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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篇:你个倒插门的上门女婿拽个屁啊拽
*涉谷事变后五条悟被封印后的if
*夏油杰重生,脑花抢在他之前把五条悟封印,此时夏油杰已经夺回躯体
*上门女婿给自己老婆的娘家撑腰且舌战群儒的现场
*赘婿随女方(手动划掉)姓氏,所以是五条杰
划重点:五条悟被封印之后,五条家的地位急转而下,虽然家族是腐朽的烂橘子摊,但也不是随便让人瓜分的,于是夏油杰出面将蠢蠢欲动的加茂和禅院家给怼了回去。
涉谷事变后产生的一系列空前绝后的恐慌影响让各方势力都已然按捺不住,随着咒术界公认最强咒术师五条悟被封入特级咒具狱门疆后推上风口浪尖的高潮,无论是咒术界常年趾高气昂的高层,还是蛰伏在光暗陆离背后上不得台面的隐藏流派,此时都无一例外的乱成了一团。
咒术界与诅咒界互相牵制的局面即将被打破,那维持了数年幻境般的天平也终于随着黑方势力暴增的局势必不可免的要走上一方重重落下的局面,而归根到底,造成这一局面的原因不过是咒术界红方天花板五条悟的陨落,取而代之的竟是黑方已经宣布死亡一年之久的最恶诅咒师夏油杰的回归。
与忧心世界存亡为目的的大义不同,并称日本咒术界传统三大世家的御三门正在进行秘密的决策会议,因五条家家主五条悟的陨落,御三门间的平衡也同样被打破,先前由于五条家六眼的存在,五条基于加茂和禅院家几乎是一家独大的存在,锋芒也远远盖于另外两家,因此当集万千闪光于一身的五条悟被封印后,五条家几乎是一夜间一落千丈,在御三门的位置中都摇摇欲坠起来。
而本次的决策会议,自然就是有关于五条家此时的根基问题。
“已经开始了吗?糟糕,应该早点出门的。”
一道声音打破了会议厅里略显严肃压抑的气氛,众人不由转头看向发声地的方位。
紧闭的雕花木门被人从外一把推开,随后姗姗来迟的人影便阔步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左右各两排身着五瓣樱花图腾和服的家仆,那人在走上铺着毯子的台之后换成了小幅度的莲步,一路迎着各个或惊讶或不解的眼神走到了正前方五条家的所在,然后迎着众人惊诧的目光落座在了五条家的首席位置。
他身着的是黑白纹的纹付羽织袴,长发随意盘了个半丸子头,一撇长长的刘海顺着右颊而下,双眸是狭长的狐狸眼,透着浮世绘风的典韵,而那件羽织袴却不是什么罕见的款式,因为那正是属于五条家家主,五条悟所有的礼服。
在场的御三门族人中有人认出了来人那张极具代表性的脸,指着他慌张的开口,“夏……夏油杰!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呀,听你说的,御三门这么重要的会议我怎么能缺席呢,尤其会议的主题还是五条家的生死存亡,可真是太有意思了。”
夏油杰不请自来,一路走到了会议厅中五条家的领域,然后施施然落坐在了首席的竹席上,甚至把一干长老们都甩在了身后——那个位置是给空缺的家主的,而五条家此时缺席的家主是谁已经不言而喻,加茂家和禅院家的族人们窃窃私语,完全是被夏油杰此时目中无人的态度给震惊的不能言语。
出乎意料的是,被喧宾夺主的五条家竟无一人出言置喙,就连平时一贯把封建礼仪那一套挂在嘴上的长老们都不发一言,仿佛没看见前面领头那个鸠占鹊巢跪坐在家主席位上的不速之客似的。夏油杰笑眯眯的弯起一双狐狸眼,自顾自的斟了杯热茶,他这狂妄的模样终究还是激怒了加茂家的某位长老,当即便指着他的鼻子怒骂起来,“好个口出狂言的诅咒师,竟还以五条家主身份自居,简直是犯上作乱!”
经老头子的提醒,夏油杰才反应过来自己是坐在了五条悟的位置,他顿了顿,将茶杯放在一边,然后站起了身,“对了,我确实不应该坐在这边。”
御三门众族人因为他这格外配合的举动搞得不上不下,但很快夏油杰的动作就引起了更多的非议——他从身后一排的空座里抄过来一块竹席,然后并排放在了家主位置的旁边,重新拂了拂振袖坐了回去。
虽然不坐在家主的席位,但是居然坐在与他并肩的位置,夏油杰的目的不言而喻,因此又有不少顶着御三门虚无缥缈的荣誉的老人家们高声呵斥。
毕竟在整个会议厅里,可以坐在派系首位的,除了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毘人,加茂家因为家族特殊传统,家主之位一直由长老们兼任,而五条家的家主又因为不可说的原因,所以此时坐在最前面的,唯有禅院直毘人、夏油杰和加茂家当期兼任家主职位的长老三人。
五条家的族人们始终低着头不开口,唯有第二排的长老们脸色不虞,但都像约定好了似的老老实实待在夏油杰的身后,就像一排排身着华服的木头桩子一样。
因为之前凭借至强六眼的存在,五条家始终在历次御三门会议中占据指点江山的位置,这次变得格外沉默,五条悟被封印导致家主元气大伤的原因占据绝对大头。
“那么我就长话短说了,关于五条家是否还能继续在御三门中占据一席之地……感觉听起来很像英国脱欧啊,突然就变成国际新闻了。”夏油杰被自己的说法逗笑了,但是很显然在场没有一个人接住了他的梗,“……答案自然就是一如既往,以前五条家是什么地位,今后还是,是否没落不是你们这些老东西,啊还有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废物们能决定的,以上,听明白了吗?”
