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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开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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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月，神奈川每所学校都会迎来一个开放日。所谓的开放日，即是允许家长，别校的学生甚至海外的学生来本校听课，以及参观社团活动。因为仅开放一天，来校的人数目不少，所以往往每个时间段都会限制人数，以免教学工作及社团活动受到干扰。很凑巧地，神奈川县大赛开赛前一天，即是立海大附属中学的开放日。
清晨，校园里就已来了不少人，与往日相比大相径庭。因为时间尚早，这些人大部分都是他校的学生，当然，是恰好不上课的他校学生，所以，刚进校园的浅野离音，目光所及便是那个在男网附近徘徊，熟悉的可疑身影。缓步移过去，从侧面看清那个身影的面目后，离音一个趔趄，险些没摔倒。那个墨镜，真是似曾相识啊。
轻咳一声，离音有些许无奈地说，“千叶言同学，看来你们冰帝今天放假啊，话说，别告诉我你又是来做间谍的。”
闻言，千叶言转过身，迅速摘下墨镜，拉着离音兴奋地说，“好久不见啊，离音，我们今天是放假，知道今天是你们的开放日，我就过来了。还有，既然来了，我自然就来做一下间谍咯，毕竟上次我连网球部在哪里都不知道，你说是不是？”
离音无力地垂头做投降状，哪有做间谍的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的动机的？她百分之二百肯定她是自作主张的来重操旧业当“间谍”，怎么想她都不认为冰帝的网球部需要抓紧一切时间在这开放日来做侦察。
听着千叶言的絮叨，想来，若不是隐川墨怕死无葬身之地而迅速去女网报道，这两人怕是能把屋顶给掀起来吧。嗯，当然现在是在外面。这时，向里面又张望了一眼的千叶言忽地发问，“话说离音，你们立海的部长到哪里去了？”
略微一滞，离音叹息了一声，“对哦，你们还不知道，幸村学长住院了，关东大会之前能不能回来还是未知，更不要说近期的县大赛了，但我想，全国大赛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没有答话，千叶言又望向部内。难怪她感觉，他们较于去年远不止强劲了一点，原本还以为只是要实现立海三连霸，现在看来，不仅仅是要完成三连霸，更重要的是他们还承担着他们部长交托给他们的梦想和信念，在部长回来之前，不允许任何一场败北的出现，这也是他们对自己的要求吧！今年的立海，会强到恐怖呢。
“我还要去社团，你要来吗，小言？”离音问着，回过神来的千叶言猛点头，又打开了话匣子，“当然，离音你已经是舞蹈社的部长了吧，唔，我好期待你们这次的演出呢，这回我还会为你们加油哦。”
身体轻微抽搐着，离音轻拍着千叶言。这孩子，是真不怕被冰帝众人的目光啊，今年还要这么明目张胆吗？虽然是这样，但她当然会努力的，纵使三年级的千叶诺不知比她优秀多少，纵使这次不能再靠出奇制胜，她也会去搏一把，真正的，以实力去打赢这一仗，对得起肩上的这份责任。
最后，对话以千叶言还要去二年D组听课结束，而这个格外忙碌的一天也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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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上午，除却上课时间的安静，其余时间是热闹非凡的。仔细看向四周，还可以发现一些外国学生在参观，足见这个开放日的举办影响多么深远，或许，以后这样的日子还会因此而增加。
