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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暗示
纲现在在医院里,方才他亲眼看到风纪委员会的草壁学长被推进了急救室。
他已经完全不明白了,为什么并盛中学的人正在被无差别地袭击着呢。Reborn告诉纲,对方在找的人是自己。
尽管已经有并盛最强的云雀学长去找敌人算账,但是如果目标是彭格列的十代首领的话,恐怕也绝对不会就此罢休吧?
纲现在只能够祈祷强大的云雀·神明大人·前辈能够彻底咬杀对方。但是这种无所谓的祈祷在Reborn递过来并盛中学打架排名之后就完全消失了。
纲可以清楚地看到,从下往上数,第五名--笹川了平,第四名--草壁哲夫,第三名--狱寺隼人,第二名--山本武,第一名--云雀恭弥。
狱寺君和山本都有危险,必须马上通知他们才行!
转身准备拔腿就跑的纲,裤腿被Reborn小小的手拉住。
“Reborn?”
“我知道你很心急,阿纲,”Reborn说道,“但是在这之前我们还需要再去看一次白良君。”
“可是平川同学不是还在昏迷中吗?”
“那是刚才,现在应该已经差不多了。”
接受了Reborn莫名其妙的解释,纲勉强跟着Reborn又往白良所在的病房走去。
*
可以感受到微风轻轻地掠过皮肤,也可以听到窗帘的沙沙声,空气温暖而干燥,消毒水的味道也淡淡地传来。意识,就被这些东西从水下深处被拉出,一点点地,随着知觉的清晰,伴随着身上还残留的痛楚浮出水面。
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之前看到过的医院的天花板,以及……
“Reborn?沢田君?”
小婴儿站在枕头边看着白良,褐色头发的少年则是站在稍后一点的地方,看到白良醒来纲的表情也变得缓和。Reborn扔给纲一个“你看我说什么来着”的眼神,然后又转向白良。
“没死真是万幸哦,白良君。”
“我现在好歹是病人……不对,我被袭击了。确切来说我是被卷进袭击事件了。”
“被袭击的可不只是你,除了你,你的邻居森山、还有了平,对方是在根据什么袭击你知道吗?”
“啊……大概,”回想着叫做千种的人说过的话,白良轻轻说道,“并中打架排名。现在想想的话,能让他们动手的人不是沢田君就是内藤龙祥吧。”
纲瞪大了眼睛,没有想到白良竟然说了和Reborn一样的话。虽然也有些好奇内藤龙祥是谁,不过现在并不是对这种问题追根溯源的时候。
Reborn点点头,表示认可,“不过我认为应该是阿纲,那个龙祥的情报并不像阿纲的隐藏得那么好。”
“那必须赶快让沢田君到安全的地方才行。我现在应该还可以……”白良说着就想撑起自己的身体下床。
“平川同学你不要勉强,现在你还是要好好休息才行。”纲上前扶住白良,又将她安置回床上,“在好起来之前你不能再动了。”
“阿纲说得没错,你还是先担心你自己吧。”Reborn说,“现在外面正在传打伤了第六名的森山和第五名的了平的人都是你,如果不是第四名的草壁被袭击的时候你已经住院了,恐怕现在并盛的风纪委员早就来找你了。”
“这怎么可能。”
“我也知道这不可能,可是事情就是这样,虽然了平不让我说,但是我认为至少要让你知道。在和了平对战的人当中有你哦,不过了平叫你的名字你却并没有反应,看来是被对方用什么暗示或者是幻术之类的东西操纵了吧。”
“什么!”虽然很吃惊,但是回想起自己确实曾经出现在了平面前,而且也倒在了那里。
也就是说……是自己伤害了京子的哥哥——那个在新年参拜结束后还买了年糕给大家吃的人。而且因为了平无意听到白良说难得吃到这么好吃的年糕,还又送给了自己好些。
这么温柔的人……恐怕都没有办法发挥出全力来打自己吧,六道骸或许真是看出了这一点。
想到这里,白良蹙眉,牙齿也随之咬紧。
“了平没有办法对你下手也算是他败北的一个原因吧,”并非没有察觉到白良的异样,但是Reborn也有他必须要说的话,“输掉的人依照排名被拔掉了牙齿,森山六颗,了平五颗。你并不在排名上,所以就没有被拔掉牙齿吧。”
“那个排名是谁弄的?”白良问,“靠谱么?”
“黑手党界的名人排名风太弄的,他的排名从来没有出错过。可惜他现在也在对方手上了。”
“好吧,”白良气若游丝地说着,她现在也不想问“排名风太”又是谁,“你们现在过来应该是来问我他们的情况的吧?虽然只是简短地交过手,不过应该还是能够给你们提供一些信息。”
看Reborn没有否认,白良便继续说。现在的她对于阿纲他们来说也只有这点作用了,所以她想尽可能帮上忙。
“攻击我的人很奇怪,有一个叫千种的人使用悠悠球攻击,他应该是三人中比较弱的,就算是我也能够勉强应对,但是那个叫犬的家伙比起人类更像野兽,那时候他还好像变得很像狮子。最后那个叫六道骸的……”
就在要说出那个人的信息的时候,一种非常恶心的感觉从五脏六腑中粘稠地流淌出来,让白良真整个人都为之一颤。
“唔……那个人……唔!”
