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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番外.鼬篇 入错洞房嫁对郎
木叶镇是闻名遐迩妇孺皆知津津乐道的一座名镇,虽然被政府的当权者们贬降至“镇”之一级,但其领土面积人口数目小吃种类店铺大小都是其余各镇的几倍、几十倍、甚至几百倍,当然不是胡说八道的荒缪言辞,在许许多多木叶人眼中,他们的镇子早已不是平常可能比拟。
而在这所木叶镇中有着同样闻名遐迩妇孺皆知津津乐道的一所镖局,其名为“晓”,各位看官可别过于单纯天真的以为这就只是平常普通所处可闻可见的镖局,其中的每位都是衙门出价高昂的悬赏通缉犯,每位都是精神超越常人、能力超越常人、经历超越常人的天才级别大家。
当然为什么他们会闲的没事干去创办镖局,以及官府是怎样允许他们创办镖局的,说书人其实也不太清楚,但是,名声大噪,好评如潮,回头客新人客看官客等等人数多到几乎能够从木叶镇排长龙到最边界的小国去,这就是属于“晓”的魅力了。
对于这所镖局,咳咳,子律也只知道他们几乎什么都做,什么保护郡主守卫国门暗杀高层解决灾患找猫找狗寻人寻物建房建桥打架打剑治伤治病卖花作花炸地拆迁……….反正就是,来者不拒,交钱就行。
当然,对于其实进局还没有多长时间的涡卷鸣门小哥来说,他一直心心念念唤天呼地梦寐以求的甲级任务总算是降下了一点眉目,然而………
“什么得吧呦?!抢婚?!抢的还是个男的?!”
对于鸣门小哥大惊小怪的反应,作为创始人三位成员之一的弥彦老大面无表情的拨了拨系在胸前的棕绸扣结,异于常人的浅紫色圆圈眼透出大军于前我自岿然不动的霸然气势,指了指自己袖口金线密缝的图案。
“鸣人,难道你忘记我们的宗旨了吗?”
鸣门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侧斜袖口明明暗暗藏匿褶皱的流金灿色,眯起瞳仁努力辨认着,“………这个,‘世界征服’………?”
将袖子抚整,弥彦继续面色淡定,推缝白瓷茶杯的镶沿,氤氤氲氲朦朦胧胧,浅啜一口,将帛巾递了过去。
“所以,第一目标就是,不择一切手段得到足够的资金。”
“这两个有什么联系吗得吧呦?”
“有,委托者缴纳了可观的费用。”
“所以?为什么这样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任务会被我遇上啊得吧呦?!小迪蝎旦那飞段角都小南姐长门鬼鲛大哥他们不能去吗得吧呦?我想做一些更有挑战性的任务啊!什么保护郡主,保护皇帝、亲王,或者是出去打仗以一人之力拨揽狂澜之类的………”
“他们不适合这个任务,而且现在大家都有事,不用担心,‘晓‘都是两人一组出任务,我给你找了一个同伴。”
就在弥彦说完的同时一个纤长高挑蹦蹦跳跳的活泼身影一踏一跺的止停在鸣人面前,猛然屈肘举手,白皙宽大的指节并拢贴紧,脸颊上一只橙色的漩涡状面具,黑短发刺刺竖起显露尾梢,正式的开衫褂衣穿在他身上怎么看怎么怪异。
“哟~~鸣人前辈好~~~阿飞虽然还不算是‘晓’的一份子,但是为了帮助鸣人前辈完成任务,阿飞会努力的哟~~~”
抚额的同时直直伸出手指向面前的人,鸣门声色极为愤怒不解,“喂喂喂弥彦就算我也算是一个新人但你也不能把这个家伙派给我作为伙伴吧得吧呦?!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最最讨厌的就是连真面目都不露出来的人了吗得吧呦!“
弥彦将茶杯阖起,指尖滑抚把手轮廓,“没有办法,就这么决定了。“
没错,于是就在这种几乎等同于抗议无效的情况下,鸣门君背带着另一位极为不正常的组员踏上了“抢婚“之旅。
对于怎样实施计划的问题,其实鸣门还没有真真正正的考虑过,但身边这一位已经脱胎换骨般脱离了正常人范围的同伙才是让他头痛的主要原因。
作为“晓“的一份子,或者说就算不是一员也要给自己取一个别名,或者说是艺名,方便外人称呼或是逃跑时掩藏真实身份,鸣门君给自己取的叫做”漩涡鸣人“,虽然与自己原本的那个”涡卷鸣门“并没有什么太大区别,但鸣门君对此极为满意。
像是镖局老大弥彦的是“天道“,小南姐叫做”神使“,爆炸专家迪达拉的就叫做”迪.艺术就是爆炸”或者蝎旦那的“蝎.艺术就是永恒”,角度的“钱”、飞段的“邪神”………