在走廊里行走，虽然并没有太多人，切原也会感到异常的拥挤，同时也很抑郁。搞个开放日，来个千叶言，然后上课老师问了他好几个问题，因为他没回魂，所以一时都没回答上来，结果人家千叶都替他回答了，导致老师痛心疾首地看着他，同时念叨着反省自己，无非是什么看看人家冰帝教出来的学生，立海非得努力才行了，不然就得落后。
切原心里这个气啊，他也会的好不好，只是因为走神了，而且啊，不是立海差，人家千叶言好歹也是冰帝的年级第一，他拿什么资本去和第一比？就算比，也应该是荒木去和千叶比，那才公平！
这时，有人从身后拍了下他，切原转过身，是个外国女孩，只见那个女孩笑了笑，问着，“Excuse me，could you please tell me where the library is ”
“啊？”切原怔怔的听着那一串英文，要知道，听力和现实中的英文对话时有差别的，所以切原顿时蒙了，只是微张着嘴，和女孩大眼瞪小眼。一句话也不答对一个外国人实在不礼貌，良久，切原一咬牙，果断回复着，“I，I don’t khow ！”
好吧，好歹他还会一句我不知道，可是那个女孩的眼神更加疑惑了，她难以想象身为这个学校的学生，竟然不知道本校的图书馆在哪。接收到对方的目光，切原有种他做了一种很白痴回答的感觉。
“哎？你在和外国人对话？”路过这里，一脸惊奇的隐川墨问着。翻了翻白眼，切原没有理会她同样白痴的问题，转而向她身旁的离音求救。了解相关情况后，离音的目光有些无奈，她现在只在想一个问题，那就是刚才他有没有把脸丢到外国去的倾向。晾着外国人在一旁着实不好，上前去，离音开始和她交谈。
不得不说，和现实中的外国人交谈确实需要一定的水平，显然离音的境界也有些不太够，但好歹可以听懂，并说上一两句话，同时她心里有种以后要练口语的打算。
终于，在那个外国女孩说了一句“thanks”后便离开了，转过身，离音看着切原，俨然已经接近无语状态了。半晌，离音才挤出一句话，“人家问你图书馆在哪里，你竟然说不知道，切原同学，你还真敢答，如果刚才人家问的是网球部你还回答不知道，好吧，我无话可说了。”
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对于英文，切原在心里更是诅咒了n遍，果然，是闹大笑话了。
只不过，灾难远远没有过去，在无意中见到真田由远及近的身影时，切原心里咯噔一下，暗叫一声不好，条件反射地转身欲逃。其实，如果切原站着不动，和平常一样和真田打个招呼也不会怎么样，可是，他偏偏做了一个最不明智的决定，所以发现异样的真田一声叫住了他，然后，再加上一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将刚才的事情绘声绘色的描述了一遍的隐川墨，不用回头切原也知道，他又惹怒副部长了，副部长的脸色绝对又黑到极致了。
“太松懈了！切原，将刚才的那句英文加翻译写一百遍，放学前交给我！”让整个教学楼都为之颤抖的声音响起，心里下着暴雨，切原无力地应着，不敢有丝毫的含糊。
放学前？很好，他的爪子可以不用要了，英语，我恨你！切原心理腹诽着，但被罚写的命运却是改变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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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网球部，四周依旧围着很多人，但不同于平常，周围不再都是一大群女生，更多的是网球爱好者们。瞟了眼场外，触及几个外国人，切原只觉头痛加手痛。一个开放日，来这么多外国人干什么，真够受的！
突然，一个外国人说了一句英文，反正又不是对他说的，切原也没多加理睬。只是令他费解的是，学长们竟都停下了手中的活动，而看向那个外国人？目光还很不好，连真田副部长的目光都变了变，那么切原敢肯定是那个家伙说了什么了不得的话。
拍了拍丸井，切原虚心问着，“学长，他刚才说了什么？”丸井无奈地望了切原一眼。虽然他的英文也不是说有多好，但他也不至于像切原一样无知，可是，刚才那句话他并不想重复。“你还是不知道的好，赤也。”丸井补了这么一句，导致切原更加不解了。