“胡说八道!哪来的混账居然敢说出这等无礼的妄言!把他赶出去!”
“来人!来人!”
“你们现在有两条路可以选择,一是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地听我说话,二是趁我还没有产生更过激念头的时候立马滚出去。”夏油杰跪坐在竹席上,手里还捧着冒热气的茶杯,脸上的笑容却透着丝丝嗜血的意味,“当然呢,我还可以把你们全杀了,但跟我此行的目的就相违了,真是伤脑筋。”
“放肆!你个诅咒师胆敢公然在御三门会议上出现本来就是找死,竟然还敢口出狂言,简直是不把咒术界放在眼里!”加茂家的兼任家主的长老拍案而起,与此同时族人们也严阵以待,甚至已然做好了攻击的架势。
“夏油杰,你并不是御三门任意一族的人,我不知道你来到这里的目的,但是基于你目前的立场,我们咒术界的事不希望你一届外人来插手。”禅院家的家主禅院直毘人并没有起身,但是低沉的嗓音中也满是告诫,一干族人们更是蠢蠢欲动,暗暗将手放在了腰间的佩刀之上。
御三门中已有禅院和加茂都表达了立场,唯有五条家依然噤若寒蝉,见状加茂家长老不禁出言讽刺,“果然是已经外强中干空如花架子的五条家,好啊,居然已经容忍外人骑到脖子上到这种程度,怎么你们也跟禅院家一样玩重金招揽那一套?”
“加茂家的,注意你的言辞。”被误伤了的禅院家族人面色铁青,禅院直毘人更是怒火中烧。
面对如此贬低程度的嘲讽,五条族人明显气的一个个脸涨得通红,但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出言应对,就连坐在前席的长老们都是一言不发,而挑衅够了的加茂及禅院家也停了下来,于是偌大会场居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沉默当中,禅院直毘人盯着正坐在五条家首席位置的夏油杰,他在替自己斟茶,丝毫没有自觉,一开始只是以为他不懂礼数随便找了个显眼的位置坐,而此时他却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咯噔一下。
诡谲的气氛中,众人忍不住放缓了呼吸的频率,就当大家面面相觑的时候,一道低低的笑声突然从场中突兀的响起,强硬的打破了此时僵住的形势。
夏油杰一开始还只是轻笑,后来就像是克制不住满腔的情绪似的,变成了失控的大笑,他的笑声自然也是招来了不满,很快便有人出声呵斥,“无礼之徒!你有何颜面在这里笑!”
“我笑你们这帮迂腐的老东西们没个眼力界,竟然连最基本的东西都看不出来。”
“夏油杰你休得放肆!胆敢站在御三门地界挑衅,看来你是不想活着走出这里。”禅院那边难得有个年轻气盛的小辈站了起来,也算是除了老人家之外第一个勇于出声的年轻一代。
“哦……居然还想着来取我性命的年轻人,不错。够胆的话你过来试试,能在我手下走完一招我都算你赢。”
“你!”那小辈立刻脸涨得通红,夏油杰就算再怎么出言不逊,他特级的实力都不是作假的,而且不单是评级在恐怖的顶点,他的咒术还是足以抵挡千军万马的咒灵操术,别说禅院家的小辈了,恐怕他们一拥而上也是全军覆没的下场,不过是落败的时间长短不同罢了。
“少在那边巧言令色,我再说一遍,你,被咒术界公开判决死刑的叛逃诅咒师夏油杰,没有资格在这里跟我们御三门辨论是非,而五条家今后的走向也不是你一个外人可以指手画脚的,立刻离开这里!”