而这位无论何时面具上都会贴着一张便条写着“宇智波带土“但自己就是死都不承认,还一本正经的告诉他自己叫做”宇智波斑“的家伙,或者是一言不合就开始犯病用一种甜甜腻腻的声调称呼自己”阿飞“的家伙,鸣门真的是彻彻底底的无奈了。
当然这还不算是什么,怎么说呢,勉勉强强的还算在他的忍受范围之内。
但是。
如果作为一名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为了任务不得不折腰化妆成为一名如花似玉的少女时,他的反应他还能够忍受的话。
朱红亮色的凤冠霞帔,绣金的攒花围领松松裹阖脖颈,宽大轻落的蝴蝶水袖,摩挲肌肤的浅浅凉意刺透髓骨,那种百蝶穿花的精细织工描绘雕琢了蜿蜒遍布衣身的优雅鸳鸯,一抹琉璃的灿金点缀下摆,祥福的图案花纹刺渲腰身,斜斜墨染,繁复的层叠卷翻,逶迤踝节的彤色亮红褶出涟漪,金线细密缝织的同心环扣跨越两侧结拢。
大红渲染的盖头垂落眼前,一片暗红明明灭灭的幽深,流苏的金线落定衣间,鸣门蜷起指节掀开一线刺亮的迷离,妖娆的胭脂蜿蜒晕泽,看向伙伴的表情羞羞涩涩。
“啊啊~鸣人前辈你这样穿好傻啊~~~“
于是一瞬间鸣门的心里就叫嚣咆哮着“混蛋宇智波带土把老子的羞涩还给我得吧呦”的极度不满深恶,然而双手抱肩处于看戏状态的带土君则是伸出手将鸣门的盖头又一次铺落了回去,停了半晌,细细柔柔的掀开一半,声色是调笑着的不正经。
“啊啊,鸣人前辈应该知道掀盖头的含义吧~~~那么,如果是抢婚的话,阿飞能抢前辈么~~~”
对此,鸣门表示。
“滚!!!”
果然对付这样乱七八糟莫名其妙的反人类,螺旋丸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一路西途,跋山涉水,穿林渡桥,跨岩陷潭,行地踱市。
对于经过多年魔鬼苛刻艰苦训练的两人而言,这并不算是什么,只是一路上时断时续似有似无的盗贼袭击以及高寒酷暑导致鸣门开始变得有些衣衫褴褛,完整的衣袖摆口破碎成一块一丝的布条,脆得零零星星,雨水的脏湿泥泞点迹沾溅在尾角,被炽热的光线烘烤干燥,蜷缩起一卷一翻的裂隙分支开叉,轻轻一碰即然风化消弭。
实在是穿不了了,但鸣门秉承着现在镖局资金短缺需要他们赚钱,为了“世界征服”的伟大构想以及之后能够好好享用一乐拉面的种种缘故,毫不在意的垂落着自然流苏一般的条带衣服继续赶路。
但是作为搭档的带土君默默无言的关注了很久之后在离近一座市镇的留宿地停歇的那几天失踪了极长的一段时间,鸣门不知道他去哪了。
然后,就在带土回来的时候,鸣门君正处于香香甜甜的梦眠之中,只不过,第二天清晨苏醒之后……………
“啊啊啊!我的衣服呢衣服嘞衣服去哪了得吧呦?!”一只手勉勉强强捏抓着粗布毛毯遮掩住上半身,鸣门顶着一头杂乱炸竖的刺毛金发四处张望翻找,掀开石凳拨压草科低身趴视,溅漂起的蒙蒙灰土流浮在空气中一上一下翩跹飞舞,画出圆圈钻滑进眼睑内壁,呛得鸣门止不住的捂唇咳嗽。
抹了抹眼睛,目视所见是一套折叠整平略微弯下角度的衣物,顺着杂色紧口的袖身滑上,带土戴着漩涡面具的脸颊正对鸣门,距离很近,两肩相抵,露出的鲜红眼瞳瞥扫过鸣门稍稍凸起的流畅锁骨,歪着头,“有什么好挡的鸣人~~~前辈?都是男的~~~”说着伸出修长的指节去勾鸣门挡在胸前的毛毯。
鸣门反应迅疾行动速度,抽夺带土掌心横放的衣服,身子侧过他的手指目的,小跳了几下窜步隐蔽在密密交织的树干枝桠之后,开始换衣服。
等到鸣门缩头将下摆向里一套,双臂一前一后穿入袖内,抚了抚衣袖的褶痕,走出枝叶交叉织就的隐蔽地域之后,他才意识到带土给他选了一件什么。
鹅黄色泽的长衫,领口镶滚墨黑细沿,圆裹颈项,滑柔的丝缎绸料摩挲着躯体的肌肤,寒凉的冰丝蚕衬包围全身,紧密贴合,微微一举一动便会浅浅磨蹭擦滑。衣身显得细瘦,在他身上却显出一份宽窄的合度,两侧跨缘开衩,端口斜上缝缀竹叶的优雅风骨,团状密织,做工细巧精致,锁骨处连越双扣,袖身稍宽,又极长,尾摆留有马蹄形的一段白环,几乎流宽水袖的样式,举着垂下的袖子,鸣门表示有些不能够理解这件衣服的情况。
低下头,注意到两端开口有一些大,鸣门一层又一层的卷起袖子看向带土的方向,“多谢了帮我买衣服………不过你还有没有多余的得吧呦?就像你这样的?这件穿起来很麻烦而且总感觉很怪啊得吧呦…………”
鹅黄的颜色很配鸣门,头发和眼睛,长衫的紧窄能够很好的凸显展露他修长流畅的身形,相对于平常男性略微娇小的体态美感一览无余,这种体现身材的衣服样式总让子律感觉像是旗袍啊………
不对,等等,带土君你究竟买的是什么?