只要才想将对方的事情说出来,身体就开始抗拒白良,完全不由白良控制,就连想张口或者想要写下来都做不到,现在就算拼尽全力也只是大口喘气而无法吐出一个音节。
细密的汗水从额头上渗出,白良痛苦地闭上眼睛,将自己所有的精神都用于语言上,可最后……
“喀--”
嗓子里发出非常难听的的一声悲鸣,可即便如此也没有办法说出来。
“!”
不但让自己对熟悉的人刀戈相向,而且甚至到了这种时候还在控制着自己。一旦想到自己被操纵身体、被限制意识,整个人都被当做玩具一样地玩弄着……
紧紧抓住床单的手指关节开始发白,这大概是白良第一次明白对一个人的痛恨是一种什么感觉。
六道……骸!
白良在颤抖,就算会让伤口裂开也毫不在乎。冰冷发麻的手上突然传来了零星地温暖,然后如融化的冰水一样散开,白良这时才意识到自己绷得有多紧。顺着温柔握住自己的手看过去,在那里的人是纲。
“平川同学不要勉强,如果没有办法说出来也没有关系,只是……不要再露出这样的表情了,这样就好像平川同学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明明还是和平时一样软软的声音,但是这种时候却在迫切之中流露出让人安心的温暖。
“诶?”
表情?自己是什么表情呢?对六道骸充满恨意的表情……确实不会好看吧。纲没有因为自己不能够提供情报而怪罪,也没有人再勉强自己。想到这里白良难过起来,自己并不愿意以让纲为难的样子待在他们身边。
“抱歉,我太激动了。”白良强迫自己将整个身体放松下来,重新靠在床上,“谢谢你啊沢田君。”
又一次被纲救了,但是这一次白良没有说出来。因为总感觉,自己今后或许还会再被救无数次也。
“可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平川没有办法说出来呢?”纲问。
“看来对方在临走的时候还给白良君加了别的暗示吧,对于某个特定的人的信息无法说出来的暗示,不过他在操纵意识的时候似乎没有能够问出阿纲的下落的样子,不然了平、草壁和狱寺也就不会受到袭击了。”Reborn说道。
“真过分啊……”
“我也这么认为,不过这样的话白良君这次恐怕就没有出场机会了吧。”
听了Reborn的话白良痛苦地闭上了眼睛,确实,因为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又会被六道骸控制然后对自己这边的人出手。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在这里等到有解决办法的。”
“你能够认清楚这一点就好。”Reborn话语平淡,白良根本听不出他对于自己不能上场这件事到底有没有不高兴。
“说起来,排名前三的都是谁呢?”
“啊遭了!”白良这么一问,纲才想起自己本来是要出去通知狱寺和山本的,“二三名是山本和狱寺君啊,我必须赶快告诉他们,平川同学我先失陪了,你一定要好好休养哦。”
“啊?嗯……”
纲说着便急急忙忙地跑出了病房,白良目送纲消失在病房门口,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能白良自己不知道,但是Reborn看得很清楚。她的脸上满是失望与不甘,一方面是因为六道骸带来的耻辱,另一方面也因为自己没有派上用场而有些不情愿。
这并不是什么不应该有的反应,不过Reborn倒是觉得应该还有点别的什么。
“白良君。”
“是?”
“给你做的训练不是白费的。”
“是。”
“所以,你现在就算不能去六道骸那里也一定还有其它事情可以做。”
“其它事情?”白良眨眨眼睛,咀嚼着Reborn说的话。
“是啊。六道骸的事情还有很多方法可以查到,不过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安心养伤就可以了。”
Reborn说完便从床头轻巧地跳到地上,他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白良的病房。走出去的时候忍不住微微一笑,因为Reborn可以肯定,只要他将话说到这种程度,白良一定就明白接下来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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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突然看到天野画的指环持有者的房间的草稿,结果发现对于山本房间的想象与天野娘设定出入很大,于是对十六、十七两章做了细微的修改,主要是场景的描写,以及人物和场景互动的描写。没有提山本房间有很舒服方抱枕和奖状这些挺遗憾的。
那这次来说说了平大哥的房间。
看了天野娘的设定图,真的,极限地!有男人味!写着极限的大旗子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就在床的上方,绝对是睁眼就见。看来大哥的一天就是从极限开始又极限结束啊。然后墙上有一面极限旗子,旁边挂着学校校服。接着就只能看见一个简洁的柜子,以及拳击手用的沙袋还有其它应该也是运动用的。这些运动用品都伤痕累累,地上还放着空瓶啊,运动水壶,平时绑手用的绷带卷。没有见到书本,没有奖状,但是有锦旗。
和同样是运动社团的山本相比,大哥的房间充满热汉子的味道。
不过山本、大哥和纲的房间从摆放(堆放?)东西上来说,完全符合我们平时对“凌乱”和“乱糟糟”的标准。整洁程度应该是阿纲>山本>了平,可是这又怎么样呢?反正十年后大哥脱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