上挑的狐狸眼一一瞥过在场的每一张脸,夏油杰如同看死尸一样,刚才开口的加茂族人被他盯的毛骨悚然,甚至生出下一秒就要被咒灵操使召唤出的咒灵生生撕碎的错觉,他的心里咯噔一下,猛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何等找死的话语。夏油杰倒没有立刻发难,反而揣着袖子慢吞吞的开了口,“我今天会出现在这里,坐在这个位置,”指尖戳了戳身下的竹席,“自然就会有我的原因,至于我是什么样的立场……”
“自然便是以御三门五条家家主的身份自居。”
场中静默了一瞬,立刻掀起了足以冲坡屋顶的抗议。
“你们居然纵容诅咒师抢了家主之位,真是御三门的耻辱!”即使想要趁五条家落难将其一口吞并,封建迂腐的老人们依然指着夏油杰身后的五条族人们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休要胡言!”当了半天哑巴的五条家长老气得肺都要爆炸,但是目光落在身前的夏油杰时,那股怒火居然奇迹般的压了下去,“我五条家才没有将家主之位拱手相送。”
“还在那儿狡辩!怕是脸面上过不去吧!”
“喂,谁跟你说我要抢悟的位置,虽然他也不想管这烂橘子摊一样的封建糟粕世家,但就目前来看他的家主之位还是不容任何人觊觎的,我来之前就跟这些老东西告诫过。”
五条家长老们敢怒不敢言,一个个白眼翻上天。
“而且,我是有自己身份的。”
“行使家主的权利,除了悟本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角色是堂而皇之理所应该的。”夏油杰眯起了一侧的眼睛,伸出一根指头摇了摇,在场的人被他唬的一愣一愣,“……那就是家主的伴侣,就是我啦,我现在是以五条家家主五条悟的爱人身份跟你们讲话哦。”
场中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
“你你你……你不知廉耻!”在场的人虽然都知道五条悟跟夏油杰那点破事,从10年前他们还在读书时就闹出不少绯闻了,没想到10年后在御三门决策会议这么严肃的场合上,当事人之一居然就这么没皮没脸的公开他们的身份,要知道在封建贵族的眼中两个男人结合的事情是绝对登不上台面的,更何况夏油杰还整得这么大张旗鼓。
五条家族人们脸色如常,没有一句辩白的表现算是坐实了夏油杰跟五条悟结为伴侣的事实。
“……你们什么关系那是私下里的事,我们也插手不了,但是夏油杰你就算是五条悟的伴侣,决策的领导权也不在你的手上,你是个男人,就注定了你不可能以女眷冠姓的方式并入五条家,你还是外人。”禅院直毘人幽幽开口,铁定了心要把已无六眼可依靠的五条家彻底压下去,毕竟夏油杰的地位摆在那里,身为现存的四大特级咒术师之一,就算他是诅咒师也改不了实力的存在。他的加盟只会让五条家重新有了立足的资本,而且是足以抗衡重新回顾御三门三足鼎立的地位。
不,等到以后五条悟解除封印后,他跟咒灵操使的夏油杰强强联手,五条家可就真的一家独大了。
“对了,经你这么提醒我才想起来一件事情没有宣布。“夏油杰右手握拳砸了下手心,然后从竹席上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央后拿起了话筒,一如他在盘星教宣布就职教主职务那般,还调了调音量。
在众目睽睽之下,夏油杰挑起了嘴角,”我是五条家上门的赘婿,你们禅院家应该不陌生吧,早在十年前不是就已经有过一位。”
“啊我忘了,他是入赘到别人家的吧,真是遗憾。”
“不准你拿甚尔取笑!!”在台下看戏看傻了许久的禅院甚尔狂粉禅院直哉像被触发了奇怪的开关,突然开口怒骂起来,声音在静谧的会议厅里格外清晰。
你个倒插门的横什么横!
“直哉,快住嘴!”禅院直毘人立刻喝止了自家的傻儿子。
“所以,还有哪些人持反对意见吗?关于我代表五条家宣布今后立场的问题?”
众人哑口无言,而就在这时一个愣头青的声音再次刺头一样的响起,“夏油杰你个败类,连带着五条悟那个行事放荡的混账一起,你们都不配在御三门立足!他现在的境遇大家都与目共睹,你将来也不会有好下场的!”
夏油杰笑了笑,下一秒达摩咒灵便从天而降,将那骂骂咧咧的族人砸了个半死,他现在还是要多少顾及下五条家赘婿的身份,不至于在公开场合就直接杀人。
“你们啊,如果还想安稳晚年,守着半辈子的荣誉和锦衣玉食,想顺遂的躺到棺材里的话,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安分守己,毕竟我以前的光辉事迹,你们不仅仅是有所耳闻吧。”
“今天就到这里,以后五条家的事务将由我来全权处理,一直到悟重新回到家主的位置。”
“以上。”
五条家的族人递上了手巾,夏油杰随手将溅到脸上的鲜血漫不经心的擦去,他把沾了血的手巾随手一扔,便直接起身往会场外走去。见他离去,五条家的族人们也跟着站起身,呼呼啦啦的一大群人追随他离去,恍然与当年跟在家主五条悟身后走没什么两样。
“啊对了,在公开的场合,也就是今天这样。”夏油杰突然转过了身,身后追随的五条族人们立刻给他闪出了一条道,“大家还是称呼我的现名吧,毕竟也是改了户口本的。”
“五条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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