虽然大大咧咧对于衣服没什么多余了解的鸣门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他挽袖子的动作停了一下,开始迅速改为解领口处的环扣,准备将这件衣服脱下来。
带土抱着肩一副看好戏的样子,视线低垂扫过鸣门露出衩口的修长腿部,突然伸出手拍了拍头顶,一种似乎才意识到什么的夸张语气,“啊啊啊~~~鸣人前辈还是不要把这件衣服脱下来比较好~因为你的衣服阿飞全部都丢掉了,而且刚刚阿飞才意识到咱们都没什么多余的钱了,如果再去买新的话,一.乐.拉.面就吃不到了呢~”
很奏效的,鸣门解扣的动作被静定,机械般的转过身来关注带土,表情渐渐变得悲愤不止,与此同时,带土将右手手肘搁在胳臂上,蜷起食指顶住下颚,打量着鸣门说,“而且,阿飞觉得前辈穿这套衣服很好看阿~腿很长很美~~”
鸣门迅速的瞟了一眼自己的腿,因为衣服基本上都被带土扔得差不多了,他醒来的时候只穿了一件很短的白色亵裤,短到几乎紧贴腿根,穿着这套长衫奇怪的显得他的腿很长,同样的,那种不正常的白皙也让他有一种这不是他的腿的感觉。
然后鸣门死死的揪着领口,几乎快要将它撕碎的力度,“宇智波带土你买的是什么?!把我的感谢还给我得吧呦!”灼灼的盯视着带土的衣服,浓烈到几乎快要将它盯穿出一个洞,鸣门飞速的思考了一下用螺旋丸把自家同伙打晕了之后把他的衣服抢下来自己穿的可能性。
对此,带土君表示,三十六计走为上计,现在前辈似乎心情不太好,先用神威逃跑此为良策,离开前还极为作死的补了一句,“鸣人前辈还是不要撕了它比较好啊~要不然就要用前辈吃拉面的钱买衣服了~哦,对了,前辈的腿真的很.漂.亮.哟~~~”
如果鸣门的脾气会变得很坏,一言不合就开始搓丸子,那就是被这个家伙气的。
鸣门对于自己现在穿的这套衣服极为不满,搞的他像是一个女的,就算被教训了一顿的带土君坚持声称这是正常男子所穿的衣服,只是下摆开的大了点,鸣门依旧坚定的表示,等什么时候有了钱一定要换一件得吧呦!要和他以前的那一套一模一样得吧呦!