其实丸井的本意也是为了那个外国人好，切原如果知道了意思，百分之百会找那个人单挑，这万一进入红眼模式把对方打残了，影响多不好，毕竟是外国的。可是该外国人显然没有这意识，依旧叽里咕噜地说着。
终于受不了这一连串的英文刺激，切原一跺脚，向四周一搜索，然后站定，对离网球部有一段距离，等隐川训练结束的离音喊道，“浅野，你听听那个家伙在用鸟语说些什么，然后给我翻译一下吧！”
丸井心里轻叹，为那个外国人默哀，而闻言的离音往前走了几步，竖起耳朵听了一阵后，脸色也有些难看，也理解了为什么没有学长愿意告诉易冲动的切原了，在问了一遍“你真的真的要知道吗”后，切原依旧不解的点头。
深吸一口气，离音大致地翻译着，“他说这种程度的技术也能拿的上台面？原来全国第一的立海大附属中学也不过尔尔，在他们国家，嗯，随便一个人都可以把你们打得体无完肤，一个岛国的网球也就是这种程度罢了。”
语落，意料之中地注意到切原的全身开始颤抖起来，看着场外那依旧用英语大笑着发表感叹的人，切原只觉恶心得想吐。用球拍直指那个人，近似咬牙切齿的声音自切原口中说出，“好小子，你真有胆量！浅野，帮我翻译一下，有种跟我打一场！不击溃他到满地找牙我切原赤也的名字就倒着写！”
离音顿觉不知如何是好，目光游离向网球部的其他学长，而柳在这时拍了下切原，提醒道，“赤也，你在下战帖前至少应该先征询下弦一郎的意见。”
略微一怔，切原转向了不远处的真田，压了下帽檐，在丢下一句“比赛结束后罚跑十圈”后，真田便自行去做练习了。所以说，其实副部长心里也是极其不爽的吧。
这回不用离音翻译，柳便将比赛的事情与那名外国人说了。挑衅的目光看向切原，外国人没有任何犹豫地应战，转身便去取自己的球拍，然后进入场地，做完热身，比赛便正式开始。
“我觉得切原还是手下留情些为好，毕竟是别国的，PULI。”看着进入场地的二人，仁王说着。一旁的丸井头痛的抚额，“问题的关键就是，赤也那孩子在受了刺激的条件下会懂手下留情为何物吗？不让对方挂彩回去他切原赤也的名字还真该倒着写了。话说我最最没想到的，还是真田会同意。”
众人点头，而比赛已经开始了。想来那名外国人也的确有些骄傲的资本，只见他的球速飞快，且每一落球点都似精心部署好一般压于底线，一来二去竟保住了他的发球局。大笑着，他又说了一串英文。
握紧球拍，切原垂着头问，“柳生学长，那个家伙又说了什么？”“他说，果然也就这样了，就这么点实力你这个海带头也敢来挑战他？”推了下眼镜，柳生回答着，而没有注意到切原已经发生变化的那个外国人仍大笑着。
“嘿嘿，我会彻底击溃你！”张狂的眼神在触及对面场地那双突然变得猩红的双眸后骤然一惊，而局面也在瞬间逆转，场内外一片寂静，只能听见击球声与大笑声，只不过大笑的换人了而已。
依旧扶额，丸井轻摇了下头，“柳生，你不应该实话实说的，估计比赛结束那个外国人就得竖着进来横着出去了。”点了下头，柳生没有再多加评论。比赛只能继续，最后以那名外国人躺在地上动弹不能，切原6:1获胜而告终。
望了望真的横着出去的外国人，离音无言地摇头。她该说他活该吗？敢藐视立海，这已经够轻了，她还以为这家伙会住院呢。想来自己的想法有些邪恶，离音急忙甩甩头，不再思索这些，而是把目光移到脚边的一些东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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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往医院的路上，在坚持五分钟没停歇后，离音终于不负众望的将手中的一摞书置于路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至于事件的起因，让我们倒回到放学后的那个时间段。
“彭”地一声，离音瞧了瞧自己桌子上的那摞资料，随后目光上移，看向揉着自己的头发解释地切原，“呐，这是这些天发下来的资料及习题，浅野你既然答应了那就帮我送到部长那里去吧，不过，你一个人行吗？如果真的不行的话，那么就我去送，只是等我们社团结束怕是会很晚了。”
