸,看了安星许认真又眼冒崇拜小星星盯着素仪,竟一时不是滋味。
高兴完的安星许看到了一旁如孤寡老人的晏无颜,不禁有些心虚,上前悄声在晏无颜耳边道:“到时候我学会了,也偷偷教给你。”
话音一落,晏无颜知道再小声素仪定是听得清楚,不禁笑出了声,“你也不怕素仪大师今天就将你逐出师门?”
过了大概片刻钟,只见一顶小轿辇落在了院落外,只不过先行下来的人竟是一身黑衣的吴溟,依旧是海浪一般的波纹缠袖,彰显华贵神秘。
吴溟下了轿辇后站好,又转身向轿辇伸出了白玉般白皙又修长的手,只见从一身烈焰般的红袍中伸出了一只更纤细的手,搭在了吴溟的手指上。
一身艳丽而又热烈的红色长裙,纤细而盈盈一握的腰肢,还有一张举世无双的面颊,只肖是让人看上一眼,感觉都能勾去不少人的魂魄。
两人像是爱侣一般牵手步入了庭院,看到已经在庭院中等着的众人微微吃惊:“你们怎的都在等着呢?”
“你应当看出来了吧。”晏无颜手指一动,只见手上出现了一只小剑,威胁道:“若是你想要放过此妖,就休怪此剑不长眼了。”
“放心吧,无颜,这件事若是此妖作恶在前,我定不会轻易放过她。”凌霜笑着,微微上扬的眼角在笑意中似乎朝着晏无颜勾动了一下,显得极为妖异与魅惑。
只见凌霜迈着妖异的步子,走进了厢房,站在赵流华身侧打量了一番,似有似无地叹了一口气,又从自己身上掏出了一盏灯,放在赵流华的两眉印堂之间碰了一下。
只是在碰的那一下,安星许觉得周围隐隐无事起风,像是赵流华额间出现了一道小漩涡,将周身所有的气流都吸引了过去。
“明日才会醒。”凌霜的声音有些沙哑,转过身后,却又是平日一副笑意依旧,盈盈行礼:“若是擒获了那只小妖,可得交给奴家哦。”
“这只妖可是与前朝有关系?”晏无颜本想直接问是否与前朝妖后有关,话到嘴边改了口。
凌霜想了想,沉吟:“的确如此,只不过这妖不过是一丝执念罢了。”
“妖不好好修行,还生出了执念?”安星许问出了自己疑惑的问题,只是没有人为她解答,众人都是叹了一口气,像是明白了什么一样。
三人一安排,决定将赵流华留给素仪照顾,安星许与晏无颜还是得去一趟贤王府,去查看事情具体如何。
“若是素仪大师出现会引起对方的警觉,那安世子过去就好了。”吴溟勾着嘴角盯着安星许,招呼安星许上前,用充斥诱惑的声音说道:“世子闭上双眼。”
安星许乖巧地闭上了双眼,只感觉一道冰凉的触感出现在自己的两眉之间,再次听到吴溟的声音“睁开吧。”安星许才重新睁开了双眼。
安星许摸了摸刚才触感发凉的位置,疑惑道:“吴先生,这是什么?”
吴溟颔首轻笑:“这是给世子再次见面的见面礼。”
安星许拧着眉头,她自诩自己记忆超群,怎会早已淡忘了吴溟这人?若不是再见面还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
或者说当时自己在南疆的时候有太多记忆不再完整,至于为什么不再完整,她一直当作这些是少时本该忘记的记忆——
如此一见,似乎又并非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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