带土君一本正经的和鸣门打了个赌,他表示鸣门穿这套衣服真的显得腿很好看,如果有超过三个人夸赞鸣门的话,就用鸣门的钱去买一个新的面具,反之,带土请鸣门一年份的一乐拉面。
一提到一乐拉面几乎忘我的鸣门爽快的答应了这个条件,反正他现在也没有多余的衣服穿,市镇禁止裸奔,他又不能光着身子,他认为这个赌绝对是他的一乐拉面大丰收。
然而………
进行第一个甲级任务的鸣门君遭受到了人生之中最最最严重最最最悲剧最最最痛苦的打击。
如果他可以无视掉守门的士兵们从他的脸上滑过,从他的腿上滑过,然后死死的盯着他的胸前似乎正在确认他是不是个女子的行为,他可以保持沉稳的姿态强忍着想要一个螺旋丸打出去的想法,当然,他已经是一个大人了,虽然还不算是一个成年人。
如果他能够无视掉经过什么风月场所之前突然拉住他涂脂抹粉的风尘女子盯着他说的,“妹妹你想不想来这里?姐姐我好羡慕你的腿啊,又长又白………”然后他在意料之中的炸毛竖起大拇指指着自己回喊着,“我是男的得吧呦!”然后“哎呀不要骗姐姐啦,没长起来不要紧,只是还没到恰当的发育期而已……”以及把头缩在衣袖间笑着不住颤抖的带土。
行人路人各类人盯着他的视线目光交错织缝划出热度,带土依旧顶着他的那张面具双手背叠在脑后一副悠闲自在的状态,额侧贴着那张似乎永远都不会取下来的“宇智波带土”的纸条。
次数堪堪停滞在三人以下,然而就在一次解决盗匪劫贼的时候,带土十分简单的丢出几只飞镖解决大部分人,而撑手在木杆旁准备跳下来出其不意一次性解决所有人的鸣门确实是从上面跳了下来,半空中裾摆四卷飞扬新绽瓣尾,然后举着螺旋丸的鸣门发现自己已经不战而胜了。
正好踏落在一人身上,弯下腰,鸣门眯着蔚蓝蔚蓝的眸子注视着他,只见那个几乎处于七窍流血满面红污模糊不清的人颤颤巍巍的伸出大拇指,对着他用着同样抖抖断断的声调说了一句,“小姐………腿真美……………”
结果就是,鸣门用螺旋丸进行了土地耕作行为,并且将那些盗贼们抗背起来转送官府。
当然我们继续可以无视掉经过中从那人说完话之后就开始笑的带土,笑得没心没肺畅快淋漓无所畏惧,在鸣门眼角浮现出层层堆积黑线的时候极为关心的踱步走过来“啊啊~没事吧前辈~~~”同时伸手掀起鸣门的下摆露出修长白皙圆润透着健康浅淡蜜色的双腿,然后被鸣门进行了不轻不重的膝顶,占便宜失败的带土在面具下的那只写轮眼多了一圈黑紫的痕迹,虽然他并没有在鸣门面前露出过真面目。
一向有话直说,说到做到的鸣门真的去买了一张面具,不过带土只得苦笑了,至于那张面具是拉面形状的、丸子形状的、还是其他什么形状的,说书人并不了解,嗯。
对于两人而言,一路经过市镇都会留心关注任务的内容,大约一周之后即将大婚的主人名姓也是百方探查打听了解询问之后才稍稍有了一些眉目的。
“什么?!宇智波一族的一位二少爷要大婚得吧呦?!喂喂,带土,和你同一个宇智波的,你认识吗得吧呦?”
转头朝向带土的鸣门看到这个家伙一本正经的压低声线,努力表现出磁性低沉的感觉,“不,我叫‘宇智波斑’。”
“都是宇智波的有什么区别啊得吧呦?”“不,难道前辈你不觉得‘宇智波斑’听起来更符合我的人设吗?”“话说你的人设是什么?”“……………”
两人之间突然一阵迷之沉默,血色与蓝天相对碰撞平衡,融凝交合,翻卷出一种诡谲的美感与彻骨的………尴尬。
“喂喂喂,你知不知道最近除了宇智波家的二少爷要成婚,还有一件更大的事么?”
“当然知道了,这么远近闻名妇孺皆知的事要是我不知道,这‘万事通’的所谓名号还不是落人笑柄啊。不就是在同一个镇子要举办什么‘武林大会’嘛,这几天早就传得沸沸扬扬了。”
“是啊是啊,而且据说参加者都会有现钱奖励,如果走到最后的人还会有高额赏金嘞,那钱啊………啧啧,估计咱要是能拿上个点点皮毛,都能安享晚年啦。只不过规矩要什么一男一女两人一组,都能打的,又要两个人,哎,难啊,看来咱俩是彻彻底底没戏了……………”
两人互相谈笑唏嘘,低头饮茶,突然感觉到背后如芒刺在身,转过头,看见两个陌生人用一种灼灼奕奕的目光注视着他们,快要将他们的身躯穿透了。
鸣门晴蓝无际的旷远眸子中透出一种急切迫然的烈烈视线,满脸满面皆是渴望坚决,而带土唯一露出的那只写轮眼则是变换成铜钱的形状。
哦哦,一碗一乐拉面得吧呦,两碗一乐拉面得吧呦,三碗一乐拉面得吧呦………还有伊鲁卡三三好色仙人,可以请他们的客了,还有纲手婆婆欠的债,估计能全还掉了………一百碗一乐拉面得吧呦,两百碗一乐拉面得吧呦………
写轮眼用到死,绝对要拿到奖赏。实在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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