“没关系，我可以的。”在果断的答应下来，又瞄了眼那不低的一摞书后，离音有些后悔自己嘴快了。本就力气不大的自己真的有能力成功抵达医院吗？这摞书，分量好像不轻。试着掂量了一下，离音顿时脑海中响起警钟，刚想回头叫住切原让他自己去送，结果发现人家早就已经跑了。身体颤了颤，离音有预感自己今天会死得很惨。
原本她还寄希望于隐川墨，至少可以有人替她分担下，谁想隐川墨竟然因为母亲生日，所以社团活动一结束就跑得无影无踪，以至于这项纯体力活动就完完全全地落在她浅野离音身上了。看吧，这就是说话不经过大脑的报应。
咬了咬牙，抱起地上的书，离音继续大步迈进，但很遗憾，不出五分钟她又光荣倒下了。瞪着地上的书，离音那叫一个气啊，恨不得这摞书自己长出翅膀来。她真怀疑，这几天怎么就能发下来如此之多的资料，果然是因为国三毕业班的缘故？老天，她还是好好享受一下国二的这段时光吧。
心里给自己打气，离音前进着，走走停停的后果是，原本十五分钟的路程，她用了一节课的时间才到。
翻了翻白眼，在问清了病房和路线后，离音奔了过去，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后面欲言而止的护士小姐。因为离音累得满头大汗的，所以这位护士小姐本想帮帮她，结果离音本着早死早超生的想法飞奔而去，护士小姐只得作罢。
望着平日里不长，今天却如天梯一般的楼梯，离音欲哭无泪。怨天尤人也是无用，深吸一口气，仿佛要英勇就义般，离音跑上楼去。别问她为什么没劲了还要用跑的，只要她稍一松劲，估计就会有种要从楼梯上摔下去的感觉。
估计明天她写字都该无能了，若是还有下回，她绝对不会再随便当苦力充好人了，这是在终于踏上最后一级楼梯的浅野离音最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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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了眼窗外的天色，就在幸村以为今天不会再有人来了时，敲门声响起，尚未等他应答，一个人影就扑了进来，随即一个上气不接下气的声音响起，“对，对不起，学长，没，没等你应答我就进来了，我实，实在是坚持不住了。”
略微一怔，幸村急忙走过去接过离音手中的书。突然失去了压迫，离音骤然感到一阵轻松，往后靠着墙，不想再动弹。
幸村掂了掂手中的这摞书。他都觉得沉，难怪浅野离音会用这么长时间才过来。将书放下，幸村微蹙了下眉，语气中有些许责备，“切原是怎么回事？怎么将这么沉的东西也都推给你一个女孩子？他如果不想来的话那就以后也不用特意过来，本来我也没打算麻烦他们放学后还要特意来一趟。”
“啊？不是的，额，是我太逞强了，还以为没有那么沉的。我也只是替这一段时间罢了，切原同学并没有什么都推给我德意思，可能他觉得不沉也以为我也是这样吧，哈。”干笑着，离音解释着，本来也是因为她自身的原因，这要是害的切原同学被责备，她岂不是太罪过？
当事人都不介意，幸村也不再多说什么，翻了一下那摞资料。订的这些题可是终于发下来了，这量，还真是让人不折服都不行。边翻看那些资料，幸村边说道，“浅野你坐下吧，我想你现在也没有力气立刻就走吧？”
继续干笑，离音不再拒绝，走过去在床沿边坐下。所以，她真的是一点力气也没有了，矜持什么的一边呆着去吧。
看着那些资料的侧面，离音不错的视力告诉她，光数学就至少有三本。倍感头痛的揉着额角，离音无力地发问，“学长你们真的都能做完吗？摊上这么多题，我明年还能活下来去高中的大门吗？直升考试也需要做这么多的题啊。”
轻笑出声，幸村看了她一眼，道，“所以说要讲究学习方法吧，一本本一道道地做，谁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像那些你熟的不能再熟的题，自然没有必要再去做，仅做你不太熟的就好，总之我是这样的。”
离音赞同地点头，同时她又想到，那明年夏衣还有必要做题吗？如果她能保持年级第一的话。哎，这就是差距，像她浅野离音理科的水准，注定了她只能每道都得做。想来，今天数学老师就布置了好多题要去完成，她在放学前大致浏览了一遍，很好，她就没几个能完整地做下来。还有种开学老师又会点她上黑板写家庭作业的题，这已经成定律了。
甩了甩头，为了自己那可怜的面子她也要改变现状，又点了点头，她开始考虑怎么办。看着又摇头又点头德离音，幸村已然猜出了七八分，半晌，果然听她问道，“那个，学长，你介意给我讲些题吗？”
“如果你不介意天快黑了的话。”幸村指了指外面，离音看过去，的确是要黑了。“没有关系，在抱着那些书来的路上我就有预感今天回去早不了，所以我给我母亲打过电话，她下班路过这里，我算好时间下去就行。”
边说着离音边拿作业，但愿这些令她大眼瞪小眼的题，不要是什么太白痴的题目，离音默念着。
在用二十分钟讲完一道题后，幸村转着笔笑道，“浅野学妹，你让我深切地回忆起给丸井讲题的那些日子，就某种程度上来说，你的层次还要略高一些，至少公式可以记住。”
离音无力地垂头，她就知道是这样，需要背的东西她都能记住，但会不会用就是另一回事了。
不管用了多长时间，她总归是弄懂了，数学课应该不至于挂在黑板上。将作业收起来，离音如释重负的呼出一口气。
“网球部最近的训练情况如何，你清楚吗？”眨眨双眼，离音顷刻间想到的便是方才网球部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于是先把今天的情况道完，末了补了一句，“明天就是县大赛了，就我来看他们的兴致都是很高的，状态也很好。”
幸村闭了下双眸，县大赛，终于在明天要开始了，就让他在这里期待吧，他们这回的表现。
“果然学长不能去看比赛吧。”说完离音就像为自己这句又不经思考脱口而出的话扇自己，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实吗？如果可以去看，住院什么的当然不会需要。
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幸村勾起一抹笑，“哎，或许我可以考虑偷跑出去一次看比赛。”
嘴角抽搐，离音无力的笑着。看来，她很有把人往沟里带的潜质。
很快，时间便差不多了，觉得自己也缓过劲来了，于是离音便起身告辞。在明确肯定自己记得路后，幸村便不再送她。刚来到外面把门关好，低头走了几步远，离音就差点和来人撞了个满怀，定睛一看，还好是女生，离音稍稍松了口气。
“对不起。”离音轻道了声歉，低着头走就是会遇上这类事，但这种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所以道过歉后，离音便打算离开，谁想那个女孩在说完没关系后又添了一句，“你不会是幸村君德女朋友吧？”
“如果是就好了。”下意识地，离音小声嘀咕了一句，在觉察到对面的女生一直盯着自己，而自己又说了什么不得了的话后，离音顿时脸像火烧了一样，差点没一头撞死在这里。
她今天是怎么回事啊，这种丢人的话也能说出口！幸亏她离开了一段距离，而这门的隔音效果也不错，不然她就没有颜面再继续存活了。懊恼了一阵，离音匆忙补道，“不是，我是说，我只是这两天代替原本要来这里的人探望学长，顺便把笔记什么的送来，就这样，再见。”
说完离音逃也似的离开，再待下去，她非要窒息不可。看着她离开的背影，水野奈绪耸了耸肩，径直向自己的病房走去。
行至前面，离音深呼吸，脸上的温度总算是退下去了。好吧，她下回还是不要说话好了，一说就错，真受不了自己，不过类似的话她是不是已经暗自想过很多遍了？
正反思着，隐川德电话随之而来，无非是让她别忘了明天一起去看比赛，当然，以免一年前的悲剧重演，离音再三强调务必让隐川带她去，迷路什么的她再也不想经历。
挂断电话后，离音又猛然想起，网球部县大赛初赛结束后的第二天，就是舞蹈社的演出了，无论如何，作为部长德她所带领的这第一战，一定要拿下！
星空闪烁，似在宣布着开始。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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